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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虹不知道她和男友为什么会走到分手这一步。
想来想去,她只能觉得,
问题出在床单上突然出现的那两根不属于她的黄色长卷发上。
1
于虹从陆岩广州的住处搬出来已经一个月有余,两人还坚持每天用微信联系。
有时候聊工作,有时候聊生活,有时候聊娱乐八卦,就是不聊于虹最想聊的关于结婚的话题。
于虹很郁闷,向两人的共同好友冯彬诉苦,冯彬却劝她不要太着急。他说,
你俩才毕业两年,24岁,年轻得很,什么都才刚刚开始,没必要这么着急着结婚。于虹说,可是我们谈了9年,9年,该有个结果。冯彬嗤笑一声,那是你们开始的时间太早。
于虹气结。
她骂了一句你们男人都不是个东西,随即挂断电话,转而向两人另一位共同好友小屈诉苦。
小屈虽然也是位男性,但很会站在她的角度思考问题。而且小屈是陆岩同事,陆岩在公司的一举一动他都第一时间向她汇报,让她很是满意。
估摸着小屈这会儿可能在忙,于虹没有打电话过去,而是在微信上倒苦水。本以为小屈会像往常一样帮着她一起骂陆岩,没想到等了半天,他竟回了一句,也许陆岩真的有什么原因不想现在结婚吧。
这句话像针,猛然扎进于虹心里,痛得她一个激灵。她突然想起昨晚在微博上刷到的一句话,他在外面吃饱了,回家当然不想吃。
马上敲击屏幕,她回了句话过去,他是不是有新情况了。
新情况倒是没有,陆岩为人还是很正直的。小屈回道,只是我总感觉他好像有心事,闷闷的,而且...
而且什么,于虹嫌小屈回复得慢,不耐烦地催促,你快说啊。
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起码显示了五分钟,小屈才回过信来。
小屈说,公司新进了个文员,对陆岩关心有加。陆岩现在表现得挺冷漠的,但再坚硬的堡垒终有被攻破的一天,你要小心。
2
于虹找了个借口回了趟陆岩的住处,意在侦查家中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
看到于虹回来,陆岩嘴角掩不住笑意。他靠在门框上,说,终于决定要搬回来了?
于虹红着脸,一把推开他,躲着他的视线钻进屋子里。她扭捏着反对,谁说我要搬回来了,我只是有个东西没找到,过来看看,是不是上次落在这里没拿走。
说这话时,于虹是心虚的。她与陆岩都十分清楚,除了一本被她刻意留下的日记,其他关于她的东西都被带走了。
陆岩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肩膀上,脸上的胡渣有意无意地磨擦她细嫩的颈窝。
她有些心痒难耐,嘴上说着老实点,身体却已经被推倒在卧室的床上。
背脊与床单接触的瞬间,她犹如红外线扫描仪附体,异常敏感又敏锐地发现了浮在床单之上的两根黄色长卷发。很明显,这不是她的。
刚刚化为一滩春水的身体像是突然被电击过,一下子僵直了起来,她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跑出屋子。一直到跑进电梯里,满腔的愤懑与委屈才如决堤的洪水般,与眼泪一起涌了出来。
她径直跑到小屈家楼下,把黄色长卷发的事情告诉也,问他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屈想了想,说,应该是新来的文员,古琳留下的。
古琳?你不是说陆岩很正直吗。
可是我也说过她对陆岩关心有加。小屈说,你说的黄色头发,我猜是上周留下的。上周我们组聚餐,因为陆岩是组长,所以大家都去他家聚。古琳听说了这事,非要跟着一起来。饭间,大家都喝了点酒,古琳酒量最差,没喝多少就醉倒了。同组的女生怕她睡在沙发上着凉,便将她扶上了床。
那后来呢?
后来大家就散场了。陆岩见古琳睡在床上,不方便,便与我们一同离开,在小区附近的快捷酒店开了间房,凑合了一晚。
是吗。小屈的话,于虹将信将疑。
与陆岩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人品她是不怀疑的,但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谁又能保证谁不会突破道德底线?
3
回到家里,于虹感觉有些虚脱。她从冰箱里倒了杯牛奶喝,然后坐在床前写日记。
日记写到一半,手机响了。她以为是陆岩终于要来哄她了,拿起来一看,竟是母亲打来的。这个时候突然来电,于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梗着嗓子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母亲的凄哭声混杂着唢呐和锣鼓的声音,一齐从听筒里冲出来。费了好大的劲儿,她才听清楚母亲说的活,外婆去世了。
于虹的童年是跟着外婆过的。
外婆很疼她,她们感情很深。因为自己女儿婚姻不幸,外婆便一直期望她能嫁得如意郎君。上次她带陆岩回老家看外婆,外婆身体已大不如前,只能躺在床上,起不来身。一见到陆岩,外婆的眼泪就出来了。
外婆拉住他俩的手,用含混不清的口齿艰难地说,也许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见到外婆了,外婆是多么希望看到你成为新娘子啊。
一语成谶,外婆果然没有等到她成为新娘的那天。
母亲说,带陆岩一起来吧,外婆对他印象很好,生前念叨了好几次。最后一程了,也让他来送送。
不需要母亲说,她也准备叫上陆岩。被巨大的悲伤淹没,除了陆岩,她不知道还有谁能捞她上岸。
回老家的高速上,陆岩顶着黑夜开车,于虹靠在副驾驶座上,脸上泪痕未干。
看着陆岩隐没在黑暗中的脸,于虹又一次想问出那句压在心里的话,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结婚。每次话到嘴边,又觉得现在问不合时宜,想来想去还是咽下去,每咽一次,嗓子眼就痛一次。
快到老家时,陆岩的手机响了起来。陆岩让于虹帮他接电话,于虹看了眼屏幕,顿时喉咙里如卡了刀片般难受。她说,是古琳。
听到古琳两个字,陆岩表情明显一滞,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帮我接吧。
于虹得到指令,手指在接听键上一划,一个清甜的女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古琳说,组长,你现在在哪里,能不能来陪陪我,我痛经痛得厉害。
于虹看着陆岩,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些发抖。
陆岩没有说活,继续将脸隐没在黑暗中,只是用手势告诉于虹,让她帮自己回话。于是于虹清清嗓子,说,陆岩今晚没空,抱歉。
于虹的声音是洪水猛兽,让刚刚还清甜软糯的女声一下子尖锐了起来。古琳说,你是谁?
他女朋友。
古琳没再回话,漫长的沉默后挂断了电话。
于虹将手机还回去,说,陆组长不好当啊,白天要管工作,凌晨两点还要关心女下属的痛经,真辛苦。
陆岩解释,是上个月新来的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一个人在广州,没有亲朋好友在身边,所以有点什么事都喜欢打电话给同事求助。
是都喜欢打电话给你求助吧。于虹毫不留情地回道,凌晨两点,可不是什么正常时间。
车子在路上一拐,拐进通向于虹外婆家的乡村小路。于虹看到不远处有一座灯火通明的灵堂,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外婆的。
巨大的悲伤又如潮水般向她拍来,在眼泪下来的瞬间,她再也没忍住,终于问出那句话,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陆岩没说话,她又问,外婆在世的时候最大的心愿是看着我俩结婚,现在外婆都不在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4
于虹一直守在外婆的灵堂里,从凌晨到天亮。陆岩一直在旁边陪着,一夜没合眼。
早上吃早餐时,陆岩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于虹用余光扫了眼屏幕,还是古琳打来的。前面两次打来,陆岩都挂掉了,第三次时,他起身,退到人群外面去接电话。
于虹悄悄跟在后面,想听听他到底说些什么。可是才跟了几步,碰见了母亲,母亲要她陪着给外婆烧点纸,顺便有些话要与她说。
于虹看着走远的陆岩,只得乖乖返了回去。
母亲将一把纸钱扔进火盆里,问道,你是否还很喜欢陆岩。
于虹不知道母亲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一时红了脸。
母亲又说,如果还是很喜欢,我可以借此机会与他说道说道,关于你们结婚的事。你们从15岁开始谈恋爱,已经谈了9年,够久了。虽说现在年纪不大,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这次外婆的葬礼,你的兄弟姐妹们哪个不是成家立业了回来的,只有你,虽然带了个男朋友,却是一点都不稳靠。
于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就差埋进火盆子里。
母亲总是这样,喜欢拿她比来比去。读书时比成绩,工作后比收入,现在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又开始比结婚生子。她已经很着急、很焦虑了,真希望母亲能消停点,不要再加重她的负担。
原本她这次从陆岩家里搬出来,就是想以退为进。谁知道这一退,竟是给其他人退出了机会。只要一想到陆岩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古琳”二字,她就顿感心脏刺痛难耐。
她把手里的纸钱一把一把的往火盆里扔,扔得火星子蹿得老高,好像这些纸钱就是古琳,这些纸钱就是母亲攀比的言语,只要把它们统统都烧掉了,烧成了灰烬,一切就都不再存在。
母亲将手里最后一点纸钱扔进火盆,拍掉手上的灰,站起来说,我去找他聊聊,你在这里等我。说完,便转身出了灵堂。
于虹看着母亲的背影,心脏跳得很快。通常来说,对方父母的催婚是催化剂,能大大加速结婚进程。希望这次母亲的谈话也能起到这样的效果。
于虹一直站在灵堂前观望、徘徊,等了好久,才终于等到母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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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4-05-18 15: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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