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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得了陈圆圆后,夜夜箫笙,不事早朝……踞守山海关的吴三桂闻之怒发冲冠,夺妾亡国之恨一触即发……多尔衮面露微笑,拈须喜曰:“此乃吾大清国之良机也!”
风徐徐地吹拂着,黑黑的天幕也正徐徐落下,那风,那天幕,仿佛不知所往似地为这茫茫的荒郊熔铸了一丝沉重的惨淡与心焦。
那是公元1643年(祟祯十六年)的初夏时节,祟祯皇帝因辽东战事,急诏吴三桂入宫平台引对。
见驾完毕,当他从东华门出得宫来的时候,适逢前兵部侍郎金铉在门外等他。
金铉一看见他,即走上前来道:“田国丈欣闻吴将军回京述职,特备了一桌薄酒,请将军过府饮酒赏舞,以示欢迎慰劳。”
吴三桂笑了笑道:“鄙某乃一介武夫,怎么敢有劳堂堂国丈大人。”
说完,他一拱手便要转身离去。
金铉见他便要离去,遂拉着他的手道:“将军有所不知,日前,老夫往国丈府中作客,席间言及方今贼寇势张,社稷动荡,国丈遂提出,愿结识兵界强人,以便国惊世变,亦能有依恃之人。是以,老夫即举荐了将军。将军此番回京,国丈遂寻此良机,以求结交。”
吴三桂立时便迟疑起来,原来这国丈大人竟是想寻个靠山。作为一个戍边镇守的年轻总兵,他不禁有一种欣喜的感觉,人家是正如日中天的皇亲国戚,而自己仅仅只是一介武夫,是以,这种荣宠是不能不让他有沾沾自喜之感的。再说,听歌赏舞,又不亦乐乎,自己长年镇守边关,此番风雅似乎已是好长时间与自己无缘的了。
可是又一想,他虽然是堂堂的国丈大人,但自己又怎能随意就曲意逢迎呢,是以,他便十分勉强地道:“这……只是……”
金铉见他似不乐意前往,便仰着头神情严肃地道:“将军虽是皇上悍将,然戍边在外,家父赋闲亲师,家族系留,将军若得国丈相助,朝廷上下,便是九衢通畅,宫内宫外,进取亦是易如反掌。”
他顿了顿,便凑近一步轻声说:“将军兴许有所不知,国丈府中,倩姬俏丽,盖绝京师,笙歌女乐,美不胜收。国丈曾以重金,自苏州求得一色艺无双的美妾,名陈沅,人皆称之陈圆圆,将军何不趁此良机,过府一瞻?”
一听陈沅二字,他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想不到这佳人竟已到了京师,且成了田国丈的囊中之物。原来,前此在辽东时,他曾听一祖籍江南的偏将,谈及这一色艺盖世的歌妓,只是无缘得以结交,想不到,上天似乎给自己创造了这一绝好的良机。
于是,吴三桂便立即十分爽快地道:“国丈既有如此美意,末将便恭谨不如从命吧,哈哈!”
是夜,吴三桂便随金铉一同前往。
到得田府,只见偌大的大殿里,一桌山珍海味、奇异美妙的盛宴,早已置备妥当,简单的寒喧后,宾主便入席就餐。
可是,坐在席间,吴三桂却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田宏遇和金铉频频举杯邀饮,他都只是勉强应付。他们哪里知道,吴三桂自从得知陈圆圆就在田府,他的心里似乎便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的心里不断默默地叩问着圆圆的存在,而且不断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以求能有幸结识这位传闻中的绝色美人儿。
可是,眼见国丈大人只是不断地热情邀饮,而所谓的歌舞女乐亦迟迟不出现,他便以为,今夜,国丈定是只以口腹相邀,那么,自己要想结识圆圆的企盼便定是没戏的了。
吴三桂竟叹起气来,隔了一阵,他竟站起身来,双手一拱对田府主人及金铉道:“末将军务在身,不敢久留,欲先告辞,祈大人海涵。”
如此一来,田宏遇和金铉便都有些尴尬。金铉立即婉言相劝:“吴将军鞍马劳顿,既饮酒闲歇,又何必如此匆忙,不妨稍待片刻,待老夫来一段京韵大鼓,专为将军饮酒助兴,若何?”
吴三桂默然不语。
这时,田宏遇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对着一边的门外大声说道:“来人啦,歌舞助兴!”
于是,吴三桂一杯热酒下肚,顿时便闻乐声骤起,随之,一队衣着华丽的女子便从那边门徐徐破帘而入。
只见她们全都浓妆素裹,怀抱丝竹,飘飘然,若仙女下凡;又见她们款款细步,自弹自吟,翩翩然,似彩云翻卷,万花争妍,如此人间美景,不禁让人如坠五里云雾,不知所往。
可是,当吴三桂放眼望去,仔细审视的时候,他却发现,她们虽然堪称美貌漂亮,但是她们的貌美和他平日所见似乎并无有所不同,于是,他便断定,陈圆圆并没在其间,她仍然被田宏遇闭锁在深闺之中。
于是,一时之间,吴三桂便又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
见此情景,金铉似乎若有所思,便在田宏遇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立时,那田宏遇便面有难色,似乎很不情愿。可是,只见他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去到后房。
待田宏离去后,金铉便轻声对吴三桂道:“将军莫急,好戏便在后头哩!”
说定,他嘿嘿地笑了笑。
稍顷,待田宏遇方才回至座中,只听得大殿里又是乐声骤起,吴三桂还未回过神来,只见得一轻盈女子立时便破帘飘至,但见她:眼若秋泓,眉如春山,面似桃花,朱唇墨黛,盘龙髻整,杨柳细腰,裙裙轻拖,桂香习习,叮铃响当,神采奕奕,怀抱琵琶,仪态万千,粉面半遮,玉腕轻抒,珠喉婉啭,如此莺声燕语,呢喃婉转,真是沁人心脾,动人心魄。
吴三桂情不自禁地一边脱去戎装,一边喜不自胜地对田宏遇道:“果真是唱得好啊,即便是霓裳羽衣,亦恐不能过,某得聆雅奏,万幸,万幸。”顿了顿,他又乘着酒兴:“惜乎相见恨晚矣!”
那田宏遇听着吴三桂所言,开始似乎还沾沾自喜,可是一听末了一句,竟是有些不悦,不过,他却并没有发作,只听他道:“此小妾陈圆圆是也。”
吴三桂立即道:“国丈大人,方今贼寇势张,兵荒马乱,社稷动荡,大人拥此绝色佳丽,就不怕招来风险?”
那田宏遇完全一副装疯卖傻的样子,笑了笑,道:“是以,老夫才愿结交将军嘛!”
随即,他转过身来对圆圆说道:“圆圆为将军添酒。”
其时,吴三桂早已发现,陈圆圆自进到殿里,吟唱弹拨与轻抒漫舞之间,她那目光总是在自己的身上滚动着、翻卷着,顾盼千转、柔情似水,举手抬足,仿佛都是特为自己而展示,那汪汪的秋水似乎正为自己蓄满了无限的柔情。
如此,吴三桂的五脏六腑乃至七情六欲,顿时之间,便就升起一阵阵无限的欲求与躁动。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双眼似乎亦早已撒射出一阵阵无限的欲求与呼唤,而他的欲求与呼唤则似乎正好和她的柔情与企盼在投抛的途中猛然相撞,立时之间,他不禁有了无限强烈的震撼,得知圆圆要为自己添酒,他便顿觉飘飘欲仙。
只见圆圆持着酒壶,款款细步,双颊红霞纷飞,移至近前,一边把盏轻添,一边柔情似水地道:“圆圆为将军请安!”
那呢喃吴语的官话飘逸在吴三桂的耳际,于是,他听见了圆圆那急促的娇喘,看到了圆圆玉腕葱指的震颤和她那鼻翼一张一合的香汗,他更闻到了圆圆舒心诱人而沁人心脾的体香。
吴三桂醉了,真的是醉了。
他端起一杯又一杯,从那盈盈的酒爵与粼粼的波光中,他仿佛看到了圆圆那无限缱绻的柔情。
如此,二人你来我往,一个开怀畅饮,一个把盏轻添;二人眉来眼去,一个秋波暗转,一个柔情横飞,他们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世界,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吴三桂从田宏遇那张拉长的老脸上仿佛看到了浓浓的醋意,但是,他仍是旁然无顾地尽情投入。
也不知什么时候,吴三桂只觉有人轻轻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这才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的表演是否是过份了些,而这时,金铉亦拱手道:“将军,大人,时辰已是不早,常言道,世上无有不散的宴席,如此佳期良辰,定能后会有期。”
言毕,他便准备起身告辞。
吴三桂听罢金铉所言,竟是顿露不喜之色,想到自己竟要和圆圆拜别分离,不能拥此绝顶丽人,长相厮守,他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来,拱手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迈步不前,留连往返,不知该行至何处。
他捏了捏拳头,咬了咬嘴唇,想要说句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这时,只听得田宏遇拱着手谦恭地道:“方今贼寇甚嚣尘上,京师必是难保,若有不测,老夫还望将军护佑以保。”
吴三桂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听罢所言,顿觉那田宏遇已是将话递到自己嘴边了,遂咬了咬牙道:“国丈若以圆圆相赠,末将便誓死效命,在所不辞!”
只见那田宏遇立时便张大了嘴巴,甚是惊诧的样子,继而则是愤怒不已,遂不悦地道:“吴三桂,你岂能夺……”
这时,金铉立即上前止住他,并对其如此这般地耳语一阵,不一会儿,只见那田宏遇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而且还释然地说了一句“若非大人提醒,几成董卓之流了!”吴三桂明白,他指的是那董卓因貂婵与吕布而被吕布所杀的事。
末了,又听那田宏遇轻声道:“只是不知圆圆愿否?”
言毕,他便走至圆圆跟前,神情严肃地对她耳语了几句,顿时,只见圆圆的脸上先是一番娇羞愧惭之色,很快便是喜不自胜的样子,只听圆圆柔声地道:“小妾愿听大人吩咐,侍奉将军。”
这时,田宏遇已回过身来,他走至吴三桂的跟前,双手一拱道:“圆圆本是老夫宠姬,今将军既乐意笑纳,老夫便以此女相赠,只是老夫重托,祈望将军放在心上。”
吴三桂一听,顿时便喜出望外,立即叩拜道:“国丈贤明,三桂定当竭尽全力,以效犬马之劳。”
其时,田宏遇便大声地喊道:“来人啦,速备轿送圆圆到吴府。”
吴三桂一听,当即把手一摆:“既得圆圆,三桂已是三生有幸,不敢再劳大人!”
言毕,他便走至陈圆圆跟前,轻轻地拉着她的纤纤玉手,走出了殿门。
到得田府大门,一护兵将那吴三桂的坐骑早已牵至,吴三桂立即便将圆圆抱起,又振臂举于马上。
立时,那坐骑便仰天长鸣,而圆圆则娇羞不已,吴三桂哼着莫名的小曲儿,手牵马缰,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田府。
出得田府,只见圆圆早已香泪长流,激动盈眶,她情不自禁地道了声“将军”,而吴三桂则心花怒放,喜不自胜地“嗯”了一声,立时便翻身上马,一手策马奔驰,一手则紧紧地拥着这佳姬丽人,直往吴府而去。
是夜,吴府大堂的后房里,烛光闪耀,细语轻柔,吴三桂和陈圆圆,一对绝世的英雄美人,相拥相吻,耳鬓厮磨,彻夜不眠。
一个问:“卿此前识得三桂否?”
一个答:“妾久慕将军大名,只是无缘相见而已!”
一个问:“三郎拥如此歌姬贱妾后悔否?”
一个答:“三桂得这般梦中神女,死而无憾!”
一个问:“卿愿随三桂去否?”
一个答:“妾喜结三郎良缘,便是千里共婵娟。”
……
然而,就在吴三桂相拥盖世佳人的时候,却适逢辽东边关,战事紧要,崇祯谕旨,着吴三桂迅疾出关拒战。
恍然不觉间,便已届出京之期,圆圆特设宴与吴三桂饯别。
席间,吴三桂依依不舍地拥着圆圆,而圆圆则一边把盏,一边道:“三郎此去,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愿三郎努力边事,以成功名,妾缘分浅薄,不能随侍三郎,三郎可要自重啊!”
说到此,陈圆圆不禁潸然泪下。
吴三桂亦大受感染,不禁哽咽起来,他哭道:“古人云,青山不老,绿水长存,圆圆与三郎,既有如此好姻缘,何患不能有相见的一天,今爱卿伤感,亦反令三郎神伤,圆圆须得稍节忧愁,顾重玉体。”
陈圆圆一手举着斟满的酒爵,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吴三桂道:“妾留待府中,自得安乐,三郎不必牵挂。”
说到此,她即将那酒爵亲手举到吴三桂的嘴巴,吴三桂顿时便一吸而尽,然后即满怀深情地在陈圆圆的芳唇上吻了一下,其时,陈圆圆又接着道:“三郎此去,关山远隔,长途跋涉,鞍马劳顿,三郎须得多加小心。”
言毕,陈圆圆便哽咽不已。
吴三桂一边紧紧地拥抱着圆圆,一边不断地亲吻着、爱抚着她的发髻,然后宽慰道:“卿不必多虑,三郎有部将护兵,断不至劳苦。三郎虽身在宁远,遂将鸿雁传书,系挂爱卿,待荡平鞑子,边关安平,三郎即奏请回朝,以得相聚,长相厮守。”
听得吴三桂所言,陈圆圆稍止住哭声,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轻盈地走至一侧墙根,原来她是要取下那孤悬的琵琶。
当其取回琵琶后,她便柔声地对吴三桂道:“三郎此去边关,你我天各一方,相聚相守,何年何月,妾只待企盼遥遥,今夜,妾再为三郎一歌,以为送别。”
吴三桂听罢吟唱,知其正是那元朝元好问的《雁丘词》,只是觉得这味儿似乎稍稍苦了些,遂又宽慰圆圆道:“爱卿不必伤感,玉体甚重,你我既有缘相结,必将有缘相聚。”
言毕,他轻轻地抱起圆圆,圆则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依偎哽咽,于是,二人便如此相拥相吻,向着内室走去……
直到黎明时分,吴三桂终于和陈圆圆执手相看泪眼,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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