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处于一个信息大暴发的时代,每天都能产生数以百万计的新闻资讯!
虽然有大数据推荐,但面对海量数据,通过我们的调研发现,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您通常无法真正有效地获取您感兴趣的资讯!
头条新闻资讯订阅,旨在帮助您收集感兴趣的资讯内容,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到您。可以有效节约您获取资讯的时间,避免错过一些关键信息。
本文转自:恩施日报
□ 吴联平
我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小时候,能吃上一顿母亲做的蓑衣饭,那是一件奢侈又幸福的事情。特别是蓑衣饭泡着合渣汤,那食物散发的天然香气,既有玉米的甜香,又有菜叶的清香,还有豆子的馨香,格外诱人,格外馋人,即便肚子吃得大大的、圆圆的、鼓鼓的,但那种馋味始终抹不去,也让人忘不掉。
蓑衣饭,是用大米混合玉米粉蒸出来的主食。因大米洁白如玉、玉米色泽金黄,故而乡亲们还给它取了一个高雅的名字——金包银或金银饭。仅听这个名字,就能勾起很多食客和美食家的好奇心,激发他们的食欲。
乡亲们之所以冠以蓑衣饭之名,实乃借物拟物。蓑衣,是鄂西土家族人雨季耕种必备的雨具,它们由棕片缝制,配以斗笠,方便在雨天劳作时遮风蔽雨。平时,这些蓑衣悬挂在屋前的木柱上,远远看去像是玉米的包衣,故名蓑衣饭。
那时候,生活甚是清苦,往往是上顿吃洋芋,下顿啃红薯,能吃上一顿蓑衣饭,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看着金灿灿、黄澄澄的蓑衣饭,再切点韭菜末,炒点油炒饭,就如同打牙祭一般。
小时候,家里虽然分得水田几亩,但家大口阔,且几亩薄田产量极低,每年产的大米相当有限。在收割稻谷后,父亲会将稻谷称好重量,算好每月最多能吃多少斤。母亲则根据父亲测算好的量,每月将稻谷背到加工厂打成大米。脱壳后的大米,母亲会再次做好盘算,否则月底来客,就没米下锅了。
其实,家里人吃蓑衣饭的机会少之又少,每每要等到来客人或是请匠人,全家人才能沾客人或匠人的光,吃上一顿蓑衣饭。所以,每次有客人或匠人到来时,孩子们就会露出幸福和快乐的微笑,因为他们清楚,母亲又要做蓑衣饭了。
母亲做完上午的农活,急匆匆赶回家烧起火,将大米用井水淘净,煮到八成熟,用筲箕过滤掉米汤,撒上金灿灿的玉米面,再用锅铲翻拌均匀,然后上甑。木甑架在铁锅内,灶膛的柴火呼呼地吐出红红的舌头。
随着灶膛的柴火越烧越旺,铁锅内的井水慢慢烧开,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木甑甑盖边沿就会滴下汽水。此时,炊烟在瓦片缝隙中飘出,蓑衣饭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孩子们闻着香味在屋外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期待着美餐即将到来。
大约40分钟过去,母亲揭开甑盖,用竹筷在蓑衣饭上插上无数个气孔,再继续蒸上10来分钟。时间一到,母亲夹上一小筷蓑衣饭尝了尝,连声说:“好吃,好吃,香极了。”孩子们在灶边站着,馋得直吞口水。
吃蓑衣饭时,孩子们习惯拌点酱豆子,或是鲊广椒,再泡上合渣,味道可口极了。即便现在,当我吃蓑衣饭时,也时常沿用这种吃法。这种根植在舌尖上的习惯,犹如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一辈子都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
现在的餐馆里,蓑衣饭已成为食客争相品尝的食物。蓑衣饭也被厨师进行改良,蓬松的蓑衣饭和着少量菜油或猪油,再加入少许葱花爆香,待蓑衣饭生出金黄的锅巴,味道就更足更浓了。这一碗黄白相间的蓑衣饭,已成为食客们的心之向往。
以上内容为资讯信息快照,由td.fyun.cc爬虫进行采集并收录,本站未对信息做任何修改,信息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快照生成时间:2023-11-14 12:45:13
本站信息快照查询为非营利公共服务,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
信息原文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