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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新闻晨报
为什么不直接套用海外的模式?
“国外爵士乐的市场秩序基于百老汇的标准化模式,这套标准在1920-1930年代就开始了,至今有100年的传统。但它真的适合现在的市场和我们的国情吗?”田欣感慨地透露,很多海外音乐人在第一次接触国内的社交平台、票务平台时都感到非常新鲜,因为他们依然习惯使用一家俱乐部通过官方网站宣传演出信息、习惯用邮件的方式预约买票,“而我们现在一个平台就整合了社交和支付,观众只要三次点击就可以买到票,从这个角度上说,没有必要照搬他们的方法。”
此外,还有更多的力量正为这座城市的爵士之声的传扬助力。萨克斯演奏家陈嘉俊曾经举办过300多场爵士音乐会系列的导赏教育推广讲座。作为SCJ市民爵士大乐队的创始人和音乐总监,他清楚地记得,刚开始进行这种推广导赏时,到场人数屈指可数,但如今,每一次普及活动都是人头攒动。
从这个角度上说,今天上海市爵士乐文化的热闹,同样是一种“合力”结果,“不管是JZ Club这样的演出方,还是政府主管部门以及音乐学院方面,都在努力提供更多高雅的现代音乐的空间。”陈嘉俊感慨地表示,上海的爵士乐演出整体朝着健康的方向在发展,“我们希望可以让观众听到最好、最用心的爵士乐,也希望市场可以给音乐人更好的创作和生存环境,这是互相的。”
上海,从来都是“真文艺”
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上海的演出市场很热闹。
张学友在浦发银行东方体育中心献上了个人巡回演唱会上海站的收官秀;时隔近20年后,陈慧琳重返上海,在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与歌迷欢聚一堂;在虹口足球场,张杰展现出一线男歌手毋庸置疑的实力与号召力;而第39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系列演出同样是如火如荼,顶尖乐团、舞团各显身手,吸引了全国各地的文艺爱好者拉着行李箱赶赴春日之约……
在社交平台上,无数人晒出自己置身大型演出的图片和视频,分享现场的火热。
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大家一个事实:上海这座城市,从来不是“装文艺”,上海是“真文艺”。
在上海,你总有机会邂逅各种各样优质演出——这种盛况是有数据支撑的。3月20日,中国演出行业协会发布《2023全国演出市场简报》,宣布综合测算得出2023年全国演出市场总体经济规模达到739.94亿元,与2019年同步同比增长29.3%,达到历史新高。其中,5000人以上的大型演唱会、音乐节项目多、场次多,始终保持社会层面广泛的关注度。
但正如金字塔不只有闪闪发光的尖顶,当我们将眼光投向全国演出重镇的上海,顺着各种线索去采访,去对话,感受到的又是一个宛如森林生态系统一般的景象:既有参天大树一般的大型演出,也有种类各异的林木,还有小而稠密的灌木,亦有星星点点的花朵和小草。
是的,没有任何一种单一的树木或植被能构成一片森林。
我们发现,除了各类顶级演出之外,还有很多质量不俗、受众多元的演出,就在你我身边。它们未必有全国各地粉丝一起抢门票的热度,却也能在各自圈层形成声势和号召力。这种“大中小型文艺圈层”在上海这座城市搭配得宜、蓬勃生长,既依托于“亚洲演艺之都”的丰饶土壤,也是城市文化多样性的体现,也正是因为有这种针对不同人群的文艺市场结构,让“文化演出消费”和“文艺生活体验”,成为了很多人一种触手可及的生活方式。
你看,同样在刚刚过去的这个星期,还有大量极具艺术感染力的现场收获追捧、分享快乐:深耕近20年的JZ CLUB爵士上海俱乐部搬家衡山路8号,首演当晚吸引了沪上音乐圈的“半壁江山”;两次获得格莱美肯定的音乐家Saunders Sermons II在Blue Note吹响异域风情;曾在《乐队的夏天》唱哭了无数观众的瓦依那乐队在M odernsky Lab再次放歌;而在音乐剧迷们非常熟悉的星空间,百老汇摇滚音乐剧《LIZZIE丽兹》、环境式驻演音乐剧《阿波罗尼亚》《翻国王棋》同样大受欢迎。
对艺术的欣赏与追求,从来就是这样无关规模大小,只分爱与不爱。
这也是我们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时节,策划这组“上海中小型演出市场现状探访”的初心。我们试图与不同的演艺场所、演艺机构、艺术家和观演爱好者对话,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追索上海演艺生态里那些独具有生命力的艺术形态,了解它们这些年交出了怎样的答卷,而这份答卷又怎样润物细无声地影响着上海的演出生态,影响着你我的文化生活。
在这组策划中,你会看到与上海演出行业有关的老问题与新解答。比如曾被认为是“老克勒专属”的爵士乐演出,今天有了更年轻、更新锐的受众;比如在流行与独立中闯荡的Live house,为本土音乐人搭建出不同的舞台;比如过去几年上海的小剧场音乐剧热潮不减,上海在培育中国自己的音乐剧聚集群落的道路上已经走了很久;又比如当二次元走到线下,上海原来提供了那么多不同的选择……当然,我们也关注为这个行业默默添砖加瓦的人们,想说出他们的坚持与热爱,期许与向往。
我们的梳理或许并不全面,就像森林中总有我们还没来得及细细描画的植物,但期待我们能还原出足够真实的图景,并能说服大家一个事实:在上海,你如果想要享受文艺生活,总有很多好选择在招手。
晨报首席记者 曾索狄
爵士乐“沪漂”百余年,从百乐门走向普通人
在各类有关线下演出的报告和调查中,“爵士乐”并不是一个会被单独分析和聚焦的类别。但在上海,它却自有一份独特的地位——从一百多年前的相遇,到今天的自成一体,这种灵活而又美丽的现代音乐形式,从听觉上勾勒出了人们对上海城市生活的想象,也成为了这座城市海纳百川的多元精神的一部分。
所以,我们的采访首先从这里开始:作为一种“沪漂”了百余年的文艺形式,爵士乐在上海经历了什么?如何能从“百乐门”最终走向了普通人?现在,我们站在怎样的潮流中?未来,这里可能会收获怎样不同的风景?
过去二十年,爵士与上海
爵士乐与上海的缘分,说早也早。这种诞生于美国南部港口城市新奥尔良的全新音乐形式,最早在1918年就漂洋过海,先是出现在酒店、舞会,后来则是百乐门、仙乐斯这样的舞台,最终走进了普通人的生活。
但要说真正进入今天上海演出的版图,爵士乐又还很“新”。
千禧年以前,普通市民最容易找到爵士乐的地方,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堂。和平饭店、香格里拉、金茂……年轻的乐手们在那里初试啼声,也在演出和排练中碰撞出对这种音乐的理解和感悟。与此同时,爵士酒吧开始出现:演员林栋甫于1995年开设的House of Blues&Jazz,被认为是上海最早由私人经营、主打现场演出爵士酒吧;1998年开门营业并在上海经营长达19年的棉花俱乐部Cotton Club,则依托美国人Gregory Sm ith等人组成的外籍乐队,给上海市民带来了水准不俗的演出。
2024年3月成为申城文化圈“新闻当事人”的JZ Club,诞生于2003年10月。由贝斯手任宇清创立,它被认为是上海首个由音乐家开办的俱乐部。过去的二十年间,JZ Club先后经历了三次搬家:从初创的汾阳路店、大名鼎鼎的复兴西路店、经营7年的巨鹿路店到今天位于衡山路8号的新店,它在上海乃至于全国都举足轻重,很大程度上记录、见证甚至影响了上海爵士乐的发展,而其衍生出的涵盖音乐节、俱乐部、爵士学校、音乐制作、演艺经纪等完整体系的JZ M usic,行业地位不言而喻。
回头看2000年前后的上海,普通人对爵士乐的认识很有限。任宇清曾在一次公开采访中回忆,2003年想要在上海的马路上“抓一个年轻人问爵士是什么”,答案一定是“他不知道”。而第一次举办爵士上海音乐节时,每天观众只有一千多人左右,与今天音乐节动辄几万、十几万观众的规模相去甚远。
可即便如此,一些涌动的变化依然在慢慢发生。
比如一些本土音乐家的成长。爵士钢琴演奏家黄健怡和朋友们的乐队最初常驻Hou se o f B lues&Jazz演出,在那里摸爬滚打、经历成长。很快,这位古典音乐科班出生的音乐人在2003年选择赴海外学习爵士乐,2007年学成归国后,他一方面在JZ Club演出,一方面又担任了当年成立的JZ School爵士音乐学校的校长,创作、演出、教学多面开花。在他的回忆中,线下细水长流的演出、与网罗国际音乐人的音乐节,齐头并进地带动了爵士乐的传播,“爵士乐本身有很多不同的种类以及跨界的结合,而上海本身很多元、包容性强,大家对各种各样形式的爵士都有包容与接受度。”
又比如很多国际音乐人的演出与常驻。爵士钢琴家、音乐制作人杨光早在大学期间就在一系列上海酒吧与音乐厅演出。他格外难忘2008年以后,大量外国乐手在上海留下的灵感、碰撞与养分。“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国,我记得当时国际上有很多音乐家来到上海,不只是做演出,还搬到上海、住在上海,给上海奠定了一个很高的艺术标准。”
以曾获得格莱美提名的小号手提奥·克罗克(Theo Croker)为例,他曾于2007年至2013年在上海居住、生活,不仅是JZ Club的常客,还带领六人乐队成了和平饭店爵士酒吧的第一支国外驻场乐队。“他一直说上海是他的家,从美国到上海开始音乐事业,再回去开创新的篇章,他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杨光回忆说。
2015年后,更多海外知名音乐厂牌开始进入上海:2017年9月,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花落南京东路,它不仅有大量基于美国林肯爵士乐中心的海外名家演出,亦有许多旨在普及与推广爵士乐的公益性演出,很快成为上海首批授牌成立的“演艺新空间”之一。2019年,传奇小号手、美国林肯爵士乐中心艺术总监温顿·马萨利斯(Wynton Marsalis)把自己的全球巡演带到了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创造了他和他的乐团首次登陆“非音乐厅”场所的记录,18人全编制的爵士乐大乐队盛况空前。同年9月,蜚声世界的爵士乐经典品牌Blue Note爵士俱乐部在虹口北外滩开设了上海店。
当时业界的判断是,上海既有坚持原汁原味的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又有代表中国爵士力量的JZ Club,再加上国际范儿的Blue Note Shanghai以及极具影响力的爵士音乐节,几乎是国内爵士行业没有短板的城市了。
见证变化,也播种变化
二十多年时光白驹过隙,今天爵士乐依然不是中国音乐欣赏的主流,但坚守在现场的人们,看到了不同的变化。
对音乐家们来说,演出市场专业化水平的提升是最直观的。回过头看今昔演出安排与氛围的对比,黄健怡直言从一个小细节就能看出区别——无论是哪一家爵士乐酒吧,从前不太可能每天都安排不同的乐队演出;在绝大部分偏商业的演出场景里,一支乐队连演几个月不更换,亦是常见情况。“这说明当时的音乐家的数量不够多,你只能重复安排。”
然而,在今年JZ Club搬离巨鹿路前,黄健怡等音乐家的演出往往需要提前一个月来排定,“还要求你的音乐内容要多样化,实际上是因为好的乐手越来越多,有意思、有特点还有原创作品的乐队越来越多,爵士乐整体的内容越来越丰富了。”
与专业水准提升同样有着非凡意义的,还有乐迷群体的改变。从观演意愿上说,越来越多的观众学会精挑细选,用买票的方式,支持自己喜爱的音乐家。不止一位音乐家告诉我们,年轻乐迷的涌现让他们感受到了勃勃生机。另一个有意思的数据是:在美国乃至于欧洲的很多城市,偏爱爵士乐酒吧的观众有7成以上都是熟龄以上的人群;而在上海,年轻人正在成为最重要的消费群体。
2016年,为了追求更远的专业梦想,杨光辞去在上海轻音乐团的工作赴美留学。那时候他辗转在JZ Club和音乐厅等不同的演出场所。他发现,除了喜爱上海老歌的爷爷奶奶们,现场更多的是那些二三十岁的年轻白领。但等到杨光2022年前后回到上海,他面对的观众,不仅有或多或少现场观看过爵士演出的普通市民,还多了一批熟悉音乐家们不同艺术风格与特点、积极买票支持的专业乐迷,“大家会一起交流哪里有好的演出,也出现了很专业的乐评人。他们不是把爵士当成一个小资情调的背景音乐,而是真的喜爱这种艺术”。
让黄健怡格外难忘的是一位叫“橘子”的乐迷,“我几乎所有的演出现场都能看见她”。了解后才知道,她的工作与音乐几乎没有任何关系,却在一次次现场观演过程中成了忠实乐迷。而在JZ Schoo l,黄健怡见过中学阶段就开始学习爵士的孩子,见过为兴趣爱好而来的职场青年,甚至接触过两位已经60多岁的爷叔退休后专门来追梦。
2021年开始担任JZ Club运营总监的贝斯演奏家田欣直言,他眼中的中国爵士乐市场依然是“一片蓝海”,许多规则、模式和逻辑都是一边前行一边摸索,“我接触到的绝大部分关于爵士乐的做事方法,可能都是JZ发明的。我们的演艺经纪项目的规范、流程,往往需要因地制宜地根据不同情况调整。”
接下来,演什么?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今天我们在上海看爵士表演,到底是在看什么?打开售票APP,大部分爵士演出的票价集中在100元至200元之间,少量顶尖演出也可能高达400元至600元,在这样的价格范围里,人们到底会怎么选?
音乐自媒体、唱片收藏爱好者FaKe_m Usic表示,目前上海演出的各类风格选择较多,足以满足大部分观众的需求。但随着各类成本增加,演出票价水涨船高,“最终分摊到每一位消费者身上”。
对于票价与成本这样的现实问题,田欣并不讳言,“我们的态度是首先保证能活下来,除此之外,我们都选择做好艺术。”他透露,JZ Club目前邀约海外顶尖艺术家的演出,往往是“赔钱赚吆喝”;对本土艺术家,尤其是年轻艺术家的演出安排,则更像一种理想的探索。
换大白话说,有些成本不菲的演出必须把票价控制到较低的水平,“因为乐迷每个月、每年的预算可能就那么多”;而有些原本可以通过不营业来控制成本的时间段,JZ Club依然会开门迎客,为初出茅庐的音乐人甚至是在校生提供登台的机会。
田欣笑说,这是理想主义,也是下一代爵士音乐家需要看到的积极信号。以JZ Club此次搬家为例,成本上的压力是实实在在的,“但我们还是想给艺术家提供更好的平台,给观众提供更好的感官和享受,包括我们还想做免费的公开课——如果我们可以先‘卷’起来,我们希望大家能一起为上海的音乐家提供更多的演出机会,一起真正培养出了解艺术的观众”。
当然,努力在艺术上创新、吸纳新的观演群体的方式还有很多。在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这家具有海外基因的机构在坚持原汁原味的同时,这些年也有了不同的拓展:师承于温顿·马萨利斯(W ynton Marsalis),95后的单簧管、萨克斯青年演奏家黄野如今是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大乐队的音乐总监兼领队。过去几年间,他策划创编了“A I未来交响音乐会”“哈利波特与爵士魔法音乐会”“爱乐之城”爵士音乐剧大乐队等多种主题性及音乐改编类的爵士音乐会,现场往往是一票难求。
2022年,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还尝试将爵士融入戏剧,通过叫好叫座的《爵是我心》遴选出了一批极具舞台感的青少年演员。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市场部经理徐颖透露,为了让年轻一代了解爵士、爱上爵士,去年中心特别创立了林肯青少年爵士大乐队,并持续推进了包括“爵士走进校园”“JALCSH 爵士学院”“爵士孵化日”等一系列活动。
徐颖表示,以爵士为基础,中心也在捕捉市场热点,策划面向全年龄层的主题式作品,“2023年我们做了差不多42场这样主题式的演出,主要依托于国内的艺术家,想多推出一些创新内容,能够文化输出到长三角乃至国内其他地区”。
事实上,有些文化输出已经在进行:今年2月,黄野首次带领Jazzical融合乐团在美国林肯中心爵士音乐厅的迪兹俱乐部(Dizzy’s Club)举行“Jazzical”音乐会,为观众献上中国传统乐曲“女书”以及《康定情歌》《月亮代表我的心》《白蛇传》《梁祝》《嫦娥奔月》等以中国文化和古典神话故事为灵感的音乐作品。而这一将中国故事以全新的爵士音乐形式呈现的演出,也将在今年5月来到林肯爵士乐上海中心。
有趣的是,无论形式如何变化,多位从业者在和我们对谈时调侃,伴随着海外音乐家演出的恢复,当下优质的演出资源需要“先下手为强”。从积极的角度上说,这意味着上海观众能够接触到的优秀艺术家越来越多,本土艺术家也获得了更多的交流机会。但要说得“残酷”一些,海外音乐人的蜂拥而至,意味着更直接的竞争——本土音乐家们需要进一步在市场上证明自己的实力与影响力。
在黄健怡看来,本土爵士音乐人的发展很迅速,观众的评价标准也在改变,“你现在能看到很多优秀的中国音乐家,他们的作品很好,观众也很认同,尤其观众没有了那种‘外国乐手就是好的’的概念,他们是平等地以能力、以作品展现的水准来评判。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这是社会成熟、文明程度越来越高的表现。”
“市场永远是对的”,陈嘉俊认为,爵士乐从业者有着很好的音乐传承信念和习惯,前辈们永远会带着后辈一起演出和进步,但好的音乐家必然要面对市场的考验,艺术行业本来也不是一个“发大财”的工作,“在日本、欧美市场,做爵士乐的人群基数更大,你需要更优秀才有机会被看到”。他形容中国爵士音乐家想要真正走上世界舞台,必须有自己的声音,“你的作品足够多了,才可以让全世界听到”。
文/晨报首席记者 曾索狄
图/受访者提供
制图/晨报特级首席美编 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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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3-28 05: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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