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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桓温是东晋的大权臣,临死之前向朝廷求“九锡”之礼,结果被谢安、王坦之等人以拖字诀所阻,最终没能实现自己的皇帝梦,但也挽救了桓氏家族。
桓温死后,其弟桓冲尽忠王室,自解扬州刺史要职,率部回到荆州,将朝中大权让给谢安,因为他的存在,桓氏家族才未受到打击报复。
淝水之战中,桓冲保荐的襄阳守将朱序先是被擒后降秦,后又临阵大叫,立下大功,桓冲也因此先悲后喜,加上一直多病,竟在东晋大胜之际,发病而卒。
桓冲死后,桓氏家族彻底走向没落,继嗣的桓冲幼子桓玄(其他几子不是早死就是因反对桓冲被囚),虽然从小便表现出了枭雄之姿,但一直因为家族的原因不被重用。
桓玄,字敬道,据说其母马氏夜见有流星坠于铜盆,便以瓢接火珠吞服,过后怀孕生玄。因此,桓玄的小名就叫灵宝。这当然是以讹传讹的神话故事,但有一点却是真实的——桓玄从小就姿容端妍,聪慧不凡,桓温爱之,临终遗命以幼子袭其南郡公之爵。
桓温去世时,桓玄年仅六岁,当时,桓冲离任扬州刺史,原属桓温的文武佐吏来向他告别,桓冲摸着侄儿的头说:“这些都是你家的故吏啊!”桓玄听后泪流满面,众人皆感涕。小小年纪便知收买人心,可见他有多么的早慧。
然而,桓氏家族在桓温死后就逐渐疏离了朝堂,桓冲又一味的谦卑退让,虽然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晋廷的疑虑,但也不再掌握权柄,这也影响到了桓玄。
桓玄长大后,风神疏朗,琴棋书画,无不关涉,又写得一手好文章。但由于朝廷一直疑忌桓家子弟,桓玄23岁时始得太子洗马这样的“素官”,根本没有实权,而且还经常遭到朝廷的奚落。
后来,桓玄更加不得志,他出任义兴太守时曾登高望远,叹息道:“父为九州伯,子为五湖长。”这时他就下定决心要为桓氏家族夺回大权,证明自己。
太元二十年(395年),桓玄辞官回荆州的治所江陵,途中经过建康,去拜见执政的宰相、会稽王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为人非常好酒,经常“长夜之宴,蓬首昏目”,桓玄入见时,王府正在大宴宾客,于是也入座,席间他频频举杯,小心逢迎。
然而司马道子不知转错了哪根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高言:“桓温晚年想造反,是也不是?”
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桓玄闻言,忙跪伏殿中。古人最重孝道,对桓玄来讲,一次有人误在他面前唤人“温酒来”,犯了父亲名讳,他就“流涕不止”。现在司马道子倒好,不但直唤其父名讳,还讲桓温当年要“作贼”,桓玄顿时就羞愧惧恨憎五味杂陈,如坐针毡。
尴尬之时,幸亏长史谢重离席跪拜,正色道:“桓大人黜昏立明,功超伊、霍。外界虽议论,更应由殿下定评,以正视听!”
没心没肺的司马道子这才有点酒醒,言讲“侬知侬知”,“玄乃得起”。
虽然有了台阶下,“玄益不自安,切齿于道子”,种下了日后谋反篡晋的根苗。
江陵是桓氏发迹之地,故吏宾客遍布。桓玄回到江陵后,荆州刺史殷仲堪欲借助桓氏长年治理荆州的威望而与其深交,而桓玄亦想借助其军力,发展自己的势力,于是二人一拍即合,“情好日密”。于是桓玄便在江陵蛰伏以待。
太元二十一年(396年)九月,孝武帝被张贵人蒙住头部,“家暴”而死,晋朝第二个痴愚太子司马德宗即位,朝政完全落入了他的皇叔司马道子手中。
然而这位面相俊美的王爷却是十足的绣花枕头一个,他竟然相信张贵人“因魇暴崩”的说辞,“遂不复推问”,堂堂一国之君被人谋杀,首逆竟没有受到任何“处分”,被后世传位笑谈。
本来以当时桓玄的地位、实力是不可能撬动东晋朝堂的,但无奈司马道子自己作死。
司马道子掌权后,天天的正事就是吃喝玩乐,“酣歌为务”,美尼淫僧遍布左右不说,平素宠信的,也多为奸佞小人。这些人打着他的旗号,广收贿赂,卖官鬻爵,侵压百姓,引起了许多朝廷大员的不满。
这还不算,司马道子还采纳心腹王国宝的建议,打算削弱方镇兵权,兵力强盛的青兖二州刺史王恭和殷仲堪,听到消息后,惴惴不安。这就给了桓玄机会。
王恭和殷仲堪都是当年孝武帝埋下的伏笔,他临终前下诏任自己的大舅子王恭为南兖州刺史,坐镇北府,任世族殷仲堪为荆州刺史,居于上流重镇,封自己的二儿子司马德文为琅琊王,以制约老弟的权力。
隆安元年(397年),深觉危险日近的王恭主动派人联络殷仲堪,商议共同起兵讨伐王国宝事宜,一直不得志的桓玄,也想混水摸鱼,便也撺掇殷仲堪起兵:“王国宝兄弟擅权,生杀任意,但王恭是国舅,他们不一定敢下手。明公是先帝旧人,他们很可能调您入京,夺去军权,到时怎么办?”
殷仲堪依然犹豫不决,桓玄又说这是齐桓、晋文的举动,司马道子懦弱无能,必能成功。
殷仲堪这才同意与王恭同盟起兵,而司马道子也没让桓玄失望,他听到两大强藩要起兵清君侧,便把一切问题推到王国宝身上,“乃委罪国宝”,责令他自杀,然后派人向王恭谢罪。
王兄弟的人头还真管用。王恭罢兵,退还京口。殷仲堪虽声附王恭,却一直犹豫未敢真正发兵,听见王国宝被杀的消息,才“抗表举兵”,遣部将杨佺期进屯巴陵。司马道子亲自写信劝止,殷仲堪也就顺坡下驴,率兵还镇。
于是一场风波暂时平息。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司马道子的世子司马元显才十六岁,以宗室得为侍中,但早熟老到,“少年有俊才”,他认为王、殷肯定会再次起兵,劝父早做准备。司马道子见儿子所见不俗,大喜,拜为征虏将军,配了大批兵将归他指挥。同时,又用宗室谯王司马尚之、司马休之兄弟为心腹,派司马尚之的参谋王愉(王国宝异母兄)出任江州刺史,以备王、殷两人的再次起事。
桓玄方面,见王恭、殷仲堪初次起兵无功而返,自己也没捞到便宜,便上书请求朝廷调任广州。司马道子正心忌桓玄在荆州与殷仲堪相互呼应,马上照准,调任其为广州刺史。桓玄虽受命,却在原地不赴任,拖延行期,以观时变。
这时豫州刺史庾楷又为报好友王国宝被当替罪羊杀掉之仇,以及对朝廷割其下属四郡由王愉掌管的不满,派儿子庾鸿游说王恭:“司马尚之兄弟现在掌握实权,目的是要借朝廷名义削弱方镇,现在他们谋议未成,应先下手为强。”
王恭早就怀疑司马尚之兄弟对外甥安帝不利,于是听从庾楷之议,于隆安二年(398年)通使殷仲堪、桓玄,再次起兵。
司马道子忧惧,不知所为。于是,他悉以朝政委儿子元显,自己则天天饮酒消愁。多亏元显还有点勇气,他命王愉守卫江口,自己则亲自率军陈兵石头城,以抵御叛军。
由于第一次起兵时徘徊观望,殷仲堪一直觉得很没面子。此次兴兵,殷仲堪急不可耐,但自己又不会将兵,便把指挥权统统交给时为南郡相的杨佺期。杨佺期为先锋,率水军五千先行,桓玄领兵继之。殷仲堪则自带二万军,殿后而行。
九月,杨佺期、桓玄刚兵至温口,王愉就一箭未发,仓皇逃往临川。
晋廷又硬着头皮,派卫将军王珣、右将军谢琰(谢安之子)带兵讨王恭,遣司马尚之将兵讨庾楷。
庾楷慷慨义气了半天,却一战即溃,单骑奔桓玄。桓玄有智有勇力,在白石大破官军,与杨佺期连兵直逼横江,司马尚之兄弟大败。晋军各路皆退,只得回兵固守石头城。
然而就在盟军形势一片大好之际,王恭军却发生了严重的内讧。
王恭用的是北府兵。北府兵大将刘牢之不赞成起兵,又受元显使者的游说,把王恭抓起来,送到建康处死。刘牢之也因此被晋廷晋为都督兖、青、幽、冀、并、徐、扬八州诸军事,完全取代了王恭的职位。然后率北府劲卒驰援京师,于新亭扎下大营。桓玄、杨佺期皆惊惧失色,退至蔡洲。殷仲堪数万大军倒没被吓倒,仍向京师逼近。
然而,不久司马元显又采用桓修(桓冲子)分化之计,宣布用桓修代殷仲堪为荆州刺史,任桓玄为江州刺史,杨佺期为雍州刺史。桓、杨二人都“喜于朝命,欲受之”,殷仲堪大怒,命将士退兵。桓、杨掌握不住部队,只得仍与殷合作。朝廷无奈,只得把荆州还给殷,殷仲堪也知道三人已生嫌隙,此行再无成功的可能,于是拔军南归江陵。从此桓玄屯兵夏口,杨佺期驻兵襄阳,三人貌合神离。
桓玄就利用殷仲堪的这一部分军士开始大肆扩充兵力,并逐渐强大起来。而这时的元显也趁父大醉之际,让朝廷解除了他的司徒、扬州刺史之职,由自己代任。道子酒醒后,大光其火,但已无可奈何。
这时又发生了孙恩起义,虽然刘牢之统兵镇压了孙恩,但他纵兵劫掠,使士民失望,而后来的刘宋开国之君刘裕则借势而起,成为当时名震一时的勇将,他“独驱千人”的神迹就发生在这一段时间。
在东部各郡被义军狂扫之时,西部也不太平。殷、杨和桓玄三人,各有特点。
殷仲堪虽然是个大孝子(其父病卧多年,他自学医术,长期“挥泪执药”,竟然瞎了一只眼睛),颇有美誉,确非将帅之才,他政事紊乱,只知施小恩小惠来安抚民心,而且生性多疑,缺乏决断能力,不是干大事的料。
杨佺期的远祖是汉朝望族,因渡江较晚,被名门大族看低一等,而他本人也确实粗矿不堪,鞭笞士卒,言语无忌是常有之事。桓玄与父亲比较,虽然稍有逊色,但才力仍在殷、杨之上。
殷仲堪欲联杨制桓,但又不能完全信任杨,这样的联合完全不能发挥威力。而这时朝廷还是执行分化策略,元显以为桓玄势孤,因此又加他为督荆州长沙、衡阳、湘东、零陵四郡军事。
元显这一手确实有效果,但他明显是低估了桓玄,高估了殷仲堪。
不久,杨佺期想先动手,袭击桓玄,然而殷仲堪却怀疑他的用心,苦苦劝止,又派堂弟殷遹屯兵北边驻守(防备襄阳的杨佺期),杨一人不足以单独举事,只得罢手。
然而,殷仲堪不动手,桓玄却先下手为强了。这年荆州大水,殷仲堪尽力救灾,把仓库存粮都用光了。桓玄登时便起了乘虚伐人的念头,他以杨佺期不救洛阳为借口,发兵西上,进攻江陵。殷仲堪召杨佺期来救,杨佺期认为江陵缺粮,难以拒敌,要他到襄阳去。殷仲堪心慌,就骗杨说已经集齐了大批粮食。杨佺期信以为真,领兵到江陵,才知上了当。桓玄兵到,打败杨部,杀死杨佺期。殷仲堪想北逃,也被追兵擒获杀死。
荆、襄都到了桓玄手中。隆安四年(400年),朝廷不得不依照他的意愿,任命他都督荆、江八州及扬、豫八郡诸军事,领荆、江二州刺史。
于是,桓玄使兄桓伟做襄阳刺史,侄子桓振做淮南太守。这样一来,西起蜀中,东到历阳、芜湖,就都在桓氏的掌控之内了。
司马氏已经危如累卵了,司马元显一伙却自我感觉良好。他与父亲各占一座府第,号为“东录”、“西录”,门前整日停满车马,欢宴宾客,他的亲信不是自命豪杰,就是自诩名士,遇上正事却百无一用。
元显本人更是骄傲自大,残暴好杀,他征发诸郡刚刚免除奴隶身份的大族附荫民户,强迁至京城充兵役,号为“乐属”,本来这些民户刚刚获得自由农身份,过上点小日子,忽然又变成了“兵籍”,自然心中怨恨。同时,大地主大世族对此也极为不满,因为晋廷的命令使他们损失巨大,由此,也对元显恨之入骨。晋廷的不得人心,使得江东诸郡百姓痛心疾首,纷纷思叛。
隆安五年(401年),原来被赶到海岛上的孙恩再次北上,五月,攻陷沪渎,杀吴国内史袁山松;六月,西进至丹徒,已有海船一千余艘,战士扩编至十多万人,建康为之震动。
桓玄听闻贼众进逼京师,立即集结部队,上疏请讨孙恩。元显害怕桓玄因此壮大,坚决不肯,他再次命刘牢之、刘裕出击,十一月,刘裕在沪渎、海盐破贼十万余,孙恩“由是衰弱,复缘海南走。”
但这时,桓玄已经拥有东晋三分之二的版图,他屡屡派人上献自己能为帝王的符瑞,借以惑众。同时,又连续上书说,司马元显父子任用奸佞,祸国殃民,要求朝廷惩治。桓玄的反心已彰。
于是,元显的心腹高参张法顺献计,用刘牢之为先锋,元显自率大军随后,讨伐桓玄。
然而不久,张法顺在面见刘牢之商议此事时,刘却表现出了畏难情绪,因此回报说,刘牢之不可靠,不如杀之,夺其兵,但元显不听,依然用刘牢之为前锋都督。
桓玄得到建康族人密报,说刘牢之来讨,也吃了一惊,北府军的战力他是知道的,于是想采取守势,坚守江陵。但长史卞范之谏劝:“元显乳臭小儿,只要兵临京畿,马上就会土崩瓦解。”桓玄这才发兵东下。
元显见了檄文,也是胆战心惊。三月,安帝在西池为他饯行,公卿满座,司马元显硬着头皮,慷慨激昂了几句,痛饮壮行酒,提剑上战船。但进了船舱,他却一直没敢下令开船。
而另外一头,也是患得患失,桓玄出发后,老是怕不能得胜,因此瞻前顾后,船行极慢,直到过了寻阳,还没发现官军踪迹,胆子才壮了起来。
如此看来,元显显然是无能之辈,但桓玄也不是真豪杰,还够不上枭雄的资格。
这是一次儿戏式的战争。桓玄军一鼓攻克历阳,但仅此而已。刘牢之到了建康西南的溧洲,便按兵不动。他听了桓玄所派说客的话,决心倒戈。儿子敬宣、外甥何无忌和参军刘裕都劝他不要,他固执不听。
刘牢之的算盘打得也很精,他打算先除掉元显父子,然后再找机会推翻桓玄,取而代之。但是他不知道一反再反,终于众叛亲离,陷入灭亡的境地,愚蠢至此,可悲可叹。
三月,刘牢之投降。桓玄兵到建康,只喊了一声“放仗”,元显的大军便土崩瓦解了。元显走马进东录,跟随的只有张法顺一人一骑。元显问父亲怎么办,道子连连摇头,不出一语,父子二人相对而泣。
桓玄浩浩荡荡入建康。晋廷以他为丞相、录尚书事、都督中外诸军事,一统文武大政,然后就是清算。
司马元显和他六个才两三岁的儿子,以及司马尚之、庾楷、张法顺等人被斩杀于闹市,司马道子先是被流放于安成郡,不久被毒死。
处理了会稽王父子及其党羽,桓玄又把矛头指向刘牢之。他任刘为会稽内史,削其兵权,刘牢之想要造反,但部下都不愿意。
刘裕认为“桓玄新近得志,威震天下”,此时反他是不可能成功的;参军刘袭说得更干脆:“将军往年反王兖州,近日反司马郎君,现在又要反桓公,一人三反,何以自立!”说完掉头而走,将佐僚属也多半离他而去。刘牢之走投无路,自缢而死。
刘牢之既死,桓玄除掉了一块心病。同年,孙恩也在临海被刘裕打得大败,逃奔岭南去了。
桓玄一步步向皇帝的宝座迈进。元兴二年(403年)正月,任大将军。九月,为相国,封楚王,加九锡。十月,逼安帝禅位。十二月,桓玄在姑孰即位,国号大楚。
但是桓玄却是志大才疏,他的王朝套用一句话就是——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桓玄新得天下,也颇想有一番作为,他黜奸佞,擢俊贤,百姓欣然,朝臣推戴。但没过多久,他的真面目便暴露出来,他奢华放纵,大兴土木,改造宫室;他于政事没有什么兴革,却只抓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如奏事的文书上写错了个别字,他就抓住不放,以示什么都瞒不过他,而积压的大量奏案,却不去处理;他又想废钱用谷,恢复肉刑,却朝令夕改,将政事搞得一团糟。于是“朝野失望,人不安业。”
元兴三年(404年)正月,益州刺史毛璩首先宣布讨桓,发兵东下。二月,刘裕和竟陵太守刘迈的弟弟刘毅、何无忌等又在京口起兵。属下说他们乌合之众,不足为惧,桓玄却认为:“刘裕足为一世之雄;刘毅家中存粮不满一石,赌起钱来却敢一掷百万;何无忌酷似其舅(刘牢之)……此三人共举大事,何谓无成!”认识倒也深刻,办法却一点也没有。
二月二十七日,刘毅先取广陵,同日刘裕又夺了广陵对岸的江口,得大才刘穆之,声势更壮。
桓玄得报,命吴甫之、皇甫敷率军拒敌。三月,二将与刘裕苦战江乘,均被斩首,全军覆没。而此时的刘裕,手下将士总共还不满两千。
桓玄得二将死讯,更加害怕,命桓谦率众二万在覆舟山待敌,他自己则命人备好船只,随时准备逃走。
三月初二,刘裕军饱餐既毕,抛弃余粮,推进到覆舟山东。刘裕命弱兵登山,多张旗帜。桓谦得探子回报,只知山谷中全是刘裕军,不知有多少,胆先怯了。刘裕分作几队,直前冲击。他身先士卒,将士人人死战,喊声惊天动地,又趁东北风急,放火焚烧,烟焰漫天。桓谦带的兵,大部分是北府旧兵,对刘裕又怕又服,都不愿为桓家出力,很快就溃散了。
桓玄得了败报,浮江而去,到了寻阳,又带上囚徒安帝,于四月中回到江陵。
回到根据地的桓玄口气依然很硬,他对外宣称自己是算无遗策,只因诸军违背了他的节度,才陷于失败。这虽然对稳定民心有一定作用,但对他知根知底的将佐却越来越对他不以为然。
桓玄仍想做最后一搏,然而峥嵘洲之战,他的水军被刘毅、何无忌一举击溃,而原因竟然是他在座船旁备有小舟,预备战况不利时先逃,属众知之,皆无斗志。
凡此种种,再次说明桓玄不是一个好的政治领袖,可能连枭雄都称不上。
桓玄回到江陵,见人心已乱,谁也不听号令,就带了少数随从出逃,在江陵以南的枚回洲,被益州兵杀死。
桓氏就此灭亡,晋朝也变成刘裕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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