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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恩施日报
落在记忆里的雪
□ 夏艳丽
雪,总是给人带来莫名的情愫。雪花缓缓飘落,洁白一身,犹如厌倦了永恒的仙子,只想用这凡间的一世,粉饰过往的伤痕。那复杂有趣的结晶,像出自某个设计师的手笔,无论是落在发梢的一片,还是铺在地上的一层,始终保持着一种神秘的姿态,越是琢磨,越琢磨不透。
小时候喜欢雪,是喜欢双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的脆实的声音,喜欢留下的一串串清晰的脚印,再用冻得通红的小手在白雪上随意画出一些图案,俨然成了课本里提到的那个雪地里的小画家。每到深冬,早上醒来总会被窗外的明亮吸引,过了一晚,屋外一定是厚厚的一层白雪了。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家乡每年都会下大雪,打雪仗、堆雪人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其中情节并不在深刻记忆的清单里,但有一些雪中趣事,总会在某些时候悄悄地在脑海自动回放,让人忍俊不禁。
爷爷屋前,有一条通往山下人家的斜窄小路。小时候,每逢下大雪,就是孩子们的节日,而这条小路也会在这日子里受到孩子们的青睐。大孩子们扛来一条宽长的木凳,扔在路中间,四脚朝天,后面大大小小的“跟屁虫”,只等着“掌舵人”坐上木凳最前面的位置,威风凛凛地带着大家往前滑,尖叫声、欢笑声洒了一地。小路不平,往往还没滑下去多远,就会人仰马翻,那也正是大家最期待的结局。经常有人直接翻到下面干涸的水沟里,在一片唏嘘中,又若无其事地爬上来,继续前进。那时候,每个人都摔下去过,但谁也不记得摔下去的疼痛,好像摔出来的都是快乐。这份快乐,我封存已久,偶尔打开,一片童趣依然活跃在那条雪白的小路上。
后来,我与雪的情结越来越深,扎进情结里的故事也越来越厚重。
不记得是小学几年级,那时正值大雪封山的深冬。早上,推开门的一瞬间,一片刺眼的光亮袭来,让人猝不及防,双眼难以睁开。我拿着一把镰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探出一条路,去往屋后的菜园,掏出深埋在积雪下面的大白菜。冰冻严重,我手脚麻木,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刨开厚重的积雪。回到家,灌进单薄布鞋里的雪早已融化,双手双脚冻得发紫。母亲心疼无比,自责道:“要不是我的眼睛看不见,怎么舍得让你去做这些?”
那年,母亲的眼睛因患病导致短暂性失明,下雪的那几天,只有我和母亲在家,至于父亲,我不曾过问,他似乎消失在那段记忆里。后来,脚后跟的冻疮趁势大发威力,到了晚上,放在热水盆里的脚奇痒无比,根本不能让脚发热,否则钻心的痒定会马上作怪。那年的雪特别白,母亲自责的样子十分清晰,清晰得令人心酸。那时的我似乎特别勇敢,到现在还能感受到那种想要保护母亲无所畏惧的心情。如今,每当下雪时,母亲就会出现在那段记忆里。
记忆里的辛酸,最适合拿出来在雪中擦洗,每下一场雪,便可擦洗一次,每洗一次,都会发现辛酸变得更薄了些,里面包裹着的一层暖暖的、甜甜的东西慢慢渗了出来。我知道,那定是母亲早早就托付给了时间的,请它慢慢为我呈现。
落在记忆里的雪,真是唯美!后来的我,最喜欢夜幕降临时落雪的浪漫,打开院子里的小灯,暖黄的灯光映衬着温柔飘落的白雪,让人总忍不住伸手去接,可它是精灵,不肯留在人的体温里。
它真是精灵,只要多看它几眼,就会拉扯人的思绪,穿越时空,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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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1-10 11: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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