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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娣一生都伴随着“怨”,怨媒人的欺骗以及心上人小刘的没出息,怨婆家势利不公的待遇,怨丈夫的无能和懦弱,她把自己的不幸归结于他人,让这种“怨”无限的放大,在幸福感和安全感极度缺失的情况下,银娣的人格不断扭曲,她从被压迫者,化身为“施暴者”,用怨恨编织的枷锁禁锢了自己也毁了儿子,最终被黑暗深渊湮没。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会面临无数的选择,每个选择的背后都是未知的道路,结果无论好坏都要自己承担,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来形容并不为过。
“于是他们落到这陷阱里,过了阴阳眼交界的地方,回到活人的世界来,比她记得的人世间仿佛小得多,也破烂得多,但是仍旧是唯一的真实的世界。”
“高高的个子,长得漂亮,倒像女孩子一样一声不响,穿着件藏青长衫,白布袜子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怎么收拾得这样干净。”
在银娣心里,小刘太过腼腆,从未主动接近过她,只是在为嫂子取药时,偷偷的送过她一包白菊花,银娣虽不怎么喜欢其中的青草气,但也每天泡着喝。有些感情开始时就像这一朵朵小白花一样,干净、纯粹,总透露着淡淡的清香。
后来她嫂嫂认识的吴家婶婶来做媒,想把银娣说给一个大户人家(姚家)的二少爷做姨太太,媒人说那少爷有眼疾看不见东西,吴家婶婶说的媒,哥哥嫂嫂都很满意,不过她并不愿意,哭闹着“以死相逼”这才作罢。
银娣一直期盼着小刘能主动一些,同时又担心小刘是否会因为风言风语(姚家提亲以及之前木匠的逾越之举)而误解她。之后不久,银娣的外公外婆来城里告诉她小刘娘去家里提亲(小刘家与她外婆在同一个村子),当银娣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在喜悦中若有所思,当时银娣的内心对嫁给小刘这件事犹豫了:
“小刘不像是会钻营的人。他要是做一辈子伙计,她成了她哥嫂的穷亲戚,和外婆一样。人家一定说她嫁得不好,她长得再丑些也不过如此。”
银娣的犹豫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是受到了外婆外公的影响,她害怕像外婆家一样,成为哥哥的穷亲戚,只能依靠哥哥的接济生活,她害怕将来为钱苦恼,此时的银娣动摇了,想象着嫁给小刘后的生活:
“媒人的话怎么能相信,但是她一方面警诫自己,已经看见了他,像个戏台上的小生,肘弯支在桌上闭着眼睛睡觉,漂亮的脸搽得红红白白。”
此时的银娣,在犹豫下做出了选择,对她来说,“没有钱的苦处她受够了。无论什么小事都使人为难,记恨”,同意姚家的亲事,就再也不用为钱的事苦恼了,或许生活也会如戏台一般光鲜亮丽,而她与小刘注定有缘无分,只怪小刘没有早些来提亲:
“他这样的人不会有多大出息的。也甚至于是听见人家说她,也有点相信,下不了决心。有这样巧的事,刚赶着今天跟姚家一齐来。也是命中注定的。”
由此可以看出,银娣或许只是表面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实际上她没有得到半点少奶奶该有地位,反而更像一个专门伺候姚二爷的佣人,最初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已渐行渐远,这让银娣心里的怨又深了几分,怨她的婆婆和妯娌、怨姚家势利的佣人、怨她的哥嫂家没出息……或许她更该怨的是自己。
《怨女》中人生悲剧的启示:选择是自己对命运的安排,好与坏由自己负责
余秋雨说:“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步走去……真正能伤害你的,也是一样,自己的选择”,银娣的悲剧产生是自己最初的选择导致的,又怎能因此怨恨他人。
克劳迪乌斯说过:“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建筑师”,由此来看,在筑造自己命运时,每一个步骤,每一次选择都应该由自己做主,需要慎重斟酌,就像宫崎骏在《千与千寻》中说道的:“人们常常会欺骗你,是为了让你明白,有时候,你唯一应该相信的人就是你自己”,在面对自己的命运时,所有的选择都只能由自己负责,他人无法为你的人生承担任何后果。
这是在《怨女》中,对银娣哥哥炳发第一次看到妹夫姚二爷时的描写。
“她走到五斗橱跟前,拿出一只夹核桃的钳子,在桌子旁边坐下来,把念珠一只一只夹破了。”
“单独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了,越危险,越使人陶醉。”这是作品中,银娣与姚家三爷独处时的描写。
在姚家为老太爷去浴佛寺做六十岁阴寿期间,银娣有些心不在焉的抱着孩子在寺中徘徊,遇到了晚到的三爷,两人很自然的走进偏殿,看着面前的三爷,银娣内心的欲望、幻想不断滋生,像藤蔓的枝叶一下下拂着她的心,她想抓住它,让感觉更真实一些,她迫切的需要确定对方的想法:
“自从到你们家受了多少罪,别的不说,碰见这前世冤家,忘又忘不了,躲又没处躲,牵肠挂肚,真恨不得死了。今天当着佛爷,你给我句真话,我死也甘心。”
关于银娣为何自杀,姚家背后议论纷纷,老太太对此虽没多说什么但也很少让她在跟前伺候了。在银娣嫁入姚家十六年后,她的日子仿佛熬出了头,姚二爷和姚老太太相继过世,姚家请老宗亲中颇有威望的九老太爷主持分家,她最初的梦想看似马上就要实现了,但内心并没有太多“胜利”的喜悦:
“其实她这时候她拿到钱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过日子。不过等得太久,太苦了,只要搬出去自己过就是享福了。”
“死了的花又开了,倒像是个兆头一样,但是马上像噩兆一样感到厌恶,自己觉得可耻。”
“是做成的圈套,她心里想。”
银娣用一巴掌彻底结束了与姚三爷之间的纠葛。
《怨女》中人生悲剧的启示:物质无法弥补婚姻中所需要的“温暖”
姚三爷喜欢银娣吗?可能只是他感受到了银娣内心的寂寞和压抑的欲望,二人之间的“情感”不过是满足私欲或各取所需的产物,这也成了银娣悲剧人生上重重的一笔。
“总有一天他也跟她一样,就惦记着家里过日子与榻上这只灯,要它永远点着。她不怕了,他跑不了,风筝的线抓在她手里。”
这是在《怨女》中,银娣想要掌控儿子玉熹,把他作为她延续的描述。
银娣处处抬高冬梅,对儿媳不管不问,宣称等儿媳死了就马上扶正,冬梅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儿媳死了,冬梅扶正的话却再没提过,玉熹也不怎么出去了,对什么事情都不大关心,冬梅找他抱怨买媒的钱还没给时,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玉熹袖着手歪在那里,冷冷地对着灯,嘴里不耐烦地嗡隆了一声,表示他不管。”
银娣的一生,欲望与怨恨纠缠,在生命的终点之前仿佛后悔了,她想起了出嫁之前的日子,她想起了别人热烈的叫着她“大姑娘”的日子,或许这才是她一直真正想要的生活。
一生都在追求幸福,最终却一生悲凉,如果可以重来,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做出让她一生悲剧的选择。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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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2-12-22 05: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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