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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的衰亡有内外两大因素。外部,第一便是羌乱,第二是对匈奴的武功和迁居政策。内部,一是外戚与宦官之祸,一是党锢之祸,由此引发黄巾军起义,郡县不能平定,州刺史改作州牧,简九卿等官,出去充任,其权太重,由此酿成军阀。
东汉末年军阀割据
关于羌乱、匈奴迁居问题,以及外戚与宦官之祸,此篇暂且不提,先来说说党锢之祸。
如果简单来说党锢之祸的话,就是士大夫和宦官的斗争。
宦官专政,士大夫清议,两者之间斗来斗去,伤及东汉王朝的根基。由此引发了东汉王朝内部的黄巾军起义,地方郡县竟然无法平定起义,于是州牧崛起,军阀坐大,割据一方,导致中央成了弱干,东汉直接灭亡了。
为什么想把党锢之祸单独拿出来说?
因为总觉得清议这个词不是什么褒义词,如果有人不知道清议是什么意思的话,那换个词吧,清谈。
魏晋时期兴起的“清谈”一词,可以说是清议的完美继承者。
魏晋时期的士大夫阶层,熟悉吧,印象中的魏晋名士就是竹林七贤那样,喝酒,清谈,醉卧竹林,潇洒得很。实际上,说句不好听的,啥也不是。
西晋的王衍是清谈的领袖,后来宁平城一战,王衍被石勒打败后活埋了。
被士大夫推崇的竹林七贤
说白了,就是逃避现实。然而,实际上,就算他们出山了也没啥用,只能是任人宰割,还不如约着一帮好友隐居起来,喝酒,嗑五石散。
魏晋是如此,东晋亦是如此。
大环境下,个人是如此的渺小,做不了什么,只能这样度日如年,美其名曰“真名士”,人间清醒。
世人皆醉我独醒。真要清醒,你就应该去从军,而不是清谈。
扯远了,说回党锢之祸。
书读得多了,总觉得自己学富五车,没什么不懂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堪比周公、诸葛亮。
所以,古诗有一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但古人还有一句名言:百无一用是书生。
把这两句古人的名言用在党锢之祸身上,可以完美的组成一句话:明明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却非要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党锢之祸
后世对党锢之祸,当然是站在士大夫这边的,如果站在宦官这边,那可是个笑话了,相当于背叛自己的阶层。
当然,必须要说一句,宦官不对。
所以,在党锢之祸中,有“三君”,“八俊”、“八顾”、“八及”、“八厨”。
这些人是君子,宦官是小人。
三君指窦武、刘淑、陈蕃三人。八俊指的是李膺、荀昱、杜密、王畅、刘佑、魏朗、赵典、朱寓八人,为“人之英”,即人中英杰。
难么,这些所谓的三君、八俊都是怎么来的呢?就是东汉的太学生吹起来的。
太学生领头的人是郭泰和贾彪,这两人就是当时的大V顶流。正是因为这些太学生在大V顶流的鼓动下,鼓吹所谓的清流,评论朝廷,褒贬当朝人物,让当朝士大夫自动对号入座,谁不是清流,谁就是和宦官站在一起的小人。
真是讽刺,官做的到底能怎么样,竟然要由太学生来评价?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由此可见,东汉的名流不过如此,太看重名声,反而误国误人。
和杨修有点相似,贾彪清议的能力不错
太学生的号召力不可谓不强,如果这些清流士大夫再不站出来和宦官作对,那就白白瞎了这么高雅的名声,鼓吹对抗,古人玩得真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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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锢之祸共有两次。
第一次发生在公元166年,因为太尉陈蕃向桓帝进谏,劝其清除宦官乱政的现象。
桓帝有意思了,不理他。老家伙,话挺多。
这件事被宦官知道了,宦官不敢动陈蕃,就报复了和陈蕃站在一起的士大夫们。
河南尹李膺因为在天下大赦之后处死了宦官的党羽,被宦官诬陷结交太学生,结成朋党,非议朝廷。
桓帝下令逮捕了李膺,太仆卿杜密、御史中丞陈翔等重臣及陈寔、范滂等士人,让宦官直接审理,宦官在审理这些士人的时候用了酷刑。
因为逮捕的这些人都是享誉天下的名士,有人还因为没有被捕向桓帝上书,请求皇帝把自己也抓了。
桓帝又不是傻子,把当官的都抓了,谁来干活啊。实际上,桓帝并不昏庸,到底是谁把桓帝的名声弄臭的?应该是诸葛亮。
汉桓帝
东汉时期的士大夫,有一个特点,就是话比较多,说的比做得多,说的比唱的好听,开启了魏晋名士清谈的先河。
陈蕃是太尉,又上书桓帝,为士人求情。
桓帝这次理他了,把他罢官了。
公元167年,桓帝窦皇后的父亲窦武为被捕的士人求情,加之审理此案的宦官王甫等人被士大夫们感动,被捕的李膺又故意供出和宦官结交,宦官也怕被牵连,于是上书桓帝大赦。
公元167年六月,桓帝大赦天下,党人被放出,第一次党锢之祸便结束了。
要说这些党人被放出,还得是太学生贾彪的功劳。
贾彪纠集了一帮太学生们,去游说窦武,说国丈啊,你可得救救这些名士们,他们都是清流,你也是清流,你也不想自己的名声和那帮宦官一样臭吧。
窦武不救都不行啊,这些太学生们太厉害了,不救就给你写小作文,黑你没商量,从此以后,你就是小人,上不了清流排行榜了。
《后汉书》中记载:
“延熹九年,党事起,太尉陈蕃争之不能得,朝廷寒心,莫敢复言。彪谓同志曰:“吾不西行,大祸不解。”乃入洛阳,说城门校尉窦武、尚书霍谞,武等讼之,桓帝以此大赦党人。李膺出,曰:“吾得免此,贾生之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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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党锢之祸发生在公元168年,这一年灵帝即位。
因为桓帝皇后窦氏被尊为皇太后,窦武被任命为大将军,陈蕃再度被启用为太尉。名士李膺、杜密、尹勋、刘瑜等人重新被起用。
朝政掌握在所谓的名士手中,按理说是他们期待的盛世了,可盛世并没有来临。
陈蕃、窦武等人谋划准备除掉宦官。
但被宦官知道了,提前下手,结果窦武兵败自杀,陈蕃被杀。
和陈蕃、窦武一起谋划的宾客士人也大多被杀。李膺、杜密、翟超、刘儒、荀翌、范滂、虞放等百余人,也被下狱处死,在各地陆续被逮捕、杀死、流徙、囚禁的士人达到六、七百名。
党人被屠杀殆尽,对朝廷来说本身就是重大的损失。
两次党锢之祸皆以反宦官失败而告终。如果说第一次因为桓帝站在宦官这边,可第二次陈蕃、窦武等人掌握了朝政,灵帝年幼,窦太后是窦武之女,天下人又都支持名士贤人,占尽优势却仍旧失败,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见,本身这些所谓的士人,一是能力有问题,二是品行并不怎样。
东汉的教育与选举制度
既然党锢之祸以士大夫的失败而告终,而大夫们又被太学生蛊惑,我们就要述说东汉的教育和选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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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的学校,是逐渐增盛的。汉武帝时置博士弟子五十人,汉昭帝增为百人,汉宣帝时增为二百人,汉成帝时增至三千人。
东汉光武帝时,营建太学。明帝、章帝两代,都崇儒重道,皇帝也多次驾幸太学。
其时又为“功臣子孙”、“四姓末属”别立校舍,“期门”、“羽林”之士皆令通《孝经》《章句》。
匈奴亦遣子入学,梁太后时,又诏大将军至六百石,悉遣子入学。
质帝时,太学生规模达到了三万余人。
学校可谓其盛,然而,衰机就在此。
这时候入学的人数只求其多,不讲质量。入学的,都是一班贵族子弟,并不是真正求学问的人。
直白点讲,跟战国四公子一样,只求名声,至于实在的东西,谁管那么多。
所以,这时候的学风是范晔所说的:
“章句渐疏,多以浮华相尚。”
是董昭所说的:
“窃见当今年少,不复以学问为本,专更以交游为业。国士不以孝弟清修为首,乃以趋势游利为先。”
这分明是纨绔子弟的习气,移植到了太学里。太学质量还不如私人教育之盛。
东汉后期太学生纨绔风气
讲声华的必定尚意气,于是到后来,就激成了“党锢之祸”。这个作风,放到现在倒是很眼熟了。
一个接着一个上书,跟着上书的都是名士,是贤人,不上书,反倒不是名士了,是小人。
太学里都是一班贵族子弟,太学生和外戚结成一党,攻击宦官。
实际上,东汉的宦官专权并没有唐朝的宦官专权所造成的危害大,宦官对士大夫的指控也并非空穴来风,这些所谓的名士的确是和太学生结党。
宦官和名流,互相嫉恶,就激成了党锢之狱。
名流掌握朝政都被宦官反杀,于是党锢之禁更严,桓帝和灵帝愈发信任宦官。
然而历史的事实在于,从来只有外戚篡权的,从未有宦官推翻旧朝建立新朝的。
西汉是如此,东汉亦如此,北周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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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的选举是郡国岁举孝廉,魏晋时期的九品中正制便是来源于此。从“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中,就知道这个制度的弊端所在了,寒门根本不可能有出头之日。
说到底,这就是贵族把持选举,门阀士族操纵,他们左右了当时的乡闾舆论,所谓的名流和魏晋时期的名士大概一个样。
魏晋名流们
陈蕃上书他们跟着上书,因为陈蕃是三君。李膺被捕,他们请求一起被捕,皇帝不理他,都是最大的宽容了。
说的永远好听,做的永远失败。
这些士人要真是有能力,第二次党锢之祸就不会被反杀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明明“百无一用是书生”,却要自认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个恶性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如果你认为朝政真的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了,你就去做,而不是去说。像西晋时期的清谈名士一样,一群人约在一起醉生梦死能干什么?学王衍吗?空谈玄学。
如果国家需要你去拯救,你就去学班超、学祖逖,学朱元璋,弃医从文永远不如投笔从戎。如果国家不需要你拯救,那最好的做法就是闭嘴。
投笔从戎的班超仅仅凭借36人就平定西域,为东汉在西域的统治立下大功,这才是千古大英雄。永嘉之乱时,祖逖请求司马睿派兵给他,要去北伐,恢复北方,司马睿让他自己招募,于是,祖逖在淮阴招募了八千人,慷慨北行,和后赵相持,收复了河南诸多州郡。
永远一腔热血,永远鄙视万般,自以为是,这大约是从古至今书生们的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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