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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潮”一次。
将刚刚搁笔的第三部“三线”主题长诗《飞天》,与2022年出版的能源资源“三线”《热血》、2024年出版的航空“三线”《逐梦》紧靠在一起,取个时髦的名字,叫“‘三线’主题”的“长诗三部曲”。
既然叫“曲”,就该有其韵律,也该有乐器之类别。曲调汇成歌,有歌才有曲高纵横之惬意。我还认为曲之妙在于喜忧表达与倾诉。
这5年,我创作的3本“三线”主题作品,故事曲折,有喜有忧。静思细捋,给自己总结了4个字:喜多忧少。
喜于“行”。写作总是有酸楚的,10多年来,我坚持用行走的方式创作。写《热血》时,我在贵州最后脱贫的麻山腹地紫云县挂职驻村。驻村工作之一就是要倾听老百姓的心声,工作琐碎,平时我忙于工作,而周末便一个人开车去那个被誉为“火车拉来的城市”的六盘水采访。下矿井、走煤场、穿老厂胡同等是家常便饭。那年我女儿去北京上大学,儿子刚上高中,我两周才能见到儿子一次,每次都是匆匆一别。从军18年的我行走如风。写此“三部曲”,我走遍大半个贵州,曾经的“三线”基地遵义、安顺、六盘水是我行走的重点。但为了确保创作的充盈和敦实,我也延伸行走、采访的路线,如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电子“三线”、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的被装“三线”、贵阳的配套“三线”等,能去的、能到的,我尽力足履所及。我喜,这样的行走练了脚,硬了腿,尖了笔,我手舞足蹈。
喜于“意”。文成章必有松紧,太松不接气,松松垮垮;太紧不通透,八股文浓郁。诗为皇冠,立意之松紧与高低是一篇文章能否写得下去以及写出来是否有人读的关键。正是一个“意”字在发挥作用。意味深了,读完就有意犹未尽之感;意味浓了,写作时就有意气风发之气。我写“三线”,先是被那一代人的激情和精神所感动,然后才思考如何落笔。正如艾青名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首创作于1938年的诗之背后,是日寇铁蹄在中华大地上恣意肆虐,短短时间,日寇就侵占了中国华北、华东、华南广大地区,而先生用他特有的方式写出特殊之“意”——忧郁,经典传世。我写“三线”,最想去的地方是地下两千多米的矿井,最想见到的是当年的“干打雷”“牛毛毡”,最愿感受的是梧桐树、水杉树,最期待体验的是航空航天人的隐蔽和散居……这一切都在写“三部曲”中如愿以偿,而那些风物和故事都在我笔下成了“意”之化身,让我写得兴奋、有了“意”就乐此不疲。
喜于“忌”。写作时不受拘谨才能让文字驰骋,作者笔下飞奔的文字野马最终都要经得起历史考验。经得起历史“考验”,最重要的就是要判断“路”走对了没有。一文是否传得下去就一个“正”字,邪不压正,正了就对,反之就得有“忌”。所以,我在创作中给自己准备了一把戒尺。我用细小的戒尺,要求自己在字里行间没有硬伤,做人做文都知行合一。写“三线”可能会涉及的“忌”,我都会用“心”捂住。文字千年不滥,对自己说“不”不是坏事。我在创作“三部曲”时,拒绝了各种“野史”,尤其是一些虚虚实实、各自为政,对“三线建设”核心要义把握不准,解读过细或过粗、容易让人误读的信息,都是我的“忌”。
喜于“弃”。写一段历史,尤其是这段历史在国家前进步履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时,定有诸多敏感之处。自从学会用微信,我有每写一点东西就“晒”朋友圈的习惯。不是嘚瑟,也不是显摆,而是我在等行家里手给我提意见。多年来,收获颇多。但写“航空”“航天”时,我是慎之又慎。我在请一些老同志修改时,他们对诗歌中隐晦表达之处都进行了标注,他们更希望我点出小地名或工种,我必须用手里的剑,弃末叶,弃“完整”。毕竟,一个文本的完成,无“弃”不成书。知取舍,方为正道。我在创作这3本书时,懂了一个道理:无“弃”不成书,不“弃”不哲学。
喜就喜个痛快。此“三部曲”是我良知之行的大考,却喜上眉梢。3本书的书名题写者都是名家,给《热血》题写书名的是汪德龙先生,他是八一电影制片厂高级美术师,先后为电影《英雄》《十面埋伏》《千里走单骑》题写片名;给《逐梦》题写书名的是闵军先生,他是北京师范大学贵州校友会会长,师从启功先生,书法特色鲜明;给《飞天》题写书名的是包俊宜,他是大名家,年近七十仍在担任中国书法家协会篆书委员会主任。包老师是性情中人,他对我用业余时间公益创作、策划长诗宣传家乡的做法非常认可。我也胆大,多次向包老师求字当活动主题和书名,如《征战乌蒙》《诗写脱贫攻坚》等书名的题写都出自包老师之手,包老师的字有春雨润物之感,我在墨间听见鸟鸣,绵绵微风轻如蝉翼。而这3部书的“序言”也都有讲不完的“喜”。刘笑伟先生是我的战友,他是鲁迅文学奖获得者,诗好人好,给我的第一部“三线”主题长诗《热血》作序,《热血》出版后,六盘水市委、市政府还支持举行了首发仪式,该书还荣获第九届中国长诗奖。第二部“三线”主题长诗《逐梦》的“序言”由我的老友吴基伟先生写成。基伟的仕途和学业都很好,拼成了博士,还被调去了首都。《逐梦》出版后,走进了贵州省国际会议中心近千人参加的音乐会上,到了每一位观众手里,我倍感鼓舞。给《飞天》写序的是著名文化学者、中国三线建设研究会会长武力先生,我们只见过一面,他对我倍加抬爱,当我完稿后苦思冥想请哪位高人为我的“三部曲”画句号时,给他开了口,先生爽快应允,让我感激不尽。
忧少不是忧全无。我做不到无忧无“累”,虽不赘述,但忧还是有的。一忧笔笨手拙。我是一名业余诗人,每一本书“杀青”后,搁放几个月,再翻开修订时,总会发现诸多瑕疵和不尽如人意之处。我忧词穷而表达不尽精准,忧手拙而理不清前后类同之辞,也忧在文章里找不到我采访过的人的影子。取舍之难是我创作中的最大难题,受阅历、精力、资料之限,定有遗珠于沧海之情况,再忧行家们不愿赐教。还忧感激之语表达欠缺,尽管我在每一部书的后面都用“后记”的方式进行了表达,但寥寥数语难以言尽我的感谢之情。
期待下一个主题的创作又见。喜不断,忧不见。
2025年3月1日凌晨于南岳山麓
作者简介
杨杰,笔名小语,贵州绥阳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理事。已出版作品30部(含合著),其中长诗21部,抒情诗7部,报告文学1部,新闻作品集1部。策划、主编诗集、选集90部。主旋律 “长诗三部曲”《没有退路是路》《决战贫困》《大道出黔》获贵州省第五届乌江文学奖,“三线”主题长诗《热血》获第九届中国长诗奖。
文/杨杰
编辑/赵怡 明雪
二审/曹雯
三审/黄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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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5-05-08 05: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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