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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我从技校毕业后回到老家,进了当地一家水泥厂做检修工。每月的工资加奖金加起来有300多块钱,那时在本地算是颇有些薪水。
在水泥厂,我结识了朱英。她也是厂里的职工,因为文化程度有限,被分派到窑边工作。她负责监控窑炉的烧制情况,月薪只有100多块。
水泥窑炉是生产的关键设备之一,稳定运行对于水泥生产至关重要。作为检修工,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进行窑炉的检修工作。
朱英刚刚20出头,工作不久,有一种朴实的农村气息。她善于和陌生人交流,这种开朗的个性吸引了不善言辞的我。
我们很快坠入了爱河。
三个月后,她以我的女朋友身份和我一起回了我的家。面对严厉的父亲和木讷的母亲,朱英游刃有余,一顿饭下来就征服了我的父母。临走时,母亲从口袋里掏出四百块钱递给她,笑着说这是“登门贺礼”。
我也去了她的家。那是一个位于县城下的小村庄,她家里有父母、兄弟姐妹还有一大帮亲戚,一共七口人,靠着几亩地为生。但朱英的母亲非常善于招待客人,中午吃饭时,她还特地叫来了叔叔、伯伯和其他亲戚来陪。
当时的我心花怒放,觉得这是她家人对我的认可。
没多久,我们结了婚,搬到了我父母家和他们一起住。我的工资也交到了朱英手上,由她全权管理。
那段时间我们非常幸福,无话不谈,休息日总是约好一起出去旅行,去看看省城的表哥或者周边的景点。
每次回到她家,乡邻们都会看着她笑容满面,调侃说她“嫁进了大城市享福了”,而她听到这话总是开心地笑个不停。
表哥是姑姑的孩子,也是爸爸的侄子。和我不同,他是在省城长大的,家境优越,受到了很好的教育。
大学毕业后,他进了一家国有企业工作,他的妻子也是大学毕业,是一名有着不俗收入的会计师。
每次去他们家,都感觉像是踏入了豪华别墅,各种奢华物件摆满了整个房间,尤其是他妻子的衣柜,里面的衣服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临走时,他妻子送了我几套漂亮的衣服。回到工作岗位上,无论环境多么恶劣,我总是穿着那些衣服,周围的同事都对我赞叹不已,我感到无比自豪。
从那以后,我的衣柜里时不时就会新增一些新的衣服。
那时,我和他妻子两人过着简单的生活,母亲不再给我们生活费,虽然我们的收入不高,但也能维持生活,所以只要我开心,花一些钱也不成问题。
但一旦人们的虚荣心被释放出来,就很难控制住,停下来。
1997年,我们迎来了儿子的出生,同时我的工资也有所增加,使得我们每月手头多了1000多元,而她的收入也接近500元。
从此,我们的小家变成了三口之家,生活的开支也相应增加了。
我提议应该给我妈妈一些生活费。
朱英皱起了眉头,认为这是我们的孩子,给奶奶一些钱又有何不妥?
但是这不仅仅是给一点点钱啊。我妈妈没有工作,全家生活费都得靠爸爸的退休金。以前四口人吃饭还好,现在多了一个孩子,生活费用自然增加了。甚至连儿子的奶粉、衣服都是父母承担的,他们从未主动向我们索要过一分钱。
在我多次劝说下,朱英终于同意每月交800块钱的生活费给父母。而且还提出,既然交了生活费,以后家务她就不管了。
当时我没有太多考虑,只是觉得家务活不做就算了,作为母亲,至少自己的孩子还是会照顾的。
但没想到,她不仅不做家务,连孩子也是完全交给了父母,变成了“甩手掌柜”。下班后不急着回家,和朋友们四处逛街购物,到处花钱。回家就吃饭,连碗也不主动洗,吃完饭就直接坐在电视机前。
我的工作时间很长,早上七点出门,下午六点左右才能回家。我无法说服她改变,但又心疼自己的父母,所以在家的时间,我决不让父母再碰一点家务。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年,期间我们也因为这个问题反复争吵,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她总是质问我:我嫁给你就是来做家务的吗?我上班也很辛苦,也需要休息啊!
当母亲听说我们吵架了,拉着我一边,劝我算了。
孩子六岁的时候,我们再次因为同样的问题争吵,我气急败坏地说:“那我们就离婚吧!”朱英愣了一下,然后决绝地说:“好!”转身拿起行李,径直走出了家门。
第二天,我们办理了离婚手续,她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并不觉得离婚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反而感到轻松了很多。然而,对于孩子来说就不同了,即使他和朱英的关系并不亲密,但每天还是会问:“妈妈在哪儿?”
一个月后,朱英的母亲带着她上门来,先向我母亲道歉,然后说:“为了孩子,我们复婚吧。”
儿子紧紧抱着我的腿,双眼盯着他的妈妈,我心生怜悯,只能点头答应。
复婚后,朱英开始有所改变。
她不再那么铺张浪费,也开始帮忙做家务了。
眼看着儿子即将上小学,母亲私下跟我说,他们夫妻俩年纪大了,每天忙里忙外特别累,建议我们分开住。
于是,他们把房子留给了我们,自己租了一个简陋的房子。
由于我们白天都要上班,孩子除了早饭和午饭在外婆家吃外,晚饭就在家自己弄。
然而,朱英煮了一个月的饭后表示太累了,提议还是去外婆那里吃饭。
她像以前一样,每月给父母800块钱,算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费。
我的工资卡在她手里,要花零用钱都得有个理由,而想给父母补贴更是难上加难。
从那时起,我开始留了点心眼,偷偷留下了一部分现金,除了给父母补贴外,其他都交给了母亲保管。
一家三口的生活继续着,朱英也渐渐有了做妈妈的觉悟,经常教育儿子,不论在何时何地,只要觉得不对,就会说个没完。
在吃饭时,她有时候会突然责备儿子,他只能低头不敢反驳,不然的话,后果就不只是责骂了。
我一边劝慰儿子,一边也试图安抚她。
然而,她总是理直气壮地说:“别人家的妈妈也是这样管教孩子的啊!”我气得无话可说:“别人家的妈妈管教孩子,至少还能说出个理由来,你呢?除了骂人,说出了什么道理?”
可她依然执意如故,弄得孩子对自己越来越疏远,整日躲在外婆家,越来越少开口说话。
看到孩子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朱英却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认为是外婆在挑拨母子之间的关系。吃饭时责备儿子后,又开始指责外婆。
外婆本就老实,又顾及到孙子在场,不好意思当面指责她,只能忍气吞声。
但我无法忍受,得知她对外婆的态度后,我们又发生了争执。最后还是在外婆的劝说下,才勉强收场。
朱英见儿子不听自己的话,开始对我施加压力。
大约在2010年左右,水泥行业供不应求,我凭借自己的技术背景,通过多次进修成为厂里的技术骨干,职位不断提升,最终晋升为副厂长,工资也水涨船高。
朱英感到自豪,无论是在工厂里碰见熟人,还是与朋友聚会,她总是试图掌握主导权,表现出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我,要如何才能不断向上爬。
朋友们对她的自以为是表现虽然不明言批评,但私下里却频频摇头。
2016年,父亲突然去世,看着母亲满头银发,我心生怜悯。
在我升任副厂长的那一年,父亲中风偏瘫,这六年里母亲孤身一人照料他,日夜操劳,悉心照料,而朱英却视若无睹。
我忙得晚归成常态,想要分担母亲的负担,却力不从心。
父亲的离世对我来说是一记沉重的打击: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决定主动放弃副厂长的职位,选择成为一名普通的中层干部,这样我就能有更多时间照顾母亲和儿子。
朱英得知我的决定后,立即表示反对:我要是退了,收入自然减少,她的面子往哪搁?
我已经筋疲力尽,不愿与她争吵,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朱英见我不听她的劝告,索性也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虽然她才四十出头,但只领着微薄的退休金,开始闲散在家中。
在她看来,退休就是享受生活,依然不做家务,不下厨,仍然频繁地拜访母亲,甚至把衣服都要求母亲洗。
我将她的衣服扔出门外,她却丝毫不觉得尴尬,捡回来后又放到母亲那里,我再度将其扔出,母亲无奈之下趁我上班时,将她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在那段时间里,平日很少露面的丈母娘借送菜的名义,频繁光顾,走时总要带些钱离开;大舅哥也不甘示弱,带着家人常常长住,时间一长就是半个月。
对于丈母娘,我有赡养的责任,所以她来她走,我也不多说什么;但对于大舅哥,我毫无好脸色可摆。
他单身时就沉迷吃喝赌博,结婚后风流不改,甚至把一套房子输光。后来丈母娘找到我,请求在厂里给他找份工作,说服他改过自新。我想这或许是个好主意,也可以避免他继续祸害家人。
然而,他工作不到半年就开始逃避,最终旷工三个月,被厂方开除。
如今听说我们家境稍有改善,他又打起了歪主意。我千叮嘱万嘱咐朱英,不要借钱给他哥,我们还要供养儿子。朱英口口声声答应。
曾经为了不影响儿子的学业,我们曾选择了暂时的休战。然而,随着儿子上了大学,我们之间的矛盾彻底爆发了。
过去的两三年里,她似乎有所改变,少了购物的狂热,也不再四处闲逛,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我感到有些奇怪,偶尔问及,她冷笑着回答我说:“你挣的钱又不多,我又从哪里来买呢?”
我一直兢兢业业地工作了二十多年,虽然收入比不上别人,但在一个三线城市,我的生活水平还算富裕:拥有自己的房子,至少也有二十多万元的存款。再者,我还在继续工作,只要精打细算,生活也能过得不算太紧巴。
然而,随着胃口的增大,再多的物质也填补不了心灵的空虚。
除了儿子的事,我也不愿与她多费口舌,因为无论说什么,最后总会扯到钱上。
钱这东西,不仅仅是能力的体现,还需要一些运气。我没有接受过很好的教育,家庭背景也并不显赫,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一步步的努力换来的。我承认,我挣不了大钱,但我从未想过奢望富贵的生活,我所追求的只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幸福。
然而,在她眼里,钱成了一切矛盾的根源,而我成了罪魁祸首。或许当初她嫁给我的并不是看中我本人,而是看中我城市户口的身份,渴望摆脱农村的束缚,但现实却让她大失所望。
我们的价值观不同,从争吵到冷战,再到彼此厌恶,我们终于变成了最亲密的陌生人。
我不愿回到那个冰冷的家,更愿意陪着母亲,等她入睡后才慢慢回去;我也不想与她对视,宁愿躲在厕所里,一个小时也不出来。
我们两个,终于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后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是金钱。
我的好朋友遇到了生意上的困境,急需资金周转,向我借了几万块钱。
尽管我手头暂时没有那么多钱,但我让妻子朱英帮忙。她听后板着脸,毫不客气地告诉我:“没钱。”
这怎么可能?我心里一直有数自己这些年来挣了多少钱,怎么会一点都没有?我又追问她:“那你卡上的余额呢?”
她瞪了我一眼:“你挣的钱那么少,还指望有多少?”
我察觉到其中有些不对劲,坚持要她把工资卡还给我。她不愿意,径直转身走进房间,并且死死地把门锁上。她态度如此强硬,我越感到事情不妙。
我毫不畏惧地强行打开房门,坚决要求她交出卡。
在我的愤怒下,她勉强找出卡片,扔到我的身上,然后转身离开了家门。
第二天,我去了银行,将卡插入取款机,输入了五万的取款金额,但屏幕上显示余额不足;再输入了三万,仍然是余额不足;最后输入了一万,依然是不够。
我继续查询,发现卡上只有2000块钱!
20多年的心血,最后只剩下2000块钱!
我走到柜台,要求打印卡的交易记录,结果发现这些年来,这张卡的钱陆续转移到了另一张卡上,有时候几千,有时候甚至是几万元!
而这张卡的账户名和号码,竟然是朱英的哥哥!
钱落到了赌徒手中,还能指望有多少?我站在银行里,周围热闹的气氛仿佛与我格格不入,我只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彻底失望透顶!
我打电话给朱英,只说了三个字:“我们离婚吧。”
第二天,朱英带着她妈回了家。我一言不发,但她妈却开始说:“你哥哥借了点钱,你就这么小气吗?”
我看了她一眼:“既然是借,他什么时候还?有没有欠条?”
她妈似乎理解不了:“肯定会还的,他一有钱就还你!”
“给我一个具体的日期!”我不容置疑。
“哎呀,一家人何必这样呢!你哥哥也不容易啊!”
“他不容易?因为他赌!你们不劝,反而纵容他!钱全给了他,那我儿子怎么办?他就该去受苦?”我怒火中烧。
她妈见我发火,有些害怕,赶紧戳了戳朱英。
朱英却不以为意:“你挣不了钱,还这么计较!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一无所获!离就离吧!”
我立刻拿出一张纸,开始写离婚协议。
在协商条件时,朱英又说:“房子归我,我的工资不用分。孩子也不要,我养不起!”
这难道是一个母亲的说法吗?她宁愿要钱,也不愿意要孩子!
好在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儿子跟她,但我觉得这个人太陌生了!此刻,我只希望尽快结束这段婚姻!
房子归了她,孩子归了我,我带着工资卡和几件衣服,离开了那个家!
已过去三个多月,我终于在儿子暑假回家时跟他提起了我和他妈妈已经离婚的事。我原本以为他会很难接受,但事实上,他比我想象中要轻松得多。
他转过来对我说:“离婚也许是个解脱,这个家,除了奶奶,最辛苦的就是你了。也许这样反而更好。”
“你不喜欢你妈妈吗?”
儿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是不喜欢,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在她面前,我感觉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说什么都是错的。”
我安慰道:“你妈也是为了你好。”
儿子摇摇头:“为了我好,也应该尊重我,相信我。”
母子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会很复杂。任何孩子天生对母亲都有依赖,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有矛盾。有些父母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却没有考虑过孩子的感受,这只会导致他们与孩子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我还记得初三时,儿子为了反抗母亲,考试故意不做,五科都考了0分。
既然儿子已经能够接受了,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好好学习。我会继续每个月按时给他转1200的生活费。
他听了我的话,抬起头看着我:“1200?不是800吗?”
“800?哪有!我一直让你妈妈每个月给你转1200元啊!”
我们相视而笑:原来朱英一直只给了儿子800元!
2015年以后,一个月800元能干什么?难怪那段时间每次给儿子打电话,他都说自己在外面打工,问他晚饭吃了什么,总说吃的面条。因为面条便宜,一大碗只要15元!
儿子的话让我更加坚定了与朱英的离婚决定。一段失败的婚姻,真的没有任何赢家。
2017年,我选择了调动到水泥厂的新工作地,离开了家乡,带着母亲一同启程。随着2019年儿子顺利毕业并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们家庭的经济状况也得到了改善。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的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没有了频繁的争吵,也没有了压在心头的负担。这或许是我这三十年来最轻松愉快的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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