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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杀害翟让取得瓦岗军全部领导权的时候,秦琼、程咬金、裴行俨等人都已经加入瓦岗军,单雄信和徐世勣作为翟让的老朋友,在瓦岗军的资历,也远非李密秦琼等人可比。
我们看《资治通鉴》,就会发现隋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翟让让位于李密后,进位为魏公的李密对瓦岗军进行了重大人事调整:“其魏公府置三司、六卫,元帅府置长史以下官属。拜翟让为上柱国、司徒、东郡公,以单雄信为左武候大将军,徐世勣为右武候大将军,各领所部;(裴)仁基为上柱国、河东公;仁基子行俨(裴元绍的历史原型)为上柱国、绛郡公。秦叔宝及东阿程咬金,皆用为骠骑。”
不管是在江湖还是官场,帝王或掌门把之位让给外姓人,仅交出权力是不够的,他活着,对继任者就是个威胁,所以还得交出性命。于是李密摆鸿门宴做掉了翟让:“食未进,密出良弓,与让习射,让方引满,建德(蔡建德,李密心腹壮士,后不知所终)自后斫之,踣于床前,声若牛吼。”
翟让被杀的时候,其亲信单雄信和徐世勣都被安排在另一间屋子里喝酒,听到翟让的惨叫,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李密埋伏的杀手破门而入,徐世勣撒腿就跑,刚到门口就被一刀砍在脖子上栽倒在地,杀手正要补刀,王伯当远远地大喊制止——王伯当并非瓦岗旧将,也没跟秦琼结义,他是跟李密一起加入瓦岗军的,是大家公认的李密嫡系。
王伯当说话很好使,徐世勣逃过一劫,单雄信手边没有武器(按照古代礼仪,见王者赴宴,是不可以带刀剑的),只好跪下来表示臣服——读者诸君不要误会,古代的跪和今天不同,八仙桌和高脚凳都是在盛唐时期才传入中土,此前人们赴宴,包括帝王在内,大家都是跪坐在垫子上,直起身表示尊敬,那就叫“长跪”。
长跪是伸长身体而不是长期下跪,单雄信坐在那里不动,或者俯首叩头,都是很常见的古礼,跟现在的跪倒磕头不是一个量级。
李密很善于做戏,他亲手替徐世勣包扎伤口,又让单雄信招抚翟让旧部。大家都是老江湖,表面上“重归于好”,但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了——单雄信徐世勣也没有跟秦琼结拜,但他们却是翟让的起家班底,三人交情深厚,要说单、徐二人都被李密的花言巧语蒙蔽,再不想替翟让报仇,估计连李密都不会相信。
史书中的徐世勣既不是文人也不是道士,年龄也比程咬金还小五岁,他和单雄信一样,都是翟让瓦岗军的创始人之一,如果把翟让比作白衣秀士王伦,那么他俩就是摸着天杜迁和云里金刚宋万。
当然,翟让比王伦更多大度,单雄信徐世勣也能甩杜迁宋万十八条街,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一些相似之处:“让亡命于瓦岗为群盗,同郡单雄信,骁健,善用马槊,聚少年往从之。离狐徐世勣家于卫南,年十七,有勇略,说让曰:‘东郡于公与勣皆为乡里,人多相识,不宜侵掠。荥阳、梁郡,汴水所经,剽行舟、掠商旅,足以自资。’让然之,引众入二郡界,掠公私船,资用丰给,附者益众,聚徒至万馀人。”
把翟让单雄信徐世勣比作王伦杜迁宋万不恰当,要是比作托塔天王晁盖、豹子头林冲、智多星吴用,就有点意思了:“让麾下欲散,密使单雄信前往宣慰,密寻独骑入其营,历加抚谕,令世勣、雄信、伯当分领其众,中外遂定,然密之将佐始有自疑之心矣。”
当时单雄信和徐世勣的真实状态,应该是口服心不服,也可以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徐世勣说自己年十二三为无赖贼,逢人则杀;十四五为难当贼,有所不快者,无不杀之;十七八为好贼,上阵乃杀人;年二十,便为天下大将,用兵以救人死。其中十七岁为好贼,指的就是与翟让共同创建了瓦岗军。
这位十二三岁逢人便杀的狠角色,后来的表现却令人费解:他固守黎阳,王世充击溃瓦岗军的时候,他隔岸观火,李密投降唐朝,他却成了李密的“忠臣”,用李密的名义,把手头的部队都交给了李渊;李密降而复叛被唐军斩杀,他又哭着请求收葬。
徐世勣忽然变成了李密的忠臣,好像把翟让之仇全都忘记了,这似乎不符合他桀骜凶悍的性格。而单雄信绰号“飞将”,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李密的刀剑之下叩首乞命,同样令人费解——他和徐世勣都有机会带着本部人马脱离瓦岗军并反戈一击。
有人说徐世勣和单雄信之所以不敢公开跟李弥决裂开战,是忌惮李密的八千内马军以及内马军四骠骑,也就是他们打不过秦琼、程咬金、罗士信、裴行俨。
既然有这种可能,我们就要探讨一下秦琼程咬金跟李密的关系了。
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并非瓦岗元老,而曾经是瓦岗死敌:秦罗二人的老长官、伯乐、齐郡通守张须陀,就是死在瓦岗军翟让、李密、单雄信、徐世勣的围攻之下,而张须陀之所以突出重围又重新杀入,就是为了营救被包围的秦琼等部将。
要是讲交情,秦琼罗士信当然跟张须陀更好,围杀张须陀的时候,翟让还是瓦岗军一把手,所以他们对翟让,应该没有半点好印象,对单雄信和徐世勣,也不能没有半点仇恨,而李密当时是躲在幕后出主意的二把手,还算不上元凶首恶:“须陀溃围辄出,左右不能尽出,须陀跃马入救之。来往数四,众皆败散,乃仰天曰:‘兵败如此,何面见天子乎?’乃下马战死。”
张须陀被瓦岗军围杀,大隋正六品建节尉秦琼和罗士信收拢幸存人马,投奔了镇守虎牢关的隋朝光禄大夫、河南道讨捕大使裴仁基,没想到裴仁基居然带着他们又加入了瓦岗军。
秦琼和罗士信加入瓦岗军,可以说是不情不愿,他们跟翟让、李密都没有交情,所以那场瓦岗火拼,他们完全是局外人。
李密比翟让更会笼络人心,对秦琼、程咬金等人的态度极好,所以后来秦琼还救了李密一命,程咬金则拼着重伤,从王世充军中救出了裴行俨。
秦琼救李密,是因为当时他们的敌人是宇文化及,而宇文化及是秦琼不共戴天之帝——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杨广并篡位为帝,在原隋朝建节尉秦琼眼里,就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之徒。
秦琼打宇文化及很勇悍,但是跟着瓦岗军打王世充,就表现得不是很积极,在瓦岗战败后,还接受了王世充给他的龙骧大将军的称号。
秦琼接受王世充给的封号,看的不是王世充的面子,其后人的墓志铭写得也很明白:秦琼受封的是“隋龙骧大将军”,而不是王世充的“大郑”伪职——当时王世充挟天子以令诸侯,委任状是以隋朝皇帝(皇泰主、越王杨侗)的名义下发的。
秦琼离开王世充,是程咬金建议的,而程咬金跟秦琼一样,原本都是隋朝的忠臣,跟徐世勣不是同道中人。
程咬金是山东名门望族出身,还有人说他是三国时期曹魏奋武将军、卫尉、安乡侯程昱的后代,其曾祖父程兴、祖父程哲、父亲程娄都是隋朝厅级干部(州司马、大中正),还有史料说程咬金的父亲叫程玉,是隋朝济州大都督。
程咬金是隋朝高官之后,所以才能迎娶东阿县令之女(后来又续弦头等门阀清河崔家之女),并在东阿县组建联防队与各路强盗(义军)作战,跟秦琼、罗士信都是一个阵营的战友。
秦琼救李密是为了打宇文化及,程咬金救裴行俨是因为都曾是隋朝将校,并非是救小舅子。
秦琼和程咬金都瞧不起王世充,也未必瞧得起李密,他们在瓦岗军也好,在假隋真郑也罢,都是“勉于虎穴暂栖身”,暗地里却在审视天下群雄,要从中发现济世安民之主而追随,于是就有了秦琼程咬金带着牛进达吴黑闼阵前投唐。
在瓦岗群雄中,真正可惜的好汉是王伯当,他救了徐世勣和单雄信,最后却没能救了自己,也没人救他。
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桃园结义有点历史依据,瓦岗烧香却绝无可能。我们细看瓦岗英雄之间的微妙关系,也能受到一点启发,产生一些感悟:自古以来,在权力面前,友谊的小船都是说翻就翻,单雄信、徐世勣在瓦岗之变中的态度,都值得好好琢磨一下,而秦琼和程咬金站在哪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是个问题——不管死的事翟让还是李密,在他们看来都不是大事,也不是坏事,起码他们的老长官张须陀肯定是很高兴的。
史书有时候比演义小说更精彩、更深邃,饱读经史的读者诸君,对瓦岗群雄之间的关系,肯定有更深刻的了解:在您看来,单雄信、徐世勣、秦琼、程咬金、裴行俨、王伯当等瓦岗英雄,哪一位武功最高?最讲义气的如果不是秦琼,那么会是单雄信还是王伯当?您对徐世勣和单雄信在瓦岗之变中的表现,又会作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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