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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金陵晚报
□张丹红
“张小斌”是我给弟弟取的昵称,就跟我爸妈经常喊我的小名“张彩晶”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就是觉得这样顺耳好听。
弟弟小我五岁,当我满院子疯跑时,他还只能叼着奶嘴在床上乱爬。弟弟学会走路后,就成了一个“黏人精”,恨不得长在我身上,有时候在路上我稍微走快些,他就会撅着小嘴委屈巴巴地控诉我不等他。在我心里,他是一个脆弱而珍贵的瓷器,我总是害怕他一不小心磕了碰了。
后来,弟弟和我上了同一所小学,都是我负责接送他。六年级的一个傍晚,做完值日后,我迎着漫天的晚霞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渐暗时,家门口近在眼前,我才遽然想起弟弟还在学校,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开始匆匆往回赶,到后面甚至跑了起来。临近学校,我看见弟弟背着小山似的书包,低着头边走边抹眼泪,眼睛和鼻子都哭红了。我跑上前,从书包里掏出纸巾,半蹲着去擦他的眼泪和鼻涕,一边耐心地安慰他,一边在心里发誓,下次一定不能再把弟弟落下了。
父母忙于工作,弟弟算是我带大的,上初中前我们都同吃同睡。初一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妈妈告诉我,弟弟每天哭着要和姐姐睡,我摸着弟弟像雪团子一样白嫩的小脸蛋,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那时,每逢周五下午,弟弟都会在村庄路口等我,我会把他抱起来,转个圈圈再放下来,弟弟就“咯咯”地笑个不停,我牵着他的手告诉他我又为他带了零食,偷偷藏在了书包里。每周日下午,他依然站在村庄路口目送我,夕阳把他小小的身影拉得格外长,在他充满依恋和不舍的清澈眼眸里,我的脚仿佛被黏在了地上,总是一步三回头地朝他挥手,让他回家去。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弟弟长大了,我抱不动了,再后来,他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子,不像小时候那样黏我了。现在弟弟比我高了一个头,换我抬头看他了,他早已褪去了稚嫩的婴儿肥,五官和脸部轮廓立体了许多,是个自恋的小帅哥。弟弟今年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国企,上班的第一个月给我买了礼物,节假日回去还给我带了我爱吃的小蛋糕。“爱出者爱返”,无论时光如何流转,爱的表达形式也许会有变化,但我们对彼此的感情就像脚下永恒的岩石,始终坚定不移。
上次回家时,我看着弟弟下巴长出的青色胡茬,心里有些恍惚,总是无法和时光深处的那个小男孩的身影重叠,那个习惯伸手要我抱的小男孩,那个看到虫子会吓得“哇哇”叫的小男孩,那个被我骗零花钱的小男孩……和眼前这个开始背负生活烦恼的青年是同一个人吗?我这才惊觉,原来时光已经流过了那么久。张小斌,我盼着你长大,可有时候,却又希望你永远是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我们常常像下跳棋一样漫谈,有一次,我突然向弟弟倾诉小时候父母不在身边受到过的委屈,话匝子一开,往事如决堤洪水将我淹没,我鼻子一酸,泪水瞬间氤氲了我的视线。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可不可以抱一下我,然后轻轻把我搂进怀里,我流着泪半靠在他的肩膀上,真切地感受到了,弟弟的肩膀是温热的、是可以依靠的。这个多年后的拥抱,像温暖的火苗,驱散了那些冰冷的回忆,治愈了一部分的我。我笑着对他说了一句有点肉麻的话,我说:“张小斌,你真好。”
张小斌,从小到大你都是跟着父母喊我“彩晶”,从来没喊过我姐姐,不过我从来不在乎这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没有缘故的,爱意就从心底滋生了。我很庆幸,上天安排我们成为血浓于水的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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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照生成时间:2023-11-14 05: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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