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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叫李红兵,今年已经65岁,是一名退休工人。40年如一日,我在北京一家国企拧螺丝拧了一辈子,终于在3年前退休了。退休前,我的工资只有3000元,但是国企的福利和补贴还不错,退休工资可以给我每月2000元。我活得非常节俭,靠这点退休金足以度日。我老家在山西潞城,那里我还有个老婆张柳。
张柳是我初中同学,我们18岁时就私定终身。但碍于当时政策和工作原因,我们不能登记结婚。直到5年前我退休回老家,我们这对老夫老妻才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婚后我每月会把2000元退休金中的1500元汇给张柳在老家生活。我们都快70了,也没啥其他花销,这些钱足够她吃住。我自己在北京租了个10平米的出租屋,每月花500块钱,与蟑螂做邻居,均可满足。
昨天中午,我又像往常一样给张柳打电话聊天。
“喂,老婆,你最近可好?”我笑呵呵地说。
“还行吧。”张柳的语气显得有点弱。
“怎么了老婆,你声音不大精神啊?”我关切地问。
“没事,就老毛病犯了,腰疼得厉害,睡不好。”张柳说,“对了,咱家的电费这半年涨价了,打算装几盏节能灯,你看行不行?”
我有些恼火:“装灯能花多少钱?每次小事儿就汇钱,银行账上都剩余额不多了,留点应急的行不?”
“也不是小事儿,这是生活质量。”张柳不满地说。我知道她最近沉迷“改善生活”,什么狗屁理念都往家里搬。
我在北京的小出租屋里坐立难安。明明都是朴实老人了,张柳怎么还往身上揽这些个花销呢?她老说国家给咱退休金是为了让晚年生活丰富多彩,我看就是生活越来越奢侈!
为了弄清张柳每月的花销,我决定回老家看看。乘坐30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我终于回到了老家山西潞城。下了火车站,我马上打车直奔家里。
我一推开破旧的院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落下了行李箱。我简陋的老房子不见了,换成了一个花园式洋楼!院子里面矗立着一个大理石喷泉,几条进口特许狗在草地上撒欢。我走到房门前,发现门牌上赫然写着“张氏庄园”几个金漆大字。
这他妈的是我家吗?!张柳这是走火入魔了!
我推门而入,张柳坐在客厅新买的真皮沙发上
张柳坐在客厅新买的真皮沙发上,脚下是一个波斯地毯,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在翻阅。
“张柳,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惊呼道。
我环视四周,客厅里全是名牌家具,三星最新款的曲面电视挂在墙上。餐桌上铺着精美的桌布和餐具,角落里还立着一个小酒吧。
“你疯了!这些东西从哪来的?花了多少钱?”我怒气冲冲。
我勃然大怒,把她汇款记录和银行账单甩到她面前:“你自己看!这才几个月,你就花了我五年退休金的存款!生活品質是要钱没地方花吗?!”
我简直要气炸了:“国家怎么可能叫你花光我们五年的退休金!你没日没夜地网购,真当我们是土豪吗?!那些狗都不认识,天天喂两顿海鲜大餐,我们自己的伙食费都削减了!”
“它们是宠物!需要上好伙食才能健康!”张柳理直气壮。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再也忍无可忍。我拎起行李箱,推开她就要离开。
“你干什么去?”张柳慌了。
“我要搬出去住!留给你自己好好享受你的富豪生活!”我甩门而去。
我心头咯噔一下,紧张地问:“张柳怎么了?”
我震惊万分,张柳这么大岁数了还天天折腾房子装修,害得自己送命!想到这里,我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张柳毕竟是我的妻子,我们相伴几十年,即便她晚年糊涂挥霍了积蓄,我也作不到面不改色。我赶忙来到她的葬礼现场,只见棺材前站着她的几个晚年结交的朋友,个个身穿名牌,重重化妆。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葬礼过后,大家都来安抚我这个老伴。我勉强笑了笑:“柳子走得安详,想她也没用,我会一个人慢慢生活的。”
回到租的小房间,我用手帕狠狠抹了把眼泪。张柳走了,我在这世上真的孑然一身。想起我们当年私定终生的盟誓,我的老泪止不住地滑落。她走得太突然,我心里除了怅惘,更多的是对未竟之缘的遗憾。
过了张柳的忌日,我一个人的日子越来越平静。没有人打扰,我也不想碰面人。渐渐地,我发现孤独的生活其实也挺好的。我可以一个人在河边钓上一天的鱼,可以在院子里种各种蔬菜,听着收音机里的戏曲声,一壶酒,一盏灯,看看老旧的报纸,就能获得内心深处的平和与满足。
有时候,我也会想起张柳。她那种盲目追求所谓生活品质的做法虽然愚昧,但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出于对我们晚年生活的一番美意吧。想到这里,我会轻声对她说一句:“柳子,你安息吧。”
我的老骨头在这山村小院里抚养着我热爱的花草树木,与大自然相伴。独居的日子不再孤单,而是找到了人生晚期的闲适与自在。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我在这个小山村已居住了两年。
我的邻居老刘是个乐天知命的老头,经常来我家和我下下一局棋和喝一壶酒。
“李叔,听说村里要开办老年大学,专门教育培训我们村里的老年人,你要不要报个名参加?”有天老刘边下棋边跟我说。
我起了兴趣:“老年大学?这活动倒是好,不妨去看看。”
“李叔,咱这么老的人了,就别折腾找老伴的事了。单着过不也挺好?”旁边头发花白的许大妈笑我。
我也跟着乐:“那也是。我看把自己生活过得舒心就行了。”
交谈过后,我发现自己的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快活。原来和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沟通是这么幸福的事。
前些天,我们老年大学举行了一次联欢晚会。我还上台表演了相声《卖拐》,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晚会结束后,我一个人在操场上散步,望着夜空中一轮皓月,心里充满了快意。我感谢老天赐我这满足的人生。
就在我调试三脚架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先生,能让我也在这拍几张日出么?”
我回头,看见一个身穿淡紫衫裙的老太太站在我身后对我和善地笑着。她留着一头短发,眉眼间透着淡淡忧伤,却十分温婉。这位陌生老人不知怎地让我心头一暖。
“我叫白凤荣。”老太太微笑,“我是市来的游客。就住你们村旁边的一个农家乐。听房东阿姨说这里的日出很美,我就跑来试试手气了。”
我热情地给白凤荣老太介绍了我们村的情况和我自己。她也跟我聊起了她一人来这里旅游的缘由。原来她丈夫去年因病去世,现在独自住在市。为了走出丧偶的伤痛,她一个人来到周边乡间旅行散心。我听了不禁为这位老妇人的勇气和乐观点赞。
我们边聊边等待夜幕西沉,终于看到了壮美的朝阳缓缓升起。我连忙拍下了这美不胜收的景色,白凤荣老太也拍了很多照片。这种与陌生人共赏自然之美的感觉真是快乐无比。
“多谢你陪我看了这景色,否你我大概要孤单地哭出来了。”分别时白凤荣老太跟我说。
“我也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这来之不易的喜悦。”我由衷道。
从此之后,我和白凤荣老太成了好朋友。我经常带她在我们村转转,或者去周边的乡间走走。我们也会一起去老年大学上上课,她对我拍的照片赞不绝口。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把老骨头最后的慰藉。也许,这就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吧。
和白凤荣老太的友谊让我的生活多了很多惬意的时光。我经常邀请她到我的小院子里,我们面对面坐着,一壶清茶,慢慢地聊起了各自的往事。
“我整个人生没出过那个小县城。”老太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落寞,“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到市,卖给了一户人家充当童养媳。我被迫做了一辈子的丫鬟,直到那户人去世,我才重获自由。”
我心头涌起无限遗憾,轻轻握起了她的手。她这一生命运多舛,能保持如此乐观让我由衷佩服。
我也给她讲了我和张柳的过往。提起亡妻,我还是会隐隐约约感到一丝隐痛。
“张柳那样的人,你就当没遇见过吧,人活一世,能遇到一个知心人就太难了。”白凤荣轻声安慰我。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在生命最后时光里遇到我的老妇人,正是我心灵的知己。和她在一起,我找回了多年未有的宁静与喜悦。
这天傍晚,我接到大学里一个老友的电话,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我心想,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知己,再无需要其他。于是婉言谢绝了我老友的好意。
挂了电话,我邀请白凤荣老太留下来与我共进晚餐。我们点上蜡烛,在小小的院子里摆上丰盛的菜肴,打开了20年的老陈醋,相对而坐闲话家常。
“人生能有几次这样与知音对饮的机会啊。”我举杯感慨。
“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老太眯起眼睛温柔地笑。
夜深人静时,我们仰望满天的星斗。我轻轻握着老太的手,内心充满了平和与满足。
最终,白凤荣老太留在了我们的小村庄,和我生活在了一起。我们相依相伴,聆听大自然的声响,享受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一生的点点滴滴,都在这最美好的年华里落下了圆满的句号。
和白凤荣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令我心安的时光。
有一天傍晚,我们携手漫步在村边的长桥上。微风拂面,游鱼戏浪,日落的余晖为白凤荣的银发涂上一层金边。
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说:“凤荣,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此生最幸福的记忆。”
白凤荣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我也是,李红兵。”
我鼓起勇气对她说出了埋藏在心底很久的话:“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疼你,给你幸福的晚年。”
白凤荣先是一怔,接着眼中浮起了笑意:“好呀。我最在乎的就是与你相濡以沫,共度余生。”
白凤荣红着脸笑逐颜开地走过来,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虔诚地递上鲜花,说出了我对她爱恋和照顾一生的诺言。
就这样,我和白凤荣确立了关系。虽然年纪大了,我们也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邀请村里的老友们来做见证。
“天要下红雨,才配得上新娘这样的红装!”老刘开我玩笑。
“早该如此了。”许大妈羡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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