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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辽大胜归来,历朝历代都应该封官进爵,但宋徽宗却以“目今天下并未静平,不可升迁”为由,未予众好汉应有的封赏,就像是打发了一众乞丐。
众位好汉是有不平之意,谁知带头大哥宋江竟以死相逼,众兄弟只得忍气吞声。
其实,在众好汉生擒方腊后,鲁智深早已暗示追随宋江不得善终的惨剧,但听懂的只有6人罢了!
六和寺以酒会武松
“贤弟,听属下说你在伏虎之前竟连饮18碗烈酒,当真豪气干云!来,随大哥痛饮几杯!”鲁智深提着几坛好酒,走向了武松。
这一路奔波当真耗人,武松栓好马后,同鲁智深对坐于小亭大饮,这是生擒方腊后,众人第一次歇脚,杭州六和寺的景色是那样秀丽,这份怡人竟稀释着众人这么久以来的煞气和悲痛。
酒还未过半,便浇开了二人的心扉,武松因为征战失去一只手臂,倒酒实在不便,见状鲁智深拿起酒坛又一次倒了18碗来:“贤弟,你和宋江哥哥可是八拜之交,当哥哥的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武松停顿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哥哥但说无妨!”
鲁智深看向了武松失去的手臂,若有所思道:“这一路征讨方腊以来,想我108将折损十之六七,众位兄弟也未曾有半句怨言,虽说如今天下太平,但此次进京恐怕凶多吉少!”
“大哥莫非是指,我等进京会遭奸人陷害,不会吧,我等可是有功之臣!”武松半信半疑。
“功臣!多么可笑,我等征辽回朝是遭遇何等不公,兄弟可还记得?”接着他又叹了一口气:“宋江哥哥实乃忠义之人,但此次回京只怕兔死狗烹,我等追随宋江哥哥必定有死无生,何不随为兄留在此地,落个清净和周全!”
说着,便迈着踉跄的脚步而去,武松却默不作声。
再次跪拜林冲
趁着半醉的劲儿,鲁智深踉跄着推开了林冲的门。
“贤弟,你咋又喝酒了,喝酒对身体不好,看你这状态没少喝吧!”林冲见是鲁智深来了,赶忙扶着他坐下,再倒了一杯热水递了过来。
鲁智深不知为何竟哭了起来:“大哥,弟弟对不起你啊,当年因为喝酒误事儿,才害的嫂嫂惨遭毒手,这么多年了,这件事儿始终让弟弟愧不敢当,大哥你打弟弟出出气吧!”说着朝自己的脸上扇了过去。
林冲自是眼疾手快,赶忙拦住了鲁智深:“贤弟莫要自责,只愿那高俅位高权重,一手遮天,此等小人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突然鲁智深跪在了林冲面前:“大哥,您觉得宋江哥哥比起高俅何如?”
林冲未曾思索道:“胡说,高俅如何比得宋江哥哥?云泥之别!”
“是啊,可惜当今圣上是非不分,奸臣当道,那高俅论武功人品高俅如何跟哥哥相比,哥哥当年为禁军教头之时也是忠肝义胆,可惜,唉!”鲁智深不敢看向林冲。
“况且哥哥与那高俅已有旧怨,只怕那高俅不肯放过哥哥!而宋江哥哥为忠义所困,在朝中自然放不开手脚!此话虽然不敬,但弟弟恳求哥哥远离宋江,否则回朝后,灾祸立致。”鲁智深哭着说出了自己这么久的心里话。
过了一个时辰,鲁智深才愿意起来,离开时仿佛林冲一下子憔悴了很多。
偶遇混江龙
说出心里话后,鲁智深感觉格外轻松,趁着酒意在院子里吹风,一个滑步竟摔倒了,这时几个英俊的小伙抬他回了屋子。
这三人自是混江龙李俊以及童威和童猛,见到鲁智深苏醒后,只见李俊双手作揖道:“鲁哥哥,您生擒方腊,功不可没,可为何要谢绝宋江哥哥的好意呢,回朝之后,封官进爵,指日而待呀!”
“众人皆被宋江哥哥之仁义所捆绑,我不愿受之恩惠,便是不愿被之捆绑,宋江哥哥忠义,入朝之后如何与奸臣相战?况且当今圣上是非不分,说是昏庸也不为过,我等侠义之人,怕是待不下去呀!”
“唉,难道我梁山泊之侠义,就要被这样看着消亡吗?”听到鲁智深竟然这样回答,李俊竟未有丝毫惊讶之态。
“唉,若是随宋江哥哥入朝必定有去无回,但再上梁山却又不被宋江哥哥所不允,真是叫众位兄弟难办呀!”李俊试探地问道。
“那可不知,反正大宋境内是难有我等立身之地了!”鲁智深叹气之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这时武松已经睡着了。
鲁智深清楚,兄弟们这样回朝,肯定会遭到不义之人的祸害,他还应该做些什么!
用坐化来暗示各位兄弟
鲁智深安排杂役烧水给自己沐浴,同时又叫小和尚去通知宋江哥哥和众位兄弟来看自己。
深夜的六和寺本应十分的宁静,但钱塘江的潮声却如雷鸣一般响亮,鲁智深当着其他人的面,大笑道:“俺师父智真长老,曾嘱咐与洒家四句偈言,道是‘逢夏而擒’,俺在万松林里厮杀,活捉了个夏侯成。‘遇腊而执’,俺生擒方腊。今日正应了‘听潮而圆,见信而寂’,俺想既逢潮信,合当圆寂。”
鲁智深在沐浴之后便原地坐着,说来也奇怪,在宋江急忙赶来之后,鲁智深已经坐在禅椅上不能动了,看着鲁智深已经没有了呼吸,宋江等人心里很沉重。
鲁智深抓住方腊之后,便万分推辞,不愿接受宋江的赏赐,鲁智深可是力擒方腊的第一功臣,他不愿要赏赐,在抓住方腊之时就表现的很坚决了。
那时鲁智深不愿接受朝廷俸禄,便说是得到一位圣僧指点,才擒住方腊,而这位圣僧已经不知去向了。
“那位圣僧一定是真身罗汉,这样显灵,让我们立下这个大功劳,等我禀奏京师,就可以还俗为官,高官俸禄,光宗耀祖。”宋江自然是听出来鲁智深的意思了。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里,鲁智深内心并无任何波澜:“洒家心以成灰,不愿为官,只想找个安静的去处,安身立命罢了!”
宋江又道:“师傅既然不愿意在朝为官,那就去京城住持一个名山大刹,成为一众僧人的首领也能光宗耀祖!”
鲁智深摇了摇头说道:“都不要,再多也没用,只要能够保全自己,就是最好了!”
而此刻,他更是当地坐化,表现出自己不愿意跟随宋江哥哥回朝的决心。
他想告诉各位兄弟,宋江哥哥的天命已经完成,下一步就是该坐化了,而只有脱离宋江哥哥,将自己和天命撇清干系,才能不被大势的“坐化”所拖。宋江哥哥的义捆绑着所有人走向深渊,不下车就只有“坐化”。
武松六和寺出家得善终
鲁智深就这么在武松面前坐化了,看着坛子里还没有喝完的酒,武松想起今日亭子里鲁智深的告白:“何不随为兄留在此地,落个清净和周全!”
自打招安以来,一路猛进,为了大哥的“义”,也断了一条手臂,临行之际,对宋江说:“兄弟现在已经残疾了,也不愿意跟着哥哥进京去觐见皇上,也将自己的全部财产留给了六和寺,这样清闲的生活也很不错,哥哥就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我了。”
宋江看到武松虽然没死,但是已经和废人没什么两样了,就没有挽留他,而武松也在六和寺中出家,直到八十岁才善终而去。
林冲装病诈死保全自身
鲁智深和林冲可以说是关系最好的了,从倒拔垂杨柳开始,两人便惺惺相惜,结为兄弟,而鲁智深更是因为自己的喝酒误事间接使得林冲的妻子遇害,因此鲁智深的话,林冲一定是听进去了。
在将要启程的时候,林冲告诉宋江哥哥自己患了风瘫,难以痊愈,索性就留在了六和寺中,和武松相伴。
宋江和林冲可没有什么很强的私交,没有做什么挽留,便放开了对他的枷锁。
半载之后,寺里传来林冲病死,虽说是后话,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习武之人哪里有那么脆弱,大概率是为了躲避高太尉吧,为了晚年的一个清闲。
燕青伤心独自离开
燕青看到鲁智深坐化之后,明白了鲁智深的所有用意。
这个夜里,钱塘江的潮声很大,敲开亲哥哥卢俊义的门后,见哥哥仍然精神,燕青告诉卢俊义:“哥哥,小乙从小受您抚养长大,对您一向言听计从,但自古以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我等这样班师回朝一定不得善终,当年韩信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着便行跪拜之礼:“恳请哥哥辞官回乡,落一个自保的善果。”
但卢俊义建功立业之心比宋江更甚,他完全不认可燕青所言,迫于无奈。燕青只得离开卢俊义,独自戎马。
梁山泊的继承人
可能鲁智深也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然为李俊成就一番职业指明了方向。
在回京的马上,混江龙李俊突然掉了下来,宋江赶忙过去查看,只见李俊面色甚佳,但却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自己感染了风寒,无法跟随队伍前行。
李俊这伙儿人,并非自己的亲信,宋江只是面子上试着挽留了下,但李俊说道:“哥哥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弟弟,就让童威和童猛两位兄弟来照顾我!等我病好了,就追上来了!”
宋江知道他们三个私交甚好,就答应了他。
之后李俊等人更是私自打造船只,逃到了国外,甚至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国外成为了一国之主,或许就是他们才是梁山泊的真正的传承者。
回京后,宋徽宗给宋江送来了一杯毒酒,宋江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他怕兄弟们造反,因此也用自己的义之枷锁捆绑着众位兄弟,共赴黄泉。
鲁智深知只是不想兄弟们陪葬罢了,他先是放弃了自己应得的封赏,继而用自己的生命来暗示众位兄弟脱离宋江。
虽说听懂的只有6人,但梁山泊有鲁智深,甚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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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06-21 18: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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