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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取材于现实,文中角色均为化名
人人都说,我是步白眠的舔狗。
能当他的女朋友,还有什么不知足?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
他,是我捧出来的。
而且,只是一个替身。
1
「怎么,你也要重金求子吗?」
我遇见步白眠的时候,他从某富婆的劳斯莱斯上走下来。
他裤兜里掉出一张名片。
我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踉踉跄跄地朝他走过去,摁在他胸膛上:「两个亿,够吗?」
「……」
沉默半晌,他缓慢地把目光挪到我身上,似乎是见惯不惯的样子:「找个酒店?」
我木了几秒,真想把他这张嘴缝起来。
酒店几小时,我没有重金求子,也没有春宵一度,而是听他讲前23年的狗血往事。
看看,这钱花的。
故事大概就是:父母离婚,有钱的老爸把他丢到国外放养,断了生活费的少爷,由奢入简难,只能靠一些不太入流的方式赚点钱。
堕落奢靡。
他还想继续说自己悲惨的前半生时,我抬起手打断了他:「我会负责包装你、给你最好的资源。但你要乖乖听我的话,过去的人生,你不能再过了。」
一个养成系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
步白眠是个好苗子,也算听话,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的粉丝就从0涨到了50万,媒体争相报道。
而我,像极了他的贴身保姆。
每一个步白眠的行程,我都像个老妈子一样盯着,找最贵最好的牌子,让他享受至尊优待。
外面的人现在都说——
我真是疯了。
晚上,我开着车载步白眠去拍广告,顺便敲定他下一场走秀的具体服装。
步白眠似乎有点累了,他打了个哈欠:「你真的什么都不图吗?」
在万籁俱寂的夜晚,这句话暧昧的意图昭然若揭。
红灯倒数的最后几秒,他朝我靠过来,修长的手就快握上我在方向盘上的手。
干什么!没听过安全在我脚下,生命在我手中吗?
我吓了一跳,瞪着他:「图你年纪小,图你爱洗澡,你再靠近我,我要报警了。」
步白眠的眼神短短几秒,闪烁过数种情绪——
疑惑不解、自我怀疑、怀疑对方。
就好像我是个宰猪的,他是一头新嫩肥美的小猪。
我把他只是豢养起来,不吃反而养着玩?
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
我是一个大变态!
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你这女人,真是奇怪。」
我仍旧是面无表情地回了个「哦」字。
他的手机哐当砸在地上,屏幕亮了,我看到的是三年前我的一场走秀照片。
未等我出声,步白眠着急地解释:「我对你没意思,就随便看看。」
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我能察觉到他那一丝迅速掠过的慌乱,还有尴尬。
于是我好心地道:「还挺认真学习,继续吧。」
在我低头的时候,他终于不用把我当不解风情的老妈子看待的眼神看我,而是慢悠悠地嘲讽我——
「你这样会没人要的,天天只知道工作,工作是你亲爹妈吗……」
我烦躁地从便当盒里拿出一块吐司,塞到他嘴里。
让他闭嘴,成为我下班最享受的时刻。
「我不工作,怎么养帅哥啊?」
我反驳了他后面的一句话。
至于没人要这一点……
我垂眸。
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要人了。
2
步白眠终于不把研究我这个奇怪的老板作为目标了。
我还在尽心竭力地帮他达成两个亿的目标,同时也帮我自己完成我藏在内心许久的一个计划时,我的助理小霞冲过来和我汇报了一件让我极其愤怒的事。
在我听完后,花了一分钟消化,随即,我拎起包,冲向门外。
步白眠,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这是我新设计出来的衣服,你一定不能弄脏弄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花边的设计感来源于在德国的咖啡师,裤子主打欧美休闲优雅的设计,整体要营造出慵懒惬意的感觉,你可以找找感觉。」
前几日,我小心谨慎地摸着步白眠身上衣服的布料,视若珍宝。
……
我紧急刹车,深呼吸,颤抖的双手戴上墨镜,走下车来。
步白眠,你个混蛋!
我气冲冲地跑到酒店,找到1230号房,拿着小霞托酒店前台给我们的房卡,我打开了那扇门。
门很合时宜地自动推开,映入我眼帘的,是我亲手设计的那件西装褶子皱得一塌糊涂,旁边被步白眠推开的女人的口水甚至沾在上面,她的一条腿还挂在他的裤子上,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全撞在我眼里了。
我愤怒又难过,我的心血,在这种场景里,像团破布一样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污渍。
「你怎么在这里?」步白眠似乎想解释,又无力解释。
此刻的场景,像极了抓奸。
但又分明不是。
只不过我看着他的脸,心抽抽地疼,嘴角无奈地向上:「你知道吗?这家酒店,我也有股份。」
是的,我掏那么多钱,图的就是他这张脸。
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把他培养成台上那个完美的模特,完成我的计划。
至于是谁都无所谓。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步白眠,要不是你这张脸,我这辈子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攥紧拳头,再不想看这让我恶心的场景。
但我刚踏出房门不到三秒,步白眠就冲了出来,他攥住我的手臂:「不是,你听我解释,今天这件事是……」
他着急上火的样子却猛地缓和下来:「算了,我说我被骗来的,你也不会信。」
呵,被骗来的,那不也是他遗留的桃花债太多不能解决。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机会?
我看着他这张脸,真的要放弃,我确实也舍不得。
我扭过头不看他,三分钟后,我才平静下来,抽开他的手臂。
「行。」
我眼底噙着愤怒委屈的泪水,我握着拳头,告诉我自己,现在还不能放弃他。
如果放弃他,死去的声音就可能永远被埋在地底下。
就算步白眠只是一个路人,这个路人我求也得求,强硬也该强硬,为的就是那一线希望。
它关系到一个人的清白,一个人的执着,和一个人的理想。
步白眠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脸。
这张脸一旦走上台,就能让那些埋在地底下的声音,活过来。
因为,他这张脸和我计划的核心,息息相关。
可这样一个人突然在我身边出现,一定不是偶然。
步白眠的身份,从一开始我就动过怀疑的想法。
但奇怪的是,我始终调查不到和他家庭有关的任何信息,只能查到,他确实是从国外回来的。
既然做了这么一个局,我也得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关闭我的邮箱时,屏幕赫然变红,我的手机被病毒攻击了——
「别再查了!!!」
我看着血淋淋的四个大字,心跳猛然收紧。
我更相信了,步白眠的身份,绝对不是一开始他说的那么简单。
3
我不再那么惯着步白眠,而是一心一意地搞我的计划,一个叫「徐徐月明」的项目。
它一天没有完成,我就一天吃住在公司。
我不愿意回家,家里东西再多再满,在我看来也是空荡荡的。
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原来是属于时徐的,他是我的引路人。
时家向来唯利是图,为达目的不惜手段,时徐为了自己的信念,一次又一次的反抗家族。
从家里逃跑,被抓回去在祠堂门口罚跪一天一夜还要被自己的父亲狠扇巴掌......
家族可能认为身体上的苦难可以让他屈服,但他依然选择不妥协。
在外面他租下这间空房子,窗户的位置朝阳。
他告诉我,虽然房子是空的,但是里面充满着阳光和力量,为了他的梦,绝不向父亲妥协。
在他面前我只是个小人物。
他对我说:「你当年因为没钱学设计,所以错过了你的爱好,现在不一样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这里以后就交给你了。」
是,当年的我因为家里没什么钱,加上父母离婚,遭受校园暴力,我有一段无比阴暗的时光。
后来,有经纪人看中我把我签了下来,我接触到走秀,意外地走红。
我也有了一个不可以轻易坦白的秘密和心意。
「如果将来我有需要叶老师的地方,还请支持我。」他眉眼弯弯地笑,很温柔。
他的影子朦朦胧胧,被窗外的日光渲染得好像本不属于人间的天使。
我那时候就该有预感,天使总有一天是要回家……
现在,这间房间什么都有了,我们的目标也有机会实现了,这个人消失了,就好像从没来过……
而横在我们之间的困难,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困难。
由于工作原因,我和品牌设计师牧封走得很近。
他是我还在明赫时就认识的设计师。自从我和明赫解约,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后,他是唯一还坚持这个计划的人。
牧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充满了戏谑:「你是玩腻了步白眠想要甩掉他?」
我白了他一眼:「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怎么不说活动设计的男款服装都是根据步白眠的尺寸来制定的,我摆明了是要把他捧得和我一样火呢?无聊。」
我把送牧封到电梯口,他似乎迟疑了很久,还是决定说点什么。
「但这个计划一旦施行,明赫,就不一定会轻易放过你了。」
我目光坚定:「我不在乎,我一定要完成这个计划。」
牧封刚进电梯,我脚边就传来一股毛茸茸的触感。
我低下头,那团雪白的小团子把两只小蹄子抬起来,黏糊地往我身上沾。
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亲密地蹭了蹭。
这是一只贵宾,性格温顺,像极了它的主人。
正当我和它亲密互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幽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你最近只和狗玩了?」
电梯口,步白眠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仿佛我给了他五百吨委屈受似的。
我暂时还不会抛弃他,毕竟,他还有最重要的价值尚未兑现。
我收起了温和的面孔,冷静平常地说道:「你很重要,好好练习走秀,下一场走秀很重要。」
而步白眠,似乎早就忍无可忍了。
他堵住我的去路:「叶曼淼,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工具人是吧?」
他的眼神冷得像要把人砸进冰窖。
而我抱着小狗,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
这张脸似乎从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我快要无法欺骗我自己了。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和我诉说着,他的陌生。
我拿着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似乎步白眠都有些猝不及防。
他在酒吧里坐着,左手是摇晃的红酒杯,右手是金发美女的肩膀。
这段日子,他倒是过得好不惬意。
我嗤笑,一边收起手机:「步白眠,第几次了。」
我冷眸扫向他:「你背着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是第几次了?背叛我,很好玩吗?」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当然,这个背叛,止于事业上。
我对于他这个人,从来没有任何爱情的成分。
他把我当成戏耍的对象,我也只是将他作为替身而已。
只是,他这个替身并不怎么听话。
没有我喜欢的那个人的温文尔雅,也没有他的自制力和专注力,连我花了这么多钱,都没办法让他把最基本的工作做好。
废物!
如果他在最后关键时刻给我捅出篓子,或许,我就会放弃他了。
4
我摸着小团子,冷静异常地对他说:「你根本不是什么穷人吧?」
他的作风行为,他的气质语言,我都嗅不出一丝接受过贫穷教育的气息。
他和时徐除了长得像,还有另一点简直一模一样——
疲惫时喜欢折纸飞机,在上面写字。
他向窗外投射飞机的那一刻,我经常恍然将他认成时徐。
步白眠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他看着我,眼底暗涌着诡谲的风云:「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能接受?」
大抵在他眼里,骄傲如我,是不会接受被别人玩弄的。
但再骄傲的人,心里也有个伤疤,被盈盈的月光照耀得柔和,越是梦幻到遥不可及,越是渴望触手能及。
我望着他:「你和我爱的那个人,长得很像。」
我缓缓说道:「他叫时徐,是最顶尖的时尚设计师。」
时间静默了不知有多久,「啪嗒」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我摔碎在地上似的。
我十七岁的时候参加了青少年模特大赛,在台上,是我第一次和时徐见面的场景。
我穿着我设计的作品上台,不是什么大品牌,可我就是想穿上它,走到光里。
当我的作品理念被投射到屏幕上时,台下一片唏嘘。
因为它的概念源于校园霸凌,一个不能被放在台面上说的设计理念,却是我初高中六年的生涯。
在无人出声时,我听到了话筒嘈杂的声音,随后一阵温柔的声音响起——
「大家知道,我也是设计师。这位同学的作品很有想法,关注青少年的成长和心理,不该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应该运用于实际。」
有个陌生人,他在帮我拉票。
我看向那个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样好看的人,像书里写的一样美好。时徐穿着一身棕色的西装,身形笔挺,他戴着黑色的镜框,斯文温柔。
他走到我面前,台上的光落到他身上,他的声线沉稳而令人安心:「如果能站在台上穿着你设计的作品,我想,一定会很完美地展示这个鲜活的理念。」
从此之后,我以为的悲剧完结,成为青春又一形式的、未完待续的诗。
这就是后来我一定要步白眠穿上我设计的衣服的原因——
他的脸,和时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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