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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突然被紧急送进了急诊室,我们一家人都在病房外焦急等待。突然,一个病友好奇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去上班呢?”
这几年,大家都过得很忙碌。有的人连过年都不回老家,有些人甚至在外地购置了房产,户口也迁移到了那里。因此,老家在过年时变得异常冷清,几乎没有人。我的大伯一家早已在烟台安家,多年未曾回来过。而三伯因为腿脚不便,家里的房子买在了市区,所以也无法回老家过年。老家的确变得冷冷清清的。
在农历新年期间,我的小姑直接来到了我们家,一如往常。她总是半开玩笑地说:“以前我们兄弟姐妹众多,孩子也多,每次来拿的东西都不够。现在情况不同了,生活好了,但孩子们都已经离家了。”我们总是笑着回答:“等明年吧,明年我们再聚在一起。”然而,这句话却像是注定般成为了现实。不久过后,小姑竟然病倒了,被紧急送进了ICU。得知消息后,我们立刻赶去探望,一大群人在病房门口焦急地等待。
奶奶有五个孩子,只有一个女儿,即小姑,她是家里最小的。小姑的四个哥哥在家里做了很多事情,甚至连她应该做的活也都帮她做了。尽管家境拮据,每天都有很多活要做,但小姑很少动手,她总是享受着哥哥们为她做的一切。
家里的生活主要是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大家辛勤劳作,几乎没有时间去上学。尽管如此,爷爷还是舍得供小姑读书,因此她是家里唯一一个识字的人。即便是在农活最繁忙的时候,小姑也常常坐在树下看书,而大伯们则在田里辛勤劳作。
奶奶一直和我们家住在一起,我父亲是五个孩子中的老四。尽管我父亲已经结婚,但小姑仍然和奶奶住在我们家,因为她还没有出嫁。这也许是小姑和母亲关系亲密的原因之一,因为她与母亲相处的时间最长。
每年过年,我们家是最热闹的,孩子们欢声笑语。尽管如此,小姑每年过年都会给我们发红包,她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她的钱应该用在娘家的孩子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庭变得更加繁忙,大家都外出工作。但小姑始终留在家里,每次我们回家,她都会款待我们。特别是在奶奶去世后,我们更常去小姑家。
每到节日,小姑和姑父都会为我们准备丰盛的饭菜。晚上,如果我们决定留下,姑父还会为我们铺床。小时候,我们总是在一起玩乐,尤其是在下雨天,留在小姑家过夜,大家一起聊天,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啊。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渐渐少了这样的时刻。大家都很忙,很少有机会回到老家。即使小姑发消息邀请我们回去,很少有人能抽出时间。
今年春节,家里依然冷冷清清。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个电话。
电话是大伯打过来的,他告诉我小姑早上突然晕倒,被紧急送到ICU,让我们尽快赶去市区的医院看望她。
无论有没有时间,这个消息都让人心急如焚。
我是接到电话比较晚的,小姑是早上七点多送到ICU的,我中午才得知,于是匆忙请了假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看到姑父一个人坐在ICU门口,双手抱头,明显是刚哭过。
下午一点多,二伯、三伯和他们的家人也来了,一大群人挤在门口。
现在小姑还在ICU,没有醒过来,大家都在焦虑中,只知道她是早上起来想洗头,结果一头栽倒,一点预兆都没有。
表妹端着饭上来时,姑父和她对视时又哭了。
这次家人聚集如此之多,是因为小姑的病。
二伯劝姑父稍微放松一下,等大家都到了,再商量对策。
晚上五点多,大家都下班了,市区工作的亲戚纷纷赶来。
有人问起鹏程,大伯说不要通知他,他媳妇刚怀孕,他如果回来了她怎么办?
夜幕降临,我们一部分人聚集在ICU门口等待,另一部分则在休息区静候。
一位病人的家属好奇地询问:“这里躺着的是你们家人吗?我数了数,你们来了好几十个人啊,难道大家都不上班吗?”
“是我们的亲戚,在接受治疗,我们要么在市区工作,要么请了假过来。没事的话,我们都守在这里。”
大堂哥向那位家属解释完,还递给他一根香蕉。
这位家属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头发已斑白。从中午开始,他就独自一人守在ICU门口,一直未离开,甚至没吃饭。中午时,大堂哥还给他送了个烧饼和一些包子。
在医院,陪病和守候的责任太多,我们都没有过多打听。毕竟,我们来了这么多人,他却独自一人,这情况着实有些令人不安。
姑父建议大家离开,情况不明,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等到了有了结果再来也不迟。
大家与姑父告别后,渐渐离去,我也走了,但不久又回来了。
我拿来了垫子、床单、枕头等用品。我明白姑父来时肯定匆忙,什么都没带。未来几天可能需要花费不少,现在能省则省。我连牙刷、牙膏和拖鞋都带了过来。
此时已过午夜一点。
我没有离开,仍陪伴着姑父。
从下午开始,不断有人被推进ICU,每次都匆忙推进去。门关上时,我看到的每个人都跪地痛哭,甚至门开后,他们也跪着请求医生一定要救活自己的亲人。
人们常说,人的膝盖最硬,只会跪给天、跪给地、跪给父母,不会跪给其他人。
然而在医院,你会见到一些人跪给医生,一些人长时间跪在ICU门口,还有些人在阴暗的走廊里一直跪着。
此时的虔诚比任何时候都真切;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我很难想象,五六十岁的人将至亲推进去后的心情,也很难想象,ICU门口只有一个人,他是如何忍受的。
他不敢出去买饭,不敢去厕所,生怕医生叫他时不在门口,错过见最后一面的机会。
我也见到,被推进去后的崩溃大哭,与家里通电话时的撕心裂肺,以及痛哭后的宁静。
在ICU门口的楼道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头发凌乱,双手抱头,靠在墙上,一言不发,没有一丝叹息。
我不知道他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也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也许,痛哭过后,只剩下了麻木。
深夜。
在医院里的走廊上,除了哭泣声,就是撕心裂肺的崩溃声。
我心生不忍,走向一个幽暗的角落,希望能够静一静。
这时,我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哥,打扰你了,你手头宽裕吗?我想借点钱,你要是没有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几句简短的话语,她的口气转变了几次。
但无论说话的方式如何,都是一种试探,一种祈求。
她的声音微弱、卑微、谨慎。
我想,她可能刚刚在手机上找了很多人的联系方式,可能之前尝试过很多人,现在没有把握能借到钱,所以说话的时候很小心。
“你要是没有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多少有些欺骗。
此时,能在医院打电话借钱,说明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别无他法。
有病时总有医治之法,缺钱时却只能无计可施。这种感叹,在此刻表露无遗。
几日后,鹏程归来,治疗方案敲定。
手术费用18万,钱备足即可手术。
鹏程历经几载艰难,眼下刚迎来了孩子,腰缠万贯并非如此。但这情况早有预料。
在大伯的主持下,我们众人齐心协力,有人拿出1万,有人拿出5000,转眼间便凑足了20万,一齐交予鹏程。
手术成功,一切顺利,只待在医院多住几日,康复阶段亦需时日。多出的费用则留待以后之需。
值得庆幸的是,手术成功顺利,无大碍。出ICU转进普通病房后,我们尽量抽空去看望小姑,可惜,我总是来得太晚,几位堂哥堂姐早已前来,水果摆得满满当当。
过些日子,小姑便返回老家休养。
星期日,我与家人回家探望小姑,刚到门口,便见家里亲戚来访过小姑,方刚离开。
我连忙拦下,提议不必走了,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
亲戚低声劝我:“你姑身体不好,我们不要打扰了,也别吃饭了。”
此事我早有准备,故备鸡鱼水果相待,陪伴小姑聊天后即打算告辞。
小姑却不肯让我走,坚持留我共进午餐,然我知她身体不佳,故未多言。
这段时间,我母亲一直牵挂小姑,但不敢打电话,唯恐触动小姑情绪。
她俩情深意重,一旦通话,泪水便滂沱而下,只会延缓小姑康复。
我悄悄拍下小姑进餐的照片,发送给母亲。
母亲迅速回复一段语音,我未立即收听,直至返回途中方聆听。语音中,母亲竭力抑制情感,声音含泪地呢喃:“出院了就好,出院了就好。”
鹏程一一发来消息,表示等日后有闲钱必还。
我们并不催促,只盼他安心,钱财终归次要,健康才是最重。
亲朋之情,珍贵无比。在你陷入困境之时,每人伸出援手,困境亦会渐次淡化。
遇事之际,首个挺身而出的永是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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