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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南通日报
南通枇杷不仅历史悠久,而且种植相当广泛。在城镇,有院子的人家,大多爱种上一株枇杷树;在乡村,房前屋后等隙地处,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栽种。枇杷不仅可弃核而生,且生长过程中也不必悉心照料,只需依着自然节令缓慢生长即可。
进入民国,南通出现规模化种植的枇杷。据《南通市志》记载,1913年,“南通创办西林果园和滋生果园,输入各地果树栽培,其中以水蜜桃为大宗”,也提到枇杷等多种水果。1916年,张謇利用天生港“泽生水利公司原有田百余亩……开办果木园之试验场”“其种植树秧,如上海之早元桃、洞庭之水蜜桃,及某种湖桑、枇杷等”。
关于上述果园枇杷种苗的来源,张孝若曾在其《南通张季直先生传记》中确认:“天生、西山等处果木园中的枇杷,就采集于洞庭山。”另据相关统计,南通在西林、天生港、芦泾港三地果树以桃为最,多达122亩;其次则为枇杷,共13亩(白沙独核枇杷9亩,红沙枇杷4亩)。
因当年多为农户散种,故除此以外,未见关于南通枇杷种植面积的记载。
多地盛产 有迹可循
南通的枇杷种植地以沿江的通海与如皋一带为主。
“通州、海门位于长江下游沿江一带,其地为长江所挟上游之泥沙淤积而成之沃壤,既宜于棉,且适于果树,每值初夏,竞化市一带枇杷树结实累累,农人有专植枇杷者,偶观其枇杷林,连阡累陌,黄绿相映,足令嗜之者馋涎欲滴矣。”——1926年上海《时事新报》的这段文字,不仅说明了南通适合种植枇杷的原因,还介绍了当年竞化一带枇杷成林的景象。竞化,位于狼山以东、海门以西的滨江地带,系当年南通县所属市区之一(另为乡区),时辖张芝山、姜灶港、川港、小海、竹行五镇。
翻阅旧报,关于竞化与观永(大致辖今观音山、先锋两街道)两区枇杷的记载颇多。如“竞化农民,善植果树……(春间)结果颇多,近已成熟,金光灿烂,累累满树,价值亦不贱,每石十千文左右。掘港、马塘等处之人,纷来购买,几有求过于供之势。一般农民,得此机会,莫不喜形于色云”(1925年);“该(竞化)区农民,喜植果树,最多而为枇杷”(1926年);“观永、竞化两市,每当初夏,枇杷出产,为数甚夥,亦农家副产品之大宗也”“竞化区夏季农产物,以枇杷为大宗”(1931年)及“枇杷为本县竞化区特产,历年收获均不恶”(1932年)等。
海门也是枇杷主产区。1911年,致力于发展地方教育事业的海门教育会副会长、劝学所总董樊璞(民一)因病去世,“清末奇士”韩衍曾有诗哀悼,从“狼山东去海云寒,万树枇杷拥一棺”句,即可一窥清末海门枇杷的种植规模。
沪苏客商 来通收购
南通枇杷根据果肉色泽分为红沙、白沙两类,“前者寿命长、树势强、产量高,但品质不如后者”,人们更推崇“白沙”枇杷,故南通一带,改植白沙者甚众。据《南通市志》载,红沙类为本地品种,而市场驱动下的品种易换,足以验证白沙枇杷的格外诱人。
有道是“一果结得千金来”,枇杷种植的确给南通农户带来了一定的经济效益。1925年,海门枇杷结实甚盛,有农户“至青龙港合雇帆船,开赴崇明城内或庙镇等处出卖”。而更多的是沪苏一带的客商来通收购。
1930年《时报》曾载海门“北沙枇杷,为本邑特产,颇著盛名”。是年“四乡产量,极为丰富,每株可获一石余至二、三石不等”。因南通枇杷品质几可与洞庭比美,加之价格明显低于江南。如1926年“沪上所售之枇杷,类多酸涩无味,而较佳者值则太昂,每元仅可易百余枚”,时有旅通返沪人士郑饮和撰文:“忆四年前通州白沙之市价,每斤铜元五六枚。余费钱三百,得五六斤之多”(注:铜元面值一般为十文),以致“有不可复得之慨”。而当年沪报亦有北沙枇杷“市况每担仅叫五元”之语。于是,每到成熟之期,“沪苏等埠,来海订购者,极形踊跃”。
文人画家 描绘吟咏
出于对生活的关注以及对自然的洞察,枇杷也成为众多南通文人雅士描绘和吟咏的对象。
清代著名画家、扬州八怪之一的李方膺,乾隆元年(1736)出狱后曾作《枇杷图》(南京博物院藏)。次年十月回乡,又在家作《枇杷图册页》(天津艺术博物馆藏),并题诗“四十无闻误是吾,春花秋月酒家沽。三年倦作兰陵客,浪墨濡濡晚翠图”。晚翠即指枇杷。海门籍现代著名书画家王个簃喜绘荷花、枇杷等花卉蔬果。上世纪60年代初,王个簃为全国政协礼堂创作的《枇杷图》,是他画的大幅中较为满意的作品,也成为其代表作品之一。来自竞化的花鸟画大师高冠华,也有多幅枇杷作品,其中一幅题有“五月枇杷熟,满林红簇簇。鸟疑金丸惧不觅,我却盈筐上树摘”。及“方十龄,记儿时,而今年迈古稀如昨耐寻思”。可见,难忘的家乡生活,是他们艺术创作的源泉之一。
关于南通枇杷的诗词,有清道光初年邑人李琪《崇川竹枝词》:“卢家庄与顾家庄,牡丹千叶枇杷黄。牡丹开花任人摘,枇杷结子唤客尝。”诗中的顾家庄枇杷,就以籽细肉厚而著名。民国时期,有署名“醉春”者也曾有诗:“麦已登场蚕亦茧,兹时正值枇杷黄。散闲如我世间少,来向村间觅食忙。”虽正值农忙时节,作者却悠闲地下乡觅食枇杷解馋,可见该美味的诱惑之大。而著名诗人丁芒回乡作了《端午时节咏南通》:“枇杷五月熟南通,归去江船掠浪风。梦里诗花三万多,飞飞都作早霞红。”极具时代气息,给人豪迈强劲、意气风发之感。
张謇诗文 风雨情思
说到枇杷,张謇与它的渊源更深。青年时代他在乡推广植树,其中就包括枇杷。清光绪十三年(1887),他的《种树》诗就写有“枣柿桃李梅,枇杷数株足”。光绪二十三年(1897),他在海门扶海垞家中“啖园中白沙枇杷”,并记有“以视上海荔枝不知孰胜也”。在其1915年落成的濠南别业西边院内,也栽有枇杷等花木。1921年8月,张謇又以“枣栗枇杷柿,梨桃错间之”,记述其西山村庐的果木品种。早年,他曾致函宋跃门等,亲嘱“送去枇杷秧三十本,即种”。
1920年,南通绣织局成立。受张謇之邀担任局长的沈寿在绣织局院子中亲手栽植了一棵壮实的枇杷树。沈寿逝后三年,即1924年,张謇又到绣织局,见院中枇杷果实累累,且“食之殊美”。他有感而发,赋诗一首:“可堪人去树无心,空报枝头个个金。留与闲庭风雨说,年年须护昔年阴”。一树枇杷,几多思念,有如一阕婉约的清词,浸透在张謇的笔尖,也湿润着他心底的忧伤。
枇杷上品 食药俱佳
枇杷浑身是宝,除了果实,其叶与花还可入药。据余霖编著《中药饮片标准图鉴》一书,药用枇杷叶“主产于江苏盛泽、南通,浙江萧山,广东连州”等地。张謇当年曾去信在青岛读书的张孝若,嘱其“常服枇杷露”,并注明枇杷露“用枇杷叶所蒸化”。而南通明代名医陈实功,以内服枇杷叶丸(枇杷叶、黄芩、甘草)来治疗粉刺、酒渣鼻等因血热瘀滞肺脾所致的皮肤病,更显其独到之处。
枇杷还是良好的蜜源植物,南通的枇杷花则是高品质蜂蜜的重要蜜源,其中,海门枇杷蜜因“蜜质洁白无比,为蜜中最纯洁、最名贵者也”,成为我国枇杷蜜三大出产专区之一(另两处为苏州洞庭山、浙江塘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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