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学视角下的英汉时—体研究：时-体共性与ERS时-体结构》

时与体一直是当代语言学中的热门话题和研究难点，相比时的研究，学界对体的研究和争论更多，学者们对体研究中的核心问题并没有达成共识。体的概念被用来解释不同语法层次的成分或结构所表达的时间特征或现实中的各种情形，动词（或动宾短语）层面的如动词体、词汇体以及情状体，句子层面的如语法体和视点体，前者是对动词或动宾短语的时间语义特征或内在情状的描写，后者则是句子层面不同语法手段所表达的现实情状的进程或状态。

国外学者主要从认知语言学、语言类型学、体的理论系统、形式语义学以及ERS时间理论等几个方面对时或体进行了探讨，但大多数学者们所构建的体系统中的子类存在重叠现象，并未形成较严格的体对立，体系统缺乏逻辑性，即使是英语，时与体也未得到逻辑系统化。国内学者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现代汉语是否有时与体范畴以及时与体系统的建立方面，学者们所建立的时-体系统各不相同，同时也存在从英语和俄语中搬用时-体概念的现象，汉语的时-体系统以及时与体之间的关系仍需进一步明晰。总体来看，以往的一般时-体研究以及采用ERS时-体理论的研究仍不完善，学界至今尚未建立起一个具有跨语言普适性的ERS逻辑模型。这些问题主要与时与体的定义差异、没有区分不同体类型的语言以及时-体系统构建缺乏较严格的逻辑框架等原因有关。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著作《类型学视角下的英汉时-体研究：时-体共性与ERS时-体结构》对英汉语时-体难题作了全面讨论。本书采取时-体统一研究观，将时与体定义为句子层面的语义范畴，采用功能和形式相结合的研究范式，吸取语言类型学、认知语言学、形式语义学以及生成语法中的有关理论或假设，以求描写和解释的全面性。

本书之所以同时探讨时与体两个范畴，目的是尽可能寻求语言形式和时与体意义之间的关系，如果只探讨一个语义范畴，很容易遗漏语言形式所负载的另一语义范畴，而ERS时-体理论不失为同时探讨时与体意义的一个有效工具。在区分时与体的情况下，时与体并论的视角既有助于解开以往研究中的一些疑惑，如英语中的“be-结构”以及“现在完成时谜团”，汉语中时间名词、时间副词、助动词以及时间助词的时与体表达规律，也有利于发现时与体之间的蕴涵关系。尽管在以往时的研究中也存在争论，但相比时，体的争论更多，左思民（1998：9）曾提出，“从现代语言学理论和现代汉语的实际出发，现代汉语体的研究应该从语法范畴扩大到语义范畴乃至语用范畴，这意味着我们过去所看到的体现象只是体之全貌的一个部分”。体首先是句子层面的概念，然后是语义范畴，那么英汉语乃至世界语言中体的比较研究就得以进一步深入。以往不少关于体的研究由于受到Smith（1991）的“情状体”以及俄语动词形态所负载的“完整体/非完整体”的影响，将英汉语中体的意义仅局限于动词或动宾短语这个层面，并且还存在概念搬用现象，以至于使英汉语体的全貌与比较研究很难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结构框架

全书共分七章。

第一章为绪论。本章提出研究的问题，界定研究对象和研究范围，并对研究对象时与体的概念进行扼要阐释，指出时与体的语义范畴本质，并对本书的研究目的、研究意义、基本观点以及研究方法等作一简要说明。

第二章为国内外时-体研究综述。从时与体研究的功能-类型、形式语义以及ERS时间理论三个视角对主要研究成果作一述评，指出以往研究存在的问题或尚需完善的理论假设，从而进一步明确本书的研究目的和意义所在。

第三、四、五章是本书的核心部分。这三章旨在语言类型学的视角下建立英汉语的时与体系统，并构建跨语言普适性的ERS逻辑模型。第三章首先概述世界语言时与体的编码方式，寻求跨语言编码方式与时-体意义之间的共性，然后对英语的时-体相关争论作一澄清，并对汉语时与体的表达规律以及俄语的时-体表达限制进行详细描写，提出两条跨语言时-体表达的蕴涵共性，即以英汉语为代表的非斯拉夫语中的“将来时蕴涵非现实体”，以俄语为代表的斯拉夫语中的“现在时蕴涵非完整体”。第四章首先探讨世界语言的时分类，从而明确英汉语的时类型，为英汉语的基本ERS时-体结构建立作准备，然后澄清情状、体以及语言编码层次之间的关系。基于不同情状类型的动词分类，在“将来时蕴涵非现实体”的限制下，构建英汉语的基本ERS时-体结构，即英汉语简单句的时-体系统及其ERS关系。第五章首先指出形式语义解释模型与时态算子以及Reichenbach（1947）时模型的局限性，然后基于参照时间R和事件时间E均可为时点和时段的情况，构建一个ERS时-体逻辑模型，并对英汉语的时-体ERS关系在模型中的分布加以分析，然后以英语中包含时间状语从句的复合句和英汉语中包含时间状语的简单句的ERS关系以及俄语的基本ERS时-体结构为例对ERS逻辑模型的普适性进行检验，检验的同时分析英汉简单句中时间状语的功能和本质属性，尝试提出英汉俄不同的体类型以及时-体蕴涵关系的认知理据。

第六章是ERS的应用。运用ERS理论阐释：（1）汉语时间词“刚刚/刚/刚才”的时间语义差异及其隐性时-体表征功能；（2）基于ERS的组合-映射模型构建与“V了/过+数量名”结构的时-体意义；（3）英汉语中体强制与情状迁移的本质，通过这三个问题的阐释展示ERS的有效性和解释力。

第七章为本书结论。总结本书研究的主要发现和创新点，指出本书研究的局限性，提出今后进一步的研究方向和研究前景。

主要发现和创新点

本书在阐释世界语言时与体编码方式的基础上，明晰了时与体的语义范畴本质，立足英汉俄中的语言事实，以朴素的眼光和类型学的视野，以ERS关系为描写工具，对英汉俄三种语言中的基本ERS时-体结构进行了全面描写。概括起来讲，本书在世界语言的时-体表达规律与类型、英汉俄的时-体系统及个性和共性、不同体类型语言中时与体的蕴涵关系、ERS逻辑模型的构建、时间状语的本质属性、英汉俄不同体类型的理据、以及ERS理论的阐释力等方面具有富有新意的发现和创新点，具体体现为以下几点：

（1）基于10个语系的27种随机语言样本考察，时-体的跨语言编码方式包括词缀、功能词、助动词、音调、非词缀语素以及逆被动态，词缀具有压倒性倾向，而词缀又倾向于后缀，由于功能词涉及到副词、助词、介词以及冠词等词类，在世界语言中的使用比助动词更普遍。尽管时-体的跨语言编码呈多样性，但从编码方式与时-体意义的关系来看，象似性原则尤其是顺序象似很大程度上起了促动作用。

（2）跨语言时范畴在逻辑上存在单分时、二分时、三分时以及多分时四种类型，其中单分时尚需语料支持，其它时类型都在世界语言中得到验证，英语和汉语均是非典型的二分时和三分时，但都有过去时、现在时和将来时的表达手段，语法化程度高的使用形态手段，语法化程度低的使用词汇手段。英汉客观/主观时间距离与时表征均没有关联，即没有必要区分远时和近时。“过去时=距离性”的观点站不住脚，英语用过去时表达虚拟、委婉或礼貌等情态义是语法标记的经济性原则所驱动的。无论过去还是将来事件，英汉语中现时相关性都具有特定的语法表征手段，现时相关性体现为时的概念而非体的概念，英汉现时相关性与时的关系都具有隐性特点。

（3）如果从语法化程度的角度看，英语的时是“过去/非过去”的对立，汉语的时是“将来/非将来”的对立，但英汉语的体都是基于时间视点的“现实体/非现实体”的对立，时-体表达均需遵守“将来时蕴涵非现实体”的蕴涵关系，这一蕴涵关系也适用于汉藏语系的缅甸语和曼尼普尔语以及南岛语系的图康伯西语。印欧语系斯拉夫语族的俄语、波兰语以及捷克语中的体是基于空间视点的“完整体/非完整体”的对立，在时-体关系上都遵守“现在时蕴涵非完整体”的蕴涵关系。无论是“现实体/非现实体”还是“完整体/非完整体”都属于抽象的且高层次的体对立，它们都有下位的体意义。之所以是两条蕴涵共性，是因为人类语言中具有“现实体/非现实体”和“完整体/非完整体”的类型学差异。这两条时-体蕴涵关系是世界上不同体类型语言中时-体表达的两条蕴涵共性。

（4）根据时-体的蕴涵关系，英汉语中存在“过去时+现实体/非现实体”“现在时+现实体/非现实体”以及“将来时+非现实体”五种时-体搭配，“将来时+现实体”的搭配不存在，现实体的下位体义包括起始体、进行体、持续体、连续进行体、连续持续体、完成体、经历体、反复体、惯常体等，非现实体的下位体义则包括将起始体、将进行体、将持续体、将连续进行体、将连续持续体、将完成体、将经历体、将反复体、将惯常体等。俄语中存在“过去时+完整体/非完整体”“现在时+非完整体”以及“将来时+完整体/非完整体”五种时-体搭配，“现在时+完整体”的搭配不存在，完整体的下位体义包括起始体、连续持续体、连续进行体、完成体、将起始体、将连续持续体、将连续进行体、将完成体，非完整体的下位体义则包括持续体、进行体、经历体、惯常体、反复体、将行体、将持续体、将进行体、将反复体、将惯常体。

（5）英汉语和俄语的体类型差异以及时-体蕴涵关系可归因于不同的时间认知模式。英汉语属于自我移动模式或上行时间语言，俄语属于时间移动模式或下行时间语言，但两种模式的共同点是均选择静态参照物，英汉语以静态时轴上的点或段为参照，即时间视点体，俄语以静态现实世界（空间）中的点或段为参照，即空间视点体。尽管英汉俄中都具有上下位的体义关系，但英汉语和俄语的原型体义和抽象体义不同，英汉语的原型体义是下位体义，抽象体义是上位的现实体/非现实体，而俄语的原型体义是上位的完整体/非完整体，抽象体义是下位体义。

（6）英语传统语法中的时态所反映的现实/非现实情状是不同的，但情状的语言编码所体现的时与体意义却可以是相同的，这说明现实/非现实情状可以是无限多的，但时-体意义却是有限的，在英汉语中均是如此。英汉语中在时-体表达所关联的ERS关系上，事件时间E和参照时间R均可为时点和时段，如果忽略时段，很多时-体意义无法表达；此外，英汉语中相同的时-体意义其ERS关系可能是相同的，也可能是不同的，换言之，有时不同的ERS关系可能表征相同的时-体意义，这进一步说明英汉语中时-体意义的有限性。

（7）英语、汉语及俄语都具有基本的ERS时-体结构，为考察三种语言之间的个性和共性，基于事件时间E和参照时间R均可为时点和时段，建立了一个时-体的ERS逻辑模型，模型中包含125种ERS逻辑关系，并用英汉语的基本时-体ERS结构、英汉语时间状语的ERS关联以及俄语的基本时-体ERS结构对模型进行了检验，结果表明，该ERS逻辑模型具有可靠性和跨语言普适性。

（8）英语和汉语在时-体意义组配数量方面有细微差异，汉语比英语少过去时+将持续体和过去时+将进行体2种，但英汉语时-体意义所实现的ERS关系均为33种，这是英汉语时-体表达的一种语义共性。此外，英汉语时-体意义组配数量均多于所实现的ERS关系数量，英语时-体意义组配数量与ERS关系实现数量比为36/33，汉语则为34/33，主要原因在于，尽管现在时+非现实体和过去时+非现实体的时-体意义组配少于其ERS关系，但在现在时+现实体、过去时+现实体以及将来时+非现实体的时-体意义组配中，很多不同的时-体意义组配采用了相同的ERS关系。俄语基本时-体组配数量与实现的ERS关系数量的比例为22/13，俄语的时-体组配数量与时-体ERS关系数量远远少于英汉语，原因在于，英汉语现实体/非现实体的对立与RE关系无关，RE关系只对下位体义起着单一限制作用，而俄语完整体/非完整体以及各自下位体义均由RE关系决定，RE关系同时影响上位体义和下位体义，起着双重限制作用，从而使不符合要求的ERS关系被排除了。

（9）英语和汉语简单句中的时间状语在ERS语义-句法上有共性也有差异。在语义共性方面，英汉时间状语与时均无直接关系，时间状语本质上是一个修饰参照时间R或事件时间E的修饰语；英汉时间状语所修饰的参照时间R与句子的时所触发的参照时间R发生冲突均会生成不合法语句。在语义差异方面，英语句首时间状语倾向于修饰R，句尾的则可修饰R或E，而汉语由于语序限制，句首时间状语可修饰R或E；英语时间状语修饰R或E会引发句子歧义，而在含有句首时间状语和时间助词“过”的汉语歧义句中，“过”约束还是引入一情状变量既是歧义原因，也是决定句首时间状语修饰R或E的必要条件。在句法表现上，英汉时间状语均可看作附加语，修饰R的时间状语嫁接在AspP上，修饰E的则嫁接在VP或vP上，汉语句首时间状语则经话题化驱动前移而成。“结构同构原则”并非是汉语中制约算子取域的绝对普适性原则，因为逆序辖域的解读方式在汉语中有时也是允准的。

（10）英语非频率性时间状语（或汉语时量补语）是一种非选择性变量约束算子，时算子和否定算子属于简单命题变量约束算子，而体算子则是选择性变量约束算子，它们都有各自的辖域。当不同类型的算子在同一逻辑式中共现时，逻辑式有两个限制：其一，时算子、句子体算子和动词体算子的辖域总会构成一个从宽域到窄域的等级，这与自然语言的时-体标志规律相吻合；其二，对于辖域等级上的不同算子来讲，相邻算子需遵守“语义兼容性原则”，相邻算子或者所约束的变量之间不允许在语义上发生冲突，相邻算子或其所约束的变量之间的语义兼容性是逻辑式和语句均合法的必要条件。

（11）时与体的ERS关系具有较强的解释力，对汉语时间词“刚刚/刚/刚才”的时间语义差异分析说明，汉语的时-体牵扯到很多因素，有时仅仅依赖语感很容易作出不妥的结论，汉语的时-体表达很大程度上是隐性的。对汉语“V了/过+数量名”结构的时-体意义研究表明，语言表达需进行时空定位，合法句子既要反映空间域中情状的有界或无界特征，也需反映该情状在时间域中的定点或非定点特征，空间域情状结构的有界性与时间域的定点性具有对应关系。对英汉语中体强制与情状迁移的ERS形式语义解读则揭示了英汉时间状语或汉语时量补语及进行体所触发的体强制，本质上是参照时间R对动词或动宾结构的内在情状时间进行强制而导致的情状迁移，体强制与情状迁移具有同构和因果关系。

局限性及研究前景

本书对类型学视野下英汉语时与体系统的研究只是初步的和尝试性的，由于作者现有的学识水平限制，考察结论和研究结果难免会存在局限性，这些局限性或不足之处也是我们将来进一步研究的方向和前景，主要体现为以下几点：

（1）在对世界语言时与体编码的个性和共性探讨中，囿于笔者对语料掌握的局限性，语料只是采取了随机取样的方式，并没有考虑语言选取的地理位置、语系归属和语序类型的均衡性，所得出的时-体编码方式与时-体意义的关系只是粗略性的，如果在考虑到这三个方面的同时扩大语料，应该会有更多发现，比如不同语系或不同语序类型的语言，其时-体编码方式和时-体所关联的词类应该具有倾向性，在时-体意义表达上应该有更多的规律可循。此外，在时-体编码方式中，时-体功能词由于涉及的词类广泛，样本中涉及到的语言较少，时-体功能词与时-体意义之间的关系目前尚未总结出规律。

（2）英语、汉语、缅甸语、曼尼普尔语及图康伯西语中的“将来时蕴涵非现实体”与俄语、波兰语及捷克语中的“现在时蕴涵非完整体”的时与体蕴涵关系也只是初步结论，需要扩大语料对这两条蕴涵共性加以检验，进一步证明斯拉夫语和非斯拉夫语中不同体类型的差异和时-体蕴涵关系的差异。此外，不同语言中也存在时与时、体与体之间的蕴涵关系，如根据Dahl（1985）对64种语言的时-体标记考察，我们也可以初步建立一些蕴涵共性假设，但需在今后研究中进一步验证，如：（a）一种语言中如果将来时有形态标记，那么过去时也有形态标记；（b）一种语言中如果有将来时惯常体，那么也有过去时惯常体；（c）一种语言中如果静态现在时无标记，那么动态过去时也无标记。

（3）本书由于着重英汉时与体系统的构建以及写作时间与篇幅限制，汉语的时-体意义与其语法表现形式的讨论尚不精细，比如汉语时间副词具有表时不表体、表体不表时以及表时表体三种类型，那么汉语中的所有时间副词应该都能归入这三种类型。俄语基本ERS时-体结构的建立目的只是验证ERS逻辑模型的普适性，俄语的体系统包括上位完整体/非完整体和各种下位体义，而下位体义其实是指不同行为类型的动词所负载的时间语义，不同行为类型的动词在表达下位体义时应该有规律可循，也就是说，动词的前缀或异干与其所表示的下位体义是有密切关系的，若进一步深究，或许会发现某种体编码形式与下位体意义的对应关系。

（4）本书对英汉语的基本ERS时-体结构作了较充分的定性描写，并辅以定量分析，然而定性描写不一定全面，对汉语中的时-体表达手段或形式难免会有所遗漏，而定量分析也只是局限于比例统计，因而，今后的研究可在大规模平衡语料库的支持下，对汉语时-体表达手段以及相关数据统计方面作更精细的探讨。此外，由于作者目前对自然语言的形式语义研究尚处在尝试阶段，时与体的ERS关系描写以及ERS逻辑模型的建立尚不太经济和简洁，在今后的研究中，笔者将对时-体的ERS描写以及ERS逻辑模型尝试进一步形式化。

研究意义和价值

本研究具有语言类型学和普通语言学的理论意义。一方面，所构建的英汉时-体系统填补了可见文献中英汉语时-体系统没有同步统一解释的空白，时-体蕴涵关系的发现既弥补了学界以往对时与体关联性研究不足的缺憾，也丰富了时-体的类型学成果，对时-体的进一步跨语言类型学研究提供了启示和借鉴。另一方面，本书基于事件时间E和参照时间R均可为时点和时段的描写方法，建立了一个具有跨语言普适性的ERS时-体逻辑模型，既丰富和完善了ERS理论，也为时-体的个性和共性研究提供了理论框架。本研究也具有一定的应用价值，时-体与ERS的语义关联探讨澄清了以往传统语法中有关时与体的疑惑和难题，可为英语教学、汉语教学、计算机自然语言处理以及对外汉语教学等领域提供一些可资参考的理论指导。（山东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教授 于秀金）

主要参考文献

左思民, 1998, 试论“体”的本质属性。汉语学习(4): 7-11。

Dahl, Ö. 1985. Tense and Aspect System. Bath, UK.: The Bath Press.

Reichenbach, H. 1947. Elements of Symbolic Logic. New York: Macmillan Co.

Smith, C. S. 1991. The Parameter of Aspect. Dordrecht: Kluwer.

作者简介

于秀金，男，山东财经大学三级教授，博士(后)，博士生导师，外国语学院院长。主要研究方向是理论语言学，在《Lingua》《Australian Journal of Linguistics》《Language and Cognitive Science》《中国语文》《当代语言学》《外语教学与研究》《外国语》《现代外语》《外语与外语教学》《外语教学》《语言教学与研究》《语言研究》等语言类SSCI和CSSCI期刊发表学术论文60余篇，其中多篇被人大复印资料转载，出版学术专著2部，主编教材和教辅6部，主持完成和在研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项，主持完成山东省社科规划基金项目、山东省教育厅和校级各类科研和教学改革项目10余项，获得山东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3项，三等奖1项，山东省高等学校优秀社科成果二等奖1项。曾荣获国家社科基金项目鉴定工作“认真负责的鉴定专家”、校级“科研标兵”“优秀研究生指导教师”“优秀学士学位论文指导教师”“研究生优秀科技创新成果奖指导教师”“本科师范生教学技能创新大赛优秀指导教师”“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

责任编辑：吴英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