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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年仅七岁的时候,我便成了孤儿。
当初,我妈难产,生下我后不久就离世了。我爸辛辛苦苦将我抚养到七岁那年,在一次外出打工的途中,命运对他并不仁慈,一场车祸夺去了他的生命。
一夜之间,家里只剩下我和年迈的奶奶。她拖着因为岁月沧桑而佝偻的脊背,整日泣不成声。
“唉呦喂……这日子怎么熬啊!”奶奶紧抱着我,在院子里哭得歇斯底里。
她已经七十多岁,身体也不好。年复一年的病痛摧残让她半个身子只能依靠拐杖支撑,独自照顾自己都已是难事,更别提还要照顾我这个孙女。
于是,我的未来生活成了一个巨大的谜题。
就在这时,大伯和大姑闻讯赶来。家人聚在一起,通过一番协商,最终决定我将由大伯抚养。
虽然大姑本想收养我,但考虑到她家庭条件相对较差,觉得我跟随大伯能够享受更好的生活条件,因此选择了放弃。
奶奶思虑片刻,最终也勉力答应了这个决定。
离别的那一天,奶奶把我唤到身边,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翠萍啊,以后要听大伯的话。奶奶老了,照顾不了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我哽咽着声音点了点头:“奶奶,我知道了。”
那一天,我就这样跟着大伯踏上了回家的路。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成为我悲惨命运的序曲。
奶奶晚年得到大姑的照顾,但半年后,她因病情恶化离世。想到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亲人离去,我心中最后一丝温暖被上天残酷夺走。我守在奶奶的墓前,泣不成声。
我如同被抛弃在这世界的孩子,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唯有对未来的恐惧和无助。
虽然大伯收养了我,但在他家的日子并非如我所愿。我刚到家的第一天就遭受大伯母的嫌弃。她看着我,充满厌恶,冷冷地白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又多了个吃白饭的家伙!”
大伯父看了我一眼,对大伯母反驳:“别这样说孩子!”
“哼!好事全都让你占了,这倒霉事你怎么不去处理!”说完,大伯母气急败坏地回了屋。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大伯推了推我的肩膀说:“进屋吧。”我小心翼翼地走向屋内,没走几步,门“哗啦”一开,一盆冷水向我泼来。
我感到一股冰冷的液体透过外层的棉衣渗透进我的身体。腊月零下十几度的天气,让我在寒风中打了个寒颤。
比我大两岁的堂哥王国强站在门前,手里端着一个脸盆对我吼道:“你这个脏兮兮的乞丐,别进我家门,快滚!”
大伯父怒了:“你这小子怎么这样!”大伯父脱下脚上的一只拖鞋就要追着去揍堂哥。
大伯母听到动静后忙跑了出来:“你敢动国强一个试试!”大伯母把堂哥拦在身后,狠狠地瞪着大伯父,似乎他再敢进一步,她就敢就地把他活剥了似的。
大伯母的嚣张气焰使大伯父软了下来。他咳了咳嗓子,表情缓和了许多,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度:“你管管他,以后翠萍是我们家的人了,大家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多好啊?你这当伯母的这样,传出去不好。”
“哼,谁是一家人啊!你带个拖油瓶回家,我不撵她走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敢为了这个小贱人打你儿子,你,你,王国兴你想离婚早说,老娘不怕你!”
“当初你一贫如洗的时候,不是靠我娘家才有今天,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作对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我真是命苦啊!”大伯母一边拽着大伯父的衣领,一边哇哇大哭,唾沫星子溅得大伯父满脸都是。
“你想走就走,想过就过,我懒得跟你扯!”大伯父不耐烦地推开大伯母,用手背擦了擦脸,领着我走进了屋。
我在大伯父家住的房间是一间10平米的杂物间,除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外,里面刚好能挤进一张床,没有多余的空间。晚上关上门后是一片黑漆漆,空气中弥漫着阴冷和潮湿的味道。
那个夜晚,我穿着湿透的棉衣,在那小小的黑屋里,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角,默默地哭泣了一整夜。
在这个家庭中,尽管大伯父希望将我当作家人对待,但他显然是一个顾虑妻子意见的主人。他总是迟疑不敢违背大伯母的意愿,因此我的日子一直过得并不怎么好。
餐桌上我无法坐上一席,等他们用餐完毕,大伯母会为我盛一碗剩余的饭汤,摆在桌上。当然,用餐结束后,所有的碗筷都是由我来清理。
这碗剩余的饭汤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每天我都需要洗涤两大盆的衣物,照顾猪和鸡,完成各种家务活,才勉强能换来那一碗难以填饱肚子的剩饭。
更糟糕的是,如果有一天我做的家务有一项没做好,就会遭到大伯母的责骂,晚餐也就成了未知数,只有挨饿的份了。
曾经一次我又被大伯母惩罚,半夜里肚子咕咕叫个不停,饥饿难耐,于是我起床想找点水充饥。但刚走出房间,就听到隔壁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寻声过去,房间内传来大伯母的声音:“钱到手了,把那个小贱人赶走,你还想供她上大学啊?你真是傻!”大伯回应:“我弟出车祸赔的40万,我妈一分没要都给了我,就是让我好好照顾翠萍。收了钱,我不能食言吧?等她成年能自立了,再让她搬出去,至少面子上过得去啊。”
那个夜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原来,大伯父是因为40万的赔偿款才留下我;原来,他从未真正把我当作家人;原来,我一直都是这个家庭中多余的存在!
真相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插入我的心脏,疼痛得让我无法呼吸。
那晚,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流了多少眼泪,才在伤痛中渐渐入睡。清晨醒来,从那块被泪水浸湿的枕巾中,我感到大伯父在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熄灭了。
在我12岁的时候,发生了我命运的第二次重大转折。
那是奶奶的祭日,大姑特意前来大伯家共进晚餐。那一天我正好没有上学,大伯母忙碌着在厨房烹饪美味佳肴。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唤我过去帮忙端菜。
我小心翼翼地将盘盘佳肴摆上桌,经过大姑身旁时,她用奇异的目光仔细打量着我。
"翠萍,你在大伯家过得还好吗?"大姑突然开口询问。
这个问题让我心中一紧,大伯母斜眼示意我,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强忍眼泪,向大姑点了点头说:"挺好的,大伯父和大伯母都对我很好。"
我不敢说实话,因为说错了话,等大姑离开后我就难免会受到大伯母的责难。我现在并不奢求生活有多好,只希望在这个家里安稳地待到我成年。就如大伯父所说,等我能够独立后,就离开这个家,保全他们的脸面,与他们无关。
大姑察觉到我撒了谎,她抓住我的手,顺势把我的袖口挽了挽,手背上那一片片密密麻麻的冻疮和结茧尽显无遗,刺痛了她的眼睛。
我急忙抽回手,放在背后,嗓音哽咽地对大姑说:"大姑,请不要再问了,我很好!"
大姑眼圈泛红,"翠萍,你别怕,有大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你住哪里呢,翠萍?带我去看看你的房间好吗?"
我抬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大伯母,她冷声说:"看我干什么!带大姑去参观吧,别整得好像我们虐待了你似的!"
我在领着大姑参观了那个阴暗、潮湿的杂物间后,大姑再也按捺不住了。她扭头,红着眼睛对大伯大声质问:"你们家这么多房间,竟然连给孩子腾一个像样的居住地都不肯,你真是没良心!"
"当初你是怎么向咱妈保证的?国辉的赔偿款都给了你,你说好好照顾翠萍,你当初说的话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吗?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大伯父羞愧地低下了头,无法开口。嘴里却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解释:"我……我也有难处啊!唉…"
大伯母则在一旁强词夺理:"怎么说呢?是翠萍自己愿意住那杂物间的,我们也没逼她住,这不能怪我们啊!"
大姑冷冷地瞪了大伯母一眼,气得不再与她纠缠。她关切地揽起我的手,眼中透露出一丝心疼,对我说:"翠萍,以后你愿意跟着大姑一起生活吗?"
我含泪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回到杂物间整理行装,紧随大姑而去。
大姑的家虽然条件不富裕,但至少我在那里不再受委屈,不再挨饿受冻。我有了一个清洁舒适的房间,每顿都有丰盛的饭菜,穿着暖和的衣物。大姑的两个姐姐对我就像亲妹妹一样关心,让我重新感受到家的温暖。
大姑真心对待我,她总是鼓励我好好读书,改变命运。我懂事努力,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大姑为我感到欣慰。
终于,我没有辜负大姑的期望,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然而,面对昂贵的学费,我感到忧虑。
大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翠萍,学费的事情你别担心,我会凑够的。我一定要让你上大学。”我感动得泪流满面,发誓将来一定会报答大姑。
大姑摸着我的头发说:“傻孩子,我不求你回报我,你过得好就是对大姑最大的回报了。”
那年,大姑在村里挨家挨户地借钱,最终凑够了我的学费。我拿着那笔钱,充满了大姑对我的期望,走进了大学。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一家世界500强的企业工作,接着留在大城市继续深造。通过不断努力,我的职位不断晋升,收入也逐渐增加。
每个月,我都会寄生活费给大姑,感激她对我的恩情。然而,当我生活越来越好的时候,一天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是翠萍吗?我是你大伯母!听说你在外面挣了很多钱,毕竟我们也养了你好几年,你可别忘了我跟你大伯父啊!”
这让我感到非常不适,后来才知道大伯父和大伯母听说我有出息,便想来分一杯羹。
一次回老家,他们带着廉价的礼品盒,来我大姑家讨好我。“没想到翠萍这么有出息了,以后咱家就指望你了!”他们阿谀奉承。
我笑而不语:“大伯母,我只是一个在外工作的女孩子,自己都顾不过来,怎么能指望我呢?”
大伯母脸色一变:“你这妮子,出息了就不认亲了。我们养你那么多年,没有我们你不早就饿死了,还能上得了重点大学?你至少每年给我们个十万八万养老钱,应该吧?”
我冷笑:“当初你们霸占了我爸的赔偿款,让我挨饿受冻,现在还有脸来要钱?简直不知廉耻!”大伯母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则决然地守护着大姑。
大伯在与大伯母耳边私语了几句,“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大伯母于是收敛了一些嚣张的姿态,重新坐回椅子上。
大伯父吸了口烟,清了清嗓子说:“翠萍啊,以前我们对不住你,但毕竟是一家人,家人之间有困难应该相互扶持。看着你取得这么大的成就,我们也为你感到高兴。这次来其实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毕竟是家人,希望你能支持一下。”
我平淡地回答:“大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大伯深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声音低沉地说:“你哥国强要结婚了,女方要求购买一栋120平米的房子。我们已经贷款了,现在还差50万。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否帮我们一把?”
“是啊,你出个50万,这是为了你哥的婚事。这样也算是回报我们的养育之恩!”大伯母在一旁附和道。
我听后笑了笑,对大伯母说:“50万?你们有这个资格吗?不论我是否有这笔钱,就算有也不会给你们一分!”
大伯母怒道:“你一年赚那么多,帮助一下家人有何不可?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如果不帮忙,我就把你的真面目传播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我同样不甘示弱:“你们听好了,我绝不会给一分钱。我和你们没有任何恩情可言,也没有欠你们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亲戚关系。随便你们怎么说,我都不怕那些闲言碎语。话我说完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大伯母气得再次跳起,对我大加指责,称我为白眼狼。大伯父眼看我无动于衷,拉着大伯母准备离开。
大伯父刚将大伯母拉到门口,大伯母竟然挣脱开,又冲回来拿起地上的礼品盒。她恶狠狠地瞪着我骂:“你根本配不上这些东西,喂狗还比喂你这个白眼狼强!”
我冷笑回应:“好吧,那你们自己留着吃吧!”
“你……”大伯母手指颤抖着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在这里出丑了!”大伯父有些恼火地再次上前,拽着大伯母,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重重地关上了门,深深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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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3-02 08: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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