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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又到了,懵然间想到了我的老师张学惠。张老师已经去逝几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依然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我是1987年从聊城师院(现在的聊城大学)考到山东师范大学政治系的,当时研究生很少,那一年全系一共招了四个人,三个老师带,张老师带了我和一个女同学,研究的方向是哲学中比较难学的认识论,张老师是这方面的专家。张老师做学问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他家里、办公室里到处都是书,浑身透着书卷气。他的应酬极少,一心扑在学问上。张老师上课经常拿着一把扇子,即使在冬天我记得他有时也拿着,这可能有利于他思考,或者是他做学问的一个道具。张老师治学很严谨,记得有一次我东拼西凑写了一篇论文拿给他看,他没看几页,就拉下了脸,严肃地说“你不要把学问当儿戏,论文不是和尚的百衲衣,要下真功夫,把你掌握的材料吃透揉碎变成自己的东西。”这次教育对我印象很深,也影响了我以后写作的态度。
张老师是六十年代中国人民大学的哲学研究生,八十年代初就参与编辑过教育部组织的《西方哲学史概论》,这本书是全国大学的教材,囊括了西方哲学大家的主要思想。大家知道,西方哲学家的思想晦涩难懂,别说编辑了,就是我研究生毕业时也是一知半解,现在理解起来也很费劲,可见张老师的理论功底有多厚。张老师著作等身,发表了许多有影响的著作论文。据我了解,以张老师为带头人的学术团队把莱布尼茨思想作为重点研究课题,克服种种困难,取得许多突破性研究成果,架起了中德文化交流的桥梁。
张老师不仅教书育人,还从事教学管理工作。在他当系主任的几年里,看不到什么管理,更多看到的是服务和良好的教学环境。他对青年人很包容,常讲一句话,“年轻人不可能不犯错误,你给他讲一堆道理,不如让他跌个跟头吃个亏,关键是要教育他们‘不贰过’”。
张老师个子挺高,比较清瘦,有些驼背,走路是他的一大爱好,校园里经常看到他边走边思考的身影。张老师面善心慈,不苟言笑,几乎没有见过他发过火,或者与人有什么争执。张老师虽然做学问很投入,但并不迂腐,他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有一年我们代表他去北京看望他的老师——人民大学著名哲学家肖前教授,他也准备了很精致的礼品。张老师对自己的学生十分关心,记得有一年中秋节,他约我们几个同学去他家吃饭,师母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他还准备了酒,尽管他喝一点啤酒,但还是劝我们喝白酒,他说,“男子汉应该喝点白酒,这个壮胆”。从那以后,我学会了喝酒。
毕业时,张老师觉得我是块搞学术研究的料,就想让我留校,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留成,但他尽力了。毕业后,我单位和家离张老师家不远,逢年过节我都抽空去看看他老人家,每次去他都反复说,“千万不要买东西,你们正是困难的时候,我条件好,什么都不缺”。当我抱怨职位比别人升的慢、工资收入低的时候,他就严肃地批评我“你不要和别人比这些,要比就比灵魂的深浅和灵魂的宁静”。当我急躁不耐心的时候,他就开导我“你要学会等待,在等待中积蓄力量,寻找机会”。张老师不仅在学校里给我细心的教育,工作后也是我人生的导师。由于工作忙和家里事情多,每次去他家时间都不长,当我要离开时,他都把我摁下,反复几次,我才能离开,看来他有许多人生的道理想给我讲,现在想想还很后悔。
到了晚年,张老师也是疾病缠身,当他在重症监护室时,我去看他,隔着玻璃,他艰难地抬起手向我招手,我瞬间泪流满面,哀叹岁月和疾病的残忍。追悼会上,张老师的老同事迈着沉重的脚步蹒跚地来了,千里之外的学生来了,成百上千的人来送张老师最后一程,人们敬重他的不是地位和名利,而是他崇高的师德和严谨的治学态度。(王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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