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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常务副皇帝到大周第一人,看似只差了一道圣旨,实际上却隔着万水千山。其中最难搞定的就是周成王;毕竟成王不是武王,况且周公还曾是继位人选的大热门……这对叔侄之间本是天敌,怎么可能不起一点波澜。
成为“大周第一人”
武王钦定周公旦摄政,并非出于亲情的考虑,而是因为此时的周公旦已经是大周朝的“常务副皇帝”,而且干得得心应手。可以说,朝中除了武王没人能制约他。可惜武王管得了身前事,却管不了身后事。所以,摄政也好,继位也罢,还要看周公旦的心思。于是就有了武王假以托国的试探。周公旦何等清醒,没有上钩。武王这才放下戒心,许以摄政大权。其实武王也知道,这不过是顺水人情,他许不许这个摄政之位,自己百年之后,周公旦都将成为“大周第一人”。
周公旦这个“大周第一人”手上到底有多大权利呢?一是遇大事可称王。什么是大事呢?对于古代社会,除了叛乱、外寇这些危及国家存亡的事件以外,基本上没什么大事。所以,称王这个事,只是看上去很美,不过是为了国家暂时统一、便于号令四方诸侯的权宜之计罢了。
二是教导国君。这一点从“周公吐哺”这个典故可以窥见一二。这实际上是在替武王履行一位父亲的职责,但叔叔就是叔叔,况且成王也不是太子,而是天下之主。这种教与学关系实际上更类似于帝与师。但是周公又不能完全把成王当成一个学生,那样别人会说他有负先王所托。所以,他和成王的关系是比较难拿捏的,轻不得,重不得,远不得,近不得。
三是主政国事。这项工作就不必说了,周公早就干得驾轻就熟了。不过即便如此,武王还是留下了有召公和一班胯骨老臣,名义上是辅佐成王,实际上也是为了掣肘周公。毕竟权力这东西,一人独大必生祸事,武王也需要给儿子留下驾驭周公的办法。
可见,即便周公当上了“大周第一人”,还是得谨小慎微地过日子。武王的这一系列操作究竟给成王和周公之间带来了什么影响呢?
管蔡的阴谋
成王冲龄继位,不过是个小孩子,加上祖母和母亲平日里的教诲,他对周公这位叔叔兼老师还是比较倚重和信任的。所以这个时候的成王和周公的关系,应该是他们一生中最和谐的时期,但不是黄金时期(这对叔侄搭档的黄金时期是在平定武庚之乱时,接下来咱们会说到)。眼下这个“和谐”的氛围,来自于成王那颗赤子之心,还没有被朝堂上的阴谋诡计所熏染。但好景不长,祸事马上就要来临了。
自古权不归位,早晚生乱。武王建国以后,大周王朝并没有真正地安定下来。如今武王骤然薨逝,成王年幼,周公虽然摄政,但毕竟不是大周真正的王。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有些诸侯的心思就开始活络了,尤以殷商旧部为多。这些人很明白,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大周王朝的对手;所以他们团结起来,紧密地围绕在以武庚为核心的反周复商组织周围,随时准备趁火打劫,从中渔利。
列位要问了,武庚不是投降大周了么,怎么又打起“反周复商”的旗号,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这两个人还真不是别人,正是负责看管武庚的管叔和蔡叔。他们可是根红苗正的周人,怎么会帮着敌人反叛自己的国家呢?
论辈份,管叔和蔡叔都是周公旦的同辈兄弟。管叔名鲜,管是封号,叔是古时的一种尊称,类似于后世的皇叔。他是周文王的第三子,也就是武王的母弟,周公旦的三哥。如果按兄终弟及继承王位的话,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这是管叔与周公旦不睦的根源之一。蔡叔名度,同样蔡也是封号,他是文王第五子,武王和周公旦的同母弟,无论哪种继承方式,王位都跟他无缘。那他为什么会跟管叔一起谋反呢?这事还要从周初封建说起。
江山初定之时,武王为安抚殷商余民,就将武庚封于朝歌,并允许其留居商王宫,以续殷祀。其实也是做给天下人看的。但是武王又不放心武庚,毕竟朝歌中居住着大量殷商余民,随时有可能揭竿而起。于是他就在朝歌以东设卫国,使管叔由管徙封卫,朝歌以西设鄘国,使蔡叔由蔡徙封鄘;朝歌以北为邶,使霍叔自霍徙封邶。共同监视武庚,称为“三监”。
管、蔡二人对这个差使并不满意。毕竟是堂堂王叔,怎么当起典狱长了?况且殷商遗民对周并没有完全地臣服,随时都有可能反出大周。真到了那一天,三监必受牵连,这差使无疑就是架在火上烤。管、蔡二人是郁闷难当。这两人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风声,认准了派他二人监视武庚是周公旦给武王出的主意,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如果武王一直健在,他们也只能暗地发一发牢骚,不敢把矛盾拿到桌面上来说。可是如今武王已死,周公旦摄政称王,成了大周第一人,这二人的不满之情简直冲上了九霄,就想找机会把周公旦拉下马,于是就策划了一场大阴谋。
这两人原本是看管武庚的,此时却与武庚沆瀣一气,连地盘都提前分好了,商归商,周归周,彼此回到武王伐商之前。武王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就这样被哥俩慷慨葬送。合着武王和一班老臣是鸭子孵鸡白忙活了。武庚自然乐意配合,毕竟就算他老爹活着,殷商也轮不到他当家作主的那天,现在自己能名副其实地当商王,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立刻分头行动。
管、蔡负责给周公和成王上一出离间计。怎么离间呢?直接说肯定不行,成王就算是个小孩,那也是久居深宫的小孩,什么猫腻儿没见识过。其实这哥俩儿使的招并不新鲜,就是传瞎话,造谣言。可是他们抓的时机很难,正巧成王和周公之间有小摩擦的时候,谣言就借着民众之口从宫外传到了宫内,说“周公将不利于幼主”。
按说这种小把戏,简直就是小儿科,成王作为一国之君,又是自幼在深宫中长大,怎么会看不出背后的阴招呢?问题就出在这儿。
一个人最怕的就是沉浸式思考,就是整天就琢磨一件事,把所有的事都跟这件事牵连起来,就会把这件事想得越来越大,遐想的事也能变成真的。这个时候人的分析能力会大大降低,思维也会跑偏。那么成王每天都想着什么事呢?这很容易想到——当大王啊!
列位要问了,成王不是已经当上周王了么,还当什么“大王”呀?他要当的是真正的大王,就是想亲政,想自己手握大权。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没有不想把权力握在自己手里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美呀!哪儿像现在,想干点什么,身边总有个声音跟他说,这不行,那也不行。成王这个年龄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行,世界尽在我手,所以时常把大人的话当成耳旁风。他心里面早就想摆脱这个烦人的叔叔了。
所以成王一听这话,不假思索地选择了相信。因为没有亲政,他也不能把四叔怎么样,便借机疏远周公。周公多聪明呀,立刻就看出了端倪。可是他并不以为然,心想大王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血浓于水,怎么着也不会相信这种儿戏之言。故而周公还是照常上班,照常打卡,表面上不动声色。
可是朝臣这边风言风语已然传开了,上朝时周公明显感觉出来气氛不对。这个时候就有人给周公出主意了,说大王不是不相信您吗,您可以先离开中枢一段时间,让别有用心之人自己跳出来,您放心,朝廷这边有那么多门生故吏帮您盯着,不会出大事的。于是周公就暂时交出大权,回封地鲁国去避风头。临走前,他跟太公和召公简单交待了一下。其实这是做给成王和朝臣们看的,也好让管、蔡二人的心腹赶快把消息传递回去。周公这一招将计就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上出居东方,实际上是去安抚东方各部,顺便整军练兵,静待管、蔡二人的阴谋败露。
成王的叛逆期
果然,恶人总是沉不住气。过了不到两年的光景,管蔡二人的心机就暴露出来了。这两人手上的兵马并不多,想起义还差得远,于是一边鼓动小弟弟霍叔跟着一块作乱,另一边积极联络武庚起兵反周。武庚直接统辖的兵马虽然不多,但是他这么一动,原来效忠殷商的东夷十七国也跟着起兵了。
其中最大的两支,一支是蒲姑,大致在今天山东淄博一带,另一支是奄国,大致在今天曲阜。这两支的位置相当重要,都跟齐鲁两国接壤,而且都沿海,商朝时就是难对付的主儿;后来他们屈服于帝辛强大的武力,但并非真心臣服,如今看见中原即将大乱,那压抑的欲望又重新被点燃了。
眼见叛军已成燎原之势,周公就给成王上书,写了一首诗,表明回朝平乱的决心。诗是好诗,可惜写作的口吻不太对。周公旦还把自己当成摄政王叔,可是此时他已然远离权力中枢,镐京早就变了天,摄政王叔说话已经不好使了。再加上成王正处于青春期,有点叛逆心理,本来就不喜欢被这个叔叔管来管去的;再说自己当家作主的日子他也没过够,干脆就给周公来了一个冷处理。
这边成王不吱声,那边周公旦急得都火上房了。叛军可不等你们叔侄俩玩过家家儿,人家该屯兵就屯兵,随时准备起营拔寨。虽然朝歌离镐京远得很,但东夷八国可是在鲁国眼皮子底下,这打起来,不仅鲁国遭殃,万一从鲁国这儿突破防线直逼中原,那周公这一脉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周公在朝中的亲信就开始给成王上书,还时不时地写几首诗,都被后人收录到了《诗经》中。然而,这些小动作根本打动不了成王。而且朝臣们越逼得紧,成王的逆反心理就越严重。朝臣们一看成王不识这茬儿,再闹下去就真成逼宫了,只好暂且罢手。这么一罢手,镐京的风言风语更厉害了,偏巧这一年又赶上天灾,镐京一带刮起了巨风,民间就开始流言四起了。渐渐地,流言又传到了宫里,这回成王真坐不住了。
古代只要碰到闹天灾,很自然就会想到是上天降罪,君王要么下罪己诏,要么带着群臣向上天祭祀祷告。可成王偏要另辟蹊径,带着一班臣子跑到御用图书馆,打开金滕书柜,要翻阅王室典籍,结果看见了周公用自己献祭上天以代武王的卷帛。一时之间,成王感动得涕泪横流,后悔错怪王叔,并亲自赴鲁国请罪。
这件事就有点过于巧合了。即便真有此事,也是有人刻意引导成王去看那份帛书,否则成王为什么不按常规操作去祭天祷告,而是跑来查典籍?查典籍也就罢了,怎么又这么巧地翻到了那份帛书呢?不管这件事的初衷如何,事情的结果还是好的——成王和周公和好。只要这对叔侄戮力同心,再大的危机也能安然度过。
平管蔡之乱,二定天下
成王和周公碰面以后,立刻商定了平乱事宜。平叛总指挥的位子自然落到周公的头上。此时的他,上有成王的全力支持,下有诸侯百姓的拥护,手上又驾驭着千军万马,才真正成为“大周第一人”。
话说,武庚起义摆的阵势很大,又有东夷强大的蒲姑和奄两国助阵,再加上十五个小国,最重要的还有三监倒戈,这是最可怕的。自己人反了,而且在中原腹地。相当于给刚刚恢复点元气的周朝胸口上又狠狠插了一刀。据说,叛军的人马越聚越多,已势大难返。所以,朝中很多官员和将领难免出现畏难情绪。再加上朝廷连年征战,刚刚过了几天太平日子,谁也不想再见血了。
周公深知这场战争打的不是战术,而是人心。人心在哪一方,哪一方就能获胜。所以,尽管这些人在战场上能发挥的作用微不足道,但是也必须争取过来。因为这个时候,放走一个人,人心就会散掉一片。所以他就用自己积累多年的号召力把这些人聚到朝中,给他们做思想工作。论做思想工作,周公跟他老爹和二哥如出一辙,要说不是亲父子、亲兄弟都没人信。软硬兼施,几番话下来,这些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儿地表决心、表衷心,争着要上战场建功立业。
周公立刻整编军队,发兵朝歌。世人听说周公复起的消息后,沿途又有很多义士加入军队,同仇敌忾之情绪被周公激发起来,大军士气高涨。反观叛军这边呢,人数倒是不少,但是人心不整,各怀鬼胎。武庚自领的人马,当然是想恢复殷商旧制,落个一官半职;在外响应的东夷诸国想借机扩大地盘,跟武庚邀功获取更多利益;这些都实属正常。但是还有一队人马的心思就很奇特了,这些人是管蔡派来襄助武庚的,他们本来就是周人,深知自己是在叛国叛族,他们的下场比这些商人和外族要凄惨得多;再加上他们听说周公领兵,深知周公的厉害,所以心态上就发生了变化。
结果两军刚刚过招,武庚的乌合之众很快倒戈的倒戈、怯战的怯战。武庚被杀,手下这些猢狲有的逃往东夷,有的藏匿起来,有的为武庚殉了葬。管叔自知罪孽深重,回到镐京也没好,干脆自尽身亡。蔡叔没有管叔的勇气,不敢自戕,结果被捉,囚于郭凌。霍叔由于年幼,受两位兄长蛊惑,所以只是改迁他处,未做大惩。
中原的战势很快平定下来,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东夷几大部族了。武庚的叛乱属于周王朝的内部矛盾,终究是关起门来解决的事;但是东夷诸侯跟着添乱就是外部斗争了,必然是刀刀见血,你死我活。
东夷集团有两支军事实力比较强的,一支为最北端的蒲姑,正好与齐国接壤,所以由太公领兵征伐;另一支为山东中部的奄国,正好与鲁国接壤,故而由周公领兵讨伐。太分那一线的战事进展比较顺利,蒲姑虽然人多,但是战术水平一般;而奄国不同,比较狡猾,作战经验也丰富,一时攻不下来。周公就带着以鲁兵为主力的这支军队向南挺进,先批淮夷八国。南方小国军事实力相对较弱一些,周军很快就占据了上风,然后挥师北上,与奄国展开了持续三年的大战。当然,最终以周军大获全胜结束。
不过,全面撑控东方战局的周王朝却高兴不起来。这场消耗战,给年轻的周王朝带来了惨痛的教训,不仅推迟了王朝兴建计划,也使周的综合国力明显下降。更要命的是,周公和太公等人虽然苦战三年,奈何殷商遗民太多,这些人聚集在一起,难保不会再搞一次武庚之乱,所以当务之急是解决殷商遗民。周公知道,仅靠武力震慑是不能长久的,必须想出一整套解决方案。此时他才意识到,领导这样一个庞大的国家是多么困难的事。
当然,从这一刻起,属于周公的时代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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