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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分治:刘彧本来好猜忌,至亲骨肉是祸阶
宋主刘彧本来好猜,更有阮佃夫等从旁鼓煽,越觉得至亲骨肉纯是祸阶。可巧皇八兄庐江王刘祎,与河东人柳欣慰诗酒劝酬,订为知交。柳欣慰密结征北谘议参军杜幼文,意图立刘祎,偏杜幼文奏发密谋,遂将柳欣慰捕戮,降刘祎为车骑将军,徙镇宣城,特遣杨运长领兵管束。杨运长更嘱通朝士,讦刘祎怨望,刘祎坐夺官爵,且为朝使所迫,勒令自裁。
扬州刺史建安王刘休仁,与宋主刘彧素相友爱,前曾保全刘彧之命。刘彧即位后,更由刘休仁亲冒矢石,迭建大功,位冠百僚,职兼内外,渐渐地功高遭忌,望重被谗。刘休仁已不自安,直至刘祎被诛死,即上表辞扬州兼职。宋主乃调桂阳王刘休范为扬州刺史,并改封山阳王刘休祐为晋平王,自荆州召还建康,另派巴陵王刘休若为荆州刺史。刘休祐刚狠,屡次忤旨,宋主极不相容,故召回都下,设法翦除。泰始七年春二月,车驾至岩山射雉,特令刘休祐随行,射了半日有一雉不肯入场,呼刘休祐驰逐,必得雉始归。刘休祐既去,宋主密嘱屯骑校尉寿寂之等,追随刘休祐,自己启跸还宫。天色将暮,日影西沉,刘休祐尚未得雉,控辔驰射,不意后面突来数骑冲动马尾,马遇惊跃起,竟将刘休祐掀下。刘休祐料有急变,奋身腾立,顾见寿寂之等,正要诘问,那寿寂之等已四面凌逼,拳足交加。刘休祐颇有勇力,也挥拳抵敌,横厉无前,忽背后被人暗算,引手撩阴,一声爆响晕倒地上,复被大众殴击,自然断命。寿寂之驰白宋主,报称骠骑坠马,刘休祐原任骠骑大将军,所以有此传呼。宋主佯为惊愕,即遣御医络绎往视,医官检验伤痕,明知殴毙,但返报气绝无救罢了。殓葬时尚追赠司空,旋且废为庶人,流徙家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中忽起谣言,谓巴陵王刘休若,有大贵相,宋主复召刘休若为南徐州刺史。刘休若将佐,都劝刘休若不宜还朝,中兵参军王敬先进言道:“荆州带甲十余万,地方数千里,上可匡天子,除奸臣,下可保境土,全一身,奈何自投罗网,坐致赐剑呢!”刘休若阳为应诺,至王敬先趋出,即令人把他拿下,奏请加惩,奉诏将王敬先诛死。及启行入都,会宋主遇疾,医治乏效,自恐病不能兴特召杨运长等筹商后事。杨运长独指斥建安王刘休仁,以为此人不除必贻后患。宋主尚觉踌躇。嗣闻宫廷内外,多属意刘休仁,拟俟宋主晏驾,即行推戴,仍恐出运长等谗言。于是决计先发,召刘休仁直宿尚书省。刘休仁至尚书省中,闲坐多时,已将夜半,乃和衣就寝。蓦然有诏使到来,宣敕赐死,且进毒酒。刘休仁叱道:“主上得有天下究系何人的功劳?今天下粗安,乃欲我死,从前孝武诛夷兄弟,终至子孙灭绝,前车不鉴,后辙相循,宋祚岂尚能长久么?”但松滋兄弟并无致死之罪,汝何故奏请诛夷?诏使逼令饮酒,刘休仁道:“我死后,看他能活到何时?”说着,遂取杯饮尽,未几毒发身死。宋主虑有他变,力疾乘舆,夜出端门,及接得刘休仁死报,才复入宫。
黎明又下一诏,诈言刘休仁谋反,惧罪引决。应降为始安县王。惟刘休仁之子刘伯融,许令袭爵,刘伯融为刘休仁妃殷氏所出。殷氏嫠居抱病,延医生祖翻诊治,祖翻面白貌秀,殷氏亦甫在中年,两下相窥,你贪我爱,竟相拥至床,实行那针灸术。后来奸案发觉,遣还母家,亦迫令自尽。裸体纵欲,已成常事,何必勒令自尽!宋主且语左右道:“我与建安年龄相近,少便款狎,景和、泰始年间,原是仗他扶持,今为后计,不得不除,但事过追思,究存余痛呢!”说至此潸然泪下,悲不自胜,左右相率劝解,还说是情法两全可以无恨。彼此相欺,亡无日矣。
先是吏部尚书褚渊出为吴郡太守,宋主谋杀刘休仁促令入见,流涕与语道:“我年甫逾壮,病日加增,恐将来必致不起,今召卿进来特欲卿试着黄衣呢。”看官道黄衣是何衣?原来是当时乳母服饰。宋主以子昱年幼,有志托孤,乃有此语。褚渊婉辞慰答。及与谋诛刘休仁事,却由褚渊谏阻,宋主怒道:“卿何太痴!不足与计大事!”褚渊乃恐惶从命。既而进右仆射袁粲为尚书令,褚渊为尚书左仆射,同参国政。
适巴陵王刘休若,到了京口,闻得刘休仁死耗,惊惧交并,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接到朝廷手敕,调任江州,惟促令入都相见,定期七夕会宴。刘休若不得已入朝,宋主尚握手殷勤,叙家人谊。到了七夕宴期,刘休若入座,主臣欢饮,并没有什么嫌疑。宴罢归第,时已入夜,偏有朝使随到,赍酒赐死。刘休若无可奈何只好一饮而尽,转眼间已是毕命。追赠侍中司空,命子刘冲袭封,总算敷衍表面,瞒人耳目。
又调刘休范刺江州,刘休范在兄弟中,最为朴劣,宋主刘彧尝语王景文道:“刘休范材具庸弱,不堪出镇,只因我承大统,令他富贵,释氏谓愿生王家,便是此意。”承情之至。王景文唯唯而退。其实文帝十九子,除宋主刘彧外,此时只刘休范尚存,不过因他庸愚寡识,尚得苟延残喘,但也是死多活少,命在须臾了。
宋主既猜忌骨肉,复迷信鬼神,特辟故第为湘宫寺,备极华丽。新安太守巢尚之,罢职还朝,宋主与语道:“卿可往湘宫寺否?这是朕生平一大功德。”巢尚之还未及答,旁有一官闪出道:“这都由百姓卖儿贴妇钱,充作此费,佛若有灵,当暗中嗟叹,有甚么功德可言!”宋主闻言怒目顾视,乃是散骑侍郎虞愿,便喝令左右驱虞愿下殿。虞愿从容趋出,毫不动容。过了数日,宋主与彭城丞王抗弈棋,王抗本善弈,远出宋主上,只因天威咫尺,不便争胜,往往故意逊让,且弈且言道:“皇帝飞棋,使臣抗不能下手。”这句话明明是不愿与弈,那宋主还自得其乐,愈嗜弈棋,虞愿又进谏道:“尧尝用弈教丹朱,非人主所应留意。”宋主只听得两语,已经怒起,便挥手使退,但因他是个文人,不足为虞,所以未尝加罪,始终含容过去。独屯骑校尉寿寂之,孔武有力,豫州都督吴喜,智计过人,均阴中上忌,先后赐死。寿寂之手刃刘子业,应死已久;吴喜且有大功,奈何赐死!萧道成出镇淮阴,为人所谮,也被召入朝。将佐等劝勿就征,萧道成慨然道:“死生自有定数,我若淹留,乃足致疑;况朝廷摧残骨肉,祸必不远,方当与卿等戮力图功,有甚么顾虑呢!”随即偕使入朝。果然到了阙下,并无危祸,惟改官散骑常侍,兼太子左卫率,不令还镇罢了。能杀他人,不能杀萧道成,岂非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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