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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明清之际的几位大儒,思想都受到来华传教士携带而来的西学影响,王船山、黄宗羲皆如此,《明夷待访录》中民主式新思想最为典型。
换句话说,这几位大儒其实是不纯的,有问题的。
王船山我直接研究不多,但读《明夷待访录》,我的感觉是,黄宗羲被洗脑了,捡西人民主之小用,失中华义理之大体。他尚无能力认识中西治理模式之异同。《明儒学案》,也误人太多。因此,我对明清之际的儒家印象不好。
之所以说黄宗羲之的《明儒学案》误人子弟,就是他基本假设是错误的,认为思想的发展从学者间的从个人到个人的单线传承,根源是受韩愈,及宋明儒家的道统说所误,而这又根源于佛教。同样将毛泽东思想的形成,归因于王夫之也是错误的。毛泽东思想的真正来源,压根就不在学术线,而在实践线。一如刘邦思想的来源,不是读书,而是实践。“坑灰未冷山东乱,原来刘项不读书”。
事实上,中国的传统学术线,已经在辛亥之后的新文化运动中被打倒,即所谓的打倒孔家店。但中国文化的基石在实践,基层的人民的实践,中国文化的传承不仅有依靠学者的学术线,还有依靠人民的实践线,而且实践线才是中国文化传承的主线,人民才是中国文化传承的主体。
毛泽东和刘邦一样,都主要是靠实践线来汲取中国文化之营养。
正是从《明夷待访录》中,我发现了明清儒家生吞西学之事实。后来发现有南京大学一位叫许苏民的教授曾专门研究这个问题,详细谈到王船山“新思想”的西学来源。
下面一段摘录自许苏民的文章《王夫之与儒耶哲学对话》,谈到王船山受西学影响,重新定义了“诚”字。
王夫之接受了利玛窦以“实有”(Being)来阐释儒学范畴“诚”的观点,扬弃朱熹关于“诚者,实有此理”、“诚,实理也,亦诚悫也”(《朱子语类》卷第六《性理三》)的观点,认为“诚”不是一个“可以欺与伪与之相对”的道德范畴,而是一个作为“物之体”而存在的标志着客观实在的范畴:“诚者,无对之词也。必求其反,则《中庸》之所云‘不诚无物’者止矣,而终不可以欺与伪与之相对也。……他认为人类的生活,离不开“假物以为用”的实践活动,由物之用而知物皆实有,由此而确认在人的意识之外存在着一个以“实有”为本质属性的客观物质世界。
心性-义理的核心在思考,“诚”的真实含义就是真诚的思考、判断,即按本心所具备的良知去思考判断,而后行动。朱熹以先验化的理去解心和诚,事实上已经是去思考化和迷信化了,而王船山则受西学之迷惑而更进一步,用更坚硬和机械的“实在”去解心和诚,则是加剧了去思考化和迷信化。
世人皆以为鸦战后,中国才开始西化,殊不知,此乃第二波西化,第一波发生在明清之际,王夫之、黄宗羲新思想皆第一次西化之产物。也就是说,西学早在明清之际,就披着儒家之外衣,潜伏进了中国。王船山、黄宗羲之学,名为儒学,实则西学,不可不察。
说实话,在我眼中,王夫之、黄宗羲实为中国公知之鼻祖。我们经常看到一个说法,明清之际的王夫子、黄宗羲等人的思想中包含着“现代性”,实际就是被西学洗脑的公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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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1-13 05:4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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