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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弱点》大伯和父亲争几棵树大闹一场,多年不来往,那天父亲接到一个电话
王大哥的父亲和大伯家曾经因为几棵树的事大打出手,撕破脸皮,20多年没有来往。偶尔遇见的时候,就横眉冷对,脸红脖子粗。多年过去了,那些老树依然在院子里旺盛地生长着,可是现在谁也不要这些树了。
来自王大哥的讲述:
我的老家在农村,我父亲有兄弟三个,我有一个大伯,还有一个三叔。
我的爷爷去世得很早,我都没有见过他。奶奶家的堂屋里挂着几个相框,其中有一张模糊的照片,老人拿着汗烟袋,戴着瓜皮帽,穿着对襟的黑色大袄,裤腿还用带子系着。奶奶告诉我,那就是爷爷。
奶奶独自一人养大了三个儿子,吃的苦受的累三天三夜说不完。
父亲和大伯住在村里,三叔在县城做小生意,三婶娘家是城里的,三叔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奶奶身体还不错的时候,她就一个人生活。
慢慢的,奶奶上去年纪了,生火就不方便了。
父亲和大伯还有三叔都商量好了,三叔说他管着奶奶花钱,父亲和大伯我们两家照顾奶奶。
那时候奶奶还可以自己做饭,奶奶家里没有水井,那个年代更没有自来水。
我们两家就商量好了,每家给奶奶挑五天的水,拿五天的柴火。奶奶做饭都是蹲在黑咕隆咚的锅屋里,烧柴火做饭。
轮到我们家给奶奶挑水、拿柴火的时候,我们总是把水缸里给挑满。奶奶除了洗菜做饭,她还得刷刷的都要用到水。
给奶奶家拿柴火的时候,我家也总是给送一些劈好的木头,或者玉米秸秆之类的,总之都是些好柴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轮到大伯家给奶奶挑水拿柴火的时候,奶奶的水缸里只有很浅的水,有时候奶奶还得去催大伯家给挑水。
大伯家给奶奶送的的柴火都是麦草。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麦草即使填满灶塘,很快就烧没了,而且还不催锅。
奶奶是个心胸宽广、明事理的老人,她从来不说这个儿子对她好,那个儿子对她不好,见了邻居她就夸儿子们孝顺。
后来奶奶的眼睛不好,得了白内障,我们就开始轮流给奶奶养老。
轮到谁家的时候,需要给奶奶做饭,陪着奶奶在那里睡觉。
地里的活不忙的时候还好说,大伯家也能和我们家一样,在好好照顾奶奶。
但是只要到了农忙季节,轮到大伯家照顾奶奶,伯母早晨的时候给奶奶送过来一点饭,到晚上也不见人影,饭就凉了。
当我们发现了以后,都很生气。可是奶奶却替大伯家打圆场,说中午的时候刚刚吃了伯母送过来的热乎乎的猪肉饺子,我们明知道奶奶是善意的谎言,也就不能多说什么了。
后来奶奶又得了脑溢血,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我父亲和三叔商量了一下,就大伯家这种照顾奶奶的办法可不行,奶奶一辈子非常不容易,不能让老人受委屈。
父亲就搬到了奶奶家里住了,一日三餐,细心地照顾奶奶。奶奶的牙掉光了,父亲就用蒜臼子把鱼和肉捣成泥,做熟了喂给奶奶吃。
大伯只是偶尔过来看看,有时也会送过来三元两块的,让父亲给奶奶买点东西吃,伯母很少露面。
那时候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住院,三叔承担奶奶的住院费。
到奶奶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的时候,三个儿子就都得在跟前侍候了。
奶奶用虚弱的声音嘱咐一些身后事,特别提到了奶奶的这个老宅子,老宅子是五间屋的地铺,栽了好多树,都好几拃粗了。
奶奶说当年她给大伯盖起了房子,可是却再也没有能力给我父亲盖房子了,我家的房子是父亲挣钱一砖一瓦自己盖起来的,奶奶总觉得欠我父亲的。
三叔在城里住,日子过得不错。虽然奶奶也没有在村里给三叔盖房子,但是,三叔结婚的时候,奶奶卖了两头大肥猪的钱全部给了三叔。
奶奶就觉得对我父亲亏欠了。
奶奶说,这几年多亏了我父亲没白没黑地照顾。等她走了以后,过几年院子里的树也就成材了,让我父亲把树卖了,她还嘱咐大伯和三叔都不能和父亲争这些树。
至于这座老宅子,奶奶说由三个儿子平分吧,谁想要的话谁就往外拿钱。
奶奶在89岁那年寿终正寝,奶奶的葬礼上,大伯和伯母哭得比谁都厉害,尤其是伯母,甚至哭得满地打滚。
好多邻居都在背后悄悄地议论,说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没见她多么孝顺,现在老太太走了,她哭给谁看?
后来,三叔说要老宅子,他拿出了6000块钱,给了我们每家3000。
奶奶的老宅子里,紧靠西墙有一棵大榆树。这棵榆树长了好几十年了,枝叶茂盛,巨大的树头就像一顶大大的伞,不仅遮住了奶奶家院子,还遮挡了邻居家的院子。
榆树容易招虫子,每到夏天的时候,好多虫子都落在邻居家里,下雨的时候,树枝刮断了,也落在邻居家里。
邻居多次说过,让我们赶紧把这棵树砍了,要不再来一场大风大雨的话,掉个大树枝子,砸到人那就危险了。
可是巷子很窄,根本过不来车辆。我父亲好不容易去外村里找了一个买树的人,这个人答应只给我们300块钱,因为他把树放倒之后,他还得雇人抬到巷子口。
把树砍倒之后,大家才发现树干虽然很粗,但是中间已经招了虫子,成了空的。
买树的人一看,这棵榆树根本不成材了,因为中间都蛀空了,只给了父亲100块钱,说是当柴火卖掉吧。
当这些人往外抬木头的时候,大伯和大伯母过来了。
他们一看我父亲在卖树,当时就不同意了。
大伯指着父亲说:“这是咱娘留下的树,谁让你卖了?你卖了多少钱呢?”
父亲说:“咱娘临终前说好了,这些书都给我的,这棵树就卖了100块钱,怎么样?你还想来平分吗?”
可是伯父说树是他当年栽下的,就得平分,他们根本不相信这一棵大榆树竟然只卖了100块钱。
他们问买树的人,确认了是100块钱之后,他们竟然说卖了100块钱也可以,你得分给我们家50,要不今天和你没完。
父亲当然不肯把这50块钱给大伯了,伯父和伯母开始推搡父亲。
眼看着要打在一起了,那几个抬木头的人,赶紧把他们拉开了。
这时伯母开始撒泼,她手叉着腰说:“这些木头是我家的,谁也不能给我抬走了,今天谁要是把这些木头给我抬走,我和他没完。”
那几个去准备抬木头的人,左右为难,他们问父亲怎么办呢?
父亲也上来了脾气,他大手一挥说:“这树是我的。既然我让你们来砍树,就由我说了算,来,我帮你们抬木头。”
说着,父亲就去抬伯母坐着的那根木头,伯母不让抬,父亲非要抬,撕扯在了一起。邻居们见了,赶紧给我母亲通风报信,我母亲赶来的时候,邻居们已经把他们拉开了。
买树的人再也不敢抬木头了,他们对父亲说,你把钱带给我们吧,今天算我们倒霉,怎么遇到了这样的事?
万般无奈,父亲只好把那100块钱又给了人家。
树没有卖成,父亲还吃了一肚子气。
父亲多次要去找伯父伯母理论,母亲一生胆小怕事,她说咱惹不起躲得起,以后咱们躲着她。
我们两家闹成这样,满院子的树爱怎么长就怎么长吧,我父亲和母亲说。这辈子再也不去动一根树枝树叶了。
我们就盼着三叔什么时候能翻盖房子,那么就得处理这些老树了。
老宅子里的树在疯长,三叔也一直没有翻修房子。老宅子那条巷子很窄,住在那里的老人基本上去世了,那条巷子里一共住了五户人家,只有巷子头上那一户的大门还开着。
那几户老宅子年久失修,经不住暴雨的冲击,慢慢都坍塌了,院墙倒了以后,把巷子快堵住了。
三叔想翻盖房子的话,根本没法往里运料,三叔经常回来看看,可是摇摇头又回城了。
那些树只能任它们肆意生长了。母亲说咱宁愿不要那些树,也不去戳马蜂窝了,大伯家太厉害了!
从此以后,我们和大伯家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关系越来越僵。
每次三叔回来的时候,都想撮合我们和大伯家合好,但是谁都不愿意先低头认错,主动示好。
岁月在慢慢地滑走,我们都早已长大,我们姊妹几个都在城里上班了,大伯家的堂哥都在村里成家立业了。
大伯和我的父亲都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村里或者田间地头遇见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就会倒头就走,或者实在躲不开了,把头一扭就过去了。
那次回老家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大伯蹲在一个墙角里晒太阳,他低着头,有气无力的样子,别的老头老太太在那里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只有大伯没精打采。
不久就听邻居们说,大伯住院了,说是胃里得了不好的病。
我们知道后心里也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那几棵树打架的话,我们就得去探望大伯,可是中间发生了那么多的矛盾,我们怎么去呢?
说实话,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的那些仇恨慢慢地平淡了很多。
尤其是我们这些小辈之间,早就把往日的怨恨忘得一干二净了,每个人都忙忙碌碌地生活,谁还记得多年前的鸡毛孙鹏的小事?
有时候我回村的时候遇见堂哥,我们也会打个招呼,聊几句。
大伯家一个堂哥在村里开了一个鞋厂,另一个堂哥在镇上开了饭店,日子都过的红红火火的,谁还去在乎那几棵树啊?
那天早晨,父亲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三叔打来的,他对父亲说收拾一下,他马上开车回来,接着父亲去医院看大伯,说是大伯病得很厉害。
父亲一听当时就老泪纵横,毕竟是亲兄弟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一母同胞的亲人,这么多年了,该合好了!
父亲马上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也往医院赶。
当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大伯挂着氧气,脸色灰黄,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父亲满含热泪喊了一声哥,大伯睁开了眼睛,父亲赶紧握住了大伯的手,父亲抱着大伯放声大哭。
父亲边哭边说:“大哥,对不住你啊,因为那几棵树这些年我们不说话,至于吗?我比你小,应该主动找你合好,哥,那些树我不要了,都给你吧。当年咱们家里没有吃的,我一直记得你去邻村给人家干活挣了两个馒头,你没舍得吃,你装回来给我吃。你说我再去和你争这几棵树,还有意思吗?”
父亲泣不成声,伯母在一边擦着眼泪,她不好意思地说年轻时脾气不好,让父亲担待点吧!
大伯看到我们来了以后,精神大好,那天中午竟然喝了一袋牛奶,吃了一个鸡蛋。
大伯住院的些日子,父亲每隔几天就去医院陪大伯说话。
大伯的病不饶人啊,半年后,大伯去世了。
大伯的去世对父亲打击很大,他好多天都不说话。
我们和大伯家的关系已经和好如初。
有的时候,开饭店的堂哥会给我打电话,让我约着三叔家还有我父亲母亲,过去吃顿饭,大家聊聊。
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也会买上礼物,去伯母家坐坐,问候一下伯母,伯母总是把她炸的馓子和蒸的馒头,包上一大包袱让我带着。
如今,大伯早已远去,父亲也已年迈,我们也都50多岁了。
回老家的时候,我会去奶奶家的老宅子看看。
堂屋里到结满蜘蛛网,墙上还贴着年画,布满灰尘,奶奶的照片还在堂屋的大桌子上。
院子里荒草丛生,那些老树越长越粗,早已成材,但是谁都没有心思考虑这些树了。
当年因为几棵树,大伯和父亲20多年不说话,不来往,真是不值得呀!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好,后来大伯和父亲终于冰释前嫌,如今,我们这些小辈之间和和睦睦。
当年在村子里,亲兄弟打破头的有不少,有的仅仅是因为一块地边子,有的是因为盖房子的时候,比兄弟家高出来一块,或者他家的水沟经过另一家的门前,这些小事本来不值一提,可是在那个遥远的年代里,大家就会锱铢必较,矛盾丛生。
现在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富裕了,亲兄弟之间打架骂街的现象再也看不到了,大家越来越文明。
争着不足,让着有余,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才是亲人之间正确的相处模式。
和为贵,家和万事兴,亲人之间的矛盾宜解不宜结,该放下的放下,该原谅的原谅,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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