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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师文静
“40岁以后,关于故乡的那些故事,就像潮水一般向我扑面而来。我必须面对,为什么?因为情感。”10月16日,“文学里的家与国——王跃文长篇小说《家山》对谈”举行。《家山》作者王跃文、作家阿来、作家叶舟围绕《家山》的文学写作与文学思考展开对谈。王跃文谈及创作新作《家山》时的心情表示,《家山》写了100多个人物,塑造30几个面目清晰各有特点的形象,自己经常写着写着眼圈就红了。
王跃文说,《家山》写的是1927年到1949年的乡村生活,想写一部中国乡村社会生活史、乡村民俗史、乡村繁衍史、时代变迁史。小说中,沙湾首户佑德公去县里打听儿子劭夫在军队的消息,不意遭逢县知事被杀事件,劭夫避祸回乡休假,与村上同道兴办乡村小学,抽壮丁、大洪水、征赋纳税、乐输抗捐、生老病死,桩桩件件演绎一方乡土的民风民情民心……
王跃文表示,《家山》其实有两条线索:明线是山湾村的烟火日常,暗线则是一段革命历史叙事。革命历史题材不是正面作为小说主体去描写的,但小说里每一个人物的命运,沙湾每一天的日常,其实都和时代与革命息息相关。沙湾的儿女们,包括佑德公的儿子、女儿、女婿等,都参加了革命,都是共产党员,都付出了重大的牺牲。
《家山》用大量的笔墨描绘了沙湾的风土人情,描写了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于此之间蕴含了一方水土的文化传统和生命哲学。王跃文谈到,《家山》对于沙湾的四季风物、风土人情、鸡鸣狗叫,都有细致的描写,“我写小说的时候总想知道这个人物长什么样,吃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出场的时候是上午还是下午”。王跃文希望小说给读者呈现一个“五光十色、万籁有声”的“全息环境”。
“40岁以后,关于故乡的那些故事,就像潮水一般向我扑面而来。”王跃文这样描述他写作《家山》这部小说的原因,“我必须面对,为什么?因为情感。”年过花甲,回望家乡,有一种“不得不表达的情感”促使他写下了《家山》这本书。王跃文表示,这也许跟他的成长有关,自己是一个农村人,从小生活贫穷饥饿,就想往外走,往远方走,但走出家乡到了中年再回望家乡,对家乡过去故事的认知、了解,对故乡的深层次思考,说到底都是一个“情”字。
王跃文谈到,《家山》最早的创作动机源自一本家族的族谱。族谱中的许多人物被小时候的他视作寻常,却于中年之后在记忆中熠熠闪光。“我感觉这些人是那个时代非常了不起的人物时,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就想把他们的故事写下来。”
写到小说中的悲伤之处、高兴之处,王跃文都会以泪洗面。根据史料记载,王跃文在《家山》里塑造了佑德公这样一位乡贤,在他和地下党员的策划下,将村里的红军家属转移到深山避难。红军家属下山时,乡亲们感慨“受苦了,受苦了”,写到这里,王跃文泪流满面。流下泪水的那一刻,王跃文明白,朴素真实的人间情怀能够打动自己,一定也能够打动读者。
阿来谈到,《家山》是一个有野心的题目,王跃文想要借此处理中国文学一以贯之的重要题材——家国关系。大历史书写大人物,而大量的普通老百姓同样也在历史当中。
叶舟认为,从《国画》到《漫水》到《家山》,是一个“所有的儿子终归要回到家乡”的故事,是一条漫长的精神返乡之路。叶舟用诗性的语言串联起在场三位作家的作品所共享的“宿命”:无论是阿来的《尘埃落定》《机村史诗》《从梭磨河出发》,还是王跃文的《漫水》《家山》,亦或是叶舟本人的《凉州十八拍》,这或许就是一代儿子的宿命,“你再怎么骄傲,那样的浪迹天涯,那样的不怕跌跌绊绊,那样的功成名就,又能怎么样呢?总归还是要回到家山,总归还是要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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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10-24 20: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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