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处于一个信息大暴发的时代,每天都能产生数以百万计的新闻资讯!
虽然有大数据推荐,但面对海量数据,通过我们的调研发现,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您通常无法真正有效地获取您感兴趣的资讯!
头条新闻资讯订阅,旨在帮助您收集感兴趣的资讯内容,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到您。可以有效节约您获取资讯的时间,避免错过一些关键信息。
□四川日报全媒体记者 肖姗姗
2024年7月,四川作家罗伟章全新长篇小说《红砖楼》登上著名文学杂志《收获》(2024年第4期),并作为该期目录头条刊发。这不是罗伟章的作品第一次出现在《收获》,2023年,他的中篇小说《戏台》也首发在《收获》第2期上。
大型纯文学期刊《收获》创刊于1957年,被誉为“中国当代文学史的简写本”。在很长一段时间,能登上《收获》,是对一个作家创作实力的认可。但罗伟章很淡定:“《收获》是令人尊敬的刊物,在上面发作品,当然是好事,但也就是发个作品而已,作品好不好,还需要读者和时间评判。”
《红砖楼》写了个什么故事呢?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东轩市的作家、艺术家聚集于一幢显眼的红砖楼,前来拜访的文艺青年络绎不绝。红砖楼中有一位“失意人”——前辈作家冉强,他与同样“失意”的年轻人盛华相遇,像是荒原上两头偶然会合的狼。冉强只在意东轩的天,但盛华无法做到只望见东轩的天。当他想逃离出来,却发现其中掺杂着恐惧、惰性和利益考量……红砖楼是一幢醒目的谎言,即便有繁盛之时,亦有荒芜之际。到头来,那一代知识分子终究像一匹匹孤狼,独自踏上精神流浪之旅。
罗伟章写出这样的故事,是不是有点意外?此前,罗伟章更多的是关注乡村、底层,被文学界视为“四川乡土叙事传统的传承者与变革者”。但好的作家,从来不会被定型的主义、观念和主题所束缚,罗伟章就是其中之一。他一边写乡村题材,一边也创作像《太阳底下》《月光边境》《镜城》这些发生在城市里的故事。所以,《红砖楼》的出现,并非偶然,也不是什么转型之作,用罗伟章的话来说,就是“作家不管写什么题材,都一定投射着时代的影子”。他关注的还是人性,探究时代大背景下隐秘繁杂的人心。
著名评论家陈培浩在看过《红砖楼》后说:“题材其实不新,所述之事也不奇,‘回心’的精神叙事,才是使小说超拔之处。”而所谓“回心”,陈培浩的解释是——鲁迅式的主体自新,一种兼具文化自觉和自我反思的更新之道。
是的,更新。这个词,比转型更贴切罗伟章如今的创作。从《饥饿百年》到《声音史》《寂静史》《隐秘史》,再到《谁在敲门》,现在的《红砖楼》,罗伟章的“更新”速度是很快的,他仿佛从来就没有创作瓶颈,因为他从不会为创新而焦虑。“由焦虑而来的所谓创新,本身就难言创新。”罗伟章认为,“创新不是否定,是开拓。”真正的创新不是否定,而是超越,创新也是另辟蹊径,各成山峰。
著名评论家翟业军说:“罗伟章创造出一切人的冉强老师的意义,堪比老舍写出Mr. No Problem,张天翼写出华威先生。”如此类比,罗伟章这次的开拓,其深其广,可见一斑。
在《红砖楼》中,罗伟章从最熟悉的群体作家出发,这并不是一次讨巧的创作,毕竟身在其中远不如保持距离看得清楚。但罗伟章出手了,因为他对作家这个群体,包括自己,长期积累的失望感,促使他要写点儿什么。
陈培浩曾想过把《红砖楼》定义为“文坛现形记”,不过,他又用了“不光是”这个前缀。因为,再读下去,他觉得这个故事有A、B面,A是批判现实主义,B是主体精神反思,B面比A面重要。“A面拿着小刀,剖析世界;B面拿着小刀,对准自己。”
通俗点说,罗伟章没有放过自己。他没有急迫地去揭露、去批判,他的拿手好戏,是人心叙事,是探寻灵魂深处的自我与他者。所以,不要害怕阅读《红砖楼》,尤其是一些同样身为作家的读者,《红砖楼》里的主人公,冉强、盛华、孙云桥等,不是某个人,大可不必对号入座。
罗伟章说:“没有一部小说是单凭经验完成的,也没有一部小说是单凭想象完成的。《红砖楼》是写一群作家的故事,是作家们生长和堕落的故事,是沉陷、反省和逃离的故事,当然又不只是作家的故事。”
谁知道那个身着正装、戴白手套的冉强是谁呢?被指抄袭的孙云桥是谁呢?还有那个苦苦挣扎的盛华又是谁呢?权当读一场罗伟章的“梦”吧。
这个在多部作品中频频写“梦”的作家,又拿“梦”为《红砖楼》开场:“就在那个慢慢凉爽下来的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死了。”罗伟章直言:“这证明,许多所谓的事实,在我看来并不是那么清楚,它还有被遮蔽的部分,还有深层结构。”
读小说,是需要适度的勇气和胸襟的。
以上内容为资讯信息快照,由td.fyun.cc爬虫进行采集并收录,本站未对信息做任何修改,信息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快照生成时间:2024-08-30 08:45:03
本站信息快照查询为非营利公共服务,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
信息原文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