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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同事的相册,好开心
记忆有其自身的意愿。在《记忆的风景》开篇,作者便抛出了这一句令人惊讶的判断。
但仔细想来,记忆的确是个顽皮孩子,它并非一成不变,事实上,一旦我们经历的瞬间成为记忆,它便在流动的时间里,随时发生、消失、变化,就像我们在河水里的倒影,拉长、缩短、变形,荡漾着不一样的光芒。
作家诺特波姆在诗作《仪式》中有这么一句:“记忆像一条狗,躺在让它怡然自得的地方。”记忆在流动,它的规律无从把握。一旦我们准备把它写下来,记忆被调动的那一刻,便已经发生了重构,它激起我们的想象和感受,同时召唤出过去的自己,变成当下的特征。
正因此,记录记忆,自有其使命。当2022年又行将结束,这一年,你想记录下来的时刻是什么?翻翻相册,也许你已经有了答案。
以下是新周刊编辑部同事以及用户们的一些记忆瞬间,分享给你。
总要留点给已经发烧的人
@周末的奈叶
12月15日晚上,家人发烧了,但是家里一片退烧药也没有。我穿上衣服,冒着雨出门买药。本来不抱希望了,直到找到第5家药店。听到我说家人发烧了,药师第一时间让我站着别动。她绕了一圈走到柜台,在一个小密封袋子里装了一些白色药丸,在上面写好用量递给了我。
当时店里立刻有人问:“怎么刚刚听说布洛芬没了。”
“总要留点给已经发烧的人。”
付完钱拿药回家,路上耳机里放着本来应该十分应景的《冷雨夜》,但是心里却完全不冷。
离开家乡的最后一天
@宇宏宇
这张照片是今年国庆节返乡即将去上班的前一天,在家乡沿海的公路边拍的。
那天我在海水里泡了整整一下午,待到黄昏时才走出海面,骑上摩托回家。
路上风很大,我脸上的盐粒像消耗过的燃料,群体性向后脱离。经过拐角时,一抬头,我望见山林后只露出半边躯体的风车。在黄昏低对比度的光里,它们的轮廓却无比地清晰锐利,并显现出一种金黄的、具有神圣性的色调,仿佛一群巨大的观察者,正凝视着即将再次远离这片土地的我。
我随即熄火、停车、托起相机,用快门声作为回复:或许,照片就是我离开家乡时,唯一能带走的精神燃料。
在自己的城市住酒店
@楚楚
11月,我住的地方还属于封控区,孩子好不容易满足了回校的要求,为了有个照应,我独自住进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酒店。那是陌生的一块区域,我也从没想过会在自己的城市住酒店。
一周多时间里,我除了下楼验核酸,足不出户,一直待在这个小小空间,工作、在线开会、与亲友联络、不错过任何新闻。机器人送来早餐,午饭晚饭我下楼取,衣物自助洗,晚上偶尔看看剧解压。每天晚上,我和往常任何一天一样,手写记录这一天。
那些天,我过得忙碌、独立而又孤独,我只有一个信念:我要让自己好好的。
不能没有电影院
@阿被
赶在广州解封第一天,同时也是《海贼王》剧场版上映第一天去看了RED!对我而言这是2022最重要的事,之前因为担心不能在上映第一天看到草帽团,焦虑到失眠了。能在大屏幕上看《海贼王》真是太幸福了,听到Uta歌声响起的那一刻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世界上不能没有电影,不能没有电影院。
希望新的一年能多看电影吧!(拍下片头仅作纪念,正片部分并未拍照录影,本人坚决反对盗摄)
有惊无险
@晓洋
今年“十一”,我和朋友到湖南旅行。临近傍晚的magic hour,沱江两岸每隔三五米就有穿着民族服装的小姐姐在拍照。尽管这些都是旅游流水线的产品,但此情此景所烘托的黄金周热闹气氛,还是让人有种久违的感动。
第二天早上,这一感动转眼就被惊吓所代替。正准备再逛逛凤凰古城,我的湖南健康码出现了异常。短短两个多小时里,我的健康码在黄和绿之间左右横跳。只要变成黄码,我们就不能打车、不能进店吃饭,更不能入住旅店。
出游的每一天,我们坚持24小时核酸续命,为什么还会被赋黄码?恐慌中我们无暇追问赋码逻辑。瞅准变成绿码的时间差,我们连忙打车前往高铁站。在入站口遇到当地疾控工作人员,我们得以及时解码,顺利踏上回家的列车。
枕头办公桌
@惨惨居
11月5日,中国进口博览会在上海开幕,原定11月4日飞往上海参会,但是在10月24日上午时发现官网发布了一条通知——参会前10天内有中高风险地区旅居史的人,不得入内。而当时我工作的地方,是可以查询到100多个中高风险区的……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提前10天到达上海“洗码”。于是,我在10月27日中午就到达上海,开始每天在进博会官网打卡所在地的“旅程”。
随着“迪士尼暂停营业”等新闻的出现,以及同事发现去到一些区会被赋黄码之后,为了更加保险,我从10月31日开始了为期16天在酒店的“蜗居”生活。
由于酒店房间里的桌子太矮,所以白天时我会在楼下大堂办公,到了晚上只能回到房间里写稿,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枕头多……因此,我的办公姿势就如图所示了。
我叫谭少英
@看那里有一棵树
今年9月,我在江边散步,遇见了阿婆,她的名字叫作谭少英,“谭,言字旁的谭,言西早,谭”。晚上8点,下过大雨,到处都是乱撞的飞蚁,阿婆拿出一根一次性的筷子沾了沾水,在地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阿婆已经四处流浪了十年。腿脚还好的年岁,她乘轮渡在滨江两岸穿梭,虽以地为席,以天为盖,倒也自由自在。第二次见面,我给了她一包烟,她很高兴地收下了。她说抽着很喜欢,可以让她的脑袋不要再想,太多了,她想得心烦。
这张照片,拍摄于一个晚上,我第三次去寻她。在家附近的大街小巷走了很久,远远看到阿婆就坐在一个已经倒闭的店铺门口,她把自己唯一的家当——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当作椅子,靠在铁门上打着盹。她长得小巧可爱,透过她早早老去的布满皱纹的脸,我想象着她年轻时候倔强、率性的样子。
多年来,她在这里逡巡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我不敢想。最后一次去见她,我们想说服阿婆去警局登记,寻找亲人,但阿婆突然变了个人,发了很大的脾气,那天晚上,她拉着自己的家当,一瘸一拐地横穿马路,不久便远离我们的视线。
我再也没有见过阿婆。
楼下的熊孩子好快乐
@刘大发
12月,我阳了,在家中无法出门,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小学生们无忧无虑的嬉闹声,感染性极强。那一刻,突然心生感慨,好怀念小时候的快乐,特别是这没有作业的假期,可以想出门就出门,可以不用忧愁工作和生活,这样的日子,终究是不见了。
说再见
@斯通纳
今年8月,我离开了一份做了7年的工作,一条走了7年的上班路和一堆朝夕相处的同事。上班的Last Day ,正好有一个会议,我提前准备了一段脱口秀,吐槽了每一位同事,希望轻松地和大家说“再见”,那时候互联网正流行“松弛感”,我想着这样我就有一个松弛又潇洒的背影了吧——结果很狼狈,我一边讲一边笑,突然有人哭了,而我还在嘴瓢(毕竟第一次讲),幸好,房间很小,情绪没有被稀释。
会后我交出了证件、工卡,给每一位同事桌子上留了礼物和卡片,跟还在加班的同事说了“拜拜”,一个人走出大楼,夕阳特别红,我一直憋到进地铁站定才哭,因为手上拿着一大袋子东西哭起来没法擦眼泪。
小时候我不会告别,经常分别了才写信诉说遗憾。很开心,今年学会了当面告别这件事,三十多岁才学会,不知道晚不晚——其实我们无法松弛地告别,是因为真正在乎过呀。
(图为离职以后,一个人坐船去一个小岛上玩了几天,狂听《阳光彩虹小白马》,“你是最强哒 最棒哒 最亮哒 最发光哒~”)
我不想上学
@Hebi
翻开相册滑了一会儿看到这张照片。天气炎热的9月,我正快走着去上班的地铁,突然看到前面这个一脸不情愿的小女孩,突然一乐,竟有人与我享有同一种“不想上学”“不想上班”的心情。每当这时候,我总会想起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的一篇文章,他写道:我不想去上学了,因为我太困、太冷了……我走进教室坐了下来。我真想变成外面的云彩。橡皮、本子、钢笔:拿它们去喂鸡吧!
此刻,我坐在办公室里,写着没有价值的代码,人生仿佛是个轮回,为什么我还困在屋子里呢?
它好像一个人类
@麦蛋
12月中旬的时候,我阳了,接近40°C高烧下的灼热感和疼痛感令人难忘。有天半夜1点半,我又烧醒了,准备起床换冰袋。一开灯,发现猫猫盘在枕头边、半眯眼盯着我,表情好像一个人类。或许它只是觉得我的脑袋热乎乎的、靠着睡很舒服,但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陪伴。世界人来人往,唯有猫猫是永恒!
滑板的狗
@K
11月,我所在的地区开始了居家的日子,每逢晴天,小区里总会看到出门遛狗、透气的居民。一些年轻人带着陆冲板在小区里进行一天里珍贵的身体运动;中年人则偏爱“单打网球神器”,一位阿姨告诉我,10分钟就可以浑身暴汗。
这一天,阳光很好,黄昏时分,居民们稀稀落落地在小区的广场上“活动筋骨”。宠物也是如此。图中的狗狗,脚踏滑板,在主人的牵引下,来回溜了好几个弯。尽管身处特殊时期,但是人与狗,都找到了各自的喘息时刻。
急诊室里的月饼
@眠眠
急诊科的休息室,月圆中秋节,凌晨3点。此刻,我正和我的组员共享一块月饼。紧张的神经,终于在此刻得以稍稍喘息。刚刚花了好长时间向一位急躁的家属解释病情,家属终于同意签署一系列检查的知情同意书。
作为一个刚上临床的小医生,急诊的生活对我考验很大,除了熬夜对身体的考验外,更多的还在心理上的承受能力。病情危重、诊疗如何胆大心细、如何同家属病人沟通、又如何坦然面对生死往来……
那天夜里忙完,我呆坐在休息室出神。组长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个小月饼,切成四块,他说:无论如何,小组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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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2-12-31 05: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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