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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里的闹剧
2005年春运期间,在广州火车站里,上演了一场精彩纷呈的闹剧。
“先生,请您不要插队,前边还有许多乘客。”
“别碰我!我乃爱新觉罗·州迪,是多尔衮的十世孙,放在以前就是正统的皇族,是你这样的人能碰的吗?”
“先生,请您到后面排队。”
“排队?我是皇室贵族,我要行使特权。”
“买票也要按照步骤,请您出示自己的证件。”
“我是爱新觉罗氏正统继承人,坐车还用买票?”
以上是周佑钱与火车站售票员之间的一段对话,2005年春运期间一票难求,有一个男子想要以皇室后人的身份获得“特权”,登上北上的列车。
周佑钱是他的汉名,他的原名叫做爱新觉罗·州迪。
售票员拿他没办法,只好叫来了保安。爱新觉罗·州迪在保安面前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他说那是他的族谱,就是所谓的《爱新觉罗氏多尔衮家族谱》。
“上面记载了从祖先多尔衮起每一代的生平。”他指着本子上的一行字说:“这是我的。”
就在这个本子的最后几页写着“爱新觉罗·州迪”这几个字,上面详细记载了爱新觉罗·州迪出生以来的一些重要细节。如他从小生在广州,睡觉不闭眼,出生时他的左手有6根指头,7个月大时在医院进行手术,至今仍有疤痕。7岁入读德北一小,10岁入读大新小学,后来就读于广州三中。
随后他气焰嚣张地对周围的人说:“放在以前,你们这些人都是要给我下跪的。”
一场闹剧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然而这位所谓“多尔衮十世孙”的故事却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和关注。
“能保留一点是一点”
他叫做爱新觉罗·州迪,1935年出生于广州,家里10个孩子,他排行第7。小时候,他和家人住在仁康里的一个四合院里,200多平方米的四合院住了十几户人家。
在州迪的印象中,父亲是大清忠臣,时常教育儿女要尽量保持皇家传统,不要背祖忘宗,但在那个年代,满人要向汉人靠拢,所以他们尽量不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还给自己取了汉名。州迪的父亲非常低调。在家里父亲按照满人的习俗,让州迪叫自己阿玛,一到外面父亲就让州迪叫自己阿叔。但州迪的父亲在生活习惯上已经基本汉化。
州迪曾在博罗做过知青,80年代曾在香港居住了一段时间,因为读书不多,也没什么技能,他做过很多工作,当过冲印店的业务员、出租车司机等。他只吃素,不沾荤腥,为了省去麻烦,他为自己做了一张素食卡,上面写明了他吃饭的禁忌,每次去餐馆吃饭他就会将素食卡给到服务员,免得做过多的解释。
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现代社会对各种外来文化越来越包容,因此州迪也不再隐瞒自己是八旗后人的身份了。
从2002年开始,州迪抱着“能保留一点是一点”的想法,开始穿明黄色衣服,梳起了清朝的长辫,他想恢复祖先的传统。他自称是多尔衮的十世孙,是末代皇帝溥仪的堂弟。他这副打扮出门在外总会吸引不少路人的目光,很多人对他指指点点,然而他视若无睹,依然我行我素。
坚决不娶汉族女子
他喜欢逛街逛超市,附近的商户对他早就熟知了,见了他会叫一声“王爷”,州迪会摆摆手回应,宛然皇室贵族出巡的气派样子。
他的辫子是妻子帮他编的,每次出门之前都要梳洗整理得干干净净,照好几回镜子。他说:“失着自己可以,失礼不起伟大的祖宗。”
他每天会去买新鲜的水果,回到家里,州迪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祖先上香,他叫来妻子,将双手伸到她跟前,说:“福晋,为本王拭手点香。”他的妻子回复:“是,王爷。”
等他洗好手后,就仔细地擦拭供桌,将买来的水果整齐地摆上去,又点三炷香,朝着努尔哈尔和多尔衮的画像三鞠躬。
他把自己的家布置得像个“王府”,门口挂着宝刀和弓箭,上百平米的现代楼房被装饰得古色古香,放眼望去,满屋皆黄,家具的样式特别古朴,洗手间里的脸盆、木桶、毛巾架都是古代的样式,客厅的屋顶上还有满清八旗的旗帜,格外醒目。
在他家客厅正中供奉着太祖高帝努尔哈赤和高祖多尔衮的画像。家里所有家具几乎都是黄色的,厨房的橱柜也是明黄色的。餐厅被设计成北方土炕的式样,是暗黄色的,一家人就在炕上吃饭。书房有一张大罗汉床,可盘膝而坐。就连随身携带的小物件,如钱包、钥匙包、眼罩都是黄色。
他说:“这是我大清朝贵族身份的象征,只有我们这些皇亲国戚才能用明黄色的东西。”
他的妻子也是满人,和他血缘相近。曾经有记者去州迪家采访,他告诉记者:“我是王爷,自然不能娶汉族女人,只有和满人结婚,后代的血统才会纯正。为了延续多尔衮家族的礼仪,我和妻子结婚第一天就定好了规矩,要以清礼互相对待,我这些服饰和辫子都是她负责。”州迪严格遵照清朝皇室的规矩,坚决不娶汉族女子。
平日里,州迪和妻子以“王爷”和“福晋”相称,每天早上儿子必须要向他们请安。
州迪带记者欣赏他收藏的字画,有懂行的记者看出这些字画并不名贵,被问及时,州迪气愤地说:“故宫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家族积累下来的,都属于清朝皇室后裔,国家怎么不让我们进去挑一挑,让我们把原本的东西拿回来?”
2007年,州迪回辽宁抚顺祭拜先祖,途径北京特地拜访溥仪的弟弟溥任。溥任曾与州迪的父亲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溥任年事已高,每日深居简出,生活非常低调。溥任一见到州迪就对他的衣着打扮非常反感,还没等州迪开口,溥任就劝他:“不要眷恋清朝,不要搞特殊化,改去清装,做回一个寻常百姓。”
溥任历经沧桑,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这与他的家风息息相关,溥任的父亲率先废除了王府沿袭多年的皇家旧礼,同意自己的孩子与普通人自由恋爱。新中国成立后,他还将王府的金印、银册等文物与七千多册珍贵的藏书全部献给了国家。
他的皇室身份疑点重重
因为州迪的行事作风非常高调,引起了广州市满族历史研究会的注意。
对于州迪自封的“王爷”身份,研究会会长汪宗猷表示怀疑,他说:“我甚至怀疑,这位自称多尔衮第十世孙的人不是我们满族的一员。”
因为目前在广州居住的八旗后人,大多是从乾隆二十一年开始分批迁移过来的,当时世居广州的八旗满人大约有6100多个,到现在已经延续了八九代了。满族人的圈子很小,几乎每个世家之间都有比较密切的联系,可是这个州迪没听说他的祖上几辈与满族有关系。
他说自己是多尔衮十世孙,可是多尔衮没有亲生儿子,只有只有一个养子,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做爱新觉罗·东莪,关于她的事情在历史中记载得并不多。多尔衮的养子是他弟弟多铎的第5子,在康熙十一年就去世了,只有一个儿子承袭爵位。
州迪即便真是八旗后人,也不太可能是多尔衮的后人,最多只能算是多铎的后人,而且,这个结论也不可靠,毕竟多铎的后代是有清晰的世袭记载的。
另外,就算多尔衮有男性后代,到21世纪也应该延续14代了,而州迪所谓的“十世孙”是他根据一朝为一代推算出来的,这样的推演结果简直是荒谬。
州迪说他们祖先是在1650年南迁,这和正史记载的时间相差了大约150年。
满研会展出过一张州迪的拜帖,上面书写的名字是:毓迪。州迪是他自己后来改的名,到了最近的几代,爱新觉罗家族都是按照载、溥、毓、恒等排列的。州迪名片上显示他是毓字辈,可是他又说自己是末代皇帝溥仪的堂弟,那应该也是溥字辈,如此一核对,真是连最基本的辈分都搞错了。
虽然有满研会的专家出面指出州迪的各种漏洞,但是州迪还是很倔强,他说:“不管外界怎么想,我都会坚持本心,按先祖的方式去做事、生活。”
最不可思议的是,获得社会广泛关注的州迪还大言不惭地要求国家“归还”故宫,说那是祖辈留下的财产,他作为多尔衮的后人,清朝皇室后代,应该住到故宫里面去。
如此大言不惭,引发了很多人的厌恶。后来,州迪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习惯,都值得尊重。然而在当今社会,若要凭着所谓的血统和身份行使特权,那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正如很多网友所说,清朝已经灭亡一百多年了,时代车轮滚滚向前,在任何时候,妄图开历史倒车的人,终将被时代所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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