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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重庆晨报
□谭鑫
尽管参加工作多年,但我感觉内心的时差,依然摆动在校园。而如我这般在工作时代常怀念学生时代的人,在学生时代,未必有多么热爱念书。
这或许算是一种人性的叛逆吧。
从小学开始,我就不喜欢念书。这件事,同学知道、老师知道、村里的小伙伴也知道,就连学校小卖部的老板都知道……全世界,只对我妈一个人是秘密。
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我妈,也是我整个世界里唯一的“敌人”。
我妈有一句治“我”名言:“我不是你妈,山坡上的黄荆棍才是你妈,你也只服黄荆棍!”我妈不愧是我妈。
童年的我调皮捣蛋,母亲没少管教,但我对言语威慑这种东西天生免疫,每次都当是一场过堂风罢,起风时跟着唯唯诺诺,风停了依旧我行我素。除非母亲真被激怒,握着一根黄荆棍而来,我才会根据黄荆棍的粗细软硬,鉴别母亲的生气程度,预判是就地服软还是望风而逃……
其实,惨烈的现实中,只要这根象征惩戒的东西一出现,每次我都是就地服软,毕竟“坦白从宽”的诫言从小洗脑。
有一天,我“不喜欢念书”的事还是被我妈知道了。但那一次,我却意外,没尝到“黄荆棍炒肉”的滋味。
那是一个春天,“非典”正悄然流行,在校园里成为谈虎色变的话题。老师们天天叮嘱,只要家中有人从疫情高发地区回来,必须向学校报告。恰巧,班上就有一个同学,爸爸刚从某地打工回家,她便立刻把情况报告给老师,老师便当场给她放假半个月。
恰逢大伯从大庆回乡,经过同学的例子一“提点”,这么好的逃学机会,要不试试?
我便对数学老师如实汇报。“大庆?”老师眉头一蹙,我眉头一喜,开始盘算着该怎么收拾书包。没想到她却说:“这个城市不在防控地区中,莫开小差,好好上课吧!”此话一出,我的喜悦瞬间被冻结在眼神里。
但我最后还是成功了。时隔两天后,我重新编织这个话题。这次我取了个巧,改向班主任汇报,而且伯伯变成了姑姑,大庆换成了北京。
终于,我成功“挣”得十余天的假期。回到家中正是午后,母亲正在剥蚕豆,这个时间点看到我她显然很讶异,不断地刨根问底,我用当初对老师的那一套说辞,勉强应付过去。
吃过午饭,我正准备出去玩时,母亲叫住了我:“放下碗就跑,你准备去哪儿?”“出去……走走。”“读书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也许是我的心理活动表现得过于雀跃,让心存疑虑的母亲发现了端倪:“我正缺帮手,那你今天哪儿也别去,就跟我一起,把这一堆蚕豆剥完吧。”
那天下午,我哪儿也没去成,任凭春天在眼前和心里百般挑逗。如今想来,知子莫过母。母亲没有拆穿我,或许是想让我对比一下读书和干活,究竟哪条路更苦。第二天,我跟随母亲回到校园。
其实严格说来,我并没有多热爱春天,无非是不喜欢被束缚。还好,熬过冬雪夜,总有春花开,春天或会迟到,但总不缺席。
即便从童年到青年,从校内到校外,我依旧没能“逃向”春天。但我知道生而为人,我们都难免会经历一些考验,也终将更珍视每一个春天。
(作者系重庆市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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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4-23 05: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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