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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迎娶白富美。
我以为这是我璀璨人生的开端。
没想到却是更加悲剧的开始。
1
我重新恢复清醒时,人已经在酒吧了。
站在我对面的女人穿着一身很清凉的夏装,娇滴滴的托着一杯朗姆酒对我说,“峰先生,我叫阿瑶。”
包厢里十分空旷,攒局的人早就找了借口去舞池里跳舞。
这里就只有我们俩。
看着她葱白的手指,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她的脸上也攀上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我抓住这性感女郎的手,往我怀里一带,她也就势温顺的趴在我怀里,把酒往我嘴里喂。
我咕咚一口便吞了下去。
按照习惯,我将她带回来家。
圈子里很多男人为了保护自己的隐私,从不带人回家。
但我不同,谨小慎微的生活不适合我。
玄关的灯最先亮起,暖色的,让人身心愉悦。
“峰先生,你这里好温馨噢。”
女人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我的目光跟随着她视线,从酒柜到沙发,再到桌子上的鱼缸。
她对此显得格外好奇,但没有我的允许,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看向我,我对她抬了抬下巴说,“去洗澡。”
等水声传来,我才走到鱼缸前,这里养着一尾普通的河鱼,头圆而尾扁。
此刻它正栖息在珊瑚树上,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
我抓起一把鱼食要喂它,但又作罢,因为水声已经停了。
我走进卧室,迎接又一场鱼水之欢。
欢愉结束,我赤着身体出去看鱼,它依旧在刚刚的地方呆着,一动不动,大概是睡着了。
这时有一双手在背后圈住我,她的脸贴在我的脊梁上,喃喃不清的说,“峰先生,你真的很顶。”
我拉她过了面前,指着那尾鱼对她说,“它很乖的,可以摸摸头。”
“峰先生,这是什么鱼,好特别。”她带点撒娇的口吻问我。
我最烦别人问这尾鱼的品种,于是冷着脸不说话。
这女人倒也识趣,用两根指头,轻轻的伸进鱼缸里。
水的振动唤醒了鱼,于是它缓缓的游向女人的手指。
“峰先生,它真的好乖。”女人此刻显露出了天真的一面,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鱼的全身。
我眯眼看着这一幕,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唉哟。”女人突然叫了一声,极快的把手抽出来,她带出来的水花,溅到了我的脸上。
“做什么?”我问她。
而她委屈巴巴的将手指展现给我看,“峰先生,你的鱼咬人。”
我果然看到她的指尖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而那伤口里正在往外渗血。
我看了一眼鱼缸,我的鱼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完全没有伤人的迹象。
“行了,滚吧。”我翻出一块胶布丢给她,示意她换衣服走人。
在即将要离开时,女人才露出了一个真心的微笑,她问我说,“峰先生,那个角色,可以给我吗?我已经没钱交房租了。”
“阿瑶,你打给阿Sam,他负责这些事。”
女人得到了应承,欢天喜地的离开,我重新回到鱼缸前。
“也好,反正她很没劲,像条翻肚皮的死鱼。”我伸手去逗鱼,鱼的嘴巴轻轻蹭了蹭我的指尖,“不过呢,她很适合扮妓女。”
隔着玻璃,我仿佛看见了水中飘着一片血丝。
2
作为一个专业的编剧,我自然是一早到了片场。
阿Sam很快凑过来向我抱怨,“麻烦你以后介绍好点的演员过来,要她演害怕,她叫的好像是在宾馆。”
我抬头看了一眼导演色眯眯的表情,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那她挺有心机的,她和导演棋逢对手嘛,下三滥。”
阿Sam也跟着笑了,调侃道,“你还说别人?”
“我向来尊重大家意见的,不同意的话,我绝对不脱衣服的。”
听了这话,阿Sam的脸都快笑烂了。
“去喝茶啊。”我拍了拍阿Sam的肩膀,他跟着我走出去,高高的个子,让不少人为之侧目。
对于阿Sam抢风头的外貌,我也无力阻止,毕竟外貌这种东西,就像人的家境一样,与生俱来。
“每天拍片,什么时候是个头儿?”阿Sam喝了一口水,他是我大学的学弟,看过我大学时代的作品,也就因如此,我才留他在身边做事。
“赚钱不就行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工养梦嘛。对了,《鱼》的重头戏,别忘了喊我过去。”
见我转移了话题,阿Sam也停止了抱怨,他笑嘻嘻的说,“怎么?你去监工啊,那是大名鼎鼎的余影帝,更何况,剧本很精彩。”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了。
这部剧本是我28岁写完的,只是彼时的我,人微言轻,再是多么精彩绝伦的构思,也没有人肯投资。
如今过去了整整十年,我终于可以自己做投资人了。
媒体都说我是个浪荡子,但他们都不知道,我对这部电影,下了多少心血。
“阿Sam,一定叫我过去。”我严肃的说,这出戏,我来来回回改了几百遍,为得就是让凶手的癫狂淋漓尽致。
哪怕是斩获过奖项的影帝,我也很难放心。
和阿Sam作别后,我又回到了家里,此刻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恼人的音乐。
我随手换了新闻台,里面那个美艳的女主持人说,“今晨十时,闹市区发现一具女尸,据相关人士透露,女尸脖颈有一处致命刀伤,嘴巴里塞满东西。接下来我们有请著名的犯罪心理学者——彭教授来对此案件进行分析。”
彭教授是个快要秃顶的老头,他说,“往受害者嘴里塞东西这一个举动,可以朝向两个方向分析,或许是情杀,因为往嘴里塞东西,象征着一种征服欲,含有侮辱意味。当然也可能是有把柄落在受害者手上,凶手用这种手段要受害者闭嘴。如果能够知道受害者嘴里塞得是什么东西,或许可以做进一步的分析。”
看完了彭教授一本正经的胡扯,我重新把视线投向了我的鱼,它今天活泼了很多,正在追逐一个又一个水泡。
可当我转过头再度看向电视时,我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电视台放出了受害者的照片,那张脸慢慢从我记忆里浮现出来。
我睡过她!
3
果不其然,警察很快顺藤摸瓜把我请了进去。
“刘正峰先生,请问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不熟。”
“可根据娱乐记者爆料,她曾经跟你回过家。”对面的警察盯着我,语气平淡的很。
“警察拿着八卦办案,你们行不行啊?”我嗤笑一声,不由得抬腕看看手表。
“你们曾经发生过性关系。”警察依旧不紧不慢的问。
“那又怎么样?”
听了我的话,其中的年轻警察狠狠瞪了我一眼。
“听说你老婆就要回国了,她知道这个消息,难道不会生气吗?”
“花边新闻而已,她不会在意。”我盯着警察的脸,知道他已经把我查个底掉了。
“听说刘先生是靠您老丈人的人脉发家的,如果被你老婆知道你不是在睡情人,而是在养小三,那么一定很难搞。”
“我的岳父母过世得早,只有我太太一个孤女,如果不是我,其他人会吃了她。”
我不喜欢警察咄咄逼人的神情,于是站起身整理了领带,“我三个月前已经跟她分手了,够时间了吧,我要去机场接我太太了。”
警察摊摊手,我便从审讯室离开。
我听见他们在背后议论我是吃软饭的,不过我丝毫不在意,这种话我听得多了。
我还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岳父母就对我充满了鄙夷,不论我如何讨好他们,他们依旧觉得我是高攀他们女儿的心机男。
甚至为了驳我的面子,坚决不允许我的父母出席结婚典礼,他们说我父母被烧伤的样子太过恐怖,会吓坏了他们的宾客。
我原本是要反抗的,但是我太爱我的太太了,也只能忍耐下来。
但好在我的太太善解人意,她和岳父母闹了一通,才让对方松口,只是结婚的全家合照上,我的父母被挤在了角落。
也就此时,几条短信挤进了我的手机里。
“嗨,你想什么呢?”我的回忆被太太的话打断,她从韩国回来了,看起来皮肤好了不少。
看到她,我连忙按熄了手机,揽住她的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太太坐在车上吻了我的脸颊,随后才松开手,让我关上了门。
茶色玻璃下,我的太太是那么的年轻。
回到家,太太照例先喂了鱼,她很爱鱼,一顿能吃三条的那种热爱。
“小鱼,我回家啦,有没有想我?”太太脸上浮现出天真的笑容,就好像那鱼会回话似的。
“老婆,你手臂怎么回事?”太太脱下大衣,我才看到她手臂上贴着一大块胶布,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邪教的入会仪式,毕竟那个地方,特产邪教。
“噢,吃烤肉不小心被炭火烫伤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对于我们而言,这句话极为恰当。
但在欲望还未完全燃烧时,我和太太不约而同的听见了一个声音,那是鱼跃的声音。
咚咚咚,就像葬礼上的鼓点。
我们连忙走出去,却看见鱼在跳高,几秒钟后,它跳到了桌子上,无力的翻动着自己的肚皮。
我和太太面面相觑。
“鱼这么反常,会不会地震啊?”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把鱼重新捞了回去。
“不知道,宁可信其有吧。”我连忙回卧室拿上了U盘和手机。
这里面可有我的身家性命。
出来时,我看见太太什么也没带,只捧着那个鱼缸。
在暖色的灯光下,这一幕有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4
事实上,地震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这样一闹,我们也没有了心情,只是各自枕着枕头睡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电话铃声响了。
电话里阿Sam有些责怪的对我说,“老天,你能不能睡一点靠谱的人?那个死了,你那个阿瑶又不接电话,全部人等着开工呢。”
“知道了,我亲自打。”我懒得听那么多抱怨,于是起床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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