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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广州日报
老广“蚝情”千年不改
广州人大啖生蚝的文献记载最早见于唐代
多个古村内蚝壳墙初现于宋代
蚝壳墙
广州人爱吃宵夜,烧烤又是深夜美食里的重要角色。一想起炭烧生蚝的肥美多汁,不自觉就馋了起来。如果吃的时候再摆摆“龙门阵”,说一说千年前的老祖宗怎么烤生蚝,是怎么个吃法;吃剩的蚝壳,又是怎么成了备受青睐的建筑材料,“砌成”了一栋栋颜值颇高的蚝壳屋……那除了享受美食,又享受了文化,不亦快哉?今天,我们就来说一说。
文/广州日报全媒体记者王月华 图/广州日报全媒体记者李波
我在北方长大,小时候读了莫泊桑的一篇自传体小说,里边有两个贵妇人吃牡蛎的场景,她们“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头稍向前伸,免得弄脏长袍;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这段文字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从未见过的牡蛎也成了优雅精致的象征,这些高贵的生灵,到底长什么模样呢?
岭南生蚝美味赢得苏轼喜爱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让我连吃一打不停嘴的肥美生蚝,居然就是莫泊桑笔下的“牡蛎”。莫泊桑笔下,只有贵妇人才能享受的美味,在广州的价格如此亲民,隔三岔五就能打个牙祭。
其实,烤生蚝这道美味,广州人可是享受了上千年。据唐代文人刘恂所著的《岭表录异》记载,南越百姓时常带着斧子出海,用斧子将生蚝一只只从岩石上劈下来,然后用烈火烧得蚝壳开启,就把蚝肉挑出来,放在小箩筐里,拿到墟市上换酒喝。肥美的蚝肉,人们用来烧烤,没那么肥的,就用来炒菜,各有各的滋味。
岭南烤生蚝的美味,还有大宋第一文豪兼吃货苏东坡苏大学士作证。苏东坡到岭南后,穷得叮当响,吃不起肉,烤生蚝这样的平民食物正中下怀,可以时不时买来解馋。苏东坡爱吃烤生蚝爱到什么程度呢?他曾在写给儿子苏过的家书中说,生蚝的美味,让他这个“吃货”大开眼界。他还“叮嘱”苏过,不要随便对外人提及此事,免得朝中有人知道了,会争着南下,跟他抢生蚝吃。
蚝壳墙成为广州古村独特风景
生蚝“全身都是宝”,烤生蚝肥美新嫩,“吃货”最爱;古人吃完蚝肉,蚝壳也不能丢,它可以拿来炼丹制药,还可以充当建筑材料。我第一次在黄埔古村里看见很多栋蚝壳屋,一整面山墙,足足有几万个蚝壳,挨挨挤挤,整整齐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们现在一些古村落里看到的蚝壳屋,最早出现在宋代。宋代,生蚝养殖技术已经成熟,蚝壳越来越多。据一些学者的研究,古广州本身是从海里“长”出来的,老百姓拿起铁锹,往地下一挖,就能挖出大量生蚝化石,蚝肉早化没了,只剩下坚硬的蚝壳,在地下绵延不断,用来盖房子最好。
从宋代到明清,蚝壳屋成为广州城里城外的一道独特风景。数万只蚝壳密密匝匝,形成一堵高耸的蚝壳墙,坚硬无比,哪个蟊贼敢往上爬,很可能被割得一手血,故而有很好的防盗功能;广州炎夏多雨,蚝壳可以承接雨水,待雨后艳阳高照,蚝壳里的雨水蒸发,就有降温的效果,几万只蚝壳“协同努力”,简直像一台“天然空调”。
蚝壳屋颜值高,又好住,但要让几万个蚝壳“上墙”,可是个技术活,对工匠的技艺有很高的要求。据资料记载,明清技艺娴熟的工匠,用红糖、蛎灰等当“黏合剂”,将几万只生蚝,一只只“粘”到墙上,一半埋进墙体,一半露出外面,墙壁砌成后,不管用多大的力气去推,蚝壳纹丝不动。
黄埔古村、小洲村、沙湾镇等地的一些大屋,多有几百年的历史,蚝壳墙依然光洁明亮,历经岁月冲刷而容颜不改,让人不得不认真思考“工匠精神”这四个字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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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5-20 05: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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