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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扬子晚报
◇似水流年
听螃蟹说趣
客居高淳,一日傍晚到固城湖附近的圩地上遛弯。那浩渺广袤的水面,被一条一条垅埂和沟渠隔开,辅以一座一座低矮的工房,星罗棋布,一望无垠。这就是久负盛名、享誉海内外的固城湖大闸蟹养殖场。
此时,日落西斜。我们在养蟹人深一脚浅一脚踩出的蟹池小道上聆听:养殖场一片宁静,蟹将军是否在水晶宫阙行武操练,是否在闲庭信步玩耍,是否在饥肠辘辘地举螯饕餐……一切,我们并没有听到,只有水面上微微的波浪,水草微微的抖动,鹭鸟掠水而过的飞翔穿梭……
据养蟹人介绍,养殖螃蟹,既是技术活,也是体力活。当时是阳历五月中旬,蟹苗在年初放到蟹池,放时只有铜钱那么大。选蟹苗是一件细活,必须精心挑选活泼好动的小家伙,只有经验丰富的慧眼才能辨别,急躁心粗的人干不了。每到这时,蟹池多的人家则要请人帮忙,直到蟹苗放到水里才能松一口气。而在放蟹苗之前还有一系列体力活,整理围渠,更换围网和竹竿,清理池区杂物,给蟹苗垒窝,种植水草等等,活计无论脏累轻重,一样也不能减免。
“大闸蟹就是我们的宠物,也是全家人生计的‘小银行’,需要精心伺候,小心喂养。现在你看不到它们的动静,听不到它们的声音,是因为四五点钟刚投过饵料,也许蟹们饕餐食饱之后,正在休息养神呢!”
这位养蟹人言语幽默。勾起了我对小时候一次听螃蟹的记忆。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夏天,连续暴雨,到处沟满河平。雨后没几天,邻居张叔相约,晚上一起到滩地芦苇荡听螃蟹。
吃了晚饭,我拿上手电筒,背上杞柳编的篓子,和张叔向离家约三里多的芦苇荡出发。到了那里,张叔慢慢地点着一支烟,轻轻抽了几口,满有把握地说,今晚包你“听”到一篓子大螃蟹。你注意了吗?苇荡这么多蟹脚印。仔细看看,有的地方真是好像有雏鸡爪子刨过一样。
“人脚定,蟹脚痒;听水声,寻亮光;结成群,探方向;找食吃,填肚膛。”这是张叔多年听螃蟹的经验。
时约晚上九点多钟,黑黢黢的苇荡上空繁星闪烁,周围寂静得让人心生寒颤。我们沿着小径深入荡内,寻寻觅觅,找到一条流水潺潺的荒废垅沟,打开电光,在僻静处驻足守候。
忽然听到远处似有呼哧呼哧的声响传来,张叔说:“来了。”话音刚落,眼见一溜子“横行物”迎着亮光,争先恐后地向小水沟爬来,那呼哧呼哧的声音,在沉静的夜晚听起来十分怪异有趣。
我学着张叔的动作,不慌不忙,拇指和食指同时用力,捏着蟹的背甲,一只只往篓子里捡,一会儿就捡了二十多只。张叔说:“不急,等一会还会有一拨。”果然不出所料,半个多小时过后,又听到呼哧呼哧的声响,就这样几乎是“守株待兔”,不到午夜时分,我们捡了满满两篓子大螃蟹。第二天到集市上去卖,大个的五毛钱一只,小的一毛钱一只,一晚上,我们一共挣了四十多元钱。
这样的听螃蟹和固城湖养殖场听螃蟹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了。如今,螃蟹的养殖技术高超至极,产量高,收益大,我们怀念大自然丰富多彩的情愫也在与日俱增。
[南京]夏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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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12-14 06: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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