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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衡水日报
徐朝
布谷……布谷……清脆悦耳的布谷鸟叫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一骨碌坐起来,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听着时隐时现的布谷声,勾起了我对少年时期拔麦子情景的回忆……
上世纪70年代初,在我的家乡生产条件差,村里生产队上没有深机井,只有两眼土井,600多亩小麦只有10多亩能浇上水,其他都是“望天收”,小麦亩产也就100多斤。在那个年代,大家都是靠工分吃饭,麦收是社员们多挣工分的好时机,所以全家老少一起上阵。我那时正在读初中,学校每到麦收季节都要放半个月的假。麦收前,我同我的两个伙伴商议好,起早去抢占地边上小麦稀少的“制高点。”
那时没有小麦收割机,也不让用镰割,加之小麦长得又矮,怕玉米播种时不好下种,只能人工拔麦子。布谷鸟叫头遍也就是凌晨三时左右,没等队长叫起,我们穿着棉袄,披着月光,飞奔“东南洼”麦田。因为农历的五月早晨和中午温差大,农谚说得好,“拔麦子打枣,离不开棉袄”。
拔麦子三人为一小组,谁拔得快在前面打腰(yào),就是两绺小麦拧成绳,准备捆麦子,第二个随把,第三个人捆腰,把麦子捆成一个圆个子。等大部分社员赶到地里,200多米地的地头,我们已经拔了一半,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咬着牙拔了个来回。当会计验工记分时,要每人少给我们记两个工分,一是说我们耍滑头,挑麦子稀的拔,二是说我们剩的麦子多。最后还是大家给我们说情,才记了七个工分。
一早晨下来,手上起了好多水泡,母亲用针帮我把水泡挑破,再穿上一根头发丝,说这样不感染。吃完早饭后,我们和社员们出工时,再也找不到拔稀麦子的机会了,生产队长挨个儿分工。分工前,生产队长讲了两条纪律,一是不准搓麦子吃,二是不准掉麦穗。正说着,一个哥们儿搓麦子被生产队长发现,队长严厉地说:“存良,你怎么搓麦子吃?”存良说:“我没吃,我数数多少粒。”十时左右,骄阳似火,加上小麦没有潮气,一拔麦子吱吱作响,加之手上起了水泡,每拔一把麦子,手都钻心似的疼,别人拔了一半,我们才刚进地头。二大娘领头拔得最快,她招呼我:“小子,别着急,到地头我回来接你。”第二天清晨,布谷鸟的叫声把我从梦中惊醒,听着再也不那么悦耳动听了,烦它叫得太早。在路上腰酸腿疼,走路都变了形,复员军人徐福来开玩笑说:“怎么样小伙子,不撑劲了吧,别光听着布谷鸟叫得好听,那是我们庄稼人收麦时的起床号,挖河、筑堤、拔麦子、打坯,这是四大累,好好学习吧,庄稼汉这碗饭不好吃。”
布谷……布谷……斗转星移,1984年,我们生产队集资打了两眼深井,土地全部实现了水利化,我手拿着镰刀来到自家的6亩水浇地里,望着齐刷刷的小麦,颗粒饱满的麦穗,心情异常兴奋,心想这麦子亩产少说也得1000斤,再也不拔那爬麦子啦(小麦矮时常蹲着拔)。原以为割麦子手不疼不累,可割起来不是那么回事,由于小麦密度大、秸秆粗,老半天才割几步,一早上割下来,拿镰刀的手起了几个大水泡,我发愁地说:“这6亩麦子哪辈子割完啊,要是有收割机就好了,把麦子割完光等轧场了。”妻子边割小麦边生气地说:“你就是吃馋了坐懒了,哪有这样的好事?”妻子没上过几年学,干庄稼活出身,干起活来很利索,不但割得快,还不落麦穗。见我落得太远,就往回割,就这样,我还直喊腰疼得受不了。到了上世纪80年代末,就开始用小型收割机收麦子,再也不用披星戴月去割麦子了,前面用收割机收,后面用拖拉机装小麦,运到场里直接打轧,大大地减轻了劳动强度。
布谷……布谷……每到麦收季节,布谷鸟就来叫醒人们起床收小麦,我披衣坐起,深有感触地说:“天高任鸟飞,鸟语催人醒,只知啼鸣景,不知人间情啊!”收麦季又到了,从农业收麦来说,由以前的人拔到小型收割机再到大型联合收割机,农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正是:“小麦长得齐刷刷,不用手割不用拔,一天就把麦收过,小麦干净运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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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6-27 09: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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