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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母亲的“槐花饭”
文/何龙飞
儿时的春天,母亲最爱为我们做“槐花饭”,香甜、可口,至今都想念。
老家在狮子堡,地坝边有两棵大槐树,到了春天就枝繁叶茂,煞是绿意盎然。特别是槐花盛开后,花朵如雪,花香四溢,沁人心脾,陶醉着母亲及我们。
“妈妈,我们想吃槐花饭!”眼见一朵朵、一串串、一簇簇、一树树乳白的槐花肆意绽放。闻到槐花浓郁的香味,想起在伙伴家瞅见的色香味美的“槐花饭”,我们禁不住吞口水,向母亲提出了请求。
“好哇,幺儿们想吃,我给你们做就是了!”没想到,母亲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听后,脸上露出了微笑,心里感到了温暖。
说动就动。母亲趁着大好春光,端来梯子,在槐树干上搁稳当,提好篮子,爬上梯子,伸手去摘那串串槐花。手里握不住了,就往篮子里放。循环往复,槐花就满篮了。尽管槐树枝上有槐刺,难免刺伤或刺痛了手指,可母亲一声都没有吭,忍一会儿就没事了。望望自己的劳动成果,母亲甭提多兴奋、满意了。
下了梯子,母亲便提着满篮的槐花回屋,拉开了做“槐花饭”的帷幕。那时粮食吃紧,米虽少,但为了我们吃到“槐花饭”,还得蒸煮米饭待用。
母亲将槐花从细枝上细致地摘下来,再舀缸里的水淘洗干净,放入筲箕里沥水。大火烧起来,锅里冒白烟了,母亲就用筷子在油罐里夹起猪油放进锅里,熬成油渣儿,香喷喷的、金灿灿的,分外诱人。
炒槐花的时候到了。母亲拿捏得当,放入适量盐后,拿起锅铲迅速翻炒起来。很快,槐花就炒熟了,在油渣儿的装点下,格外好看而清香,不能不令在一旁观看的我们垂涎欲滴,以至于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锅里的槐花吃。
“不行,烫人,烫伤了手和嘴就麻烦了!”母亲见状,一声喝令,制止了我们,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我们当即收手,强忍着馋意。
炒熟的槐花起锅装盘、稍冷、舀出米饭盛好后,我们终于吃到了母亲做的“槐花饭”。一口槐花一口饭地吃得多香甜啊,我们情不自禁地夸赞母亲的厨艺,和盘托出“以后还要吃槐花饭”的心声。
母亲笑了笑,当即答应我们:“只要你们想吃,我就为你们做!”嘿嘿、哈哈,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那般灿烂,那般惬意。
说到做到。每当我们想吃“槐花饭”的时候,母亲从不犹豫,再忙也要放下手中的活为我们做“槐花饭”——要么炒槐花下饭吃,要么槐花炒饭,要么槐花蒸饭,每一样都是人间美味,每一样都让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吃出香甜的感觉,吃出欢声笑语,吃出温馨和幸福,吃出对母亲的感激。而母亲则爱看我们吃“槐花饭”,微笑着,总是在我们吃好后,才与父亲一道品尝“槐花饭”。此时的母亲也在用实际行动教诲我们“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培养了我们勤俭节约的美德。
后来,我们考上学校,走进城里,成家立业,就很少乃至再没吃到母亲做的“槐花饭”了,心里会滋生遗憾的情愫。唯有乡愁浓烈后,我们才能挤出时间回归老家去吃母亲做的“槐花饭”,忆苦思甜,返璞归真,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
再后来,大槐树没了,母亲也老了,手脚不便了,她做的“槐花饭”就铭刻进了我们记忆的深处,常令我们想念不已。
作者简介:何龙飞,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涪陵区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散文集《松荫荷韵》《种瓜种豆种文字》《纸背乡愁》。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编辑:朱阳夏责编:陈泰湧 审核: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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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8-25 08: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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