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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西安日报
■高铭昱
《西安日报》创刊七十周年,我也七十岁了。我在《西安日报》创刊号见诸街头巷尾的日子里呱呱坠地。作为日报的同龄人,从我走上社会的那天起,就与其结下了不解之缘。日报是我的良师益友,也是深交知己。
1970年,我在一所小学任民办教师。在一个雪后初霁的日子里,学校派我去邮局订阅次年报刊。攥着有限的经费,翻开那本厚厚的报纸杂志征订目录,斟酌再三,难以定夺。学校往年所订多是《文汇报》等外地报纸,价高且脱离本地实际。邮局工作人员建议,可考虑订阅年前已复刊的《西安日报》。从此,在我阅读的诸多报纸中,有了《西安日报》的身影。
那时的《西安日报》,仅是一份四开小报,像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精干而俊秀,可爱而伶俐。其副刊《延风》的作品,生活气息浓厚,文字清新质朴,成为我最早的写作启蒙范本。受其影响,我也根据自己带领学生劳动的经历写了篇散文,给报社寄去。这篇青涩文章当然没发表,我也渐渐淡忘了此事。谁知到了年终,却收到西安日报社寄来的一个牛皮纸封装的、捆扎得四棱见线的包裹。打开一看,原来是学习资料,一共四本,都是精装,都带有红色的塑料封皮。这应是报社给投稿人的回复或嘉勉,意外的惊喜让我激动不已。从此,每每见到《西安日报》,我感到不仅有亲切感,还有发自内心的敬意。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离开了学校,数十年再没写过一篇文章,但却一直没离开过《西安日报》。不管是在村上任职,还是下海经商,《西安日报》一直是我关注最多的报纸,日报的历次转型扩版,我都是见证者,我亲眼看着它从一株幼苗长成了参天大树。2011年,日报“长安旧事”栏目触动到我内心最柔软的神经,引发了我写出自己难忘经历的冲动。于是,重新提起荒废的笔头,写了几篇回忆文章,投给了编辑部。不久就接到编辑靳勇老师打来的电话,说稿件内容适合版面刊发,并鼓励我继续写下去。3月,我的《一次丢钱》发表了。靳勇说,写拾金不昧的稿件很多,但这篇文章打破了写好人好事的常见窠臼,故事曲折,可读性强。编辑的肯定给了我动力,增强了我写下去的信心。随后,我重写了那篇当年未能发出的散文,以《学工制砖坯》为题在日报刊出,满足了我久已有之的一个小小心愿。
靳勇了解到我生活在一个山东村,遂辗转来村采访,回去后在日报发文《渭北山东庄让齐鲁文化扎根》,拉开了报道与研究关中山东移民史的序幕。次年,《西安晚报》“西安地理”栏目的记者来到我家,听我讲述家乡的历史。回去后,该栏目以《山东人在陕西谱写“闯关中”传奇》为题,分上、下两个部分,连续两期以整版的篇幅,对谭家村作推介报道。此后,又刊发了我的《回望乡村的背影——谭家村百年追忆》等文章。这些文字,揭开一段尘封已久的历史,填补了地方史志记载的空白,引发各家媒体蜂拥而至,争相报道。
编辑是报纸的灵魂,编辑代表着报纸的形象。两报的编辑接地气,责任心强,认真敬业,让我铭记不忘。2019年国庆前夕,我写了《阎良黎明前的故事》一文,其中有一段描述的是舅父与进步学子阚韵清的交往佳话。王亚田编辑审读稿件时,注意到文中阚韵清之名用字前后不一,有的地方是“清”,有的地方却是“青”,就打电话问我到底是哪个“qing”字。因此段文字出自舅父的回忆文章,我一时想不清到底是哪个字,就顺口说是青年的“青”。 后来见了舅父,舅父说应是“清”字。我想时至周末,版面可能已经排好,反正阚韵清也不是名人,索性将错就错,就没给王编辑打电话更正。等文章刊出,发现他把所有的“青”都改为了“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核查清楚的。
《西安日报》精品意识强,格调高雅,给其写稿,更有助于自我提升。近些年来,我还在《品鉴》《西岳》《文化纵横》等多个副刊版面发过稿,先后得到周媛、刘炜、李斌等多位编辑老师的指导与帮助。《品鉴》的前后两任编辑——肖雪及陈黎,两人缜密严谨的治学态度,孜孜不倦的治学精神,使我感同身受,受益匪浅。有一次,我在稿件中引用了李白的一句诗,陈黎打电话来追问出处。我说网上可见,或为公认。陈黎在网上查不到全诗,在《李白全集》上也查不到诗名,遂列为存疑,删去了这一段。编辑一丝不苟,潜移默化中,我也养成了认真求证的习惯。
七十年光阴流转,我和《西安日报》的缘分还将继续。在传播主体日益多元的时代里,我们一起迎接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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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6-15 05: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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