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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萧太后在历史的真实形象

类别:人文 发布时间:2024-02-02 21:47:00 来源:戏说三国

宋朝建立于辽穆宗应历十年(960年),要比辽建国晚44年。宋太祖生于辽天显元年(926年),即后唐天成元年。他经历了五代的战乱,对辽朝的军事实力有清楚了解。虽有收复燕云之志,却始终不敢动兵北伐,企图用重金赎回燕云之地。因此,在宋太祖时代辽宋之间没有发生战争。宋太宗平灭北汉以后,自认为可以用武力收复燕云,先后两次北伐,均以失败告终。最后萧太后率兵南下,宋朝被迫签订“城下之盟”,以岁贡三十万钱、绢换来了和平。此事对辽宋双方都是有利的,然而宋朝一些文人认为向“北虏”贡献,总觉得不太光彩。宋朝虽然在武力上不如辽朝,然而“文力”资源丰富。在战场上打不败辽朝,只能对辽朝口诛笔伐,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其中路振的《乘轺录》是最有代表性的作品,对萧太后极尽丑化之能事。

揭秘萧太后在历史的真实形象

路振,字子发,永州祁阳(今湖南祁阳县)人,淳化年间(990—994年)进士。“太宗以词场之弊,多事轻浅,不能该贯古道”,对他甚轻视。不过他作了一首《厄言日出赋》,却得到宋太宗的赞赏,得以入官。史称“会修《两朝国史》,以振为编修官”。《两朝国史》见《宋史·艺文志》,一百二十卷,王珪主其事,路振是王珪手下的编修。所谓《两朝国史》,即宋太祖、宋太宗两朝历史。由于修史的原因,路振得以见到太祖、太宗两朝实录以及相关的记载,对于宋太宗股中箭、窃驴车逃命的狼狈相,他当然是很清楚的。至于宋真宗时代的“城下之盟”,就发生在他的身边,当然他更加熟悉了。辽朝是宋朝的敌国,萧太后是宋朝的敌人,敌人见面格外眼红,于是,他在《乘轺录》中编造故事丑化萧太后,自在情理之中,其目的是向宋真宗邀功。

《乘轺录》对萧太后的丑化,主要有两处。其一称:

萧后幼时,常(按:应作尝)许嫁韩氏,即韩德让也。行有日矣,而耶律氏求妇于萧氏,萧氏夺韩氏妇以纳之,生隆绪也,即今虏主也。耶律(按:指辽景宗耶律贤)死,隆绪尚幼,袭虏位,萧后少寡,韩氏世典军政,权在其手,恐不利于孺子,乃私谓韩德让曰:“吾常(尝)许嫁子,愿谐旧好,则幼主当国,亦汝子也。”自是德让出入帷幕无间然矣。既而酖杀德让之妻李氏,每出弋猎,必与德让同穹庐而处。未几而生楚王,为韩氏子也。萧氏与德让尤所钟爱,乃赐姓耶律氏。

后世人之多以此为据,来诋毁萧太后,却未能细察此说的由来,失之慎也。其实,《乘轺录》于此事之后有一条注释,道出了此说的来源:

自“虏政苛刻”已下事,并幽州客司刘斌言。斌大父名迎,尝为幽州军政校,备见其事,每与子孙言之。其萧后、隆庆事,亦迎所说。

据此可知,关于萧后与韩德让的传闻,来自幽州客司(这是专门接待使臣的机构)刘斌,是路振向刘斌询问时所得到的,而刘斌所述则是听其大父(即祖父)刘迎所言。刘迎是幽州军政校,政校属于衙役之类,地位很低下,既无缘进宫,又不能入朝廷,岂能知道宫中朝廷中之秘闻?所谓“备见其事”,只是路振的无据之言。其实,刘迎之言,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过路振对此十分重视,不加分析视为事实,加以渲染,用以丑化萧太后。

所谓萧太后幼年时许嫁韩德让之说,更是无稽之谈。刘迎之说本不可信,《辽史》对此无载,可以证明本无此事。元朝人撰《辽史》,如有此事不会为之避讳。其原因有二:其一,蒙古人与契丹人不是同一民族;其二,契丹多次征讨、屠杀阻卜,据王国维考证,阻卜即鞑靼,是蒙古人的祖先。

路振称“韩氏世典军政,权在其手,恐不利于孺子”,亦是他的推测之言,与事实不符。韩匡嗣虽然长期率兵与西夏作战,保宁末年曾以南京留守摄枢密使,乾亨三年为西南面招讨使,然而同年因病逝世,枢密使改由耶律斜轸担任,乾亨四年四月南伐,“统军使善补为伏兵所围,枢密使斜轸救免”即证明了这一点。由于耶律斜轸任枢密使,握有军权,辽景宗逝世前把他列为顾命大臣之一。韩德让在乾亨三年十二月被任命为南院枢密使,不过南院枢密使是掌文铨、部族、丁赋之政,并不管军事。路振对此大概并不清楚,误认为韩德让掌管辽朝的军事,“恐不利于孺子(即辽圣宗)。他过分夸大了韩德让的权力,韩德让被辽景宗列为顾命大臣,主要是由姻戚的缘故,对此路振当然就更不清楚了。然而他的这种说法对后人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必须予以辨别清楚。

《乘轺录》在另外一处记载中,又对萧太后再次进行丑化。其文称:

见国母于文化殿,设山棚,张乐,引汉使升。蕃、汉官坐者如故。国母约五十余,冠翠花,玉充耳……有童子一人,年十余岁,胡帽锦衣,嬉戏国母前,其状类韩丞相,盖国母所生韩氏子也……隆庆先进虏主酒,众官皆拜,韩丞相避席,虏主遣一童子,是前日所见状貌类韩丞相者,就请之,丞相乃坐。

揭秘萧太后在历史的真实形象

这段记载,是路振根据自己的想象杜撰出来的。萧太后生有三子,即隆绪(辽景宗)、隆庆、隆祐。隆绪生于保宁三年(971年),隆庆约小隆绪二三岁,隆祐约小隆绪四五岁。史载隆庆八岁封恒王,统和十六年徙梁国王,统和十七年南征为先锋。隆祐乾亨初封郑王,统和中徙王吴,统和二十二年伐宋留守京师,以此观之,隆绪、隆庆、隆祐的年纪相差不大。路振使辽是在统和二十六年(1008年),当时辽圣宗耶律隆绪已三十七岁,其弟隆庆、隆祐的年龄也都在三十以上,皇帝贵族结婚早,以广胤嗣,隆绪、隆庆、隆祐之子女,多应在十岁以上,小者也应在十岁左右。路振所见十岁左右“嬉戏国母前”的童子,显然应是她的孙子,但不知是哪个儿子所生。路振把萧太后的孙子说成是她的儿子,并称其貌类似韩德让,这种毫无根据的杜撰,只能出于居心叵测人的笔下。按照“澶渊和议”,宋真宗称萧太后为叔母,以示尊重。路振不称萧太后,称她为国母,亦可以看出其人极不友好的心态。路振显然属于王钦若一类以“澶渊和议”为耻的人,对辽朝、萧太后充满了敌意,尽管萧太后以极高的礼仪规格接待了这位使者,路振还是用非正常的心态来丑化萧太后。由于宋朝廷内外认为“澶渊和议”属于城下之盟、屈己求和的人很多,因此,路振丑化萧太后的文字就并非偶然了。

幽州汉族人中流传萧太后和韩德让的绯闻,是有一定社会原因的。幽州(今北京)是汉族人聚居之地,封建礼教的影响很深,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已根植于人们的头脑之中。对于寡居的妇女,只能幽居于椒房之中,不能与男人接触,故民间有“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谤语。萧太后摄国政,她必然地要与蕃汉大臣接触,这种生活环境很容易产生绯闻。还有许多寡妇都忍耐不了空房的寂寞,免不了要私会男人,甚至女皇帝武则天还要寻找“面首”(即男妓)娱乐。武则天的绯闻在民间广为流传,几乎老幼皆知。幽州既是汉族人居住区,熟悉武则天招“面首”的故事,自然会联想到萧太后既是寡居的女人,也会招“面首”自娱。由于韩德让是顾命大臣之一,与萧太后又有姻戚相关,其间接触比较多,特别是韩德让出任南京留守以后,由于国事的需要,萧太后与他的接触会更多一些,绯闻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以武则天为例来推测萧太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其实,萧太后与辽景宗感情至深,在辽景宗逝世以后,她命人给辽景宗画像,雕刻辽景宗的石像,不时地加以祭拜,甚至在亲驭三军讨伐宋朝的战争中,也未曾间断。例如统和四年,“设御幄道旁,置景宗御容,率从臣进酒,陈俘获于前”。统和七年,“次涞水,谒景宗皇帝庙”。第二年,“奉安景宗及皇太后石像于延芳淀”。统和十四年,又“奉安景宗及太后像于乾州”。延芳淀辽景宗石像至今犹存,在通州区漷县镇吴寺村。

路振是“澶渊之盟”以后,宋朝使辽的第一人。王曾、薛映、宋绶、沈括使辽都在其后。因此,路振的《乘轺录》当时甚受重视,成为宋朝了解辽朝国情的重要参考材料。路振《乘轺录》的撰述,一是向朝廷邀功;二是显示其才华,扩大其影响。他的目的都达到了,使辽回国以后,马上就擢升。史称:“大中祥符初,使契丹,撰《乘轺录》以献。改太常博士,左司谏,擢知制诰。”知制诰,正三品,掌拟皇帝诏敕策命,属于中书门下之官,甚为重要,成为朝廷要职。使辽以前,他只是一名史馆编修而已,属于一般的官吏。他撰的《乘轺录》广为流传,被收入《宋史•艺文志》。至今仍有人注释翻印,成为研究辽史的重要参考文献。

路振《乘轺录》成为宋朝人丑化、诋毁萧太后的典型著作,宋朝人广为援引。南宋人李焘(1115—1184年)编撰《续资治通鉴长编》时,就引用路振的说法。在宋太宗太平兴国四年(979年)的记事中称:

契丹主明记卒,谥景宗孝成皇帝。有子三人,曰隆绪、隆裕、隆庆。隆绪封梁王,继立,号天辅皇帝,尊母萧氏为承天太后,改大辽为大契丹。隆绪才十二岁,母萧氏专其国政。

初,萧氏与枢密使韩德让通,明记疾甚,德让将兵在外,不俟诏,率其亲属赴行帐,白萧氏易置大臣,立隆绪。遂以策立功为司徒、政事令,封楚王,赐姓耶律,改名隆运。寻拜大丞相、蕃汉枢密使、南北面行营都部署,徙封齐王……

文中的“萧氏与枢密使韩德让通”,即来自路振《乘轺录》。李焘将韩德让的升迁、封王,都缀至萧氏与韩德让“通”之下,显然是告诉人们,这是韩德让与萧氏“通”的结果。前面已介绍,韩德让之妹嫁给萧太后之弟,韩德让的外甥女是辽圣宗的皇后,这一点才是韩德让受重视,不断升迁、封王的主要原因,再加上韩德让忠心耿耿,连续为国立功,成为其升迁、封王的主要依据。韩德让本是内官,是一废人,丧失了性功能,岂能与萧太后私通!李焘对此大概并不清楚,因而误信了《乘轺录》的记载,写出了上面的文字。

对于路振《乘轺录》的谬误,早就有人提出批评。贾敬颜在《〈乘轺录〉疏证稿》中,曾明确指出:“辽重熙六年(1038年)李万撰《韩橁墓志铭》称:德让与圣宗联名,盖兄弟行也,焉得以子侄而上蒸母氏?宋人所以喜道此无稽之谈者,盖诋丑之也。”贾敬颜之言,一语道破了《乘轺录》的错误是“无稽之谈”,其目的是“诋丑”萧太后。然而有些人以两性关系最能吸引读者的眼球考虑,不惜大加宣扬萧太后与韩德让的“私通”、“结婚”,反映出一些人仍站在宋朝人的立场上,丑化、诋毁萧太后,他们或者对《乘轺录》的谬误缺乏识别力,或者是有意淫之癖,以描写两性关系以快其欲。

揭秘萧太后在历史的真实形象

南宋人叶隆礼撰《契丹国志》,亦据路振《乘轺录》两次称韩德让有辟阳之幸。一称:“丞相耶律隆运,本汉人,名德让,太后有辟阳侯之幸,赐姓耶律,改名隆运,寻拜大丞相,封晋王。”二称:“隆运自在景宗朝翼决庶政,帝后少年,有辟阳之幸。”辟阳之幸本作辟阳之宠,其说始自西汉时代。辟阳侯为审食其之封号,吕后(吕雉)临朝称制时得宠,其后史家将受宠于后妃称辟阳之宠。唐朝武则天称帝,招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为“面首”,史家亦称之为辟阳之宠。至此辟阳之宠的含意已变,最初是借用审食其之事,指受后妃宠幸为辟阳之宠,到唐代以后指后妃招“面首”为辟阳侯之幸或简称辟阳之幸。《契丹国志》所称之辟阳之幸,是指“面首”而言。这种说法要比私通隐讳一些,其意与私通相同。私通或辟阳之幸,都是宋朝人诋毁辽朝萧太后,用以表达“澶渊之盟”以后对辽朝的敌意和不满。

《辽史》有皇太后“幸韩德让帐,厚加赏赉,命从臣分朋双陆以尽欢”的记事。当时韩德让的身份是南院枢密使(自乾亨三年始)、兼政事令(自统和元年始)、守司空,封楚国公(自统和四年始),“与北府宰相室昉共执国政”,属于朝廷重臣。萧太后入韩德让庐帐是商议军事大事,其随从人员自然不能入帐旁听,只好让他们在帐外作双陆(类似象棋)游戏以消磨时间。稍有历史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有人却称,这是萧太后“改嫁韩德让”,有了这件“喜事”,才让“从臣博戏尽欢”。这种推测之词,毫无根据可言。双陆是辽金时期民间颇为流行的棋类游戏,其实物在辽代墓葬中多有发现,其玩法今已失传。双陆棋子不多,可以随身携带,一有闲暇便可以席地博弈,与今日下象棋十分相似,是一种群众性很强的民间游戏。如果萧太后真的与韩德让结婚,那么以皇太后之尊,应当举行大规模的庆祝活动,岂能以少数从臣双陆为欢。将萧太后与韩德让的正常国事接触,说成是结婚,作为学者而言,失去了应有的慎重和严肃。

如果将摄政的皇太后与大臣的机密接触都说成是“私通”,那么,我们可以举出类似的例子来作比较。

宋仁宗的嫡母称刘太后,在宋仁宗即位后以皇太后的身份摄政称制,前后达十一年之久。王钦若为宋真宗时代的旧臣,官拜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尚书左仆射兼中书侍郎,后因过失降为司农卿。宋仁宗即位,改为太常卿、知江宁府。刘太后对王钦若情有独钟,“是时,冯拯病,太后有再相钦若意,即取字缄置汤药合,遣中人齐以赐,且口宣召之,至国门而人未有知者”。显然这是一次秘密的往来,就连看守国门(即宫门)的人也不知有此内情。刘太后寡居,她与王钦若秘密往来谈了什么,外人皆不得知,这与萧太后入韩德让帐十分相似。此次秘密往来以后,王钦若即官复原职,又变成了司空、门下侍郎、同平章事,即宰相。据此可知,这次秘密的往来双方都有所获,从此以后王钦若再次成为宋朝廷的重臣,与辽朝的韩德让何其相似。

揭秘萧太后在历史的真实形象

司马光《涞水纪闻》记载:“天圣初,契丹遣使借塞内地牧马,朝廷疑惑,不知所答。王钦若方病在家,章献太后命肩舆入殿中问之,钦若曰:‘不与则示怯,不如与之……”王钦若既然“方病在家”,章献太后(即刘太后)何以能“人殿中问之”?显然这是《宋仁宗实录》很讳忌此事,将王钦若家改成了“殿中”,这是旧史家为尊者讳的常用办法。契丹借地牧马,此等事情可以派一内臣到王钦若家询问即可,何需刘太后亲自出马?显而易见,刘太后只是以此为由,探视王钦若的疾病罢了。

还有一事更为蹊跷,即王钦若死时刘太后的表现。《续资治通鉴长编》载王钦若:

性倾巧,敢为矫诞。太后以先朝所宠异,故复用之。及吴植事败,太后颇解体,同列稍侵之,钦若邑邑以没。后有诏塑其像茅山,列于仙官。左正言刘随言:“钦若赃污无忌惮,考其行,岂神仙耶?宜察其妄。”

萧太后在延芳淀为辽景宗立石像,是因为夫妻关系,以示其感情深厚,这是可以理解的。刘太后在茅山为王钦若塑像,列于仙官,这种事情在宋史上恐怕别无旁例。这只是太后与大臣的君臣关系,还是别有原因?就连当时的左正言刘随都认为,刘太后的做法太过分,属于妄行,可知这种做法在朝臣中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如上所述,北宋刘太后对王钦若与辽朝萧太后对韩德让,何其相似乃耳。如果说萧太后有偷情之嫌,那么,刘太后又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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