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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老屋,是父亲耗尽心血的杰作,蕴含着他对家人的爱
自从父亲去世,我就很少回过老屋。前几日母亲让我回家一趟,家里的户口本还留在老屋,让我回去将它拿过来。
我独自一人开着车回到故乡,恍如隔世。没有林立的高楼大厦的阻挡,天空中澄澈的蓝蔓延到边际,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一股清甜。
当我踏在老屋门前的土地上,一阵欢声笑语从屋里传来。我有些奇怪,走上前推开门,却看到奶奶正坐在大堂里剥大蒜。
“小容你咋就回来了,不是说和方玲一起去玩了吗?”奶奶手搁在篮子上,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我。
我有些惊异,低头看着自己,发现我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衣服,身上脏兮兮的,像刚跟人在土里滚过一圈似的。我正站在门边,发现自己才到门的一半高,两只腿又短又粗,完全就像一个小孩的模样!难道我回到了过去了吗?
我扑过去抱住奶奶,奶奶的双手向外张开着,努力不碰到我,“我手上全是泥!全是泥!好端端地抱我干啥?”
奶奶去世十多年了,我几乎快忘记奶奶的脸了,如今能够再次碰到她,都是命运赐于我的恩惠。我在奶奶脸上猛地亲了一口,然后松开她,想往右边的房子里跑去,却被奶奶一把抓住,“干啥去?一天到晚疯的不像个女孩儿样,你父亲正和你母亲他们忙着修缮房子,你可别这时候过去添乱。”
修缮?我思索着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哦,想起来了,有一年,家里的土屋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开裂,根本无法遮蔽风雨,但是家里又没有这个闲钱,父亲辗转反侧三个晚上,决定整个翻修过程都自己来!
烧砖、砌墙,父亲什么都会做,在我心中俨然是一个如同孙悟空一般无所不能的人物,我曾常常以父亲为荣。
我挣脱开桎梏,跑到右边的老房子,看到正站在梯子上砌墙的父亲。“小容,你来这里干什么?等会东西掉下来砸到你。”母亲手里拿着砖头,递向站在梯子上的父亲,听到动静,转头看到我大声斥责。
我看到一脸怒容的母亲,以及抽空看了我一眼的父亲,缩了缩头转身跑向院子。院子里戴着项圈锁链的小黄狗看到我,不停地摇着尾巴,嘴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十分可怜。我看着它心里酸酸的,慢慢走上前去摸它的头,它看我走过来,欢欣得摇头摆尾,趴在地上任我摸头。小黄狗叫阿黄,是家里从小养到大的,小的时候它就是我最好的玩伴,常常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只是阿黄长大之后脾气变得格外凶,咬了路过的好几个人,爷爷曾气呼呼地说要打死它,但是被爸爸拦下来,阿黄从此就被锁链套在了院子里的树下。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老屋的一草一木,院子里的枣树缀着沉甸甸的枣子,我伸手摘了一颗就往嘴里放,好甜啊。
枣树是父亲种的,是因为我和母亲喜欢吃,父亲特意找人寻了好种子种下的。
“小容,这个要洗了才可以吃。”父亲摘下手套,舀了一瓢井水洗手,然后进屋拿了一篮子的枣子出来,“吃这个,洗过的。”
“爸爸,咱们家的房子什么时候修好呀?”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在父亲面前,我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会向他撒娇耍赖的天真稚童。
“快了,小容很快就能住上暖和又好看的新房子了。”父亲轻笑一声,刮了刮我的鼻子。
明明是很温馨的时刻,我却好像要哭出来一般。父亲的身影一点点地拉远,我猛地惊醒过来。
看着车外热闹的服务区,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原来是做梦啊。我正在驾车回老家的路上,因为路途比较遥远,期间,我将车停在服务区,打算小睡一下再出发。
摸到眼角的水润,我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再次启动发动机,踏上回乡的路途。
等到了目的地,我将车停在院子里。真正踏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我却感觉自己与此地格格不入。
院子里长满浓密的草,枯死的枣树孤零零地矗立着,老屋的外墙斑驳陈旧,一片萧条的景象,我有些不敢走上前去开门,因为我知道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只剩落满厚厚灰尘的冰冷家具。
我用钥匙打开大门,看着熟悉的灶台和桌椅,我仿佛又看到正在烧柴火的父亲和正在做饭的母亲,他们脸上挂着笑,大声说着话。往左走进卧室,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电视,电视旁还留有一个小小的花瓶,我记得,花瓶是父亲去镇上买的,母亲很喜欢,经常从田里回来都会带一把小花回来插上。
这个被父亲用一砖一瓦亲手翻修的老屋,处处都留下了爱的痕迹。父亲不在了,可是他的爱还在。
我怎么会没有乡愁呢?在这小小的故乡,留下了我深爱的亲人,以及他们给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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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2-14 23: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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