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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扬州日报
林风眠说,我像斯芬克斯,坐在沙漠里,伟大的时代一个一个过去了,我依然不动。“依然不动”的是他对绘画的爱,是艺术之心。
□ 耿艳菊
荣辱得失算什么,此生只向花低头。
这是老树的题画诗。前半句豪迈洒脱,后半句柔软深情。让我想到两个人,一是苏东坡,一是林风眠。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是苏东坡《自题金山画像》中的诗句,所谓“行遍人间崎岖路,尝尽酸甜苦辣情,历尽排挤、打击和屈辱”。多次遭贬谪,骨子里依旧豪迈旷达之风。
苏东坡最远的一回被贬去了儋州,现在的海南,当时却是非人所居的蛮荒之地,甚是荒凉。而他却写出了这般的诗:我本海南人,寄生西蜀州。忽然跨海去,譬如事远游。“此心安处是吾乡。”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读读他的这些词句,内心里会不由自主升起一种洒脱旷达之气。人生的那些郁闷,豁然就开朗了。天宽地广,荣辱得失算什么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倘若只有大江东去的豪迈,那是江湖侠客的气质。而作为世人景仰的苏东坡,洒脱里亦有令人低徊的柔软深情。
他写给弟弟子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写给妻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写给黄州的百姓:“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莫剪柔柯。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鱼蓑。”他写杨花:“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当拿出搁置了很久的宋词,想重新记诵一番的时候,我首先选择了翻开苏东坡。作为一个平淡平凡的人,亦需要活得豪气,活得旷达,活得一身傲骨。更要拥有一世深情,花朵般柔柔的心。
林风眠说,我像斯芬克斯,坐在沙漠里,伟大的时代一个一个过去了,我依然不动。“依然不动”的是他对绘画的爱,是艺术之心。
他生在清末,经历了民国,新中国成立,一路走来,曲曲折折。五十多岁时,正是绘画的壮年,却被迫辞去亲手创办的国立艺专的教职,离开杭州画室,回到上海的家里赋闲。政治上对他的划分,于艺术家的他来说,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要画他的画。
看写他的传记《画未了》,有一件小事,足以见他对花草的深情。在上海,他一直租住在武昌路的二楼,风风雨雨生活了二十七年。他在阳台上安置了一个小玻璃花房。他每天为花草浇水。上海冬天冷,会结冰,他常用热水袋装着开水,放进小花房内,使得花房变成一个温室,呈现出雾水和暖洋洋的情调。阳台上的花房是他的精神家园。
管甚荣辱得失,“陋巷单瓢亦乐哉。贫,气不改;达,志不改。”此生只向花低头。那一份柔软深情的心怀是林风眠对艺术的岿然不动。
寻常人生,也许没有什么大是大非,惊涛骇浪的曲折。可难免有小得小失的小烦恼,不如抛开去,找一件值得自己深情以待的事情去做,向花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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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5-22 11: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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