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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的梅雨天气,使得我的右膝关节再次感到疼痛。向爱华透露我的不适后,她生气地建议去医院看看。
"别再贴膏药了,咱们去医院吧!"她生气地说道。
我轻笑着回答:“去医院也未必能解决问题,最后可能还是开几副膏药。何苦费那功夫呢。”
爱华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在她平时不太出门的时候,拿着黑伞默默离开了。然而,她没有给我带回驱寒止疼的膏药,反而买了一瓶深红色的药酒。她说,喝这个比贴膏药更有效。虽然我已经戒酒多年,但为了不辜负她的好意,我还是勉力接受了。而且她解释说“药酒不是酒”,于是在那个晚上,我在她炖的排骨旁,喝了两两药酒。
也许是因为我很久没喝酒了,两两药酒下肚后,头就开始有些晕乎乎的。用完晚餐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生一抽烟的念头。然而,我已经戒烟二十年了,那种吞云吐雾的感觉我几乎都快忘了。于是我为自己泡了一杯红茶,看着正在试穿一件藏青色风衣的爱华,正准备夸她新衣服好看。不料,膝关节的剧痛突然袭来,本欲挤出的笑容瞬间变得扭曲了起来。
“腿又开始疼了?”爱华把手里的衣服放下,关切地走到我身边询问。
我勉强笑了笑,说还好。她坐在我旁边,帮我揉起了腿。“看来这药酒也没什么用啊。老夏,咱们还是考虑换个地方住吧,”她用手堵住我即将开口的话,“就算你不想搬家,咱们可以出去旅游一段时间。等这里的天气好转了,没有绵绵的淫雨了,再回来也不迟啊!”
我点点头,这差不多是她今年第二十次提到“搬家”了。说实话,爱华都是为了我好。每年这个梅雨季节,我的伤腿都要受尽煎熬。我虽然也曾考虑过搬家,但多年的生活都留在这座城市,有太多的不舍。而且,去了外地会不会更幸福呢?所以,每当爱华提出搬家,我总是有所反对。
但这次她提到“旅游”,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我对她说:
“好吧,咱们就出去逛逛吧。”
“什么?”爱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显然她高兴坏了,“你真的同意出去旅游了?”
我笑了笑,说是的。好久没见她这么开心了,她脸上的喜悦就像个孩子实现了心愿一样。
“太好了,那我赶紧收拾行李,咱们尽快出发吧!”
我们这次旅行的目的是前往S市,爱华说那里风土人情淳朴,气候干燥,对我的腿疾治疗有利。更重要的是,她的弟弟李文就居住在那个城市,让我们能够感受到一种宾至如归的温馨。然而,对于她的弟弟李文,我所知甚少;或许在多年前的婚礼上他曾露面,但如今我对他几乎没有印象了。
汽车一路向北,大约行驶了一百公里,天气晴朗,我的心情也随之好转,腿似乎也不再那么疼痛。我提议由我来开车,爱华却说她还不累,等她感到疲劳时再轮换我开。于是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两千公里的旅途几乎全由爱华独自驾驶完成。我们于傍晚时分抵达S市,这是我们出发的第三天。李文早已在高速路口等候我们,见面后他接过了车辆的驾驶,随着他的引导,我们来到了一家名为“七星酒店”的餐馆,算是我们的迎宾宴。
李文大约四十岁左右(最多不超过四十二岁),给我留下了随和热情的印象。见面时,他笑着称呼我为“夏哥”,仿佛让我重新感受到多年前在单位担任领导时的氛围。他的相貌英俊,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好感。然而,对于他的妻子王嫣,她的热情就显得稍逊一筹了。
李文的妻子王嫣自我介绍时展现出一副娇小玲珑的形象,吊梢眉、杏仁眼、通天鼻、瓜子脸,容貌非常漂亮。但她给我的感觉却有些怪异,似乎不容易亲近。她很少言笑,在李文身边静静坐着,宛如一尊“玉观音”。当然,也许是因为我们不太熟悉,熟悉后或许她会展现出不同的一面。
李文的家很宽敞,估计有一百六七十平方米。走进门,经过玄关脱鞋,是一个通透的大客厅,西北角有一间卧室,客厅的阳面东西各有两间卧室。我们被安排在客厅西侧的卧室,这间卧室带有独立的洗手间,对我们和李文夫妇都很方便。李文说,他听说我们要来,特地请保洁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因此,房间里几乎看不到灰尘,整洁的被褥叠得宛如豆腐块,浅红色的床单整齐温馨。窗帘是两块米黄色的,悬挂在通往阳台的位置,为卧室增添了一份舒适宁静的氛围。
我们四人在客厅简单交流了一些家常事,李文提议我们已经劳累了,应该早点休息。于是,我和爱华回到卧室。在睡前,我对爱华说,李文人真的很不错。她轻轻一笑,我们来到李文家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李文早早地买了北方特色的豆腐脑和油条,我们享用了早餐后,李文说他要开始工作了,便和王嫣一同回到了他们的卧室。我以为他们可能要出门了,但却在整个上午都没有听到卧室里有一点声响。
再次见到李文夫妇是在中午十二点整。李文穿着白色体恤,搭配浅色裤子和白色运动鞋;而王嫣则穿着白色碎花短裙,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的。这时我不禁心生疑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出门的?为什么我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李文和王嫣去厨房做饭,爱华也过去搭手。我看着李文夫妇,忽然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们琴瑟调和,下一刻一定是李文炒菜,王嫣往餐桌端菜。果然,五分钟后,李文炒好了一盘尖椒炒肉,王嫣微笑着端到餐桌;我感觉下一刻,李文要拿出一瓶红酒,真的,他拿来了红酒......这一刻就好像发生过。饭毕,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我问李文,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笑说,他是个保险员。我又问他工作忙吗,他说,有时候忙,有时候不忙。我们谈话结束。最后,他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夏哥,招待不周,等我忙完这阵了,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我笑说,年轻人工作为重。当夜,我躺在床上问爱华。
“爱华,李文两口子有点奇怪,上午我没听见他们出门的声音,可突然见到他们时,却是从外面回来的。”
爱华轻笑。“你当然没听见了,你忘了吃完早饭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吗?”
“是吗?”我真的不记得上午睡觉了。
“真的,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出去转转。”
我心里充满疑虑地躺下。“是爱华说的那样吗?不过无所谓了,我们主要是为了散心、游玩。李文夫妇收留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还瞎猜什么啊。”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但我内心的好奇心无法压制,就像猫尾巴挠脚心一样,让人痒不可抑。
第二天,李文夫妇去上班后(这次我亲眼看见他们离家),我和爱华也走出了家门。我们并没有具体计划要走多远,在附近的超市和商场随便逛逛,买了一些食材,准备回家。爱华提议去超市买箱牛奶,我同意。然而,当我们到达超市奶品区时,我居然看到了一个“李文”。
我着实吓了一跳。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超市员工工装,正汗流浃背地在货架上整理商品。我想过去打声招呼,但又觉得李文是位干净斯文的保险员,这个人一定不是他。可是他们长得太像了!我确信自己没看错,慢慢地向前走。然而,他却快速扭头走开,好像看见了我。
回家的路上,我和爱华讨论这件事。爱华认为我一定是看错了。也许吧,我安慰自己。然后,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无论我和爱华一起外出还是我单独出门,总能在家附近看到一个与李文相似的男人,他可能在小饭馆端盘子,也可能在粮油店骑电车送货。一开始,我觉得很奇怪,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多长得一样的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对此视而不见。这就像初次尝试美味蛋糕时觉得很好吃,然后每天都吃,最终腻了一样。
我们在S市住了一周,到了告别的时刻,李文夫妇热情地请我们大吃了一顿,并送了很多地方特产。离别时,我们泪洒而别。我们驱车向南行驶,原计划回家,但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觉得李文可能隐瞒了什么。于是,在接近河南河北交界的地方,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然后编造了一个理由告诉爱华我要去拜访朋友,悄悄地坐车返回了S市。
回到S市是在中午,我首先去了李文家。我知道他们应该不在家,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上门,或许因为我不知道该去哪里。然而,当我按响门铃时,门居然敞开了,但门口站着的却不是李文夫妇,而是一个五十多岁微微发福的女人。
“你找谁啊?”她面无表情地问我。
“我找李文。”我说,“他没在家吗?”
女人笑了。“他已经搬走了。”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他的房子吗?”
“不是,”女人止住了笑容,“他只是临时租用了几天。”
我走在大街上,心里想着李文到底在搞什么鬼。同时我意识到他可能有苦衷,最好还是找到他当面问问。但我又纠结于该去哪里找他。重返S市本来就是个不明智的决定,再去找一个几天前刚认识的“陌生人”就更加不明智。我还是决定回去找爱华,回家的道路是最明智的。
但我内心很希望解开这个谜底,想知道李文到底是何方神圣。即使我知道了答案,对我来说也毫无关系。
时间到了午饭的时间,可我不饿,我在街上信步溜达,居然莫名其妙的走进了我和爱华常来购物的那家超市。很奇怪,人的思维常在无形中被一种潜在的意识控制。不出意外,我走到了牛奶区,同样的不出意外,我见到了那个貌似李文的男人。他还是穿着超市的工装,他被我发现的时候满脸惊讶,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似的。“夏哥,你们不是走了吗?”他说,同时把脏手往衣服上蹭,似乎这样能将手上的黑擦去。我们去了最近的一家小饭店,一人要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夏哥,这家面做得很好吃。”他递给我一双筷子,我接过。然后我们吃面。等十分钟后吃完后,李文就给我讲了下面一番话。
夏哥,生活真是充满了曲折啊。我虽然是个卖保险的,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靠着卖保险的收入根本无法维持生计。所以,我只好兼职几份工作来填补收入缺口。
“夏哥,别笑话我啊!”他嘿嘿一笑。
“怎么可能呢?”我说,“挣钱可不分贵贱。你这样努力,只会让我更加敬重你。”
他用面巾纸擦嘴。“夏哥,其实我有点撒谎,房子是我租的,而王嫣只是我雇的个别演员。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大家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很多年前,爱华姐曾经帮了我一个大忙。前几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要来S市,我只好匆忙筹备了这一切。夏哥,别笑话我这个有些无能的兄弟啊!”
我握住他的手,安慰地说:“那你真正的妻子呢?”
“她们在离这里八十公里的农村,我儿子今年初二,女儿上小学三年级……”
我离开S市的时候,天气骤变,黑云压城,看来要下一场倾盆大雨了。幸运的是,我及时赶上了回家的汽车,S市再大的雨也与我无关了。
到达旅馆,见到爱华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这小县城虽然公路上有路灯,但它的宁静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朋友还好吧?”爱华笑着问我。
“还好。”我回答。
接着,我们熄灯入眠。
天亮后,我们顺着南方的道路回家。
六尾声两个月后。
下午三点。
“老夏,雨季已经结束,天晴了,你的腿感觉好点了吧?”爱华坐在我对面说。
“确实好了一些。”我回答。
爱华为我泡了杯红茶。“那我今年的任务就完成了。夏哥,如果明年还需要我,记得联系我们公司。和你一起度过这段时光我很开心!”
她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我也站起身,握住她的手。在我们握手的瞬间,我才真切感受到她即将离开,不禁眼眶湿润。
“夏哥,我走了,再见!”
咔哒。防盗门关闭。
下午四点。
我喝茶。此刻已经下午四点,晚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但我已开始准备晚餐。我煮了一锅米饭,冰箱里还有中午爱华剩下的土豆丝,我简单热了一下,勉强算是晚餐。
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这壶红茶是爱华临别时泡的,现在已经淡了色。我懒得重新泡一壶,对我而言,一个人的日子,随便就好。
下午五点。
天色仍然明亮,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曾经爱华在时,她总是鼓励我每天出去走一圈。可她已经走了,我也懒得下楼。自己重新泡了一杯红茶。
下午六点。
天色依然明亮,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也许我应该给儿子(或孙子)打个电话?但一打通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个点他们应该正在共进晚餐,家庭其乐融融,真好!
晚上九点。
我的右膝关节刺痛,看来天气将要变坏,或许明天或后天就要下雨。我开始后悔让爱华走了。她在时,只要我腿疼,总是能够想办法缓解我的痛苦。她是个出色的护理者。我闭上眼。
我已故多年的妻子曾告诉我:“腿疼时,闭上眼睛就不会感觉到了。”哈哈,我明白她是在骗我,就像她在车祸后闭上眼睛假装不疼一样。她那发白而憔悴的面容早已传达给我所有的信息。
十五年前,为了避免梅雨季对我的腿带来的痛苦,她选择带我出去旅游。然而,在途中,我们却遭遇了一场车祸,她却永远地离开了我。
此后每年,每到梅雨季节,我都要去家政公司请护工重走当年之路。当然了,我对那年发生的不幸是很忌讳的,可是又想复述。我常常矛盾重重;我想忘了一切,重新开始,揭开捆缚自己的死结,可往往事与愿违。我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
午夜钟声敲响。
这个李文真是个有趣的人!他居然想出了欺骗我的伎俩?他究竟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呢?
毋庸置疑,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的影子,或者说我看到了以前自己的“家”。可惜他们的演技实在是太拙劣了,让我一眼就发现了破绽。相反,每年来照顾我的护工爱华却让我不得不赞叹,尽管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她在欺骗我,而我在欺骗她。
午夜时分。
我在梦境的起伏中入眠,推开一扇门,房间里的女人欢笑着奔向我,她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右耳轻声说道:
“亲爱的,我亲手为你做了那道你最喜欢的红烧肉;亲爱的,今晚我打算陪你分享一杯……”
午夜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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