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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廊坊日报
由“鬼谷子村”想到的
■史丽娜
记住临沂,源于一个叫“鬼谷子”的村庄。
知乎上一篇文章这样介绍临沂,父母:中国山东,子女:临沂各县区,学历:临沂大学,我的村庄:竹泉村、鬼谷子村……
跟随这段以家庭成员列席的文字拜谒临沂这个大家庭。从城市到县区而后村庄,家人遍布,伯埙仲篪、风景静怡。繁华和宁静过渡得恰到好处。最后,我把目光停在了村庄,那个叫“鬼谷子”的村庄。村庄,在当下,应该是家庭之外最小的单位,无论以谁的名字命名,都有一段温馨的历史炊烟飘过。
中国的村庄有一个普遍的特点,村庄里住着我们的父母。村前或村后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或伴着一条流淌不息的小河。这条小路可能是走出村子的唯一出口。这条小河执着地把无数个清晨送到黄昏,又把无数个黄昏流回清晨。父母会站在路旁,踮着脚尖望向远方。也会对着小河想象小河那头的世界。依山而建的“鬼谷子”村也是这样。过去的“鬼谷子”村定是繁华的。而今,二十户人家的村庄,怎么折腾都安静得像在熟睡。山坡、房屋、田地,一两只鸡鸭、两三只牛羊,演绎着天人合一的古老与和谐。静,让鸟的叫声都有点怯生生的,还有,蹲在村口的几条老黄狗,一到夜晚就对着月亮狂叫,生怕月亮和村庄一起睡去。
如今的村庄,像城市的根据地,输送着母亲们种养的蔬菜、瓜果和蛋类,那是母亲的牵挂。村庄带着几世母亲说不清的梦,以不同的方言、习性出现在城市。城市越来越热闹,热闹顺着各种颜色的灯光一直飘到天上,遮蔽了星星,但村庄看不到。村庄的记忆像小路一样狭窄,几十年的积攒,除了玉米拔节的声音就是麦子举着金色的拳头宣誓的场景。这些,在城里,只需停留在一个屏幕上,需要时启动按钮,村庄的一切便从冬到春快速从眼前走过。
临沂人聪明,既然鬼谷子曾授徒于此,村子的安静是需要保存的,不能惊扰了先人灵魂的修行。作为中国历史上最早军事院校的缔造者,鬼谷子的名气从战国的天空响到现在。无论宋朝经营了95天的“大宋武学”,还是美国的西点军校、我国战争时期的黄埔军校,都是它的学子学孙。既然一个鼻祖级的纵横家在此逗留过,哪怕是个传说,也可以让后人想象的翅膀展翅高飞一阵,飞得越远越好。单单这名字就是先人馈赠的财富,他们必须合理地把这个财富挖掘并利用好。先人留下的许多军事财富,已经在后世的许多战事中得以分享。更何况,他的身后,苏秦、张仪、孙膑、庞涓、毛遂们已把中国的历史踩出一连串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脚印。每个脚印里都充溢着经验的宝藏。时间和历史在这块土地上生出的优越感,早已像基因深入骨髓一样渗入村庄。名字悬于墙壁或石头,形成坚强的背景,就像长发须眉的鬼谷子站在村口,无需多言,长袖一挥,银发银须引起风儿的阵阵骚动,霸气的底色便已从村口随小河渗入。重建的平衡简约又神秘。
为了留住村庄,让村庄不再静得可怕。村里的人开始学着打扮村庄,独有的特色就是最好的化妆品。这些开始“修身养性”、开始因时而变的村庄,已经吸引了一批批的年轻人从城市出发,前呼后拥地奔向它。在轮廓清晰的车辙印中看浩浩荡荡搬家的蚂蚁;在分割成田字格的田垄上看一畦畦油菜、芹菜伸着脖子喝水;还可以和一棵老枣树站成永恒的样子沉思。长期圈养的生活太过油腻,带着泥土味儿的空气和鸟鸣,让他们被尾气淤塞的心绪有了流动的空间。戴上一个野花编成的花环,吃上几口自家菜地里的萝卜,原来,生活是一样可以清新亮丽、花枝招展的。尤其那些像“鬼谷子”一样的老人,笑容一直挂在脸上,身着棉布衣裤,村口一站,早已是人们心中神化的人物。他们一出现似乎就有了穿越时空的效果,赛过任何灵丹妙药。
我也曾去过鲁班小镇,在那并不能看到鲁班,当然,也看不到他发明的墨斗、凿子或鲁班尺,却能看到一个65岁的民营企业在一群年轻人的簇拥下,迈着父亲般稳健的步子行进。他们把这位土木工匠“祖师爷”的名字举过头顶,让他在滚动的屏幕上欣赏现代工艺的先进。而后又马不停蹄地展示线上商城、智能仓储、云计算技术等服务平台给“祖师爷”看。当然,他们绝没有与祖师爷较个高低的想法,祖师爷给他们留下那么多宝贵的遗产,他们是懂得感恩的人。再说,隔空喊话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临沂人善于挖掘的智慧让人折服。他们要让这位卓著的建筑家、发明家时时激发他们“深挖洞,广积良(良方)”的潜能,在日见成果的发展中保住那份“潜力无限”的热情。“国际智慧精装产业大都”正在向他们招手,他们要告诉他们的“祖师爷”:这是我们共同的城市。
曾看过熊亮的一篇文章《万物如果开口说话》,他说:“山民是另一种精灵……你仅仅经过一下什么也不会察觉,但如果你久住一段时间,就会发现奥秘,村里带木字偏旁的姓,这家人通常是从一种树变化而来,而姓名带水字的,有可能是鱼生……”我迷信他的话。因为在临沂,战争让颜色有了话语权,尤其是“红嫂”的红色。
在常山庄村“沂蒙红嫂纪念馆”看到明德英的名字时,我按熊亮的方式进行了解读。“明”字无可厚非是由日月汇聚而成,具有光和热的功效。日月从不开口说话,却给予人们无可或缺的生命之需。明德英也一样。她不会说话,也无需说话,在那个缺水少食的战乱年代,一位年轻母亲唯一的财富便只剩下了乳汁,那是母亲养育儿女的生命之源,自然,也成了受伤八路军战士的生命之源。还有,那些为战争而嫁的红嫂、卖儿换粮的红嫂、抚养军人后代的红嫂、支前的红嫂等等大批的红嫂们,组成了沂蒙大地上浩浩荡荡的红嫂大军。在解放的战场上,红嫂成了冲锋的动力、前进的风向标。火红的旗帜来自南岩路村、石门亭村、龙口村……王换于、李桂芳、沂蒙六姐妹、垛庄四大娘……
爱,没有单位,没有性别,不分长幼,无法用天平或尺子去衡量,奉献,也当仁不让地拥有这些特性。转身,回到村里去,回到精神的原乡,新的收获会让人瞬间耳清目明。村子里不只有我们的童年、我们的父母、苦难和臆想,更有鲜血喷洒的“以其昭昭,使人昭昭”的深刻道意。
我们可以用尊崇的红色为临沂这些功不可没的村庄勾勒一个轮廓,自然,无论内容还是形式,秩序、整洁,本末相顺。但火然泉达谁敢说不是舍与得的回赠!所以,临沂的村子有竹、有泉不新奇,成为一幅八街九陌、古韵涤荡的山水画更不新奇。
必须承认,历史表白的方式让人敬慕,它从不让“我”作为主语出场。它不习惯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它让村子出场,这个古老的群居组织,用历久弥新的方式延续着它的传承。一个村子的智慧会熏染这个村子里所有的人,甚至村子的泥土、河水和靠水土而生的树木和生灵。一棵智慧的树是怎样的?多些枝杈或多些果子而已。而人,又何尝不是村子这棵树上长出的枝杈或果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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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1-16 14: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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