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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成都日报
正在CCTV-8和腾讯视频播出的电视剧《繁花》,开播以来频频刷屏社交平台,大时代背景下,弄潮儿女留下的一段段或激情澎湃,或细水长流的故事,道尽情义与至真。《繁花》改编自金宇澄获得第九届茅盾文学奖的同名小说,无疑,导演王家卫又重新创造了一个新的《繁花》。
上一个能够有如此傲人的成绩是谁?没错,就是同样由茅盾文学奖改编而成的电视剧——《人世间》。
2022年开年,根据梁晓声原著改编的《人世间》成为现象级爆款,相较之下,《繁花》的起势更猛。开播仅10分钟,收视率就破了2,随着剧情渐入佳境,热度还在攀升。
翻开中国文学和影视发展的历史,文学一直扮演“母本”的角色,文学和影视在双向驱动、融合共生中,深刻反映时代变革和现实生活,构筑了中国文艺的璀璨繁荣。
“近年来,文学与影视、网络媒介相互介入,跨界融合,不断显现出新的文化活力,开拓出新的意义空间。”北京科技大学副教授张欢认为,在高度参与性、代入式的新媒体时代,文学作品借助影视“出圈”也带有一种再创作的化合效应,有效吸纳了跨领域、跨身份的新生代语言与生活体验,并由此衍生出新的文化现象和热点。“这一颇具代表性的文化现象正重新诠释文学与生活的内在关系,在作品与创作者、接受者、消费者以及传播媒介之间建立起新的紧密联系,极大丰富了大众的精神文化生活。”
当出圈的势能变为现实
在文学和影视的对望中,文学给了影视强有力的生命,而影视创作则通过影像的生动性,赋予文学作品更具象的温度和更具有时代精神的表达。
张欢认为,随着网络媒介以及弹幕、微评、短视频的流行,文学文本转化为影视的范围、过程、方式及其效果早已溢出既定模式,打破了“输出”与“接受”间的藩篱。
我们以王家卫执导的首部剧集《繁花》为例。《繁花》作者金宇澄表示,原著交给导演,它就是一个新的生命期待。华东师范大学教授、作家毛尖在播出之前曾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王家卫更适合给《繁花》的小说一个影像批注本了,唯愿原著中的时代风、粉汗雨能够历历在目。看了剧集之后,毛尖认为,《繁花》之前的广播剧、话剧和评弹等多个版本都很忠实原著,电视剧则很不一样。“一来电视剧是动词语法,一般需要多事件发生,所以,原著中的‘不响’必须得‘响’出来,看第一集就能知道,为什么《繁花》开头就设置了一个准悬疑装置。二来王家卫从来都不是一个亦步亦趋改编家,电视剧《繁花》既是对小说的致敬,也是和小说的一次竞赛,或者说,王家卫用自己的方式解释了《繁花》。”
在CCTV-8首播10分钟内,《繁花》酷云实时直播关注度峰值破2,热搜榜上,相关话题词就占了7个,而在朋友圈,“审判”《繁花》成为开播当晚一景。《繁花》的改编为新时代影视行业经典IP的蝶变,带来了全新思路与创新思考。
张欢进一步阐释,梁晓声的小说《人世间》2019年获得第十届茅盾文学奖,得到文学界认可,然而它成为一个跨年龄、跨代际、跨专业的作品被广泛热议,则是2022年随着《人世间》的现象级播放,成为网友“一刷再刷”的大众文艺。跨媒介的传播效应,昭示了文学“出圈”与化合的多样可能。再比如以悬疑剧方式讲述东北往事的《漫长的季节》,片名出自作家班宇的小说,“打个响指吧”的诗句,吸引大众的与其说是“本格推理”的解谜游戏,毋宁说是文学固有的、能让大众移情与共情的现实主义内核。“文学的独特性在于,它所注视和反映的本就是生活的细节、历史的变迁、人间的悲欢,这种穿透所有圈层的现实关怀和心灵深度让文学从一开始就有了‘出圈’的势能,而新媒介的化合让这种势能变为现实,并创造了‘输出’与‘接受’间的双向互动。”
文学创作孕育着无数新的可能性
中国经济信息社编制的《新华·文化产业IP指数报告(2022)》显示,文学作为IP改编源头的地位依旧稳固。报告认为,影视是“IP放大器”。在“文化产业IP价值综合榜TOP50”中,原生类型为文学的IP有26个,占比52%。
上个月,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发布“龙年大剧看总台”片单,38部新剧将陆续与观众见面。其中包括多部由文学作品改编的重磅作品:既有根据作家陈彦、徐则臣、阿来等同名小说改编的《主角》《北上》《尘埃落定》,又有根据亦舒作品改编的《承欢记》《玫瑰故事》;还有根据刘慈欣科幻小说改编的《球状闪电》,将观众的期待值拉满。
从文学IP中汲取养分的同时,改编作品如何以更加开阔的视角进行艺术再创造?专家认为,既要汲取原著精髓的“不变”,也应有改编转化过程中的“必变”。“文学IP影视化改编,应通过艺术再创作实现自身的创新表达,在迭代的过程中创造新的影视经典。”《梦华录》等多部热剧编剧、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教授张巍认为。
比如入选中国作协“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和第六届平遥国际电影展合作设立的“迁徙计划·从文学到影视”的电影《河边的错误》,就完成了从文学到电影创作的华丽迁徙。这部由余华先锋小说改编而来的电影,透露出青年导演魏书钧自身文学影视改编的魄力与强烈的作者电影风格,在文学的土壤滋润中呈现自我艺术创作的更多可能。
再有改编自小说《大江东去》的三部电视剧《大江大河》。7年时间,150多万字,让编剧唐尧、马骋怡刻骨铭心。创作过程中,他们不断探索如何站在原著的肩膀上,用别样的视听语言打动观众。“《大江大河》(第一部)开篇,我们选择了恢复高考这个节点。面对巨大困难,平凡的宋运辉抓住时代机遇,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一情节感动了无数观众。因为我们都曾体会过时代对于个人命运的影响,也期待如宋运辉一样在困难面前百折不挠。通过仔细梳理原著情节,我们为宋运辉找到了毕业分配、厂长负责制、招商引资、国企改制等人生关键节点……说到底,《大江大河》三部曲能够逾百集仍吸引观众,不是我们多么高明,而是时代提供的素材足够丰富。”
新媒体时代,文学创作在面临诸多冲击的同时,也孕育着无数新的可能性。文学与新媒介如何双向赋能、彼此成全,成为摆在新时代文学工作者面前的重要课题。
在作家刘亮程看来,文学写作的过程也是一个人的影视制作过程,“文学的种子最早是一幕幕的往事,那些曾经的俨如遗忘深处的情感往事、生活的琐碎片段逐渐被一个作家从尘埃中打捞出来,成为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他希望,将这些“被文字保管”的画面还原到电影中去,让感动他的画面再度浮现。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李敬泽表示,新时代文学呈现出“破圈”与“跨界”的整体趋势,要以开拓和延伸放大文学的价值,让文学的生命力与活力更好迸发。“现代传播格局对参与文学创作、生产、传播的从业者提出了更高要求。破圈与跨界绝不是迎合媒介的变化,也不是与短视频、影视、游戏等抢夺注意力。我们希望促进文学精品的生产、传播、转化、译介,尽己所能,让好作品在各个环节充分发挥能量。由此,更多人能够意识到,文学是不可或缺的力量,在现代人的精神生活中,始终存在文学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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