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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的第九位皇帝爱新觉罗·奕詝,即咸丰皇帝,从1850年3月9日继位那天起,就雄心勃勃,立志做个明君圣主。毕竟他还不满20岁,正是朝气蓬勃、奋发有为的时光。
他对先帝道光统治时期不黑不白不痛不痒的局面虽然不敢也不能妄加非议,但委实看不下去。他认为政治腐败、兵备废弛、国势不振,归根到底都是政治统治的昏暗和无效性造成的,他下定决心要刷新政治。
先帝道光时期,十余年间“无一人”陈时政得失,“无一折”言地方利病,这种“万马齐喑”的局面不加改变,大清帝国这艘“破烂不堪的头等战舰”真的会沉没。
奕詝求治心切,一登上皇位,立即下诏求言,要求凡九卿科道有言事之责者,对用人、行政事宜,各抒己见,据实直陈,以备皇上采纳。这是奕詝刷新政治的第一大举措。
吾皇孜孜求治,为臣子的当然不敢怠慢,纷纷应诏陈言,如大理寺卿倭仁、通政使罗惇衍、左副都御史文瑞、内阿学士车克慎等先后具疏直谏,都受到咸丰皇帝的“嘉纳”、称赞。这是难能可贵的开端。
奕詝上台后为刷新政治采取的第二大举措就是罢免穆彰阿。
奕詝满以为采取上述两大举措就可以刷新政治,风清弊绝,迎来王朝的中兴。
但他想得太天真了,改革是一项巨大的社会系统工程,非一朝一夕、几道诏令、罢斥几个当权大臣所能奏功,更何况积重难返,改革的艰难性更大。
对于这些,缺乏政治经验的奕詝并不清楚,改革措施没有起到明显的振衰起弊的效果。这与他的理想化的愿望相去十万八千里,池失望了。
大清帝国依然在原有的轨道上惯性滑行,吏治腐败,武备废弛,还是老样子。一丝清新的气息随着太平天国革命狂飙的席卷散得无影无踪。
须知这股巨大的“洪”流,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强劲的,空前绝后,即使康熙再世、乾隆复生也无法遏制。何况奕詝天资平平,并无驾驭那艘破烂不堪的头等战舰的娴熟技能?
奕詝调兵遣将,拨粮拨饷,日理万机,疲于应付,也无济于事,向荣、李星、乌兰泰、赛尚阿、周天爵、徐广缙等先后挂帅出师,都是那么不中用,不是败就是死。
蚁穴溃防,“洪”流以万夫不当之势把“头等战舰”冲撞得摇摇晃晃。金陵被占,东南半壁河山就这样丢失了。
奕詝忧心如焚,却又那般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几年来,他日复一日翘盼“粤匪”大受惩创的捷音,展开文报,又是败讯,希望、失望、希望……最终还是失望,难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吗?
几年来,他已经九次亲承大祀,每次都是泪眼汪汪祈求上天祖宗的保佑;他已两次使出任何皇帝都不轻易出手的招数——下“罪己诏”,把一切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祈求上天宽宥、民众鉴谅、臣子尽心用命,可是局势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坏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渐渐地,奕詝变了,变得不再那么自信,变得焦虑不安,变得歇斯底里,变得玩世不恭……所有这些,伴随着内忧外患的加剧变得越发不可思议。他再也不那么有朝气。
在奕詝的性格特征中,最突出的莫过于多愁善感。在中国历代皇帝中,也许没有哪一位皇帝比奕詝的泪水多,“忧心焦思,伤于祸乱”而不能自已,痛哭也是一种发泄。
在侍臣的印象巾,奕詝的眼眶好像就没干过。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无论用过去还是用现代的眼光审视,奕詝都算不上一个标准的男户汉,尽管他的“痛哭”折射出“实堪痛哭”的时代特征。
奕詝变得不再勤政,虽然每天都要批阅奏折,发号施令,但虚应故事而已,他厌倦了,似乎没有一件能让他摆脱“忧心焦思”、令人振奋的事,而一次又一次打击、重创,使他更深地陷入“忧心焦思”中,无情地摧残、折磨着他。
这种严重的焦虑使得他身心交瘁,一步步把苦命天子送上未老先衰的死亡边缘,这实在是“龙驭上宾”的一大要因。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奕詝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有史书记载,奕詝“嗜饮”,特别钟情于酒,每饮必酩酊烂醉,“每醉必盛怒,每怒必有一二内侍或宫女遭殃”,不是被拉出去砍头,就是被恣意凌辱,虽受宠者也难幸免。这哪还有什么九王之尊,简直就是醉鬼无赖。
酒醒时分,他不免为自己的醉行悔恨,对幸免者宠爱有加,多给赏赐,可是“未几而醉”,故态复萌。。
皇上喝的酒用不着“打假”,肯定是上好的佳酿,可是这酒的滋味醇不醇?奕詝心中最清楚,他在御制诗中慨叹:“一杯冷酒千年泪,数点残灯万姓膏。”
借酒浇愁愁更愁,奕詝无法摆脱“忧心焦思”的困扰。他时常为自己的“苦命”而悲伤,初登大位时的雄心壮志,被内忧外患摧折得荡然无存,他变得消极遁世,得过且过。
当英法联军进军北京,火烧圆明园时,奕詝携后妃仓皇出逃热河,途中驻足,御书“且乐道人”四个大字,命人张贴。
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安有自求逸乐之理”?可见他的心态已被外患和内忧的“合力”扭曲变形。
美酒可以使人麻醉,美女也可以让人失魂落魄、忘乎所以。暂时摆脱焦虑的烹炒煎炸——奕詝变成了“好色”之徒。
在清代历史上,没有哪一位皇帝留下像奕詝那么多的风流韵事,虽然他的儿子同治皇帝也够风流的,但也仅能望其项背而已。
妃嫔成群不说,另有杏花春、武陵春、牡丹春、海棠春(人称“四春”,加上“天地一家春”那拉氏,又称“五春”)等,不一而足,连“曹寡妇”也被金屋所藏,至于“不知谁氏”,又不知凡几。
奕詝沉湎酒色,是一件事的两面,都是为了逃避内心的焦虑,既然无法承受内忧外患带给的精神压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卸载”,把自己灌醉是一种途径,销魂也是一种选择,殊途同归,同为一时的解脱。
他在自践自戕,把自己送上毁灭之路,这是一种残忍的、特别的“慢性自杀”的死亡方式。
公元1861年8月22日这一天,年仅30岁、在位11年的奕詝终于彻底解脱了。这一天,是他永远的祭日。奕詝死于肺病,致病之由乍看上去是源于“醇酒妇人”,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忧心焦思”的“焦虑症”,他的死,烙上深深的时代印记,折射出“幻灭”的时代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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