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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讲过一期,《手术台上的杀手》,一位“明星医生”,38场手术失败33场,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而今天我们要讲的,则是四位女子,她们本该是我们眼中的白衣天使,可却组成所谓的“死亡姐妹团”。
在医院蓄意犯案,将一个又一个病人悄无声息的杀害,关键是持续6年,竟无人察觉,最终数百人在医院被害。
事后,当时的奥地利总理称,这是奥地利史上最残忍、最骇人听闻的罪行。”
那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让我们先穿越回1983年的奥地利,一探究竟。
1983·奥地利·维也纳
奥地利,位于欧洲南部阿尔卑斯山脉东部,近代好不容易熬过了王位继承战、第三次西里西亚战争、普奥战争。
一战中被打散了,二战让德国给并了,后被苏美英法占了十年,1955年才完全独立。

王位继承战
人们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休养生息,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奥地利已经成为如今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
其首都维也纳更曾被评为“全球最宜居城市”和“世界最繁华城市”。
不过在这繁华之城中,曾发生过一场轰动全国,性质极其恶劣的连环谋杀案。
这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一个名为瓦格纳(Waltraud Wagner) 的女子。

瓦格纳
瓦格纳于1960年出生于奥地利的农村,家境十分贫困,她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父母每天都为着生计而忙碌着。
作为长姐的她,弟弟妹妹全靠她照顾,除此之外,小小年纪的她还要照顾因腿伤卧病在床的祖母。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12岁的瓦格纳俨然成为了一个小大人。
你还别说,在照顾祖母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照顾病人的手艺是越来越熟练,于是她认定自己就是这块料,一心想要当个护士。
但是小学就留过级的她明显学习能力不咋样,后来意料之中的,护理课程的考试挂了,直到22岁她也没获得相应学位。
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止她追随梦想的脚步,她只身来到了大城市维也纳,想在这里找个护士的工作。
但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费尽周折依旧四处碰壁,没有哪个医院要她。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居然有家大名鼎鼎的医院收了她。
虽然只是当个护士助理,瓦格纳也很满足了,毕竟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聘用瓦格纳的医院名叫兰兹综合医院(Lain General Hospital),创建于1839年。

兰兹综合医院
在1983年的时候,员工达到2000人,堪称奥地利第四大医疗机构,是奥地利首屈一指的医院之一。
该医院的5号院区,专门收治那些患有疑难杂症、或是绝症的老年患者,平均年龄超过70岁,死亡在这里变的稀松平常。
由于很多老年患者手脚不便,所以经常需要护士服务,对医护人员来说,这里工作强度比别的院区要大的多。
尤其是护士助理,除了日常繁忙的工作外,每当病人去世后,他们就要立马整理满是脏污的床铺。
这样的“苦差事”,医生和正规护士都不愿意干,只能是护士助理负责。
有时碰到紧急情况,医生忙不过来的时候,护士助理也有直接用药的权力。
而且5号院区当时是全院唯一的内科,不允许拒接病人,经常床位超额,护理人员严重不足,所以院里很多人都不愿去,难怪瓦格纳能顺利的被录取了。
瓦格纳入职后,被安排夜班,由于其经验充足,而且不怕吃苦,在这里适应得很是不错。
不久之后,瓦格纳出众的工作能力,赢得了医院领导的一致好评。

医院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瓦格纳慢慢发现,医院不比家里,家里只需要照顾一个人,而这里则是一群人,且一忙就是一宿,中间没有一点歇息时间。
更让她心里不平衡的是,有时不论她怎么尽心照顾,病人该抱怨还是抱怨,该去世还是去世,她开始思考,如此卖力的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值不值?
转眼时间来到1983年,有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
死亡姐妹团
这天晚上,瓦格纳一身疲惫,正抽空打盹儿,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被,她知道声音来不远处一位77岁的老太太的床位。

老太太
她来到病床边,看到对方因病痛而扭曲的面孔,这一幕她看的太多了。老太太一把抓住瓦格纳的手,连声哭诉:
实在太疼了,疼的睡不着觉。
她越说越难受,并强烈要求瓦格纳帮忙结束她的痛苦。
瓦格纳也是很无奈,她想帮忙却有心无力。
望着对方痛苦的表情,经过几分钟的纠结,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吗啡(morphine)。

吗啡
吗啡对人体神经系统有抑制作用,常被不法分子滥用,如果在适时适量的条件下,它是很好的镇痛药物。
但要是过量使用,则有生命危险,尤其是那些身体虚弱的老年患者。
随着针头扎入皮肤,管内的液体缓缓注入静脉,老人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变得一动不动。
是的,瓦格纳给老太太注射了过量的吗啡,致使老太太去世了。

老太太去世
事后,瓦格纳陷入深深的迷茫,仿佛过了很久,她摸了摸对方的脉搏,确认没了跳动,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沾上人命了。
此时的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后怕,她不断安慰自己:
这是患者要求的,是患者主动求她的。
片刻之后,她平静了下来,但另一股令她恐惧的快感随之而来 ,她居然有些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
第二天瓦格纳编造了患者自然死亡的谎言,上报给了医院,巧妙地将自己抽离出来,加上她人缘不错,所以根本就没人怀疑她。
其实,拆穿她假话的方式很简单,只要经过血检就可以了。当时的技术水平,过量的吗啡很容易被检测出来。
但医生认为,老年患者嘛,突然去世再正常不过了,完全没在意就给签了字瓦格纳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签字
从这以后,她爱上了这种感觉,化身“死神”行走在医院。
她不止一次的用同样的方法,送走一些老年患者。
令人费解的是,可能是为了分担心理压力,又或者是急于分享“化身上帝”的感觉。
她竟然准备组建一个“死神”姐妹团,关键是,这么荒谬的事儿瓦格纳还真做到了。
由于从小早熟,她仿佛有一种天然的领导力与亲和力,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瓦格纳相继招来了三个“志同道合”的姐妹:
第一个是19岁的玛利亚·格鲁贝尔Maria Gruber。

玛利亚·格鲁贝尔
她从护士学校辍学,然后来到该医院,也是夜班工作的护士助理,虽然工作辛苦充满怨言,但单纯的她听闻瓦格纳的计划后,觉得太疯狂,不同意加入。
然而瓦格纳语重心长的劝解说:
这其实是“双赢”,既可以帮助病人解除痛苦,又能帮助自己减轻工作负担。
几次劝解后,玛利亚就同意了,她甚至把瓦格纳当成了“偶像”。
第二个是21岁的艾琳·莱多尔夫Irene Leidolf

艾琳·莱多尔夫
她刚结婚不久时常被家暴,所以她不喜欢呆在家里,只要能不回家,干什么她都愿意。
在瓦格纳的劝说之下,她同意加入。
第三个是43岁的斯特凡妮娅·梅尔Sephanija Mayer。

斯特凡妮娅·梅尔
刚从南斯拉夫移民过来,同样在5号院区上着夜班,喜欢结交年轻人,和瓦格纳等人处成了朋友,据说某次她撞见了瓦格纳几人的秘密,被威胁才加入的。
这四个人有着一些共同点,比如同样是护士助理,同样上夜班,在同一区域工作,对繁忙的工作十分抱怨。
在瓦格纳的带领下,四人组成了罪恶的“死亡姐妹团”。
黑暗时刻
瓦格纳开始对手下的三个人洗脑:
一切都是为了终结病人的痛苦,顺道解放自己。
她手把手教学,指导注射吗啡的用法用量,实操如何悄无声息间送人走。

手把手教学
几人本来就是护士助理,很快就熟练掌握了。
她们的首选目标,是那些身患绝症的患者,作案的频率比较低,往往几个月才下手一次。
所以没人怀疑患者的死因是什么,慢慢地她们胆子越来越大,一个月作案好几起,目标也从绝症患者扩大到一些患病但不是很严重的患者。
只要是哪个患者对她们的要求多了,又或者是骂她们了,那么这个“惹事”的患者就会在夜里悄悄地睡死过去。
渐渐地,她们所用药物不再局限于吗啡,胰岛素,到氟硝安定Rohypnol她们都会用。

用药越来越多
这些都是照顾病人需要用到的常规药剂,通常不会引人注意。
大多患者本就体弱,生命体征不稳定,用药稍微不对就会引起强烈并发症而亡,只要不血检,不会有人发现用药过量这个问题。
一段时间下来,4人厌倦了用药这种单一的方式。
况且照这样下去,药剂开销只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有人察觉到,那咋办呢?既要刺激,又要不留痕迹。
姐妹团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有说还是继续用药吧的,有说制造意外的,最终瓦格纳总结出一个新的方法,取名“水疗”(water cure)。

水疗
大致来说,就是两三人分工合作,一个人固定患者头部,捏住鼻子,这样患者就只能靠嘴巴呼吸。
这时另一人顺势托住下颚,朝嘴里一直灌水,患者只能不断吞咽,不然水就会被吸入肺部。
结果就是要么溺死,要么水中毒,水中毒即短时间内大量饮水,体内电解质失衡,轻则头疼、呼吸困难,重则死亡。
而老年患者肺部积液是常有的事,所以医院也不会觉得奇怪。
就这样,四人在夜间分工合作,有人负责望风,有人负责灌水,在接下来几年,加害多人。
哪些病人稍有抱怨或者不配合,打鼾、尿床,乃至按床铃惹恼了她们,那就相当于间接收到了一份死亡通知书。
住院的患者越来越少,5号院区的工作强度似乎都下降了。
等院方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5年后了,院方很郁闷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5号院区的病患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而且基本都是夜里死亡的。
面对频率高发的死亡案例,终于有家属闹了起来,医院的一些员工也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流程出了问题。

杀手出没
当时社会上还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5号院区有杀手出没,专杀那些“年迈的病人”。
此事闹得医院患者是人心惶惶,5号院还一度被人称作“死亡阁”。
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有一位医生发现了规律,死亡基本都发生在瓦格纳那几个人一同上班的夜里。
于是他就通知了警方,可当警方着手调查时,却遭到院区领导的极力阻止,他们大言不惭地表示:
医院没有问题,传言只是子虚乌有。
也不知道院方关系太硬还是什么其它原因,总之调查不了了之。
经历此次风波之后,瓦格纳等人更加肆无忌惮了,反正谁也查不到她们头上,真出事儿还有医院顶在前面。

肆无忌惮
几个人我行我素,上班取人性命,工作没那么累了,下班喝喝酒,没事儿吹吹牛逛逛街,过得很是自在。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年后,她们被发现了,过程没有没有层层推理,就是个机缘巧合。
自投罗网
四人经常一下班就去酒馆喝点小酒,再聊聊某些“意外而亡”的病人,吹吹“战绩”。
1989年2月的一天,酒过三巡,几人聊嗨了。瓦格纳开始大声痛斥一个没素质的病人居然骂她bitch,活该有那样的下场。
她甚至将作案的每一丝细节都讲得无比清楚。
没想到这番话刚好被不远处的一位医生听了去。
加上他了解到,有两位患者在住院期间血糖突然急剧下降,检测发现是摄入了大量的胰岛素,很明显是人而为的。
这刚好跟瓦格纳她们得说法对应上了,于是医生径直走出酒馆,冲到最近的警局,上报了他的所见所闻。

医生报警
警方听闻消息,考虑到医院的死亡率确实太高,寻思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于是正式立案,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警方耗费大量警力展开调查。
法医部门甚至都挖出了那些受害者,通过尸检,果真发现了一些证据。
此外,自1983年至1987年,瓦格纳所在楼层消耗了近20500安瓿(一种可熔封的硬质玻璃容器)的氟硝安定。
这是正常用量的七倍,而且在她值班期间,患者死亡率也翻了五倍有余。
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后,1989年4月7日,“死亡姐妹团”被正式逮捕。
她们对所犯案件,供认不讳,且没有一丝的愧疚感,用她们的话来说:

死亡姐妹团
我们是让患者解脱,并不是在犯罪。
审讯环节,警方特意将四人分开,列出过去六年几人在职时,照顾过的所有死亡病人名单和照片,让她们逐一辨认。
经过统计,四人共承认犯下了 49 起案件,但玛利亚三人指证瓦格纳才是幕后主使,瓦格纳也不辩解,她承认了39起谋杀,而且还能详细说出每一次的作案经过。
不过她的三位同谋认为,不可能只有39起这么少,起码上百起。
甚至有人怀疑,死在她们手里的可能多达300人。
当警方问到为什么一定要杀害他们,瓦格纳放出一句狠话:

狠话
“如果有人让我生气,我会免费在天堂给他留一张床。”
此事经过媒体的大肆报道后,一时间“兰兹死亡天使”的恶名震惊全国,在来之不易的和平年代,堂堂国营医院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丑闻。
二战中德国曾出现过一位人称“死亡天使”的医生约瑟夫·门格勒Josef Mengele。

约瑟夫·门格勒
他在活人身上接种细菌病毒,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直接或间接导致了数十万人丧生。
时任奥地利总理的弗兰兹·弗拉尼茨基Franz Vranitzky称其为“奥地利历史上最残忍、最骇人听闻的罪行。”
维也纳市长将其比作恐怖的医学实验。
1991年3月的庭审上,可能是恐惧坐牢,瓦格纳收回了她之前承认的39起案件,只承认了10起,可这并不能减轻她的罪行。
法庭上, 四位罪魁祸首一再狡辩,声称是为了给患者提供最终的照顾,帮他们结束痛苦而已。

法庭上
但实际上,在今天的奥地利,被动安乐死,即停止抢救,撤销所有治疗和相关设备,任其自然死亡,还要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才是合法的。
还有一种采取措施快速结束患者痛苦的主动安乐死,这一种更具争议。
而瓦格纳几人的做法不过是为了满足她们的变态心理。
在医生、护士以及一些患者提供的证据下,最终法庭认定:

判刑
瓦格纳犯15项谋杀罪,17项谋杀未遂,两项殴打患者,判处其终身监禁;
艾琳犯5项谋杀罪,判处终身监禁;
斯蒂芬尼有被威胁倾向,情节较轻,犯谋杀未遂、过失杀人,判处20年监禁;
玛利亚也犯有谋杀未遂和过失杀人,但念其年纪尚小,判处15年监禁。
值得一提的是,和欧洲大部分国家一样,奥地利死刑早已废除,最高刑罚就是终身监禁。
说是终身,但实际上,一般服刑个15年且满足一定条件就可以假释。
所以斯特凡妮娅和玛利亚在狱中仅待了12年,于2003年出狱了。
五年后,瓦格纳和艾琳也因在狱中表现良好获释。出狱前,狱方让她们尽快适应社会生活,还安排了购物理发一日游。

《谋杀姐妹》
在激愤的民怨中,她们都改名换姓,重新融入了社会,事后,她们的犯罪故事,被拍成了纪录片《谋杀姐妹》《Murder Sisters》。
后 续
案件告一段落,人们不禁开始反思,为何一家国营医院会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为何长达6年时间,医院方面都没有发现。
显然,院方也有很大的问题,管理混乱不说,瓦格纳她们的直接领导( (Primarius Franz Xaver Pesendorfer)),对于居高不下的死亡率,竟然从不追究原因。
最终他被免职,还有一些院方领导受到相应处罚。

改名
由于案件的影响,兰兹综合医院被迫改名(Klinik Hietzing)来摆脱噩运。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同类事件其实并不少见。
19世纪后期,美国马萨诸塞州有个叫简·托潘 (Jane Toppan)的老年连环杀手,也是名女护士。

简·托潘
她从小生活比较坎坷,6岁就被送去了收容所,长大后当了佣人。
主人家待她不错,后来简带着攒下的钱在波士顿的剑桥医院通过了护理培训,凭借实力成为了一名实习护士。
为了提升自己的职业能力,简特意在患者的病历上造假,以此让他们在医院多住些时间。
她表面上对患者嘘寒问暖,背地里偷偷给他们下药,观察病情,每天多下一点点,很多时候,下着下着患者就死了。
患者临死之际,简会扒开他们的眼睛,试图寻找灵魂的存在。
因为是阿片类常规药物,常用于止痛,一般过量会间接致死,所以很难被发现。
一段时间后,简也玩出了新花样,不仅下不同的药,还另辟蹊径,在病人身上以毒攻毒。

另辟蹊径
每次她都隐藏得很好,她多年来为波士顿不少家庭提供上门服务。
每当她觉得哪个病人看腻了,这人的命也就要没了,她再顺势从人家里偷点钱财。
后来事情败露,法院判她精神错乱,无罪。但要在精神病院终身监禁。
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长岛的理查德·安吉洛(RICHARD ANGELO)

理查德·安吉洛
尤其渴望被视为英雄的感觉,每当亲手将病人置于险境再救回来,都会让他感到莫大的“荣耀”。
1985年,理查德从纽约州立大学毕业时就已经是一名注册护士,后来在院工作也是夜班,病人都是些心脏病患者等需要重症监护的病人。
但他从不抱怨,从那之后 ,一些重症患者就莫名其妙地少了起来,这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有一天,一名患者在接受完理查德的注射后,随即觉得肌肉麻木、呼吸困难。
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他立马喊来了护士,经过抢救才捡回来一条命。
因为这件事,理查德被调查,在其储物柜和家里发现了一些针头和危险药剂。

药剂
被捕后,理查德供认,近一个月平均每周都会毒死两个病人。
警方特意前往墓地挖出了30多个人,检出明显的麻痹药剂,推断他在院七个月,至少对35人下过手,其中十人死于非命。
1990年理查德被判刑,至今仍在服刑。
英国著名的“死亡天使”哈罗德·希普曼(Harold Shipman)我们之前有专门出过一期。

哈罗德·希普曼
他作为一名全科医生,被认为是现代最多产的连环杀手之一,估计有250人死在了他手中。
一开始,希普曼伪造处方药而被捕,从戒毒所出来后,继续行医生涯,还开了家自己的诊所,受到广泛好评。
直到他经手的患者死亡率越来越高,有人发现不对劲了,但奈何警方也没有找到相关证据,便草草结案。
后来,连海德市市长 凯瑟琳·格伦迪(Kathleen Grundy)也踏入了他的诊所,同样没活着出来,希普曼给出的解释是治疗中死于高龄。
但警方很疑惑,市长留下了一份遗嘱,却没有提及子女,倒是给希普曼留了38.6万英镑。经尸检,警方发现了违禁药品的成分。
至于遗嘱当然是假的,而且他本身名气不小,加上亲自伪造的死亡证明,这才没有意外地制造了许多意外。

希普曼
1998年9月被捕时,统计确定的死亡人数已经有百余人。
不忍看到病人忍受病痛的煎熬,这样的理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剥夺他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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