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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读圣贤书者,应该遵循圣人教诲,安守本分,踏实做人,不该有非分之想,更不可以干出有违道德的勾当来。
然而,却偏偏有一些读书人,开口之乎者也,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却是一肚子男娼女盗。
清乾隆年间,湖南桂阳县的私塾先生何元三便是这么一个外忠厚,内小人的斯文败类,而当年一时轰动湖南的“塾师图奸案”,便是由这个何元三引出的。究竟此案如何一个来龙去脉,且听我娓娓道来。
此案发生于乾隆二十九年,话说湖南桂阳县,有县民何元三与何先佑,两人虽然都姓何,却并非本家。
何先佑十五岁时,娶邻村孙氏为妻,孙氏只比丈夫大一岁,当年也才不过十六岁而已。那个年月,十六岁称之为“破瓜之年”,女子已经可以嫁人了,甚至不到破瓜之年便嫁做人妇的,也是大有人在。
乾隆二十七年,八月节过后,何先佑的父亲何遗安请私塾先生何元三来家中教先佑读书。同年十一月,何遗安因病去世,家业交给了十五岁的儿子先佑手中,嘱咐儿子把家看好,一定要听老师何元三的话。天、地、君、亲、师,父亲不在了,师父便是父亲,故而一定要尊敬并孝顺。
何先佑一个年纪十五岁的少年,虽然已经成亲,却因为涉世未深,脑子仍十分单纯,把一个家交到他手里,未免有些玩笑。但没办法,他是家中独子,不把家业交给他又能交给谁呢?
就这么着,何先佑与母亲朱氏,妻子孙氏,三人住在大宅院中,唯一一个能够自由进出他家的,就只有老师何元三一人。
说话间,到了乾隆二十八年,这年四月十八日,何元三仗着酒劲,与朱氏调戏成奸。自此之后,何元三便将他人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住下来可就舍不得走了。
朱氏当时也才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丈夫新死,她守不了寡,从了何元三也并非什么新鲜事。但是,这种事情毕竟见不得光,于是她跟何元三商议好,晚上俩人住一个屋,鸡叫之前,何元三便回自己的屋,省得叫儿子儿媳发现后,叫她这又是婆婆又是娘的人脸上无光彩。
一回两回,倒也能瞒得过去,但架不住时间一长,这种丑事一准儿会被揭穿。这不,让儿媳孙氏给撞了个正着。
那天是乾隆二十九年的三月二十六日,平日里,儿媳孙氏都是鸡叫后才起床,这天也不知抽哪门子邪风,居然没等鸡叫便早早地起来了。
洗漱过后,未等烧火做饭,便先想着上婆婆那屋给婆婆请安。这是老何家的规矩,一年到头,不管刮风下雨,当儿媳妇的必须一早给公婆请安。而今公公不在了,只剩下一个婆婆,都是女人也不用避嫌,故而孙氏每回不用敲门,便直接推门进屋,给婆婆请安,伺候婆婆洗漱。
孙氏并不知道婆婆与何元三之间的勾当,她每回进屋的时候都是婆婆一个人在屋里,虽然她也曾经闻到了一股水烟的气味,很像何先生抽的水烟那种气味,但她不敢瞎猜,所以更不曾放在心上。
她如平常一样,来到婆婆的屋门前,轻轻推门进到屋里。结果,撞见了叫她脸红心跳的事情。何元三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可已经被孙氏看见了他的脸,他再怎么遮掩也无济于事了。
婆婆朱氏没敢发火,求儿媳妇为了何家的声誉,千万不要将这件丑事说出去。
孙氏是个老实人,为了婆婆与丈夫的面子着想,所以当即答应婆婆,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即便是她的丈夫,她也绝对只字不提。
待孙氏出去之后,朱氏仍不放心,问何元三该怎么办才好。
何元三吭哧半晌,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朱氏见他没有主心骨,于是把心一横,对他说:“要想叫小蹄子闭嘴,那也得把她拉下水才行!”
何元三是读书人,焉能听不出朱氏这番话的意思。也罢!事已至此,一个羊也是赶,两个样也是牵,那干脆就来个大小通吃。一等生米煮成粥,那小蹄子就只有闭嘴!
要不老话怎么常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呢,就这么俩祸害勾搭到了一块儿,不把好人害苦了才怪。
几天后,何元三乘何先佑外出,用言语挑逗孙氏。孙氏虽然年纪小,却也知道贞烈二字怎么写,当即大骂何元三无良。何元三吓得不轻,慌忙逃了出去。孙氏气不过,找到婆婆朱氏,请朱氏将何元三赶走,并不准他再进宅。
朱氏哪舍得撵走老相好,反倒叱责儿媳孙氏不懂事,并威胁孙氏,最好把嘴闭严实了,不然就要她好看。
孙氏回到自己的屋里,越想越气,等丈夫回来之后,索性把婆婆与何元三的丑事一股脑地说给了丈夫听,请丈夫拿个主意出来。
何先佑是个老实孩子,从小不敢违拗父母,又想起爹爹的临终遗言,让他善待老师。他左右为难,只得央求妻子孙氏,把这件事情忘掉,就当没有发生过,从此一家人照旧好好过日子。
孙氏没想到丈夫如此窝囊,但她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了不叫丈夫难做,只得将恶气埋在心底,不再提及。
但是,孙氏老实了,可不代表朱氏也消停了。朱氏总是疑神疑鬼地怀疑儿媳孙氏会将她与何元三的丑事说出去,于是越发地着急让何元三毁了儿媳孙氏的清白,拉她下水,叫她从今往后不好做人。
几天之后,邻居李达的媳妇,请朱氏、孙氏婆媳二人到家里吃饭。朱氏以胃口难受为由,推辞不去。孙氏则乐呵呵地跟着李达的媳妇出了门。
这一下,朱氏更是提心吊胆起来,她认为儿媳一准儿会把她跟何元三的丑事说给李达的媳妇听。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李达家中,不由分说,硬把孙氏拽了回来。
孙氏知道婆婆的心思,虽然心里有火,却也没发,照旧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也正是她一味地老实,末了,害了她的性命。
乾隆二十九年,八月二十二的下午,朱氏端着木盆,拿着棒槌,告诉儿媳孙氏,她要去河边洗衣裳,让孙氏把门看好了。
孙氏答应下来,一个人在屋里绣花。约摸半个时辰后,何元三突然撞开屋门,强行进到屋中。不等孙氏喊叫,捂住孙氏的嘴,将其按倒,这就要强行无礼。
孙氏怒扇何元三的耳光,何元三则用拳头击打孙氏的面门,将孙氏的口鼻打出了血。眼瞅着,恶行就要得逞。孙氏的小丈夫何先佑恰好从外面回来,撞见何元三正要施暴,怒而奋起,用手肘勒何元三的脖子。
何元三虽是一介书生,身体却并不虚弱,反倒十分有力,他反手给何先佑的眼眶来了一记重拳。何先佑“啊呀”,捂着眼眶,摔倒在一旁。
趁此机会,何元三飞身冲出门外。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孙氏顾不得自己有伤,赶紧去看丈夫的伤情。哪晓得丈夫头一句话便是:“这事就当没发生过,算了吧。”
又说:“毕竟那是我的师长。再说,执拗下去,会让母亲难堪。算了,算了吧。”
何先佑说完这些话,便站起身进了书房,关起门不出来。
孙氏独自在屋,已然哭成泪人。回想多日来何元三屡次三番地调戏自己,今日更是要对自己强行无礼,本以为丈夫会保护自己,哪晓得丈夫居然叫她算了。
不行!不能算了!死也要拉上何元三那个斯文败类给自己垫背!于是,孙氏仗着仅有的一点学问,写了歪歪斜斜几行字,虽有错别字,但也叫人看得懂她的委屈。
写完之后,她将字条交给李达的老婆,而她则跑到井台边,一头扎了下去。
李达的老婆不识字,听闻孙氏跳井之后,便意识到事有端倪,于是将孙氏给她的字条交给了地保。地保看过之后,当即派出几名乡勇将朱氏、何先佑母子二人看押起来,接着派人去抓何元三。
哪晓得何元三自知不妙,早就脚底抹油扯呼了。地保将字条以及何先佑的口供呈交县衙,到了公堂之上,何先佑只承认何元三对他妻子孙氏无礼,只字不提何元三与他母亲朱氏之间的勾当。
县太爷见他是个糊涂虫,本想对他用刑,但见他年纪小,于是让人掌他的嘴,并没有打板子。朱氏暂时放回,但不准出门,衙门传唤,必须随传随到,不得耽搁。但由于羞愧惊吓,朱氏还是得了失心疯,整天神神叨叨,不久便在疯癫中病死了。
几个月后,逃跑的何元三偷偷回家拿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并告发。当天便被人押到了县衙,由于在外面漂泊的这段日子里,他染上肺痨,又因为耽误了医治,没几天便吹灯拔蜡,踹腿归西了。
没能砍他的头,实在是他老小子的造化。只是可怜孙氏,大好青春尚未彻底享受,便一头扎进了井里。以死洗刷清白,虽然节烈,但似乎是白死了。害她的两个人,全都是病死,虽然也算不是善终,却未能受到法律制裁。
嗐……只能说孙氏的命不好,嫁了一个窝囊小丈夫,遇到一个寡廉鲜耻的婆婆,偏偏又撞见一个读圣贤书的斯文败类。正是时也、命也、运也;可叹,可惜,可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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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1-17 17:4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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