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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皇帝出行常常有不同的形式,因为皇帝一天的行程很多时候不是固定的,经常会出现一天去好几个地方的情况。
宋代皇帝出行从距离远近上划分,可以分为皇宫(行在)内、皇宫以外京师以内、京师外。现代意义的出行,是指离开自己的居所向目的地移动的一种交通行为,古代也不外如是。
如果将皇宫视为皇帝居所范围,那么皇帝出行,主要有皇宫以外京师以内和京师以外这两种情形。
从出行内容上看,主要有出行阅武、田猎、南郊、巡幸地方、临问大臣、观稼等官方色彩较为浓厚的出行活动。此外,还有较少的私人出行活动,譬如微服出巡、游玩京师等。
宋代的军事实力,在中国古代并不算强盛,甚至一直被冠以“积弱”的称号。
自宋太祖开国以后,在与西夏、金等国战争中长期处于败多胜少的局面。北宋前期太祖、太宗还是尤为重视军队建设,致力于进行诸多大小阅武活动。
“阅武,仍前代制。太祖、太宗征伐四方,亲讲武事,故不尽用定仪,亦不常其处。凿讲武池朱明门外以习水战。复筑讲武台城西杨村,秋九月大阅,与从臣登台观焉。”
太祖、太宗属于武将出身,征战无数,对于阅武尤为看重都是亲历亲为。真宗时期尚处于辽朝虎视眈眈之下,在前期尚还能继承太祖太宗勤于阅武的传统,继位伊始在勤于政务的同时,仍能不忘阅试将士武艺。
史载:“上自即位,每旦御前殿,中书、枢密院、三司、开封府、审刑院及请对官以次奏事,至辰后还宫进食。少时,复出御后殿视诸司事,或阅军士校试武艺,日中而罢。夜则召儒臣询问得失,或至夜分还宫。其后率以为常。”
一天的行程从早到晚安排满满,有时也会抽出时间校试将士武艺。但在真宗中后期,大规模的东封西祀占据了真宗绝大部分精力,自然也就对出行阅武热度大减。
北宋中后期除神宗致力于变法图强,锐意改革军政外,其他诸帝出行阅武越来越少,其中或有一些阅武活动,但都是流于形式。
步入南宋,宋高宗初期由于金朝的猛烈攻势,疲于奔命,政权不稳定,属于一种“流亡朝廷”,完全谈不上进行阅武活动。
而与金朝讲和后,怕引起金朝关注更是对举行出行阅武活动兴致缺缺,以至于军队将士纪律败坏,不思进取,一有敌情,敌人还未到达便望风而逃。
此后,除孝宗朝尚有恢复北方国土的雄心,进行了诸多出行阅武外,其他帝王几乎没有进行过出行阅武活动。
田猎是古代历朝帝王都必不可少的出行项目,帝王田猎也不单是为了游玩取乐,很多时候也是基于政治、军事的需要。
宋代太祖建隆二年(961年)起开始在近郊狩猎,《宋史》卷一二一载:“太祖建隆二年,始校猎于近郊。”
此后“多以秋冬或正月田于四郊”,说明太祖时期田猎活动较为频繁,此时田猎似乎仅表示在田野狩猎,是一种娱乐活动。
太宗时期田猎的内涵就丰富起来了,不仅“因阅武猎近郊”还有“腊日出狩,以顺时令;缓辔从禽,是非荒也”。
仁宗时期田猎的内容更为具体,其被赋予的意义也更为清晰了。
庆历五年(1047年)冬十月仁宗校猎于杨村,宰相贾昌朝夸赞仁宗于近郊田猎是昭孝德、讲武事、养老和劝农,一次狩猎就同时具备政治、军事、社会意义。
宋代皇帝出行田猎从盛行于太祖、太宗,到真宗逐渐减少,直至消亡于仁宗时期,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而且与皇帝对田猎的态度、
看法也是息息相关。从太祖朝的三十次到太宗朝的十一次,就已经初现端倪。
太宗认为前代有很多帝王,因为畋猎而导致国家衰败,还说明自己狩猎是为民除兽害,并不是以此取乐。
直至端拱元年(988年),太宗还是对古人禽荒引以为戒,于是下诏今后除了顺时田猎行礼之外,其余时间不允许郊猎,并将与狩猎相关的五坊鹰犬放生,还下令不许再以鹰犬上献。
史载:“癸未,上谓侍臣曰:‘朕每念古人禽荒之戒,自今除有司顺时行礼之外,更不于近甸游猎。五坊鹰犬,悉解放之,庶表好生之意。’遂诏天下勿复以鹰犬来献。”
古人云,上天有好生之德,频繁狩猎也是过度杀生的一种表现,太宗认为自己将鹰犬放生,限制打猎的次数,是一种“好生之意”。
淳化三年(992年)节度使赵保忠,向太宗进献一只海东青,非常难得,但太宗仍说自己久罢畋猎,反而赐给了他本人,勉励他时讲武事。
史载:“淳化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定难军节度使赵保忠献鹘一,号海东青。诏曰:朕久罢畋游,尽放鹰犬,无所事此。”到最后已经是“腊,命寿王等猎于近郊。帝(太宗)雅不好弋猎,至是但命诸王畋狩,顺时令而已。”
此时太宗直接表示自己不喜好狩猎,仅令诸亲王自行狩猎,以表顺时令而已。真宗时期仅进行了五次出行田猎,“上自景德四年以来,不复出猎。壬寅,诏五方鹰鹘,量留十数,以备诸王从时展礼,余悉纵之。”
由此可知,真宗自景德四年(1007年)以后不再出行狩猎,仅留少量五坊鹰犬备亲王展礼。
此外,还进一步规定北方缘边州县官员,不得以迎送官员为名出城打猎。不仅限制汴梁城狩猎活动,甚至北方边城也勒令不准狩猎。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五载:“庚辰,诏北缘边州军官属,自今不得以迎送为名,出城寨驰猎,犯者以违制论。”
在这样的禁令下,出行狩猎活动锐减甚至消亡。仁宗时,直集贤院李柬之上奏请求恢复祖宗校猎之制,于是仁宗专门下令讨论是否可行。
史载:“初,真宗封禅之后,不复畋猎,废五坊之职,鸷禽走犬悉放诸山林。至是,直集贤院李柬之上言:‘祖宗校猎之制,所以顺时令而训戎事也。陛下临御以来,未讲修此礼。愿诏有司草仪,选日命殿前马步军司互出兵马,以从猎于近郊。’故命讨阅之。”
庆历五年(1045年)八月进行相关讨论,冬十月就开始了仁宗朝第一次出行田猎,还对出猎地点进行了规定,东路于韩村,西路于杨村。
仁宗进行出行田猎时,尤为强调不专以狩猎为获,给田猎活动增加了许多其它元素。
自仁宗庆历七年(1047年)三月罢猎于近甸,之后的皇帝再也没举行过出行田猎,皇帝出行田猎活动逐渐消亡。
其消亡原因不仅与皇帝自身态度息息相关,还与当时的国内外大环境,以及北宋士大夫频繁上言请求“罢猎”有很大关系。
宋代郊祀继承和发展了自汉代以来形成的南郊、明堂二大礼,其中的南郊大礼一定程度上执行了“三岁一亲郊”制度。
南郊大礼主要是指皇帝每隔三年一次的圆丘祭天大礼,时间一般是十一月冬至日。
除了十一月冬至日南郊大礼,还有为数不多的正月祈谷礼、四月雩祀礼,一般是作为南郊大礼的替代礼。
宋代一共举行了五十七次南郊祭天大礼(包括祈谷、雩祀),除了北宋末钦宗朝以及南宋后三朝外,每一代皇帝都举行了次数不等的南郊大礼。
南郊作为皇帝重大出行活动项目之一,具有较大的定时性,并非一种临时性出行,而是作为一种定例出行。
宋代帝王出行到地方主要集中于北宋前期、南宋初期,也就是太祖、太宗、真宗朝以及南宋高宗朝。太祖、太宗巡幸地方大都是以亲征的方式,是因为需要去地方打仗平乱。
建隆元年(960年)太祖首次巡幸地方,为了尽快扫除在潞州作乱的李筠父子,太祖决定御驾亲征,太祖发完手诏后,朝廷上下积极准备,于六月二十四日就达到潞州,仅仅一个月多几天太祖就从汴梁赶到了潞州。
此次亲征潞州,太祖诏书中明确提出是因为夏日炎热,将士们前线征战十分辛苦,因此想要亲临前线,慰抚将士。
太祖亲临前线的效果是显著的,太祖到达潞州后,不到一个月就扫清了李筠叛乱,于七月二十五日就从潞州出发返回京师。
第二次是亲征扬州,镇压李重进叛乱。李重进在扬州作乱,太祖询问当时尚是枢密副使的赵普如何应对,赵普认为李重进孤垒自守,不足为虑,速度发兵平叛即可。
赵普认为李重进不堪一击,急攻缓攻都可以,但兵法中军贵神速,应速度全军齐上,尽快扫除叛乱。太祖信心大振,十一月三日从汴梁出发,中途路过宋州、宿州、泗州,于十二月二日到达大义驿。
太祖甫一至,前方攻城主将石守信就来报扬州旦夕可破,太祖亲至城下,扬州马上被攻下,李重进叛乱迅速被平息。
第三次巡幸是亲征北汉,北汉一直是宋朝的心腹大患,早就建隆元年(960年)李筠叛乱时,北汉主刘钧就与李筠有合作,相互联结对抗宋朝。
史载:“太祖建隆元年夏四月,北汉主刘钧自将兵至潞州赴李筠。筠兵败,北汉主惧,引师归。”
之后双方一直有交战,互有胜负,北汉一直倚仗着契丹,顽强抵抗宋朝的进攻。
开宝二年(969年)太祖认为大将李继勋征战北汉,班师回朝却没有获取相应战果,想要再次谋划攻取北汉,在酒宴中密问大臣魏仁浦,魏仁浦对以欲速则不达,希望太祖慎重考虑,但太祖依旧决定亲征北汉,并于当年三月行至太原。
这场战争最后也因契丹的介入,未能完全收复北汉,再加上太祖曾雪夜访赵普,询问过北征太原相关事宜。
史载:“太祖尝夜幸普第,立风雪中,普皇恐出迎……太祖曰:‘吾睡不能着,一榻之外皆他人家也。’普曰:‘陛下小天下耶,南征北伐,今其时矣,愿闻成算所向。’太祖曰:‘吾欲取太原。’普默然久之,曰:‘非臣所知也。’太祖问其故,普曰:‘太原当西北二边,使一举而下,则二边之患我独当之,何不姑留以俟削平诸国,则太原弹丸黑志之地,将无所逃矣。’太祖笑曰:吾意正如此,特以试卿尔。”
太祖以“吾意正如此”结束了这次关于征伐太原的话题,从对话可以得知太祖是赞成赵普的说法。
因此第二次征太原(非太祖亲征),也就只能“故虽连年攻伐(太原),至城下,辄退师。”
北宋末年,金兵南下势不可挡,汴梁被攻陷北宋灭亡,宋高宗赵构建立了南宋,都临安。在北宋末、南宋初这一时期的出行,实属于特殊时期的出行,因为它既无前例,也没有后续。
应该看到:北宋末期以及南宋高宗朝初期的诸多出行,属于一种非常态出行,其中也包括高宗一些名为巡幸实则逃亡的出行。
处于这一时期南宋朝廷,高宗经常借南下巡幸的名义,来逃避金兵的进攻骚扰。南宋初,面对金朝的激烈攻势,高宗动辄以巡幸的名义,南下逃亡。
高宗还诏“成都、京兆、襄阳、荆南、江宁府、邓、潭州皆备巡幸,帅臣修城垒、治宫室,漕臣积钱粮。”
就是为了时刻方便自己“巡幸”,高宗这种无心亲征抵抗金兵进攻、随时预备巡幸的做法,让大臣宗泽非常担忧。
宗泽以宋真宗时期契丹来犯,寇准力谏真宗亲征最终退敌为实例来上奏。
希望高宗能够效仿先朝,亲自率领军队与金人交战,而不是听从身边扈从大臣的建议,作名为巡幸实为逃亡之举。
通过对宋代皇帝大阅讲武、田猎、南郊以及巡幸等出行活动的考察,可以发现这些出行活动在不同皇帝任期内均体现出不同特征。
由于北宋建立于战乱频仍的五代之后,宋太祖称帝后国家尚未完全统一,如太祖平荆湖、平江南;太宗收复北汉等均是依托较为强劲的军事实力。
这要归功于太祖、太宗频繁的出行大阅讲武,重视陆军训练的同时,也没有忽视水军的发展,虽然此时已渐有崇文抑武之风,但尚对军事足够重视。
真宗初期面对辽朝的激烈攻势,尚能较为重视军队建设,还在登位伊始就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阅武活动。
随着“澶渊之盟”的签订,以及崇尚文德之风渐起,再加上中后期大兴“东封西祀”,占据了真宗绝大部分精力,出行阅武越来越少。
南宋亦是如此,除了有心恢复祖宗基业的孝宗以外,其他皇帝几乎没有,或者很少进行出行阅武。
可见,这不仅与当时的国内外大环境息息相关,还与皇帝的执政理念、态度有莫大关系。
当外有强敌环伺,交战频仍,再加上皇帝主观上较为重视军队建设,以抵抗外敌而不是一直指望依靠和约维持和平,这时皇帝亲自举行阅武就会较为频繁;
而一旦签订过和约或者一直寄希望于遣使和谈,这时皇帝在主观选择上就已倾向于避战,阅武这种振奋军心的活动自然也就越少越好。
皇帝出行进行郊猎,发展到宋代也出现了新情况:北宋初太祖、太宗还是十分重视出行田猎,往往将狩猎于讲武相联系起来,达到一种强化军事训练的效果,但其间也出现了想要减少甚至废除皇帝田猎活动的苗头。
步入真宗、仁宗时期这种苗头有逐渐壮大的趋势,再加上一些大臣以“祖宗家法”的名义上奏禁止田猎,田猎这个历朝均较为重视的活动,在宋代逐渐消亡了。
郊祀是宋代皇帝非常重视的一项活动,就算是在北宋末、南宋初这段特殊的历史时期,皇帝也没有落下。
不仅如此,宋代还发展了前代“三岁一亲郊”制度,虽说检索史籍可以发现宋代皇帝并没有严格按照“三岁一亲郊”来进行,但从这些断断续续的亲郊次数、时间、规模等还是可以一窥宋代皇帝举行南郊的全貌。
宋代皇帝到地方巡幸也呈现出和大阅讲武较为类似的特征。其中主要体现于太祖、太宗、真宗以及高宗初期时,以亲征地方为主的地方巡幸,尤其是太祖、太宗,在有限的几次出行至地方均是以军事打击为目的,去扫除叛乱。
不同的是皇帝御驾亲征至地方由太祖、太宗时期的主动前往、亲历亲为,到真宗初期则已经变成被动前行,甚至略带强迫性质的亲征。
南宋高宗朝则更是迥异于先朝,面对金朝的猛烈攻势,经常需要南下逃亡,其中仅有的三次御驾亲征,更多是在大臣的极力劝谏下,具有“表演”性质的巡幸地方,为的就是稳定军心,塑造一种有为君主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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