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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我国新生人口不足1000万,自1961年以来出现了首次负增长。中国在世界人口的比重由建国之初的25%,下降到现在的不足19%,且仍有继续下降趋势。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口问题始终是我国面临的全局性、长期性、战略性问题”,“人口发展是关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事”。本世纪末中国的人口发展战略,是一个亟须研讨的话题。
在此背景下,10月25日,“中国本世纪末的人口发展战略目标及其必要性、可行性问题”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中国社会学会经济社会学专业委员会共同组织社会学、人口学、管理学、国际政治学方面的专家学者共同研讨。会议由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理论与方法研究中心教授王水雄主持。
会上,北京大学信息技术高等研究院数字经济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特聘教授王勇(疆生)博士发布报告《中国应否设立本世界末20亿的人口发展战略目标?》。报告认为,站在整个国家和平发展以及“社会主义人口规律”——缓慢增长的角度来看,中国人口在世界总人口中的比重,即现在的“不足19%”有必要维持,不宜再降。这意味着,如果到本世纪末,世界总人口维持在80亿左右的话,中国应该努力达成并维持15亿左右的人口;如果世界人口增长到100亿的话,中国人口应该同比例增长,达到19亿乃至20亿。
王勇分析,受新冠疫情等多种因素影响,当前中国少子化危机已经显现,新生儿数量下降是目前消费、就业不足的重要原因之一。他强调,“危中有机”,补齐少子化的短板预示着巨大的生育红利。
报告将中国的生育问题分为多个领域来把握,指出城乡之间、地区之间、部门之间都有不同的特征,各领域尤其是城乡之间具备充足政策空间,让人口总量和相对规模维持在合理水平的方法很多、前景依旧光明。
王勇以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调研举例,他表示,当地是全国农业现代化最先进的地区,由于较早地放开了“一孩”政策,近年来人口依然自然增长,并未出现内地农村人去屋空的状况。农业现代化与乡村振兴不是同一件事,农业现代化的用工会越来越少,但互联互通的乡村以人口发展为中心,完全可以走“农村包围城市”的富裕之路,并为城市的持续繁荣提供保障。中国广大农村依旧存在足够的生育“弹性”,一些简单的激励措施就会非常有效,比如生个孩子每个月国家给3000元,一直给到18岁,全社会即可释放出可观的消费预期和巨大的投资预期。而这些钱很快即可通过乘数效应转换为税收,进而实现持续繁荣。。
北京师范大学社会学院郑雄飞教授表示,讲人口问题,首先需要搞清楚人究竟是什么,只是数量吗?其次,生育又是什么?它是人类繁衍问题,也是个体或者夫妇双方的权利问题。第三,低生育率是怎么形成的?它可能是伴随着资本来的,资本需要人口质量的提升,以服务于资本增长。
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杨菊华教授表示,生育对国家、民族和家庭具有重要意义,而当前社会其实淡化了生育的社会意义和社会价值。尽管已回不到传统生育模式,但仍需要保持一定的生育水平。站在历史长河中看,在工业革命以前,还是“人口增值论”占据主流,把人当作“人手”,这是“人手论”。如今,虽然“人手”仍然有一定的重要性,但显然已经不是小农时代的那种重要性了。中国的人口总量一直比较大,为什么在改革开放前我们的经济一直不发达,改革开放后发达了?印度人口很多,为什么经济没腾飞?显然,人口是基础性因素,但不是决定性因素,人口质量还是很重要的。时代步入现在工业社会,甚至是信息社会,我们当然也需要“手”,但是“机器手”很多时候可以替代“人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各种禀赋的流通,对经济的发展有很大的推动作用。
杨菊华指出,,近年中国育龄妇女每年减少470万左右,且还在持续减少。鼓励国民生育,不仅是发钱的问题。除了经济成本以外,还有时间成本、机会成本等。今天的年轻人更多是在虚拟空间中交往,动员起来很不容易。此外,“人口年轻态”是人口结构的问题,人口结构不是简单地通过现在多生孩子就能解决的。
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马亮教授指出,需要注意,对于人口来说,不是说增长、加速、扩大就一定是好的,反过来不是说减少就一定是坏的。人口数量是否适合作为一个目标?经济增长是为了人,还是说增长人口为了经济?人口的多和少对于人来讲是好事还是坏事?未来是不是仍然是简单的“人多力量大”的逻辑?人口规模对于国家竞争力,毫无疑问,当下是重要的。但这样一种基础上的国家竞争力是最优的吗?最优的国家竞争力可能是靠软实力,靠科技文化的发展。
马亮表示,鼓励人口生育不是新问题,较长一段时间以来,全世界都很关注。有些北欧国家,新生儿爸爸的产假都能达到上百天。建设生育友好型城市,首先要问妇女要不要生。欧美的华人社会,基本是生一个、两个,很少生很多的。我们单纯给钱,能发挥多大作用,还是要打一个问号的。放开国门,让外面的人进来,是不是也是解决问题之道?具体而言,我们要选什么政策工具?
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社会与人口学院李婷教授分析,七普数据显示,2010-2020年,高教育水平的群体生育率没有下降,大部分的生育率下降来自曾经的高生育群体。2020年,北京市的户籍人口生育水平已经高于流动人口生育水平。中国城市和农村的生育意愿、生育文化不同。在农村,更多受制于生育成本,这意味着,发钱应该可行;但在城市就要打个问号。此外,在中国生育的前置条件是结婚。日本和韩国的婚内生育率远高于中国,但日韩的不婚水平远高于中国,这导致日韩的生育率很低,如果日本有中国这样的结婚率,生育率将达到2.1以上。这也意味着,如果中国的不婚率上升,生育率也许还会下降。
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孙龙表示,人口和国家发展的关系非常复杂,报告认为人口发展本身是内生动力,以往更多强调人口迁移和国家发展的动力联系紧密,但人口规模无疑也很重要。
【责任编辑:申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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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10-31 12: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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