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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一位80岁的母亲向她的大女儿表达了她的渴望,她想吃饺子。大女儿答应她等忙完地里的事情后再一起准备材料,包饺子给她吃个够。偶然的是,大女儿刚好来了,她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留了下来。她与母亲住在一起的西屋里,两人甚至聊到了深夜。第二天早上,大女儿才发现母亲已经安静离去。
邻居们纷纷前来帮忙,大姐联系了几个兄弟姐妹,大强和勇子两兄弟也赶回家参加了丧事。他们匆忙忙地办理着一切。邻居们劝慰大强,说这位老人已经是80多岁了,没有受过太多苦,吃过想吃的饺子,也算是福至丧事。葬礼结束后,大强向大姐表达了心意,说大姐,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吧。
几年前,我们家失去了父亲,只剩下母亲独自一人。大强打算将母亲接到自己家中,或者与大姐同住,但母亲坚决不肯,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家已经很好了。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母亲是心疼大姐的。
我们兄弟姐妹共有5人,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大哥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嫂子带着孩子改嫁,现在母亲住的房子是大哥留下的。
至于弟弟勇子,他结婚较晚,孩子才上初中,但夫妻关系不和,最近两年一直在闹离婚,却又担心对孩子造成影响,一直拖延着。
二姐是我们兄弟姐妹中最幸福的,她的丈夫很有能力,这几年挣了不少钱,而且两个儿子都发展得很好,二姐这几年也变得丰满了不少。但她得照顾孙子,平时很忙,两个儿子一个在连云港,一个在成都,她得经常奔波着照顾孙子,真是辛苦。
所以父亲去世后,谁最适合照顾母亲呢?似乎只有大姐最合适,但一提起大姐的事,大家都默不作声,因为我们都知道,大姐这么多年来过得实在太辛苦了,我们不忍心再让她承担更多。
然而,尽管不忍心,当我们都外出打工的时候,大姐还是经常去照顾母亲,有时早上帮忙洗衣服、晒被子,匆匆吃了早饭就走了,有时下午过来给院子里的蔬菜打打药,甚至不吃晚饭就走了。
母亲总是劝大姐:“银凤啊,你有空就在家歇歇吧,别总是来看我,我这里挺好的。”
大姐每次都答应母亲,但一有空便又来看望她了。
在农村生活中,家中的大姐通常承担着最多的劳动,同时在饮食上总是最为谦让。
大姐从小就没有机会接受正规的教育,她很早就开始帮助母亲照顾弟弟妹妹,甚至在父母外出劳作时,她也负责在家照看他们。尽管年幼,但她已经学会像成年人一样照料家人。每当父母傍晚回家,她都会全力以赴地帮助母亲准备晚餐。当时,烧火还需要用风箱,虽然大姐个子不高,力气也不强,但她总是竭尽全力,协助母亲烧火做饭。
随着年龄渐长,二姐开始照料弟妹,而大姐则开始在地里帮忙。
奇怪的是,大姐的皮肤似乎很脆弱,不论是种植棉花还是蔬菜,她都经常起各种小疙瘩,抓得她浑身是伤。父亲不忍心看她再下地干活,但大姐心疼母亲,坚持自己能干一些,这让父母稍微放心了些。
那个冬天格外寒冷,河面结冰很厚。勇子跟着村里的人去滑冰,不幸落水,大姐急忙下水救他。虽然最终人都安全了,但大姐的腿似乎在救人时受了伤,至今还隐隐作痛。勇子因此一直心怀愧疚。
临近年末,父亲每天清晨就让大姐去收白菜,然后用马车拉到集镇上卖。有时候要走很长的路程,大姐常常饿得不行,父亲忙着卖菜,她只能捡地上的残菜充饥。中午父亲会买些烧饼给她,但大姐舍不得吃,总是吃得很少,剩下的带回家给弟弟妹妹们吃。
随着弟弟妹妹们长大,房间和床位都显得不够。大姐提议用玉米杆搭建简易小屋,为大家提供一个温暖的空间。
当孩子们开始帮忙劳作时,饥饿成了常态。家里粮食有限,孩子们又多,大姐和大哥不忍心让其他人挨饿。他们总是将自己的饭分给弟妹们吃,自己则吃得最少。
大姐的碗虽然很大,但总是盛着稀稀拉拉的汤水,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食物。她吃的并不是饱,而是硬生生地填饱了肚子。
过了几年,有人上门提亲了,希望迎娶大姐。
大姐夫人虽然人不错,老实肯干,家境宽裕,但却面临一个问题:他没有父母,是个孤儿。他的姐姐已婚,家中只剩下他一人,因此他继承了大片土地。
大姐考虑了一番,一是觉得大姐夫人老实肯干,二是看中了他们家的财产。农村人都喜欢有地,只要你肯劳动,就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刚结婚时,他们俩都很能干,尤其是大姐。在种菜的时候,她用扁担挑着种子,不辛苦,从早忙到晚。
有时候,她甚至挑粪肥田,和大姐夫一起耕种,她在前面拉着,大姐夫在后面推着,十几亩地,就这样一点点地种植。
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如此勤劳,大姐的第一个孩子没能留下。
这件事让大强三兄弟很生气,他们责怪大姐夫没有照顾好大姐。但父亲说,当初应该放下手头的活,帮助大姐,不然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然而,为时已晚。
随后的几年,大姐又生了孩子。第一个是儿子,一岁多时突发高烧,拉肚子,经过多次医治仍然不见好转,最终离世。
大姐心痛欲绝,觉得自己命里不该有孩子,便决定不再要。
然而,意外怀孕了。她说,如果这个孩子还不能生存下来,她就不再生了。
没想到,这个孩子却健康地出生了,长到两岁多也没出过什么问题。这让大姐欣喜若狂,甚至借了钱请人吃了几桌饭。
接下来的几年,大姐又相继生下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都健康茁壮。
大姐夫看着孩子们渐渐长大,意识到仅仅靠种地是不够的,于是便和村里人一起外出打工。
当年底回到家,大姐夫不仅给孩子们带来了一大堆美味食物,还带回了一堆玩具。
孩子们兴奋异常,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糖果,而大姐也在口袋里藏了几颗,过年时,分给了娘家的侄子。
在欢乐的过年时节,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大姐还提起,等孩子们长大些,她也会考虑外出打工,或者将家里的地租出去,总之不能让他们一直待在老家,这样孩子们都难以养活。
母亲则表示,尽管大姐外出打工,她会在家帮忙照顾孩子们。
第二年春天来临时,大姐果然外出打工了,一直工作到八月份才回来。
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中秋节,而是因为大姐夫查出了病。
癌症,晚期。
他们在外地已经治疗了一个多月,但情况并未好转,大姐夫明显消瘦,皮肤黯淡。
大姐夫决定回家,因为在外治疗实在是太花钱了。
然而回到家后,仅仅过了一个多月,他就离世了。
大家都前去帮忙,但大姐此时悲痛欲绝,只能傻坐在床上。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母亲经常留在大姐家,陪她聊天,照顾孩子们。
父亲看不下去,向大姐提出了再婚的建议。他认为,一个女人没有公婆,没有丈夫,独自带着三个孩子,而且家里还有这么多地,农忙时节更是困难重重。
大姐开始动摇,同意再婚。
父母帮忙物色了几个合适的对象,但都被婉拒了。一方面是因为大姐曾经流产,另一方面是担心她带着三个孩子会增加负担。
经过多次尝试,再加上大姐对孩子们的管教方式,大姐感到十分失望,决定即使再累也不再考虑再婚。
事实上,此后的几年里,大姐从未提起再婚的念头,而且对孩子们的照顾也一直很好。
那段岁月,大强和勇子常年在外务工,但每回家必定会去看望大姐,帮忙分担些家务,而父母则会定期探望大姐,特别是母亲,她喜欢在田里种些蔬菜,每当收获时节,便会摘些送到大姐家。
二姐家离大姐家不远,大约十几里路。二姐有空时也会去看望大姐,给她做些饭菜。尽管不能帮上大忙,但小忙也是尽力而为。
大姐独自抚养着三个孩子,历经多年的艰辛。
在这期间,村里的人曾多次来骚扰大姐,但她的两个儿子总是挺身而出,甚至不惜动用暴力。
大姐为了避免麻烦,每次都得找村长出面。
除了骚扰外,大姐还为一件事感到烦恼,那就是土地问题。
邻居侵占了她的土地,每年都擅自种植两垄,大姐不满,找村长解决,但村里称这些土地是上一辈人留下的,年轻一代并不清楚。
对面那家高大强壮,与大姐争执不下。
大姐这边呢?没有公婆,孩子的叔叔大爷也不愿帮忙,只是看着笑话,每次大姐都痛哭流涕,抱怨村里人欺负她们孤苦伶仃。
后来,大姐的大儿子动起了刀,事态才稍有缓解。
但失去的土地是无法挽回的。
几年后,孩子们渐渐长大,老大和老二出去打工,老三还在上学。大姐也逐渐减轻了家务负担,想外出打工,赚些零花钱。
二姐为她安排了一份厂里的工作,不需要高技术,只是些简单的计件活。
大姐一开始不太熟练,经常受伤,手被砸了,胳膊被划了,腿被烫了,但活还是得干。
她多年未外出打工,此时非常想念孩子们,常常夜里独自哭泣。
室友们起初吓坏了,后来便认为她有神经病,脑子有问题。再后来,室友们实在睡不好,开始排挤大姐,要求她自己找领导换房间,但哪有那么容易。
最后,大姐只好在车间过夜。
年末,工厂放假,大姐回家了。她从外地背着沉重的包裹赶回来,坐火车、坐公交,虽个头不高,却负重归来。
这些包裹里,有枕头套,有床单被罩,甚至可能只是一块布。它们是工厂不要的,或者以低价处理的。但大姐觉得这些都是好东西,母亲会喜欢,所以她带回来了。
接着,大儿子要结婚了,大姐默默无语,家里其他兄弟姐妹纷纷拿出钱,凑足了大儿子的婚礼费用。
这位儿媳很好,孝顺,对大姐也很好。大家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没想到,小儿子出了意外。
那年,小儿子第一次外出打工,年末回家,可能是有了些零花钱,可能是想念村里的朋友,于是几人约好去集市喝酒,欢度时光。
然而,半夜有人敲大姐家的门,告知她儿子出事了。
从酒店出来,还没到医院,儿子就离世了。
这一事件对大姐的打击很大,她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中,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有几个月,大姐陷入了疯狂的状态,语无伦次。
大儿子和大女儿不知如何应对,只得给远方的亲戚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前去探望。
最后,母亲去了,住在大姐家将近两个月。这期间,母亲和大姐都经历了许多泪水。
母亲吃完饭后常常带着大姐出去逛逛,无论是在村口漫步还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平日里最重要的就是陪伴。
有一次,大姐的大儿媳生了一个儿子,这对于大家来说是件大喜事。母亲坚持要办个大酒席,即使要借钱也要办,目的就是给大姐增添喜悦。
这件事之后,大姐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开始自己做饭洗衣,说话也更有力气了。
随后,大姐几乎没有再外出,而是专心照顾孙子,不再务农,把地租了出去,全心全意投入到孩子身上。
后来,父亲去世了,大姐忙碌地帮忙办理事宜,直到葬礼结束。大姐想询问花了多少钱,打算大家分摊,但大强说不用姐姐们出钱,两个弟弟足够了。
葬礼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母亲一个人。
二姐有时会来看望母亲,但次数没有大姐多。大姐那边孙子渐渐能够独立,而二姐这边刚刚有了孙子。
大姐经常过来给母亲做饭洗衣服,不过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女儿也结婚生子,有时她想去看看孙子,所以时间上有些不方便。
母亲心态较为开朗,告诉大姐自己身体硬朗,不必太担心,让大姐做自己想做的事。
大姐年纪渐长,仍想找些事情做,不只是照顾孙子,有时候想做些零活打发时间。
大姐出去一段时间,就回来看望母亲,带来一些礼物,比如鸡蛋、香蕉等。她知道母亲喜欢吃饺子,偶尔会买些肉,一起包饺子吃。
过年时,全家人都从外地回来,母亲感慨这些年大姐照顾自己最辛苦。
大强和弟弟想给大姐转钱,但被大姐拒绝了,她明白两个弟弟家庭情况,不愿意收钱。
春天,母亲病了住院,大强回来照顾,母亲多次跟他说大姐这些年多辛苦,希望她少回娘家,如果自己离开了,告诉大姐二姐,让她们少回娘家,毕竟父母都不在了,兄弟常年在外,回来了也没地方吃饭。
大强深感母亲过于忧虑,因此并未对此事放在心上。
几周后,母亲康复出院,大强也准备回程。
大姐对大强表示,只要她在家,就不必担心。
然而,最终母亲还是离世了。就在吃完大姐亲手做的饺子后的第二天,母亲离开了人世。
......
大强和弟弟一同筹办了母亲的葬礼。随着下葬的第三天到来,家里基本上平静下来,也该是他们返程的时候了。勇子先行离开,然后是二姐。
家中只剩下大强和大姐两人。
晚上,大姐在厨房忙着做饭,而大强和媳妇则在院子里整理着物品。吃饭时,大强提及了母亲生前的安排:“大姐,现在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这边有三个儿子,压力很大。我和媳妇常年在外,不回家,以后你也不必常来了。家里没人,也没人给你做饭吃。”
大姐默不作声,眼泪开始悄悄地流淌。
过了一会儿,大姐终于开口了:“你把钥匙放在大门口的砖头下面,我想来看看的时候就自己开门,你们不用管我。”
大强听出大姐的声音在努力控制着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想安慰大姐,但看来安慰也无济于事,于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几天后,大强一家也离开了。他按照大姐的意思,把钥匙放在了家门口的砖头下面。
他将院子整理得干干净净,唯独母亲的房间没有动。他想,如果大姐哪天想要在这里住一晚,至少有个干净的地方。
临行前,大强还将柴火整理到厨房。这一幕与每年过年的场景如出一辙,只可惜,父母已经不在了,那份熟悉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只是希望大姐少来一些,因为回忆总是让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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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4-10 14: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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