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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已经年过九旬,身体日渐衰弱,苟延残喘。过去的十年里,她饱受双目失明之苦,如今病魔缠身,每日煎熬于无法进食、无法入眠的煎熬之中,更需忍受癌症所带来的巨痛。然而,尽管如此,她始终坚强,从未在我们面前示弱。
十年前,我们失去了父亲。自此之后,母亲一直在我们三个哥哥家中轮流居住,每个月在不同的兄弟家里度过。
在健康的时候,母亲还能尽自己所能地帮助哥哥们,为他们种菜、打扫卫生,甚至帮忙洗衣服。
然而,母亲总是默默地担心自己会给我们增添负担。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眼疾,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亲眼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壁行走,才意识到她的视力问题。起初,母亲竭力掩饰,但最终在我们的多次试探下,才逐渐坦白了实情。
当我们将母亲送往医院时,医生的话让我们心如刀割——病情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母亲再也无法恢复视力。自那以后,母亲生活失去了光彩。
失明后,母亲在哥哥们家中度日艰难。她生活缺乏尊严,每走一步都充满了风险,经常被家具碰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嫂子们对母亲的现状非常不满,一旦她们动了声音就会变得尖锐刺耳。更让人心痛的是,哥哥们也没有给予母亲足够的关怀,反而责怪她不停地碰撞东西,认为她给家里添了麻烦。
每天,母亲只能靠着墙坐在门口,聆听外界的声音。阳光明媚时,她会借机晒晒太阳;阴雨天时,她会深呼吸感受外面的清新空气。
进食时,母亲需要依赖嫂子的帮助,连餐具都需要等待他们递到手中;用完餐后,也只能等待他们来收拾碗筷。上厕所时,哥哥们只好将尿桶放在房间里,因为他们担心母亲在不熟悉的环境中会摔倒。随着时间的推移,哥哥们和嫂子们也逐渐对母亲失去了耐心。
我和两个姐姐商议着,都觉得不应该让母亲听到哥哥家里的闲言碎语,以免伤害她的心。于是我们三姐妹决定共同照顾母亲。
大姐立刻表态:“妹妹,其实我也不想让妈妈来我家,你也知道,我家的套间堆满了东西,妈妈住进来也不太方便。”
我理解了大姐的担忧。二姐虽然也有套间,但她没有表示反对。考虑到我们家在农村,房子很大,空间充足,再加上我没有工作,有足够的时间照顾母亲,我主动提出把母亲接到我家来。
姐姐们都同意了我的提议,二姐说:“妹妹,母亲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我们每人给你600块钱,母亲的生活费我们来出,你只需负责照顾,你看怎么样?”
大姐听了二姐的话,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但她又不好意思拒绝。她只是低声喃语:“我们承受的压力已经很大了,再增加一个人的负担,肩上的担子又变得更重了。”
“姐,如果你不愿意出钱,我和二姐来负责养母亲。”我实在看不惯大姐那虚伪的态度。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要辛苦你们了!”大姐赶紧改口。
母亲搬到我家后,我每天都在家里照顾她,但我发现母亲的食量越来越少。我以为是我做的饭菜不合她的口味,于是问母亲:“妈妈,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母亲总是回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我吃不下。”
母亲在我家住了不到一个月,我婆婆就看不下去了。
她清楚地知道我的母亲是视力有障碍的,但却每天故意站在我家门口大声呼唤着“公公”。
即便如此,我的母亲仍然热情地与婆婆打招呼,邀请她进屋坐坐。
几天后,母亲有些迷惑地问我:“孩子,你公婆的农田在这里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在这儿,他们的农田在我们老家,不在这边。我们家的农田都在附近。”
母亲听后,似乎有所领悟。她认真地对我说:“孩子,明天你一定要送我回去,我不想让你为难。你公婆都没在你这吃过,尽管生活费是你姐姐们出的,但是你婆婆不知道,她会误以为是你在养我。我不想让你们之间有矛盾,我也不想让你听到别人的闲言碎语。相信我,明天你一定要送我回去。不送我,我也会自己摸着回去。”
我们无法与母亲对抗,所以第二天我们将她送回了大哥的家。母亲回到大哥家不到半年,她隐瞒的病情终于暴露了——原来她一直因为食道癌而无法进食。
在送母亲去医院的过程中,哥哥们以为自己是大男人,不需要像我们这样细心。于是他们选择不去医院,而嫂子们则称自己家里有事照顾不过来。
最终,照顾母亲的责任落在了我们三个女儿身上。大姐虽然每天都去医院看望母亲,但她从未真正靠近母亲的病床。她只是去病房里露个面,然后匆匆离开。
而我和二姐则轮流为母亲擦洗身体,细心地尝试给她喂一些液体,尽管母亲已经无法吞咽了。
那一天,我在医院里陪着母亲,大姐也来探望了一番。突然,母亲开口对我说:“宝贝,我想尝尝西瓜。”
这是母亲住院半个月后,第一次主动提出想吃东西。
大姐听后立刻责备母亲:“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的口欲?现在天气这么冷,根本不适合吃西瓜!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总是让我们操心。”
母亲听了大姐的话,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我当即反驳大姐:“你不想买可以不说,但母亲现在这个样子,只要她想,我们就应该尽量满足她。难道你还指望母亲能吃多少东西吗?”
大姐被我反驳得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我为母亲换尿布,擦拭身体。
我给二姐打电话告诉她母亲想吃西瓜。二姐听后,花了八块钱一斤买了个西瓜回来。但我们只榨了一点点西瓜汁给母亲,她却摇头说吃不下了。
我们知道,这是母亲的最后愿望,她从未向我们提过这样的要求。
母亲握着我的手问:“你独自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害怕吗?”
没想到大姐却开始吃起了醋:“妈妈对你特别关心,连我一个人在家都不问。”
妈妈听后,吃力地擦了眼泪,保持沉默。
“你每天都来,但你真的在乎妈妈吗?你只是做表面功夫。妈妈问我害怕吗,你也要来吃这份醋,真的有必要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母亲离世后,我和二姐用心擦拭了她的身体,为她换上整洁的寿衣。而大姐则远远地站在一旁,似乎有些畏惧,捏着鼻子不敢靠近。
送别母亲后,我和二姐之间的情感变得更加紧密,我们之间的交流也更频繁了。奇怪的是,我们俩都对大姐产生了强烈的厌恶,很少主动联系她。与几个哥哥的交往也变得稀少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女儿,看到大姐对母亲冷漠无情的态度,刺痛了我们的心。或者是因为大姐他们对母亲不孝,让我们心生怨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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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4-08 08: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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