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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兵器文明的传承历史上,从来没有一种冷兵器能像“剑”一般,长久以来受到中国人的喜爱,以“剑”衍生出来的“说剑”、“论剑”等人文教化精神时至今日依然对中华传统文化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那么剑何以这样特殊,能够超越其他冷兵器,并且最终成为中华文明传承之器呢?这就要从“说剑”一词的起源谈起了。
“说剑”之“剑”:西周初期的中国,剑从何来?
迄今为止我们能够找到的最早关于“说剑”的文字记载出自于《礼记·乐记》:
“……(武王伐纣后)下车而封夏后氏之后于杞,投殷之后于宋。封王子比干之墓,释箕子之囚,使之行商容而复其位。庶民弛政,庶士倍禄。济河而西,马散之华山之阳,而弗复乘;牛散之桃林之野,而弗复服。车甲衅而藏之府库,而弗复用。倒载干戈,包之以虎皮;将帅之士,使为诸侯;名之曰。然后知武王之不复用兵也。散军而郊射,左射狸首,右射虞,而贯革之射息也。裨冕笏,而虎贲之士说剑也。”
这段话出自儒家经典《礼记》,是孔子与宾客交谈之时无意之中所流露的。据东汉学者郑玄注解,它所讲的是周武王灭商之后所进行的一系列文教措施:灭亡殷商之后,周武王立刻分封有功之臣为诸侯,接下来又将兵器收入国库之中,改变军队的训练方式,周武王的这些做法似乎都在天下人彰显一种决心:“从此之后,西周就再也不会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了!”
那么此文最后一句:“裨冕搢笏,而虎贲之士说剑也”又该作何解释呢?对此初唐时期著名儒学家孔颖达在《五经正义》之中曾经解释说:“裨冕,入庙之服也;搢笏,插笏也。说剑者,既并习文,故皆说剑也。”也就是说当时最为精锐的“虎贲之士”都纷纷脱下自己身上的甲胄,刻苦学习文化知识,因此军中原本的实战剑术训练也被称之为“说剑”。不过问题在于,孔颖达对这一词语的解释只是从文教方面进行阐述,未能对“说剑”一词的含义进行更为深入的探讨。
如果想要对这里的“说剑”一词进行具体阐述的话,那么首先我们就要问一句:“西周初期的中国,剑从何来?”如果西周时期没有“剑”这一武器的存在,那么所谓的“说剑”就是虚妄之谈,是孔子等后代学者的臆断之词,因此我们首先要将这一问题作为核心研究对象进行探讨。
如果仅凭中国史料的相关文字记载来看,西周初期的中国不仅已经诞生了剑,并且周武王还使用过剑这一武器。据《史记·周本记》记载,周武王率领大军攻入朝歌之后,曾经使用“轻吕”以及“黄钺”两种武器对商纣王的尸体进行斩击,这体现了原始文化之中的复仇意识。不过,司马迁在撰写《史记》时直接将“轻吕”改为“轻剑”,后面更是将其称之为“击以剑”,说明在司马迁看来,“轻吕”应该就是剑的一种,并且他确信西周初期确实有剑这一武器的存在。
而按照现代考古发现所取得的成果来看,最早的“鄂尔多斯青铜剑”出土于公元前16世纪,因此西周初期有剑这一说法基本可以肯定。不过问题在于,当时“剑”的长度大约只有20余厘米,其形态更加类似于匕首,和春秋战国时期兴起于吴越地区的青铜剑很显然有着极大的区别。
因此笔者认为,西周初期确实已经出现了剑,但是剑并非周人或者商人所发明,这种武器很显然是从西方或者北方少数民族的骑兵手中传承下来的。在周代之前的史料中,对于很多兵器的创造者都有明确的记载,如《世本》记载“挥作弓”、“蚩尤作五兵”等等,但是唯独史书之中没有提及剑是谁发明创造的,至于银雀山竹简《孙膑兵法》所记载的“黄帝作剑”一说,已经是后人的晚成之说,不足为信。故而西周时期的剑和春秋战国时期由东南地区所兴起的长剑,两者之间不一定具有特别紧密的关联,并且它们所使用的金属材料与制造工艺有很大差距,不能将其混为一谈。
“虎贲”是一支怎样的军队?为何只有他们能够“说剑”?
那么接下来我们再来看“说剑”的主体对象——“虎贲之军”,为什么只有他们才有资格说剑?他们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人呢?据《尚书·牧誓》记载:“虎贲,若虎贲兽,勇士称也。”简而言之,“虎贲之军”的主要特点是勇猛并且奔跑速度极快,他们手中除了配备短剑之外,还需要使用另一种防具来抵御敌军的进攻,那就是“干”,或者可以称之为“盾牌”。
西周初期,周武王的军队主要由三大兵种构成:“戎车”,也就是车战之兵,据司马迁记载周武王有戎车三百辆;“虎贲”,也就是手持盾牌和短剑的步兵,有三千之众;而其他士兵们通常使用矛、戈等长兵作为武器,总数量在四万五千人左右。由此可见,“虎贲”的地位相当于周王室的禁军,不过他们的主要职责是带头冲锋冲击敌阵,使用剑盾杀出一条血路。在长兵器盛行的西周时期,盾牌与短剑进行搭配,使得步兵们在面对长兵器的攻击之中能够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保证自己能够接近敌军身边,从而发挥短剑灵活轻巧的威力。
从“虎贲”所担任的重要职责来看,能够被选入“虎贲军”的士兵们势必有着极为高强的武艺技术,他们很显然是中国最古老的“剑客”。由于执行任务的危险性,他们又被称之为“死士”,正因为他们舍生忘死的英勇精神,因此在周天子的大规模裁军之中,这批曾经为国家流血流汗的勇士们得到了极为特殊的安排,他们不仅作为禁卫军守卫王都镐京,甚至还能代表周天子出使四方。
“说剑”之“说”:剑器是如何超越兵器本身,得到文化升华的?
那么英勇善战的“虎贲勇士”是怎样精进剑术的呢?这时我们就需要理解“说剑”之中“说”的根本含义了。“说剑”,又可以称之为“论剑”。而孔颖达则将“说”解释为“论”,因此虎贲勇士们“论剑”,也就是经常聚集在一起研究剑术理论与剑理剑法的聚集性活动,他们很有可能是中国历史上对剑术理论研究最早的一批剑客。
从周武王一系列大规模的文教举动来看,“剑术”在西周初期就已经超越了原始的冷兵器属性,从杀人的利器变为了具有文化教育功能的物品,此时的西周短剑已经初步具备了健身功能、娱乐功能以及修身养性的文化内涵。由此,剑在中国人的心目之中占据了其他冷兵器所无法企及的崇高地位,人们对于剑与剑术文化的推崇最早在西周时期就已经出现,春秋战国时期剑论的滥觞更是连绵不绝、流传千古。
对于剑道的发展和赞誉,司马迁曾经在自传之中介绍说,司马家族的先祖曾经在赵国论剑,并且他还留下了对剑这一武器的极高赞誉:
“非信廉仁勇者不能传兵论剑,与道同符,内可以治身,外可以应变,君子比德焉。”
在笔者看来,这是司马迁对“说剑”或“论剑”的极高赞誉。他认为“论剑”在当时是“内可以治身,外可以应变”的高深学问,这也正是为何古人将汉代之前的剑术称之为“剑道”的根本原因。由此可见,先秦时期的“说剑”已经远远超出了剑这一冷兵器战前杀敌的初级意义,而是在“说”剑这一器物本身的文化艺术内涵和人文精神,毫无疑问,这种冷兵器认知观对后世之人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后世的中国文人往往以剑喻身,书剑并举,这种中国剑文化的独树一帜,在中国乃至世界冷兵器历史上都留下了光辉而精彩的文化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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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5-15 00:4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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