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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半岛都市报 隆冬时节,凛冽的寒风横扫着大地,光秃秃的树枝无奈地摇摆。各种防寒保暖物品配备齐全,但在工作中需要露出一双手进行各种操作,又不方便戴手套,手指便出现轻微的干裂现象。已近中年的我,双手不再柔滑娇嫩,可也算不上粗糙。但母亲中年时,双手如干柴般布满裂痕,每当给我挠痒痒时,那满手的老茧和裂开的硬皮,像钢锉一样,在我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印,颇像小学课文中陈秉正那双铁耙样的大手。每每想起母亲那双饱经风霜的大手,往事一帧帧在脑海中浮现。
母亲二十八岁时就要拉扯四个孩子,既要承担繁重的农活,又要操持家务,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经年累月的劳碌,那双手没有了模样,尤其寒冷的冬天,往往目不忍睹。
母亲对农村的营生精通熟练,上得农田,敢与壮汉比高低;下得厨房,能和伙夫试厨艺。夜下,母亲做完家务,坐在灯前穿针引线,缝补衣裳。没人相信,她一双大手能如此灵巧。
农闲时节,母亲像一个绣花女,坐在炕上织毛衣毛裤,她总是自己构思、创新独特的花样。如果对完成的花纹图案不满意,她就不厌其烦地拆了重织。如此反复练习,最终给我们编织出款式新颖的毛衣毛裤。尤其是我童年戴的毛线帽子,那是母亲自行设计的样式,面部只露着两只眼睛,特别保暖。
母亲也会做布鞋,父亲和哥哥穿的黑布千层底鞋,我们姐妹几个穿着面料结实的花布鞋,都是母亲用那双大手一针一线缝制的。临近年关,母亲买来黑胶皮料,用鞋样(纸壳)裁出合适尺寸的鞋底,再用浆糊粘上两片旧衣服布料,一根细麻绳在母亲的手中来回穿梭。一双鞋做完,往往会在母亲的手指扎几个针眼。
我和姐姐们穿着母亲缝的新衣新鞋,引来同学们羡慕的眼神。街坊四邻纷纷前来取经,向母亲讨要做针线活的秘诀。有些老人给孙子做百日虎头鞋,也来跟母亲请教新的图案和熟练的制作手法。
农忙季节,母亲忙完地里的活,回到家先喂饱满院的家禽,然后变着花样做全家人可口的饭菜。好想念母亲那双大手做的大馒头、手擀面、煎饼、锅贴、豆腐卷……
童年总怀疑母亲的手有魔法,长大后才明白,那些异于常人的技能是母亲日积月累的经验。当我肚子疼时,母亲会用那双手在我的脊椎上来回推按,疼痛就会消失;当母兔待产时,母亲会用很粗的手指在母兔肚子上触摸,就能准确判断出它分娩的日期;在鸭鹅出门觅食前,母亲用很厚的手掌在它们肚皮底下轻轻一托,就知道哪一只还没下蛋……
母亲的大手也有出毛病的时候,一个寒冬的夜晚,母亲窖藏好地瓜后,点着蜡烛火烤白色的凝膏,然后涂抹在手指肚上。原来,母亲的手指肚已经开裂,裂口很深,每个裂口往外渗出鲜血。母亲疼得面部扭曲也没有喊一声,那双养活全家人的大手,糟过多少罪啊!
现在,母亲的大手不再那么忙碌,可那双托起家庭重任的大手已经变形,甚至都不能伸直,手背上青筋暴出,像屋脊上的木梁那么坚硬。母亲并没有因此而后悔或埋怨,相反,她为有这么一双手而感到自豪,为这双手培养出来的儿女感到骄傲。我与母亲的手相比,当下的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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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1-13 06: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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